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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她小手一挥,“你猜错了!”
我偏头,疑惑“不是吗?”
“什么不是吗?”穆敬铭突然推门进来。
我身体一僵,八哥狐疑的看我一眼,然后翻身跳下床,叉腰对着穆敬铭扮鬼脸“变态老男人,你来做什么?!”
穆敬铭对她视而不见,径自在床边做下,“今天怎么样?”说着要摸我的脸。
八哥“啪”一声拍开他的手,“喂喂喂,别欺负我家小诺诺!”
虽然万分感激,可我实在不得不替勇敢的八哥小姑娘抹一把汗。
穆变态地脸都黑了,额头青筋暴跳,完了完了,八哥小命难保了!
我刚想奋起拦住穆敬铭接下来的凶残,谁知手刚抓住他的袖口,他的脸色就恢复正常,慢悠悠开口“八哥,看来你是想你小叔了啊!”
刚刚还长牙五爪的八哥小童鞋瞬间焉了下去,麻溜儿的收拾东西,风一样刮出卧室,留下脆生生的一句“小诺诺明天见”,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石化。
穆敬铭安慰地拍拍我的脸颊,“习惯就好。”
我无语。
随即,他低头看到我揪住他袖口的小手,勾唇一笑,反手握住,顺势将我拉到怀里拥住“给宝宝名字吧?你喜欢什么字?”
我挣了挣,没挣开,只好不情不愿地放松身体,调整个舒服的姿势。
没听到我的回应他也不在意,顾自说道“八哥说是男孩子,既然是男孩子的话,就要取个大气些的名字,叫什么好呢……”
说着,他皱起眉,好像真的陷入思考中。
我开始犯困,他突然说道“哎呀!想不出来!”他懊恼的抓抓头发,“早知道当初大学就选中文了!”
我迷迷糊糊,顺口就问了句“那你什么专业?”
“生物工程。”他回答,同时低头对我灿笑。
我被他这一笑晃了眼,狼狈地抬手遮脸,“唔。”
“知道我为什么要选生物工程吗?”他拨开我的手,抚摸我的脸颊。
我摇摇头。
“因为,我想造血。”
“造血?”我疑惑。
他点头,“嗯,造我们的血。”
“啊~”我了然。
我们都是JK(a-b-)血型,这种血型比RH阴性血还要罕见,据统计全世界仅有30人是这种血型。很不幸,我们就是其中的三十分之二。
平时健健康康的还好,要是突然出个意外什么的需要输血急救,那简直就是比上青天还难!几年前我出车祸,明明伤得不很严重却差点儿因为找不到血源而命丧黄泉!那次,幸亏我走运,当时医院里正有一名同样是JK(a-b-)血型的病患,我才免于一死。
穆敬铭抚摸着我的唇瓣低语,“等我造出了JK(a-b-)血,我们就不用担心了,我们的孩子也不用担心了……”
他眸光暗沈,盯着我的唇瓣,就像盯着肉的饿狼。
“那你造出来了吗?”我微微眯起眼问他。
他俯身,舌尖在我唇上舔了一圈,“快了……”话落,吻着我。
我窘得无地自容,捂着脸。
他笑着拨开我的手,大手温柔的拂去我颊上的粘着的发。
狭长眼眸里的温柔让人融化,“诺诺……”他低唤着我的名字。
那熟悉的俊脸上,陌生的柔笑让我心跳失速,紧接而来地不一样的肉体快感让我如坠云端。
起起伏伏,飘飘忽忽。
汗水滑落在他形状精致的喉结滑落,落在我唇上,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进嘴里。
他呼吸一窒,俯身,狠狠将我稳住。
穆敬铭式的凶猛深吻,让我恍然清醒,绝不能因为他偶尔的温柔就忘了他的变态本质!
90
我对这种被抓被囚被玩弄的戏码已经彻底厌极生恨,偏偏操控权不在我手上,在穆大爷没玩儿够前我都得任命奉陪。
好在,这几天,他貌似心情都很好。
“来,试一下,看看合不合身。”我正在看八哥给我的《育儿宝典》,他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一套水蓝色的长裙。
我疑惑的看他。
他笑着把我从床上拉起来,然后自身后抱住我,拿着那套长裙在我身前比量“今晚,陪我去参加个宴会。”
我刚想拒绝,他又说“放心,人不多。而且,你可是被隆重邀请的贵宾!”
我眨眨眼,自嘲的笑笑,“我可不认为我现在有做贵宾的资格。”
话刚一出口,我就想咬舌自尽。
果然,他气场温度剧降,下巴垫在我头顶,阴森森道,“我说你是,你就是。”
我咽口唾沫,低头,不再说话。
片刻,他轻笑,一边哼着歌,一边亲手给我换衣服,兴高采烈地好似刚刚是我的幻觉。
打个寒战,这个男人真变态啊!
换好后,他拉着我到落地镜前,“很美对不对?”他站在我身后呢喃,一双深渊一样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镜子里的我。
我匆匆往镜子里看了一眼。
水蓝色的拽地长裙,抹胸设计,布料水柔垂顺,衬得身形纤长柔美。在右侧胸口和左侧胯部都装饰有镂空珠花,凸显了胸部的丰满和腰肢的纤细,恰如其分的将人的注意力从微微隆起的小腹转移到这两个部位,且更平添一股妩媚动人的风韵。
他低笑着抚摸我披散的长发,一下一下轻吻我的颈侧。
我一个激灵,僵硬地陪笑,“要我化妆吗?”
他毫不犹豫的摇头,“不用,你这样最美。”
“那头发呢?”
他想了想,点点头,让我自己做决定。
我不着痕迹地推开他,然后走到梳妆台前准备梳个发髻。
突然想起穆莎莎,就一边绾头发,一边漫不经心的问,“穆莎莎还好吗?”原来我也有“猫哭耗子”的潜质,惭愧惭愧。
他坐在梳妆柜上,似笑非笑看我,“你希望她好,还是不好?”
我手一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猜想,他一定知道我对穆莎莎做的事了。
怎么办?好歹人家也是兄妹,而且是特别“亲密无间”的那种!他会不会替妹报仇啊?或者说,他接二连三掳我就是为了穆莎莎?!
咬咬牙,反正横竖都是死,倒不如死的壮烈些,“当然是不好!”
没想到,听了我的回答,他竟然朗声大笑,亲昵的摸摸我的头发,说“放心,伤害过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我一怔,闷闷说道“她不‘也’是你妹妹?”我故意把“也”字咬重,低头玩弄檀木梳子。
话说回来,这个男人可真是变态中的极品,跟每个妹妹都有好几腿~当然,包括我。
但是,我可从没把他当过哥哥,从来没有!
他在我心里只有三个身份:第一个是变态,第二个是大变态,第三个是超级无敌大变态!
闻言,他笑得更大声,一把揽过我“吧唧吧唧”乱亲一通,“我的诺诺吃醋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我撇嘴斜眼,我变了态才会吃你的醋,死变态!
“放心吧,她还不配做我妹妹!”他得意洋洋地说。
我狐疑的仰头看他,刚想问为什么。
就听到门外八哥尖叫,“啊啊啊,变态老男人!我要杀了你!!!”
话音未落,门就被人自外面一脚踢飞,穆敬铭眼疾手快把我护住,听见那昂贵的实木门沉重的落地声,胆战心惊,乖乖,那可是真正的“实”木门啊!
“说!为什么出卖我为什么告诉我小叔我在你这里!说!你这个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变、态、老、男、人!!!”
八哥两手叉腰,小脸怒红,俏生生地站在距我俩两步处,瞪着穆敬铭恨不能将其扒皮拆骨。
穆敬铭笑得阴险狡诈,上上下下将我打量几遭,确定我除了惊吓并无其它问题后,慢悠悠地说,“他马上就来了。”
“嗯?”八哥偏头,一脸茫然,随即大悟,“妈的!你这个龟孙子!”小美女气质荡然无存,上蹿下跳揪发跺脚尽显疯妇风采。许久,狠狠瞪一眼穆敬铭,跳窗而去,留下一句恨意绵绵的“你等着!”消散在空气中。
“那个……小叔很可怕吗?”竟然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八哥小姐恐惧至此!
穆敬铭低头给我一季深吻,然后抱着气喘嘘嘘的我,说“在我之上。”
我咂舌,真的很可怕~
十分锺后,在穆敬铭口中的宴会上,我见到跳窗逃跑的八哥。不过此时的她与刚刚的她截然相反,乖巧的坐在一男人怀里,温顺的像只小猫咪。
巴掌大的小脸挂着串串泪滴,娇嫩的小嘴儿红红肿肿,随着抽噎一张一合,真是我见尤怜啊~
“来,见过端木先生。”穆敬铭今晚笑得格外灿烂,拉着我来到抱着八哥的男人面前。
男人坐在柔软的高背椅上上,怀里抱着埋头自怜的小八哥,见到穆敬铭和我也不起身,只是淡淡的点个头,率先向我打招呼,“顾小姐。”
以前被叫宁夏、宁小姐什么的惯了,这还是头一次被人如此正式的冠以本姓,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
男人似乎并不在意,穆敬铭更加不在意。相互点头笑过后,穆敬铭拉着我就做。
十米长的贵族餐桌,男人和八哥坐在首位,我和穆敬铭坐在他下方的相邻两个位子。
因为刚刚的失礼,我很不好意思,试图向身为主人的男人致歉,却发现他一门心思全在怀里的人儿身上。
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八哥传说中的小叔。三十岁左右。因为坐着,看不出确切的身高体型,从上身判断,应该跟穆敬铭差不多;五官并不算英俊,不是那种让人一看过去就惊艳的那种,只是斯斯文文的,很有韵味;说话的时候,总是半敛着眼,声音慵懒,很磁性。
手被人抓了一下,回头,穆敬铭正眸光危险地眯眼看我。
我一惊,嘿嘿干笑。
我竟然看人家看入了迷!
我这才恍然,这个男人确实不帅,却有一种让人越看越难以自拔的气质,总之,是只妖孽。
“这些日子,八哥多亏顾小姐照顾了。”男子突然举杯,向我点头淡笑。
我赶忙挣开穆敬铭的手,举止表情无懈可击,举杯,真诚道“端木先生严重了,应该是我要谢谢八哥才对。”说着向他怀里的八哥举了举杯,然后轻啜一口杯中酒。
八哥看向我,向我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我轻笑,却听到男人带笑嗔道,“都四十的人了,还这么淘气。”
“噗!”我刚到喉咙口的酒啊,就这么毫不留情的喷了出来;我刚刚挽回的淑女形象啊,也再度片甲不留的被秒杀。
穆敬铭赶忙拿餐巾为我擦嘴,八哥“咯咯”笑得像只小八哥,那人叹气一声貌似也在闷笑。
我的脸面啊…………………………抬头望天~
穆敬铭忍笑也忍得痛苦,手都颤的拿不住餐巾了。
我面红耳赤,夺过餐巾,恶狠狠地瞪一眼穆敬铭:笑、笑死你好了!
“抱歉,失陪一下。”然后快速起身,头也不回的冲出宴会厅。
呃……我忘了问卫生间在哪儿了。
长长的走廊里,灯火通明。
地上铺着华贵的织花地毯,墙上挂著名人名画。
没想到这主人跟穆敬铭一个德行──装风雅!
走廊并不是单纯的直来直去,而是旁边有很多岔口。
我本想一路直走到底,因为洗刷间大多数都设在走廊尽头。
没想到在一个岔口看到熟悉的人影。
大脑犹在怀疑,双足已经自发的跟了上去。
那人走的很快。
我越跟越心惊,就差当场惊呼了。
他迅速打开旁边一扇门,闪了进去。
我追过去,迟疑地握着门把,可能吗?会不会只是我眼花?
我正踌躇不前,门被人自里面拉开,我一个不稳跌了进去。
迎接我的是那熟悉的怀抱,房门在身后合上。
我抬头,颤不成声,“黎……唔……”
蓦地被吻住,急切的吻不带任何技巧,却包含思念和痴恋,我迷醉其中。
91
模糊中,他炽热的琥珀色眸子灼灼生辉。
他将我压在墙上,呼吸粗乱。
许久,他放开我,我们仍旧身体相贴,严丝合缝,“女人……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