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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不知疲倦地挺动狼腰,一边大力揉捏着我胸前的饱满,在我耳边一遍遍沙哑地低吼,“小夏,小夏!你这个小妖精,要榨干我吗?小夏!小夏!”
我欲哭无泪,拜托,老兄,是你要“涝死”我好不好!
晚上9点,黎默驱车将我送回酒店,我刚想下车,就被他箍住腰拉回座位上,身上一沈,是他翻身压了上来。
“别……我真不行了!”我虚弱地求饶。
他低笑,低低哑哑的声音在车厢里回荡,听起来给外性感悦耳,“虽然,我很想,但是为了你以后的‘性’福生活,我想,我还是节制一点吧。”
谁跟你有以后!我在心里说道,但考虑到说出来的后果,我决定装聋作哑。
他对我不合作的态度有些失望又有些无耐,低头给我一个深吻,问“真不用我送你上去?”
我头疼,这厮真是精力充沛啊!
“不用不用!”我连忙说着,就要推开他。
明明是衣冠楚楚、温文儒雅的男子,嘴里却说着如此粗俗下流的话,可我竟然一点儿也不觉的突兀,甚至莫名其妙的兴奋
他感觉到我的变化,笑得得意起来,“怎么?我的小夏又饿了?”
“你别胡说!”我奋力推开他,这一次他倒是很好推,眨眼间翻身坐上驾驶座。
我汗颜,果然主动权在他!
不行,不能这样发展下去!
这只是一夜……呃……一日情,很单纯的一日情,我不能想太多,要吸取教训,要吸取教训!
想着,我快速开门下车,刚想头也不回的走人,却被他叫住:“小夏!我不会放弃的,你最好做好长期抗战的准备!”
我浑身一震,埋头狂奔。
我想,我发软的双腿跑起来一定姿势很可笑,否则为什么我听到身后他那样爽朗迷人的大笑声?
坐电梯上楼,经过蓝奕崎房间时,他房间的门突然打开。
我看到先后走出的两个男人后,突然愣在原地。
“裴、裴子毅?”我大惊。
“你去了哪里?”没有人回应我的惊诧,反倒是蓝奕崎快步走过来,一把将我拉进怀里,俊脸是我从未见过的严肃。
我艰难的将视线从裴子毅身上移回来,抬头看着蓝奕崎纳闷道“我今天放假……”你不用管这么宽吧?
结果,蓝奕崎瞪我一眼,“这我当然知道,我问你去了哪里?现在才回来?”
我翻个白眼,“公司出事了吗?”我问。
蓝奕崎一愣,显然不明白我为何有此一问,回道“没有。”
“那不就得了!”我努力忽视裴子毅的存在,挣开蓝奕崎绕过他往我自己的房间走去。
“你……”
“听说,宁小姐跟黎氏总裁黎先生出去了?”一直沉默不言的裴子毅突然说道。
我心中一震,这算是监视吗?
见我不说话,他又道“对于黎先生,宁小姐还是保持距离的好,黎氏目前可是我们的主要竞争对手。”
什么意思,是在说黎默利用我吗?难道你认为所有的男人都像你一样这么不待见我吗?难道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值得男人珍惜吗?!
心撕扯一样的痛,我在心里这样嘶吼着,痛呼着,却没人听见。
深呼吸,嘴角扬起最完美的弧度,转身,面对他无可挑剔的俊脸“谢谢裴总关心。我跟黎默都是成年人了,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所以,您放心吧,我绝不会因为私事而影响我们公司和贵公司的合作的!”言外之意,我就是跟黎默好上了,你怎么滴吧?!
闻言,裴子毅一怔,然后黑眸中闪过一丝我无法明了的光亮,然后他微微颔首,用一样无可挑剔的礼仪回道“是裴某多心了。抱歉,先失陪了。”
说完,跟蓝奕崎点点头,转身离去。
看着他停止的背影,我突然觉得心酸,为什么不论以前还是现在,他留给我的,都只是那永远不曾改变的背影?!
裴子毅走后,蓝奕崎跟着我回道我的套房,“宁,他说的是真的吗?你跟黎默出去了?”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懒懒地看他一眼“你也不相信我?”
“当然不是!”他马上否认,“只是……你,喜欢他?”
我奇怪的看他一眼,“谁?”
“黎默!”他有些受不了的翻白眼。
“怎么可能!”我好笑的喝下一杯红酒,其实心虚的很,想起几乎占用了我一白天的欢爱。
蓝奕崎狐疑地端详我半晌。
我怒道“你有完没完?!”
他信了,满意地笑道“有完有完!”说着嬉皮笑脸地蹭上来要抱我。
我怕他发现我身上吻痕,赶忙躲过,转身毫无温柔可言地推搡着他离开,“行了行了!你快回去吧,我累了,想睡了!”
“哎哎哎……”他还想哈拉什么,可惜被我甩上的门阻住,我听到他在门口咕哝,“这么凶”“嫁不出去”之类的,然后走了。
我这才松口气,边脱衣服边进浴室。
氤氲的水汽中,镜子里的女人一丝不挂,婀娜白皙的身体上布满大大小小的吻痕和淤青,那是激烈欢爱后留下的印记。
我轻轻拂过他们,突然觉得好笑,这具寂寞了二十八年的身体,竟然是在被爱狠狠伤过、被婚姻狠狠抛弃过之后,才真正体会到爱的美妙!
12
休假第二日。
本来想出去好好逛逛的说;可是昨天“纵欲过度”,今天体力不支,只好偷偷上了顶楼游泳池。
为毛偷偷呢?以为怕黎默那厮追踪至此。
偷偷地话,可以躲过一劫。
至今我都对他说要追我时,那种严肃认真而信心饱满的表情害怕至极。
在这个时候,顶楼的游泳池除了我没有别人,这正合我意。可能骨子里的保守,让我在别人面前很难穿着泳衣行动自如。
上午八九点锺的阳光正好,透过顶层的玻璃天棚,懒洋洋地洒下来,让人觉得温暖而惬意。
游了几个来回,觉得累了,便放松身体飘在水面上,睁眼看天。
从小就养成的习惯,发呆时,喜欢盯着天空,无论是晴空万里还是乌云密布,仿佛只要看到它,心里就有了着落。
安妮宝贝说,女人看天,不是因为寻找什么,而是因为,寂寞。
这样看来,我是不是寂寞了二十八年呢?
突然,眼角余光扫到一个人影。
吓了一跳,呛了两口水,等缓过劲儿来一看,我顿时觉得还不如把我呛死的好!
站在岸边,正西装革履一脸深思的英俊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让我避之唯恐不及的男人之一的前夫──裴子毅。
话说,我只记得有个“奸夫”要时时提防,倒忘了我所在的帝都可是这位前夫大人的地盘儿!
一时间,我在水面露出两眼看他,他在岸上一眨不眨看我……
须臾,惨烈败北,心头懊恼,但不得不强颜欢笑,“裴总,也来游泳吗?”
最好不要!
他笑笑不答,只是转个弯,在我沙滩椅旁边的位子上坐下。
这显然是要找我来谈话!
我暗骂自己,你个笨蛋,见过正装游泳的人吗?
不情不愿地上了岸。
感觉他探照灯一样的目光在我穿着比基尼的身上游移,我莫名轻颤,赶忙拿过浴袍穿上。
“裴某是专程来找宁小姐的。”他见我穿戴整齐,在沙滩椅上落座,说道。
我装作不在意他太过放肆的注视,笑道“是吗?不知在下何德何能要裴总专程跑这一趟。”
裴子毅笑笑,目光有所收敛,双臂闲散的撑在椅子把手上,修长的是指交叉,若有似无的打着拍子。这样的小动作,不由得让我想起他弹钢琴时的样子,从容、优雅、自信、沈稳。
“宁小姐说笑了,谁不知道安妮国际的总裁助理宁夏小姐聪敏、美丽、独当一面,可是各大企业争相拉拢的对象呢!”
不知为何,我很讨厌跟裴子毅这样你来我往的寒暄应承,或者说,我讨厌裴子毅这看似褒扬的笑脸下那深不可测的城府和心机。
我端起桌上的果汁,喝一口,将头偏向一边,不咸不淡道“裴总有话请直说。”
这次,我没有听见他的笑声,骤然安静下来的气氛,让人紧张又忐忑。
我这才发觉自己这样用四分之一侧脸对着交谈对象的举动太过失礼!
对自己暗暗咬牙,宁夏你晕头了!竟然犯这种白痴错误!
想着,马上对其无懈可击的礼貌微笑,转头面对他。
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时,我微诧,那是……茫然吗?
随即,我鄙视自己的异想天开,裴子毅这种野心勃勃又目标明确的人,怎么会有“茫然”这种人类表情的存在。
果然,下一秒,他微挑着英挺的剑眉,似笑非笑,“既然这样,那咱们就明人不说暗话,”顿了顿,“裴某希望宁小姐能够担任莎莎的导师,传授一些职场要诀给她。”
心中不快,但依旧一脸微笑“裴总真是说笑了,要说职场先锋,裴总自是当仁不让。穆小姐既是您夫人,您亲自指导岂不是更好?”说着,我起身,不想再跟他耗下去,说什么今天也是我的休假日,我可不想坏了心情,虽然现在已经一片阴霾……
裴子豪跟着我起身,欲言又止,数秒后,“莎莎指名非宁小姐不可。”
笑话!她说非我不可,我就得听吗?!她以为她是谁?!
“抱歉,在下实在没有兼职的兴趣。”
“薪金报酬一切好说。”他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他的真正意图。
厌烦!浓浓的厌烦。
我笑笑,转身,离开。
“难道宁小姐还在介怀两年前的事吗?”他在身后突然说道。
我咬牙。
他又说,语气已不复刚刚那般公事公办,甚至带着淡淡的歉疚与伤感,“负了你的,是我。与莎莎无关,那时,她只是个孩子。”
浑身发抖,至于原因,我以分不清是气愤还是痛苦,感觉视线已经模糊,我咬牙,狠狠眨眼,当视野恢复清晰,我听见自己用柔软轻快地声音散漫而又略带笑意地说,“裴总多想了。”
“你……”似是被我略带嘲讽的语气激怒,他疾步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我被迫转身,脚下打滑,失了平衡。
“嗯!”额头撞上他硬如盘石的胸口,疼得我泪眼花花。
我听见他说,“你到底要我怎样?当初是你要离开的!”
我莫名其妙,这位裴先生是演的哪出苦情戏?
13
怒起,一边挣扎一边冷声道“我说过了,你误会了!”
可他箍在我腰上的手臂像是钢架,任我使劲力气也不能撼动半分。
我恼火地抬头,与他深邃如墨海的双眸对视,“放手!”
他不动亦不说话,盯着我的表情像是要准备将我吞吃入腹!
我顺着他的视线低头,大窘,原来浴袍在挣扎中滑落,露出我吻痕未消的上半身。
“看来,你的生活很美满嘛!”他语气阴冷,一字一顿,低头,慢慢向我靠近。
难堪、羞窘和对他此时的恐惧让我方寸大失,近乎尖叫着说“要你管!放开我!”
“不用我管?”他突然笑着收紧双臂,将我整个儿抱离地面,我的挣扎愈加无力,此刻的他,暴虐、霸道与平日里的他大相径庭。
“对,你从来不用我管,你也从来不管我!宁夏,你总觉得我冷落你,我背叛你,可是,你呢?你又做过什么?有哪个妻子像你一样,帮自己老公包房间风流快活乐此不疲的?”
“你……”简直颠倒黑白、卑鄙无耻!
“我怎么了?说不出话来了?”他将我抛上躺椅,接着压了上来。
我头昏眼花,被他一口气压在胸上,差点儿堵死。
“就连离婚时,你都不曾问问我为什么跟穆莎莎好!你甚至连说都没说一声就办好了离婚协议。宁夏!你爱我吗?我怀疑当初一口一个‘我爱你’的那个女人根本就是我他妈的幻觉!”
这人疯了!
我怒瞪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是理屈词穷,而是对他的恶人先告状彻底无语!
我们彼此狠狠瞪着对方,像是在用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