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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雨水。
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可以伤害她。
其他谁都不行。
就连老天也不行。
她是他的,他们之间有血的盟誓。
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注定了。
她只能是他的,在某一个遥远的地方,早已将他们二人的命运链接起来,再也不能分离。
如果有一天他要下地狱,他一定要拉她同去。
那种暴虐疯狂的占有欲,是哪一天产生的呢?
蜿蜒在他心头,如同咒语。
——不放她走!
——不放她走!
可是那个时候他不能冲出去,因为他肩上的斑斑血迹还在,一牵动伤口就会剧痛。
痛并没有关系,但他不能让落夕发现自己的秘密。
他宁愿她恨他。
也不能让她知道,是他在车轮下救了她。
这是怎样的一种扭曲的感情,太多话在心中,却不能说,太重的感情压抑着他不能呼吸,只能悲哀地告诉自己,这一世,他是无法和她拥有正常的爱了。
永远只能这样彼此伤害,直到在地狱开出滴血的曼陀罗花。
落夕闭目,在他的怀中,心头却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
第51卷 第493节:对她扭曲的占有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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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只能这样彼此伤害,直到在地狱开出滴血的曼陀罗花。
落夕闭目,在他的怀中,感觉到他的心跳和胸口起伏,喘息极力抑制,心头却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
她自己都惊诧于自己的冷静。
也许,本来她会有一点感动的,不论这个男人到底对她做过些什么过分的事情,但他刚才毕竟是帮了她,而且这种锲而不舍的追踪,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吧?
但是,耳边,阿翰,也就是项昊辰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本来还以为你这样偏执变态的男人也会动心,可是现在看起来,你不过是将她当做一个你对抗我的砝码——你知道我是她以前的男朋友,你一直都知道,为了对付我,为了报复你心中始终无法偿还的仇恨,你一定要占有她,玩弄她,羞辱她,这样,才消你心头之恨,是不是?”
这句话,对她的杀伤力有多大?
他根本就没有对她动心。
一切只是为了报复阿翰。
既然已经被揭穿了,又何必这样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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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静默地抬起头来:“项先生,其实你真的很会演戏,但是到现在这些已经没意义了,你看,我和阿翰已经分手三年,他没有来找我,说明他的心里面我并不是最重要的,你这样死皮赖脸地缠着我有什么用呢?就算你把我杀了,大卸八块,阿翰也未必会有多难过,你不觉得你做的这整件事都没什么意义吗?作为这个城市里最叱咤风云的人物,你为什么这样钻牛角尖?”
他胸脯急剧地起伏着。
胸腔已被淤血堵塞,他觉得自己就好似被埋在罪恶的泥土下永世不得超生。
她不明白,什么也不明白。但他什么也不能说。
既然她这样想了,那么他还需要解释什么?解释从来不是他的个性,他只知道进攻,汲取,占有!
第51卷 第494节:对她扭曲的占有欲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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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腔已被淤血堵塞,他觉得自己就好似被埋在罪恶的泥土下永世不得超生。既然她这样想了,那么他还需要解释什么?解释从来不是他的个性,他只知道进攻,汲取,占有!
“请你放了我吧。”感受到他双臂有些沉郁,她心中划过一丝尖锐的快感——伤害他,也伤害自己,“或者你干脆杀了我,不要这样玩弄我,我也有尊严!”
“不许再接近项昊辰。”
他只迸出这么一句。
语气已有强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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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不了我。”仿佛在回应他的挑战,“他是我的丈夫,他和我领过结婚证,我们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发过誓要共甘苦,永不分开,你不觉得你没资格说这样的话么?”
项昊翔唇角边露出尖锐的笑意。
眼眸如同最深的夜:“你可以去查一下,A城,甚至全国,有没有‘陈子翰’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尖叫!
“很简单,没有这个人,你当初去登记的时候,他所拿的一切资料都是假的,他为了和你结婚,或者是骗你和他领了结婚证,用了你意想不到的手段——但是,在任何资料库里你都查不到这个人。”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既然没有这个人,那么你的婚姻也是——”他残酷地扬起唇角,眼神一抹暗红,“无效的。”
落夕突然有一种想要把这个男人掐死的冲动!
她的手指在颤抖,却被他一根一根地将手指裹进掌心。
奇怪的是,他的掌心是冰冷的。
就好像他这个人根本不是一个有温度的肉身,他整个人都是冰雕成的。
他的嘴唇依旧可恶地继续着:“你的婚姻就是一个虚假的梦,亏得你还被骗了这么多年!你一定很宝贝你的结婚证吧?哈哈哈,那完全没有一点用处。”
第51卷 第495节: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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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唇依旧可恶地继续着:“你的婚姻就是一个虚假的梦,亏得你还被骗了这么多年!你一定很宝贝你的结婚证吧?哈哈哈,那完全没有一点用,颜落夕小姐,你根本不是陈夫人,你到现在都还只是一个未婚少女——”
他将头侧过去,嘴唇轻轻舔着落夕的耳垂,力度介于轻柔和残忍之间:
“不,你已经不是少女了,你是我包养的女人,你可千万不要忘记了这一点。”
她咬紧牙,用另一只未被他握紧的手,一巴掌挥过去!
他自然不会被她打中,但不知为何,今天的项昊翔脸色似乎不太好。
他的身体移动速度也不是很快!
所以,虽然落夕的芊芊玉手没有击中项昊翔的脸颊,却重重地依据惯性落在了他的右肩之上——!
发出一声闷响。
他的瞳孔瞬间缩小。
牙齿深深陷进唇中!
那种表情,狰狞可怖,却又带着一丝难以抹去的哀伤。
那种表情,她从来没有看见过。
从来,他总是带着绝对的强势站在她的面前,好似造物主,主宰者,欣赏着她被他激怒,被他侮辱,被他玩弄的各种表情。
但是,今天的他,竟然好像受了伤。
不知道这伤是在肉体还是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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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夕觉得脚底一层寒意缓缓漫上来,不知道他这次准备怎么处置她。
逃出来,又打伤了自己的主人,应该是一个值得去死的玩物了吧?
但是,出乎她意料,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突然狠狠地搂紧她!
那种力度,似乎要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打啊,你继续打我,你每打我一下,就意味着我们更加亲密一分,你永远也不能离开我,我和你之间的契约——比婚姻更加有效……”
“你说什么?”他是不是疯了?
第51卷 第496节: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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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力度,似乎要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打啊,你继续打我,你每打我一下,就意味着我们更加亲密一分,你永远也不能离开我,我和你之间的契约——比婚姻更加有效……”
“你说什么?”他是不是疯了?
他的脸庞苍白,却有着月光一般的华丽,哥特式的咏叹调:“我和你的契约——是在神的面前订下的,就算你忘了也无所谓,我会永远记得……”
“你别发神经了,我根本没有见过你,什么狗屁契约,你是不是有幻想症?我建议你去看一下医生……”她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尖叫起来。
那是因为,刚才他搂紧她,不自觉将她的脸颊贴在他的右肩上,她挣脱不得,可是没过几秒钟,她就闻到一阵可怕的血腥味!
血,浓稠鲜艳的血,从他的身体里满溢出来。
透过他剪裁极其精良的白衬衫,透过他银灰色,高贵合身,给人极强压迫力的西装——漫溢出来。
浸染在她的脸颊上。
浸染在她的唇角。
她看起来就好似一个美丽苍白的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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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回事?”她慌乱地用手在他的西装上摩挲着,确定那真的是血,而且真的是从他的身体里面涌出来的,她慌了神。
她完全不能理解自己为何会慌成这样,似乎冥冥之中,在某事某刻,一个早已被人忘记的时空,也曾经有过这样的事情。
血。
好像最凄艳的花。
她来不及想是怎么回事,下意识地对着他喊叫:“你受伤了?我打——打伤了你?”
说完她突然发现自己有多么愚蠢,就她的力度,怎么可能将强健的他打成这样。
那么,是他原本就受了伤。
“快去医院。”她咬着唇,抬头看他,他却似乎置若罔闻,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口唇中吐出梦幻一般的几个散乱的字句:
“和那时。”
“多像啊。”
第52卷 第497节: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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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医院。”她咬着唇,抬头看他,他却似乎置若罔闻,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口唇中吐出梦幻一般的几个散乱的字句:
“和那时。”
“多像啊。”
“你还在这儿说什么啊?你流了那么多血——”她心理慌极了,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慌乱,似乎冥冥中伸出很多生了尖刺的藤蔓,将自己的心捆绑住,在血肉中狠狠地绞痛,“你快去医院,到时候你倒了我可扶不动你啊,而且我也没有钱没有手机,这三更半夜的也打不到车——喂,快打120啊……你个傻瓜,还不打,在这里愣什么????!”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的目光那样雪亮地看着她。
好似月亮,让她无所遁形。
他就好像已经丧失了所有的感官系统一般,像一柱石像,呆呆地伫立在那里。
血。
滴下来。
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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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流出了泪水,干脆不理他,一把在他口袋里面掏他的手机,他并没有阻止她。
那是一只线条简洁的银灰色手机,一看就价值不菲,她摆弄了半天,可惜她从小就是个理工科盲,对于所有的机械都是一窍不通,连买个小小的加湿器都要看半天说明书才会用,数码相机和手机更加需要朋友研究完才给她用。
现在这只手机在她的手中,屏幕是暗黑色的,周遭非常简洁,并没有多余的按键,她实在是无从下手。
到底怎样才能打开屏保?
她憋着一口气鼓捣着,就当项昊翔是个死人,不管他。
可是半天那手机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