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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旅行社多年建立起来的良好口碑和信誉,会让她毁坏贻尽!
手托着那千斤重的额头,脚步踉跄的向外走。
刚走到酒吧的门外,就被几个混混打扮的恶棍拦住了。
为首的那个男人,一脸的横肉。
敞开的衣领处,隐约可见一老虎图案的刺青。
他伸手捏住梅凌寒的下巴,肆意的上下打量,“小丫头,是不是想男人了?要是真旱了,哥哥给你来点儿雨露滋润一下?哥向你保证,一定让你舒服到极点爽到极致……”
“流氓,臭不要脸的家伙!”梅凌寒虽然醉意朦胧,心里也明白这帮人在吃她豆腐。借着酒劲儿,一巴掌打掉那个男人的魔爪,“真正旱了的人,是你妹妹。肥水不流外人田,你的雨露,还是留着浇你妹妹的那块地吧!”
“丫头片子,你找死——”
那恶棍见梅凌寒开口骂人,甩手给了她一耳光,“你家虎爷看上的女人,还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那恶毒的眸子一转,计上心来,“兄弟们,把你们准备的“好东西”拿出来,喂给这个丫头喝。等她“那劲儿”上来时,大家都乐呵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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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你们希望梅凌寒是有惊无险?
还是,真的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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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脱险
威廉讲了半天的故事,玛丽才睡着了。
他给她盖好被褥,蹑手蹑脚退出玛丽的房间。
他倪一下守在门外的贴身保镖费斯顿,“姓梅的导游小姐,住在那个房间?”
“梅小姐,就住在殿下的隔壁——”
“去,帮我叫开她的门!”
“殿下,梅小姐晚饭后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你没有派人跟着?”
“属下以为,梅小姐出去一下就会回来的。所以,就没派人跟着她——”
“该死——”
威廉诅咒了一声,转身出了酒店。
大晚上的,那丫头一个人出去,万一碰上坏人怎么办呢?
不管梅凌寒是不是五年前的那个醉新娘,他都不能让她出事!即便她只是他聘来的导游,他也有义务保护她的人身安全!
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在大街上飞驰。兰博基尼的后面,是一辆黑色的宾士。威廉不用猜,就知道是费斯顿跟了过来。
“救命啊——”
一凄厉的求救声,传进了威廉的耳朵里。他顺着求救声望去,刚好看见几个男人在猥亵一个女子。为首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他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抱着女子的头,“兄弟们,掰开这丫头片子的嘴——”
两个男子上来帮忙,一个捏女子的鼻子,一个掰女子的嘴。
那个满脸横肉的男子,举起酒瓶对准女子的嘴灌下去。因为灌得太猛,液体顺着女子的嘴角流出来,滴滴答答的滚落在地上。
而他们合力对付的那个女子,正是他要找的梅凌寒。
一股炙热的火焰,在威廉的心头升起。
他打开车门,飞奔了过去。
那速度,绝不亚于五年前逃命时的敏捷。
拳脚并用,三下五除二,就把几个混混从梅凌寒的身边踢开。失去支撑的梅凌寒,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威廉弯腰抱起她,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只可惜,那自称虎爷的家伙却不想让他全身而退!
“兄弟们,把这个多管闲事的洋鬼子,给我放倒——”手里的酒瓶,在墙上一碰,瓶底碎裂,变成一把把七长八短的刀具。他恶狠狠的扑过来,一瓶子扎在威廉的后背上。酒瓶再次拔出来时,血迅速染红了威廉的黑色西服,“洋鬼子,居然敢在老子的地盘上,玩英雄救美的戏码。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看你才活得不耐烦了!”
随后赶到的费斯顿,飞起一脚,踢飞了那个虎爷。他见威廉受伤,恨不得剁了这几个混混。正欲上前下狠手,却被威廉拦住了,“费斯顿,不要惹是生非,跟我走——”
警笛声,远远的响起来。
“费斯顿,还不走?”威廉眼神一凛,“难道说,你非得让我跟这种下三滥,一起去警局做笔录?”
费斯顿犹豫了一下,终是忍着心里的怒火,跟受伤的威廉走,“殿下,你受了伤,还是我来抱梅小姐吧!”
威廉果决的摇摇头,径直朝那辆兰博基尼走去。
费斯顿也不再坚持,驾起那辆黑色宾士,跟在兰博基尼后面快速的驶去。
那帮混混原本不是正道之人,更害怕惹官司。他们趁着警车没到之前,相互搀扶着溜之大吉!一时之间,闹哄哄的酒吧前,顿时清净了很多。躲在门内的酒吧老板,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正文 圆形胎记
酒店的套房内,费斯顿正在帮威廉清理包扎伤口。
歹徒隔着衣服行凶,伤口虽然很深,里面却没有留下碎玻璃渣。清洗时,难度虽然不大,却免不了钻心的疼。威廉极力忍着疼痛,鬓角依然有细汗渗出。那细汗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着瑰丽的彩光。
“殿下,要不然的话,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这点小伤儿,用得着大动干戈吗?你费斯顿包扎伤口的水平,虽然比不上专业人士,但足以让我信赖——”
伤口包扎完毕,费斯顿才将注意力转移到吐得一塌糊涂的梅凌寒身上。
此刻,那丫头正窝在被她糟蹋得脏兮兮的高档沙发上。或许是因为睡得不舒服的缘故,她不时的蠕动着身躯。原本白皙俏丽的小脸,布满了朵朵红云,一如诱*人的苹果一般。
“殿下,梅小姐……”
“你去找一个服务员来,帮她清洗一下。”
“是,殿下——”
费斯顿应一声,悄悄的退下。
威廉瞅一眼蜷缩在沙发上的那个女人,眉头不觉皱了起来。
这个丫头,真不让人省心。
一个女孩子,不好好的在酒店呆着。居然上街瞎逛游,还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果不是他及时的赶到,她一定会被那几个地痞流氓给祸害了!瞅瞅她那张红扑扑的小脸,就知道那伙人渣给她吃了什么!
蠕动的身躯,满脸的潮红。
她这狼狈的模样,让他觉得非常的熟悉。
五年前的那个穿婚纱的醉女郎,不就是这副德行吗?
想起五年前的事儿,再看看眼前的这个女子,威廉感觉浑身燥热起来。他的某个部位,好像搭了一个帐篷似的翘了起来。
他忍了又忍,依然忍不住一探究竟的冲动!
站起身,不停的来回踱步。
终是忍不住那强烈的好奇心,一个箭步靠近梅凌寒。
一股刺鼻的味道,冲击着威廉的感官。他皱着眉头,强忍着那令人作呕的气味,轻轻撩起梅凌寒的那件牙白色T恤。光洁丝滑的脊背上,赫然有一块梅红色的圆形胎记。
一丝喜悦,闪现在威廉的蓝色眸子里。
“怪不得看着如此眼熟呢,原来真是五年前的那个醉丫头!”
五年前那旖旎的一幕,再一次闪现在威廉的脑海里。
那火一样热的缠绵,那藤缠树一样的亲密,那水与鱼一样的无隙,那彻夜不息的交集。那一夜狂欢,对她梅凌寒来说,他只是一个道具一架灭火机。对他来说,她只是一个溺水的人,需要他加以援手拉她一把而已!
饶是这样,他也不能否认,他和这丫头的确有过肌肤之亲!
他更不能不承认,那丫头的皮肤真的很光滑很细腻很让人迷恋!
只是想一想那丫头如丝般光滑的肌肤,他就忍不住咽口水。只是回忆一下那夜的情形,他下身就开始涨疼起来!
清脆的敲门声,有节奏的传来。
费斯顿那低沉恭敬的声音,在套房的门外响起来,“殿下,你要的人,我带来了……”
他强迫自己,把视线从梅凌寒那蠕动的的身躯上移开。咽一下口水,轻轻喉咙,“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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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大家接下来,希望看什么戏码?
养眼刺激的荤戏?还是清水的纯戏?
正文 灭火机
一个清秀的女服务员,出现在门开处。
进门后,轻轻的把房门掩上。
“先生,您需要我做什么,请吩咐——”
“把这房间清理一下!”
“好的,我马上开始!”服务员忍住刺鼻的气味,露出一个职业性的笑容,“先生,需要我帮这位小姐洗澡吗?”
威廉犹豫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他弯腰抱起梅凌寒,走向卫生间,“你只需要把房间清理一下,就可以走了!”
“是,先生!”
那服务员甜甜的应了一声,动作麻利的整理起房间来。
一边工作,一边揣度着两个人的关系。
威廉走进卫生间的门,就用脚把门踢上。
低头望一望怀里的小女人,一丝笑意浮上俊朗的脸庞。他正要把梅凌寒放在浴缸里,好好的帮她清洗一下。谁知道,这欲*火*焚*身的丫头片子,却紧拽着他不放。
“小丫头,忍耐一会儿啊!”掰开她的小手,把她放在浴缸里,“你再急迫,也得等我把你清洗干净再说……”
威廉一边帮梅凌寒脱衣服,一边自嘲的笑。
他一个地位显赫的王子,居然这么倒霉这么衰。五年前遇到这丫头时,就不得不免费给她当了一次灭火机。五年后遇到她,依然是这种情况。好像,他降生在这人世间的首要职责,就是为这丫头当灭火机的!
温热的水,流淌着。
淌进浴缸里,水面渐渐的升高。
光洁白皙的女体,毫无遮拦的躺在浅浅的温水中。好像诱*人的供品一样,摆在威廉的面前。他望着这香艳的一幕,不觉吞咽了一下口水。下体传来的涨疼告诉他,他已经做好了充当灭火机的准备。
修长的手指,在梅凌寒的肌肤上游走。
为她洗去污物的同时,也享受着那种丝滑光洁的触觉。
一圈圈的涟漪,随着手掌的移动,在浴缸里荡漾开来。
他的触摸,让沉浸在欲*望之海的梅凌寒更加的痛苦。她下意识的抱着他的手臂,缓缓的拉向她的身体。那模样,就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块浮木一样,舍不得松开。
“乖,等一下——”
他拍拍她那红红的脸颊,适时抽出了自己的手臂。
拔掉浴缸的塞子,把污水放掉。
脱下被梅凌寒弄脏的衣服,跳进宽大的双人浴缸里。抱住她迷人的身躯,跟她迅速的融合在一起。奋力拼搏之时,全然忘记了自己背上还有伤。
他像一头勇猛的豹子一样,时而静止观望,时而纵横驰骋。
温柔的摩*擦,强烈的律*动,把两个人引领到一个奇妙无比的境界。在到达巅峰之时,两个人异口同声叫了起来。
“啊——”
某女的叫声,是源于感官上的舒爽。
某男的叫声,是因为某女无意之中抓到了他的伤口!
“我一个伤病员,这么卖力的伺候你。死丫头,你居然还狠心抓我的伤口!真是不知好歹,恩将仇报——”
他身下的女子,无意识的嘤咛一声。
那双白皙修长的玉臂,再一次抱紧他拉向她自己。
“死丫头,还想要啊?”威廉望着身下的伊人,宠溺的理一理她那湿淋淋的秀发,“好,我现在就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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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撒花啊!
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