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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凌寒还没去接,威朗却挡在了中间。
他对费斯顿笑笑,委婉的拒绝,“费斯顿,谢谢你啊!我们家寒寒,不习惯穿其他男人的衣服。我看,还是让她穿我的比较合适一点儿……”
费斯顿没有坚持,直接把自己的衬衫递给了威廉。威廉黑着脸接过衣服,当众脱下自己湿哒哒的衬衫,把费斯顿的衣服穿上。
梅凌寒的余光,无意之间扫过某男光洁白皙的脊背。那个圆形的粉红色疤痕,一下子刺疼了她的眼睛,也刺疼了她的心。她赶紧别过脸,借擦脸的机会,也擦掉那不经意之间就泛滥开来的泪水。
顺手接过威朗递过来的衬衫,套在自己湿淋淋的身躯上。有了这层挡风物,这越来越凉爽的风,似乎没有那么凉爽逼人了。冰凉的身躯,似乎也暖和了不少。不知道为什么,她捂了半天,却始终捂不热那颗寒凉万分的心。
船只划上归程,细雨从天而降。
它潮湿了梅凌寒的衣衫,也潮湿了她的心。
湖面上的雾气越聚越浓,整片水域都笼罩在氤氲的雾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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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谁在背后推了她一把,真是玛丽吗?
正文 所谓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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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泡了一个热水澡,懒洋洋的窝在自己房间里看电视。
她的眼前,再一次闪过梅凌寒失足落水的那一幕。
威廉奋不顾身的跳入水中救梅凌寒镜头,一再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一想到威廉对梅凌寒的关注程度,心里就不爽到了极点。如果失足落水的人是她玛丽,威廉哥哥会这样不顾自己的安危吗?*
或许,不会!
她摇摇头,摆脱那令人生厌的画面。信手拿起床头上的一本女性百科,随意的翻阅着。无意间浏览到关于早孕的知识,心里蓦地警觉了起来。依照书上的概述,她现在岂不是有这怀孕的迹象和症状。四肢无力整日懒洋洋,奢睡困倦不爱动。过了例假来临的日期,却依然没有例假来临的征兆。
如果她真的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还不如直接撞墙死呢!
不行,她不能任由这件事无限制的扩大。如果这件事无限制的膨胀下去,那她还有什么脸面嫁给威廉哥哥,还有什么脸面站在黛丝阿姨的面前。想着被人指责唾弃的场面,她忍不住不寒而栗。
思索了片刻,玛丽终于下了决心。
即使是像狗皮膏药一样,她也要硬贴上威廉。要不然的话,她肚子里的这个孽种,岂不是无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万一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再也隐瞒不下去,她不是成了被人耻笑的对象?*
她敲开威廉房间时,威廉正裹着一条浴巾独自喝闷酒。
而且看起来,好像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他倒了一杯白兰地,递到她的面前,“玛丽,你来得正好。来,陪我喝一杯——”
“好吧,我陪你喝——”
玛丽正愁没机会灌醉威廉,威廉却给她创造了机会。
既然有了机会,她当然会紧紧的抓住。只要她跟威廉有了肌肤之亲,那这孩子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生下来了吗?
两个人频频举杯,不大一会儿,威廉就醉得一塌糊涂。
玛丽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搀扶到了床榻上。
她除去他腰间的浴巾,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缓缓的依偎了过去。伏在他健硕的身躯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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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分,威廉终于醒了。
他揉一揉发涨发疼的太阳穴,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一个温软的女体,轻轻的依偎过来。那光洁柔滑的手臂,一下子圈住了他的脖颈。
“玛丽,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威廉推开玛丽,慌乱的把被单掖在两个人中间,好隔开两具赤*裸*裸的身躯。
白天酗酒的那一幕,忽然之间就闪现在脑海里。难道说,他在醉酒之际猥*亵了玛丽?如果是那样的话,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威廉哥哥,我们俩都喝醉了。所以,就自然而然的睡在一起了。”如花的笑颜,轻轻的绽放,“这第一次,虽然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的。但你的粗暴,并没有伤害到我。我很满足,也觉得很幸福。我终于得偿所愿,成了威廉哥哥名副其实的女人了……”
威廉伸出手,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
那英俊的脸庞上,迅速浮起一道道红色的印记。
玛丽撩开被单,一下子扑过来抱住了威廉。
晶莹的泪珠滴落下来,打在威廉赤*裸的脊背上,“威廉哥哥,你别这样!其实,我没有一点点责怪你的意思。这样挺好,真的挺好。只要我们俩有了第一次,你就再也不会把我当妹妹看待了……”
威廉痛苦至极,近乎涣散的目光偶然间扫过雪白的床单。那斑斑点点的红色血痕,一下子刺疼了威廉的眼睛,也引起了他的狐疑。
怎么可能?
玛丽明明已经不是处*女,怎么可能会有处*子的落红?
难道说,她是为了掩盖事实真相,故意布置出这样的现场给他看?那么,他和她之间所谓的第一次,是不是也是莫须有的呢?
威廉想到这里,马上就自责内疚起来。
他实在不该占玛丽便宜在前,推卸自己责任在后。推卸责任也就罢了,还这样猜度她的为人,那就有点儿过分了!
仔细想想,玛丽的做法也情有可原。
她是因为太在乎他,太害怕他歧视她,才会荒唐地布置这莫名其妙的初&;夜现场。如果不是这样,她何须如此大费周章?
可她哪里知道,他最在乎的东西,根本不是什么狗屁第一次!他最最最在乎的,是感觉是真爱。如果没有感觉没有爱,只有初*夜*权那是远远不够的!当然他不否认,有真爱再有初夜权,那更是锦上添花!
“玛丽,对不起——”他轻轻的推开她的娇躯,目光避开她光洁的肌肤,转向别处,“我现在,一时之间还不能接受和适应这样的关系。你先回房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玛丽还想说什么,见威廉不悦就没再开口。
她穿上自己的衣服,乖顺的离开。
玛丽离去后,屋子里剩下一片静寂。
威廉烦躁的点燃一支香烟,闷闷的抽了一口。越抽闷烟,那烦躁越如影随形一样的缠着他。他扔下熄灭的烟蒂,穿上衣服步出房间。
安缦的夜,非常的寂静。
少了都市的喧嚣,多了一些新鲜的空气。
威廉一个人步行在通往各个院落的主干道上,心里的烦躁窒闷渐渐的消散开来。或许,这才是最好的结局。他在他的轨道上运行,梅凌寒在梅凌寒的生活道路上奔跑。
他跟痴爱他的玛丽妹妹相伴一生。
梅凌寒与回头浪子威廉相守一世。
只要梅凌寒幸福,他宁愿潇洒的放手,就像他当初放开露丝的手一样。
正在威廉低头想心事儿之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了他的视线。他就那么随意一撇,就知道那是他这些日子以来心心念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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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今天有事情,就这一更了。
明天更一万,补偿大家啊!
正文 生死边缘(万字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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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犹豫了片刻,决定避开那个身影。
既然她已经跟威朗有了肌肤之亲,他也跟玛丽有了夫妻之实。他就不想再打扰她,以及她那平静的生活。如果用他一个人的不快乐,能换取另外三个人的幸福,他宁愿一辈子生活在悲伤中!*
“威廉殿下,你等等——”
那清亮的女声,好像有着无穷的魔力。
那一声呼唤好像女巫的魔法棒一样,一下子定住了他的脚步。
他本能的停住脚步,凝目回头望。昏黄朦胧的灯光下,站立着一个身穿白色运动衫裤的娇柔女子。那白色的衣服,衬着那张清纯苍白的俏脸,有一种近乎圣洁的美。那清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异彩。瞬间后,换上一种迷人的浅笑。
“梅小姐,您有什么事儿吗?”
他客气的称呼,冷漠疏离的话语,让她显得有点儿无所适从。
半天,才笑着开口,“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儿。偶然间在这儿碰上,想跟你说声谢谢而已。今天要不是你挺身相救,我可能真的要葬身西湖这秀美的湖水中了!”
“梅小姐,你不需要客气。我这样做,只是尊重生命而已。上天尚有好生之德,何况我们人乎?”漠然一笑,转身欲去,“如果梅小姐没有其他事儿,我就告辞了。”*
转身之际,他清楚的看到,那清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落寞和哀伤。那哀伤一下子刺疼了他的眼睛,也刺疼了他的心。
“威廉殿下——”
“梅小姐还有事儿?”
“威廉殿下,我想了好久。这块价值不菲的玉佩,我还是还给你比较好。要不然的话,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从脖颈上摘下那块带着体温的玉佩,轻轻的捧到他面前,“诺,还你——”
威廉的面部肌肉,明显的痉*挛了一下。
那本来就冷漠的眼神,更加的玄寒如冰。
他撂下一句冷冷的话语,转身走人,“梅小姐,我记得,这块玉佩我已经送出去了。如果你不想要的话,直接扔掉好了……”
威廉走进院落的一刹那,余光忍不住扫一下那纤细的身影。她依然手捧玉佩,呆呆的站立在原地,微风吹送下秀发飘扬。
她把那块玉佩捧到他面前时,他的心蓦地被刺疼了。
他明明想要跟她划清界限,却还是无法忍受她要还他玉佩这件事。他明明知道那块玉佩对于他来说象征着什么,却还是义无反顾把那玉佩交给她收藏。因为他们皇室的人都知道,拥有玉佩的女子,就代表着玉佩主人的挚爱。即便他不能拥有自己的挚爱,却希望自己挚爱的女子替他收藏这块走向国王宝座的通行证。因为他比谁都清楚,没有这块通行证,他就等于自动放弃了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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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的行程结束后,一行人又辗转到了苏州。
第一个参观景点,是苏州四大名园之一的留园。
因为天气有点儿热,大家都穿得很少。其中,穿短袖运动衫裤的居多。威朗今天似乎有点儿特别,有点儿另类。他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运动鞋厚袜子外加一条帆布牛仔裤,上面是白色的一件长袖衬衫。就连袖口的扣子,都扣得整整齐齐。
梅凌寒带着众人走进留园,一边欣赏美丽的园林,一边做既专业又精彩的讲解,“苏州好,城内半园亭。我们现在所在的园子,就是苏州四大名园之一的留园。这留园始建于明代嘉靖年间……”
“这座园林起初,并不叫留园。从最后一任园主盛旭人买下这园子后,才改名为留园。因为盛旭人希望,这座园林一直留在盛家人的手中……”
一行人,经绿荫轩,到明瑟楼,过露台,穿曲廊,进可亭,越花街,达曲溪楼,最后到了园林西区的山地丛林中。
“留园即为园林,当然少不了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