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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
靳铭柯深情的注视着自己的新娘,“我愿意——”
“梅凌寒小姐,你是否愿意接受靳铭柯先生成为你的合法丈夫,按照上帝的法令与他同住,与他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并承诺从今以后始终爱他、尊敬他、安慰他、珍爱他、始终忠于他,至死不渝?”
梅凌寒犹豫了一下,正要说出那三个字。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却被威朗的突然出现给打断了。她以为,威朗是来祝贺她和靳铭柯的。却没有想到,他居然是来捣乱的。
他走到梅凌寒的面前,一把把她从靳铭柯的手里抢过来,“我威朗的女朋友,怎么可能嫁给另外一个男人?”凑近梅凌寒耳边,小声耳语,“梅凌寒,你要想让那两个小鬼活着,就跟我走——”
威朗的话语,让梅凌寒的一阵错愕。
她目光扫过那空空的亲属席,心里蓦地惊慌起来。
威朗那冷冷的话语,再一次钻进了她的耳朵,“梅小姐,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我保证那两个小鬼毫发无伤。如果你敢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那两个小鬼一定会死——”
梅凌寒从威朗他那狭长的眸子里,再一次看到了那抹熟悉的玄寒。她激灵灵的打个寒颤,心慌腿软呼吸也跟着不均匀起来。
“靳铭柯,对不起——”
她冲着靳铭柯歉意的苦笑一下,任由威朗牵着匆匆离去。
靳铭柯望着那翩然离去的身影,一下子呆如木鸡。
他一直都以为,梅凌寒心里的那个人,是两个孩子的亲生父亲。没想到,居然是威廉的弟弟威朗。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牵着威朗的手离去。只留下他一个人,尴尬的面对这个残局。
他精心准备的婚礼,变成了一个笑话。
她五年前承受的痛苦,他也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
这种尴尬,这种心疼,何止是大醉一场就能消除的。
老天爷真公平,他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它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遗憾的是,他当初的离开,只是为了更好的爱她。而她的离开,却是因为爱上了另一个男人。
“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是啊,这新娘子怎么跟另一个男人跑了?”
“或许,是劈腿吧!”
“我想也是!”
“既然这样,她早干嘛呢?既然不爱人家,为什么还要答应嫁?让新郎在婚礼上出丑,她真是该死——”
“这样的女人,在古代就该沉塘!”
这乱七八糟的话语,传入靳铭柯的耳朵。
他好像疯了似的,大声冲着辱骂梅凌寒的宾客喊,“不要这样说她,不要这样说她。她不是这样的人,真的不是——”
“这新郎,是不是被气疯了?”
“我看可能是!要不然,那女人如此对他,他还为那女人说话!”
脚踏上游艇甲板的那一刻,威廉忽然犹豫了起来。
一个清亮的女声,一直在他耳边回响:“爱情面前,是没有尊严的!既然爱他,当然会不顾一切。爱情面前,是没有尊严的。既然爱他,当然会不顾一切。爱情的面前,是没有尊严的……”
威廉不知道,他到底是该跟着自己的心走呢?还是应该顾及尊严,果决的放弃那份一厢情愿的爱恋?如果再不抓住最后的机会,她可能就真的成了另一个男人的妻子!如果他出现在婚礼上,可能得到的也只是当众羞辱!
犹豫了好久,威廉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牵着玛丽的手,走至游艇的栏杆边。
在一个无人处,徐徐开了口,“玛丽,我不想再欺骗自己,也不想再隐瞒你。我真的爱上了梅凌寒,爱得不可救药!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一件极其残忍的事儿。可是,我真的别无选择……”
玛丽那清澈的眼眸里,满是伤痛和悲戚。
那红红的小樱桃,已经被贝齿咬出了血。
“威廉哥哥,你是不是打算,永远放开我的手?”
“我一想到梅凌寒将要举行婚礼,心就像刀割一般的疼。我不想就这样放弃,我想做最后的努力。即便是争取不到,也比终生遗憾强很多。玛丽妹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能跟你一起回国,因为我不甘心……”
玛丽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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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沉入深不见底的万丈深壑。
她一直以为,只要把那女人赶出威廉的视线,他就会渐渐淡忘了那女人。谁料想,他一个月不见梅凌寒,依然对那女人念念不忘!她天天守在他的身边,他却对她视而不见。
这些,她都忍了!
可是,她却不能容忍他永远放开她的手。
她不能把自己置身于一个尴尬的地位,成为一个没有丈夫的未婚妈咪。
“威廉哥哥,你为了爱情,不顾念我玛丽也就罢了。难道说,你连自己的亲骨肉也不在乎了吗?你忍心孩子一生下来,就承受着没有父亲的痛苦?”
“玛丽,母后如果知道你怀孕,一定会照顾好你们母子的。这个孩子,是皇室的长子嫡孙,他一定会得到最好的礼遇。说不定,他还能有幸成为未来的一国之主……”
威廉之所以不戳破事情的真相,是因为不想让玛丽无地自容罢了。
她能伪造出初*夜的现场,能制造那“莫须有”的肌肤之亲,却无法掩饰自己提前到来的妊娠反应。她能买通医生,伪造一张减少受孕天数的孕检报告,却无法掩饰自己那惊慌失措的眼神。
假如他真的爱玛丽,他根本不会在意那个孩子是谁的。人常说,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他能善待天下的孤儿,怎么可能会排斥玛丽的孩子?
如果玛丽心存私念,想用这个孩子拴住他威廉,他也绝不会任由她摆布。即便是这样,他依然不想捅破这一层窗户纸。为了玛丽母子的未来,他甚至愿意承认与这个孩子的血脉关系。
玛丽思索了片刻,终于拿定了主意。
她手里还有一张王牌,现在该是拿出它的时候了。
“威廉哥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如果你看过之后,依然执意去找那个女人的话,我成全你就是——”
她把那叠珍藏好久的东西,递到了威廉的面前。
威廉眼里那一抹阴霾,让她心里多少看见了一点胜利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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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斯顿带着一帮属下,跟满脸阴霾的威廉一起返回国际饭店。
威廉去洗手间的当口,他那镶钻的限量版手机却响了起来。
费斯顿瞅一眼来电号码,直接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一接通,威朗那阴冷的话语就传了过来,“威廉哥哥,要想救你的马子和孩子,就一个人来码头上。记住,是你一个人。如果你不敢来,她们一定活不到天黑。如果你报警或者集体出动的话,她们一定会死得很惨……”
威朗那阴鸷的声音里,还夹杂着梅凌寒和两个孩子的声音,“威廉,千万不要来。因为我相信,威朗不会滥杀无辜的。那扣留我们的目的,无非是想对付你罢了……”
“老佛爷,这个叔叔的样子好凶哦,我看着他害怕,呜呜呜……”
“白格格,别害怕!老佛爷在,我风阿哥也在。我们不会让他伤害你的……”
“你们都给我闭嘴,再多嘴的话,我割了你们的舌头……”威朗的恐吓,让电话里的杂音瞬间静止下来,只有小女孩儿的哭声,充斥着费斯顿的耳膜,“威廉,你要是男人的话,就不要让你的女人孩子哭天抹泪的。如果你不是男人,那就等着给他们收尸吧!”
费斯顿拿着威廉的手机,一个人跑出了饭店。
他驾着威廉的那辆兰博基尼,以最快的速度驶向码头。
梅凌寒母子落在威朗的手里,他费斯顿绝不可能坐视不管。可真要让他的主子一个人去码头冒险的话,他死都不能放心。权衡一下轻重,只有他费斯顿出马更合适一些。即便他死在威朗的手里,那也是他命该如此。
黑色的兰博基尼,在大道上狂飙。
不大一会儿,就驶到了码头。
费斯顿把车子停在码头附近,仔细的寻找着梅凌寒母子三人的下落。
在一个废弃的仓库边,他听到了一个小女孩儿的哭声。这小女孩儿的哭声,跟电话里的哭声出自同一个人口中。费斯顿从这哭声上断定,他要解救的三个人,就藏在这废弃的仓库中。
一场残酷的战斗,即将发生。
费斯顿做好一切战斗前的准备,一脚踹开了那仓库的门。
威朗睨一眼仓库门口的人,冷冷的开口,“费斯顿,怎么是你来了?你的主子呢?怕死不敢来?还是根本就不在乎这三个人的生死?”
“威朗先生,你这个电话打得真不是时候。如果你早打两分钟,威廉先生也许能接到这个电话。他和玛丽小姐刚坐杰斯国王的专机回国,你这电话就打了过来。所以,只能是我费斯顿来了……”
威朗狐疑不已,暗暗揣度着费斯顿话语的可信度。
不大一会儿,他大笑起来,“费斯顿,看来,你把我威朗当三岁小孩子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有威廉的地方,一定有你费斯顿在。他乘专机回国,怎么可能会落下你这个贴身护卫?”
费斯顿淡漠的笑一下,淡漠的叙述着原由。
“地球离了谁,都照样转动。威廉殿下,也不是非我费斯顿这个人不可。因为我对威廉殿下太忠心,才会一直主张对付你。所以,才被心存善良的威廉先生给罢职了。就连这次回国,他都把我遣在游艇上……”
费斯顿说的理由,似乎让威朗有些信服。
因为这个理由,很符合威廉的个性。
威朗半信半疑,找事情的破绽,“费斯顿,你这理由漏洞百出。威廉的手机,怎么会在你费斯顿手里?”
“因为临登机时,威廉殿下接了黛丝王后一个电话。通话完毕后,就顺手把手机塞到我手里。我一时忘记,把这手机给那新上任的侍卫,专机就起飞了!我想,我和威廉先生都习惯了以前的生活模式。这突然的改变,我们暂时都适应不了而已!”
威朗狐疑的看看费斯顿,“这么说,你是来替威廉受死的?”
“小主人落在你手里,我费斯顿别无选择——”
“费斯顿,算你有种——”威朗的目光,阴狠起来,“既然你来送死,那束手就擒吧!要不然,你的小主人会死得很惨很惨——”
威朗恨费斯顿,决不亚于威廉。
因为他的父亲杰姆,就是死在这个人的手里。
他既然捉不到威廉,拿费斯顿这个人慰藉一下父亲的在天之灵,未尝不能缓解一下心里的恨意。他先杀了费斯顿,然后再对付威廉。那个养尊处优的殿下,失去了费斯顿这条臂膀,也就容易对付多了!
威朗的话音刚落,两个属下好像配合他一样,把匕首放在了风阿哥和白格格的脖子上。本来就吓得直呼的梅映白,哭得更加凄厉,“老佛爷,救救我。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白格格,别哭!”风阿哥瞪视着手持匕首的坏人,倔强无比,“杀人犯法,他们不敢杀咱们的。除非,他们也不想活了……”
“白格格,不要害怕。威朗叔叔是好人,他不会伤害你的。”一边安慰梅映白,一边哀求威朗,“威朗先生,两个孩子还小,你不要吓唬他们。如果你真要杀人,那就杀我好了……”
威朗嘴角微牵,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梅小姐,你不用给我使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