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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样盯着她的俏颜,四小时如一秒。不但不觉得漫长,反而觉得非常的短暂:怎么转眼之间,就四个小时了呢!
“别乱喊,我可不是你宝贝——”某女睨一下窗外的灿烂晨光,伸了一个懒腰,“充其量,我就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奴……”*
梅凌寒仔细想想,自己也真够贱的。
某男伤她伤得那么重那么痛,甚至差点儿要了她的命。人家一感冒发烧,她还是忍不住尽心尽力的照顾他。人家几句感性的话语,竟然让她哭得稀里哗啦。人家需要她这个暖瓶时,她竟然又不计后果的跟他赤*裸相对。人家在关键时刻刹车时,她竟然还有那么一点点儿失落。不知羞耻的是,竟然还会因为欲*求*不满失眠半晚上。
这家伙等她四个小时,指定是不怀好意。
明知道某男有想法,她似乎却无法从心底里真正的抗拒他。
“小丫头,你就是我威廉的宝贝,是我一辈子的宝贝。就算是风阿哥和白格格,也无法取代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他的唇,在她的樱桃上浅啄一下,“你是我的大宝贝,他们是我的小宝贝。一生一世守在宝贝们身边,是我最大的愿望,也是我最大的幸福……”
他的情话,带着一种控制人心的魔力。
她明明不想再相信男人,明明不想再相信爱情,明明不想再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当这一刻到来时,她还是沉醉在他的柔情蜜意中。
“威廉,你真不打算回国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动,她故意岔开了话题。
他轻轻吮*吸一下她的樱桃,深情款款,“从今以后,我的行踪由宝贝你掌控。你跟我走,我就回去。你不跟我走,我就留下来。有你和孩子的地方,就是我威廉的家,是我的天堂……”
“威廉,你该不会是在拍‘爱杀’的续集吧?”
梅凌寒心里很向往威廉所描绘的美好未来,很向往这温馨幸福的生活。
她很想为了这幸福的未来,再冒险一次。可“爱杀”留在她心里的阴影,却怎么都无法驱散。没有安全感的孩子,终究会害怕受伤害怕背叛。
“寒寒,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都要告诉你。由我威廉自导自演的那场愚蠢大戏,除了婚礼的女主角是虚假以外,其他任何一个情节都是真的。包括,我的心丢了;包括,八月十五的莫名醋意;包括,我跟你的一次次身心交&;amp;融,我每次付出的,都是自己最真实的感情……”吻一下她的唇,低声喃喃,“你受伤的同时,我也被自己伤得体无完肤。一部莫名其妙的‘爱杀’,差点儿杀了两个人。你说,我还敢拍续集吗?”
“我可以相信你吗?”
“当然——”他点点头,发誓,“如果我再负你一次,一定不得好死。坐车出车祸,坐船遇海盗,做飞机失事,做火车脱轨,在家里不出门,那就发生十级地震……”
他的话还没说完,她就用自己的唇堵上了他的口。
她主动吻他,一方面是因为太感动,有些儿情不自禁。另一方面,她也不想让他继续发那些骇人听闻的誓言。万一某男有一天背叛了她,她也不想让他死得那么凄惨,死得那么“壮烈”。
她的吻,好像天雷一样勾起了地火。
他一下子反宾为主,疯狂的吻上了她。
那丰厚的唇含着她的小樱桃,灵舌长驱直入与她的香丁私会。一次次缠绕,一次次摩擦,一次次啃噬,一次次啮咬。满心的激情,全部融化在这癫狂的一吻里。
梅凌寒那颗疲惫冰凉的心灵,历经严冬的侵袭后,终于迎来了春天。那久旱干渴的身躯,好像被春雨滋润的花苞一样,一下子春暖花开迎风怒放。它渐渐的舒展开来,迎接着勤劳的蜜蜂来采撷花蜜。
她双臂攀上某男的蜂腰,用力把他拉向自己的娇躯。
某男跨马提枪,挺进她的蛮荒地带,好像骁勇的猛士一样,奋力的冲刺在第一线。他每一次进攻,都让某女的心颤栗不已。他的每一次碰撞,都给某女带来无穷的欢乐。愉悦到极致时,某女忍不住嘤咛出声。
她的低声嘤咛,好像是催人进攻的号角声。
某男极速冲刺起来,他把某女送上欢乐的殿堂时,自己也登上了仙境。
或许是生病多日的缘故,这场鹊桥会,还真让某男感觉到了疲惫。他伏在某女的身上,一阵阵喘息。好半天,那不匀称的呼吸才渐渐平缓下来。
他翻身下马,拥着某女的娇躯闭目假寐。
某女依偎在某男的怀抱里,俏颜上浮起一抹羞涩与满足的潮红。
虽然他们的未来并不确定,但她还是愿意再相信他一次。她给某男机会的同时,也希望给自己一次机会。尽管幸福像赌博一样,没有必胜的把握,她还是愿意拿自己的未来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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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发誓时,似乎都很真诚,背叛女人时,似乎都有一万种理由。
孩子们,威廉或许是个例外。
或许,他一辈子都不会再负寒寒!
正文 种*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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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推一把某男,催他起床。
“懒猪,我们起床吧——”捏捏某男的脸颊,“待会儿,韩医生还会来给你输液。你赖着不起床,多不好看。最起码,也得把衣服穿上……”*
“我不管,我就要抱着你睡——”提起输液,似乎想起了什么,“宝贝,不要逼我输液。其实,我最怕扎针了。你自己摸摸,我今天又不发烧,根本就不需要输液……”
如果他不是怕被某女赶走,怎么可能一直让那韩医生给他扎针。一想起医生拿针扎他的滋味,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某女白了他一眼,揶揄,“既然怕扎针,为什么还搞恶作剧?如果你少折腾点儿,怎么可能挨那么多针?真是活该,自作自受——”
“宝贝,你这么说,就有点儿太不够意思了!如果我不那么做,我能在这里呆上四天吗?如果我不糟蹋自己的健康,我们俩能这么快和好吗?你不奖赏我就够抠门了,居然还这么损我……”
“切,我刚才不是已经奖赏过你了吗?”
“那不够,我还想让你再奖赏一次——”
一边说,一边把唇又凑了过来。
梅凌寒推开那越来越近的丰唇,小声笑骂,“臭家伙,你把自己当种&;猪了啊?一沾这事儿,就没完没了的要?如果你要挂牌收费的话,一定可以为你主人赚不少银子……”*
“如果你舍得的话,那就让我挂牌营业好了!”咬某女耳垂,在某女耳边嬉语,“你做我的经纪人,让我给你赚钱去。只要你在我这优质男脖子上挂个广告牌子,上面写配*种两个字。我敢打包票,来配种的女人一定会络绎不绝。不过,我丑话说前头,你亲眼目睹我给别的女人配*种,千万不许哭哦!你要一哭的话,我指定完不成配*种的任务……”
“为什么?”
“因为你一哭,我肯定心疼。这一心疼,下面就瘪了呗……”
因为感动,笑起来的声音都有些儿哽咽,“哈哈哈,那你指定是一个不合格的种猪!合格的种猪,只看性别就OK,根本不注重下面那个人是谁?”
“照这么看来,我这辈子只能给你一个人配*种了!”坏坏的笑,“而且,我也只喜欢给你一个人配*种。你看看风阿哥和白格格,就知道我给你配*种时多么尽职尽责……”
某女的脸上,扬起一抹红色云彩。
她剜某男一眼,笑骂,“威廉,你不要脸——”
“既然你这么说,我干脆不要脸到底算了……”某男俯身过来,在某女的小兔子上啃食啮咬,“我就不相信,你能抵挡得了我的进攻……”
小兔子上传来的酥麻,让梅凌寒一阵心神荡漾。
她看看墙上的钟表,坚决反对威廉再一次“上工”。
“哎,不要闹了。你看看,都快九点了。韩医生,马上就要来了……”
“我不管,反正我不让他扎针就是——”
“不扎针,也得让人检查一下——”
“检查什么,简直就是浪费时间!有检查这功夫,还不如我们俩‘杀一回合’呢!”某男上下其手,某女大有抵挡不住进攻之势,“宝贝,别反抗了。乖乖就范,才是上策……”
某男不依不饶之际,白格格那清亮的童音在窗外响起来,“老佛爷,你往常都起得那么早,今天怎么成了小懒猪了?你的饭菜,桂嫂都准备好了。你快点儿起来,去餐厅吃饭哦……”
情急之下,梅凌寒忍不住应了一声,“知道了——”
一边答应,一边冲无可奈何的某男露出一胜利的笑容。
某男翻身下马,恨恨的小声嘀咕,“这个小丫头片子,来得可真是时候。再敢来捣乱,想跟我一起去住王宫,没门——”
“威廉,看你那点儿出息——”某女失笑,穿衣服,“又不是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以后天天在一起,总有你腻歪的时候……”
“宝贝,只要跟你在一起,我一辈子都不会腻歪——”
“说的比唱的好听,我今天终于信了——”
任何一个女人都喜欢听自己心上人说一些甜言蜜语,讲一些海誓山盟的情话。梅凌寒是女人,自然也不例外。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乐开了花。
她见某男套上了家居服,才打开了房门。
本来以为白格格已经走了,那料想这小丫头片子还在。白格格见她从威廉房里走出来,一下子愣住了。梅凌寒从那奇怪的表情上,就知道这小丫头一定有问题问。
果不其然,小丫头开口了。
“老佛爷,你怎么住在爹地屋里?”歪着头,猜想,“是不是,你们俩像电视里的那些人一样,躲在房间里玩亲亲了?”
梅凌寒的脸,一下子臊成了猴屁股。
她掩饰的笑笑,窘迫的解释,“白格格,你想到哪里去了?老佛爷是给你爹地送药,才到他房间来的。你这样说,老佛爷会很没面子的?”
“真的吗?”小丫头似乎不信,“要没有的话,你为什么脸红?”
某男的话语,适时的插进来,“宝贝,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们俩玩亲亲,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你为什么要在孩子面前撒谎?你不以身作则,小心孩子长大以后,也会学着你说谎哦……”
某女恨恨的剜了某男一眼,羞得逃进了卫生间。
她的身后,传来梅映白那兴奋的叫声,“哦,老佛爷和爹地玩亲亲了!老佛爷和爹地玩亲亲了!”忽然想起什么,“爹地,老佛爷那么讨厌你,怎么可能跟你玩亲亲?”
“这是秘密——”
“这么说,她允许你住在我们家了?”
“嗯——”
“这么说,老佛爷不反对我们一起去住王宫了?”
“当然——”
“哦,可以住王宫了,可以当公主了。可以吃大餐了,可以买最贵的公主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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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误会,伤害,别扭,威廉和寒寒终于心无芥蒂的在一起。
至于他们通向幸福的道路还有多远,那还是一个未知数。
正文 威廉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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