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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重点培养希望自己退位后可以给儿子留下一个好帮手。
公子青扶了下面具,笑着说道:“玉王妃绝非池中之物,她身上隐藏了太多秘密,虽然臣不清楚具体,但相信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她的道理。”
夜深人静,华灯初上,十三依旧安静的靠在藤椅上听着眉妩弹琴解闷儿。熏风阵阵扬起她鬓角的发丝,她也没有去理会,只觉得眉妩的琴弹得实在太妙。一袭宽松的白衣随风舞蹈,满头的青丝随意的披散着,慵懒而惬意,也只有听琴的这一刻她才能享受到久违的放松。
突然,琴声有了转折,听得人胆战心惊起来,一个深蓝色的人影从屋顶飞下,直接落在十三的藤椅旁边,一张狰狞的木头面具带着诡异的笑正看着十三的反应。眉妩停下手中的琴,手里的暗器飞快的朝他扔去,一个起身把十三揽在怀里闪躲到一旁。
来人正是公子青,他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样,轻松就躲开了眉妩的暗器,手执纸扇挡在了眉妩和十三面前。
“太子殿下,看来这段日子您过得还挺惬意,有美人相伴还有琴声可听,真是羡煞我也!”
看他的身手应该算得上一个高手,眉妩一刻也不敢放松警惕,“你是什么人!阴阳怪气的还不以真面目示人,别来骚扰我家十三!”
“哎,你这个女人虽然漂亮,可脾气实在太暴躁了点,真是毁了这副皮相了!”公子青的语气非常惋惜,仿佛眉妩真得无可救药了一般,放眼天下,论毒舌,没几个人能毒的过公子青。
眉妩被他的话气得拳头紧握,恨不得一拳将他脸上那个欠扁的面具打烂,他不说人话也就罢了,干嘛连面具都那么配合笑得那么猥琐,简直就是在嘲笑自己。“你个混蛋别在这里惹事生非,这可不是你的地盘!”
公子青惋惜的摇了摇头,“我看你脑子烧坏了吧,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种话,这里同样也不是你的地盘,难不成你是朱少主的看门狗?本公子家比朱三少这个吝啬鬼的家装修的更有品位,这么漂亮的看门狗留在这个破地方真是可惜了,要不到我家来吧!”
“混蛋你说谁是狗!”眉妩气得把手里所有的暗器统统扔向他,恨不得一口气把他打成筛子。
“丑八怪你别欺负我家美人儿,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像什么!”十三愤愤的瞥了公子青一眼,一把抓住眉妩的手轻轻地抚摸起来,希望他能把气消了,“美人姐姐别生气,这家伙就是个聒噪的人,不值得你生气。”
公子青没理会十三嘲讽,反倒严厉的教训起十三来,“殿下,这些日子你怎么躲到了这里,知不知道皇上找你快找疯了,你将来是要当皇帝的,做事不能这么任性让人担心!”
听到公子青的训斥,十三心里特别堵得慌,是她想要离开人们的视线吗?是她想要被人劫持甚至还遭遇了那么恶心的事吗?是她想要失去孩子的吗?这家伙凭什么不知原委的指责自己,自己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
“我失踪也是因为不得已的苦衷你没必要这么严厉的教训我!告诉你我秦十三向来不喜欢别人指手画脚,你没资格指责我任何事!”
公子青夜访
公子青没料到一向还算温和的十三会有这么大的脾气,被她突然一嚷着实吓了一跳,可他的有些心里话不是被人吼叫两句就可以憋住的,他也不顾十三生不生气,张口说道:“本相肯指责你是因为把你当成了未来要侍奉的主子,否则我公子青才不会理你这个一无是处的小痞子,你老爹一早就把你托付给我要我以后帮助你打理江山,原以为你是个可造之材,可现在太令我失望了!”
眉妩知道十三心里委屈,这个可恶的公子青一直喋喋不休,吵得人心烦意乱,他气不过他的嚣张,大手用力的朝公子青的脸扇去。
公子青向来张狂哪能容忍一个女人侮辱自己,面对触犯自己威严的人,不论男女他都会晓之以利害,从来不会考虑好男不跟女斗。手里的扇子挡住了眉妩的袭击,另一只手握成拳朝对方绝美的脸打去,出手狠到了极点。
“别以为你是什么狗屁丞相就可以对十三指手画脚,丞相没一个好东西!”
“我在教训太子,你一个女人瞎掺和什么,有时间回家奶孩子去!”
“你混蛋!”本来就在气头上的眉妩被公子青出乎意料的一句奶孩子去吧气得脸色铁青,自己可是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被他这么侮辱,先前还对他手下留了情,这次他直接出了杀招,一记追魂夺命手快速向他的脖子摸索去,一旦抓住了对方脖子,必死无疑。
公子青看出了他的武功套路,连忙躲闪,可眉妩的追魂夺命手不停地袭向他,仿佛一条发疯的灵蛇,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你是魑魅姬眉妩!”公子青躲得气喘吁吁,仍不忘淡定的确认对方身份,虽然他以激怒别人为乐,可该冷静的时候他比任何人都冷静,否则也不会如此年轻就爬上跟司空宣一样高的位子上来。
“算你识相,怕的话就快点跟十三道歉,否则下次出手必要你命!”眉妩眯起狭长的凤眼,狠厉的盯着眼前突然转变的家伙,语气里威胁意味十足。
“美人小心蹲下!”十三焦急的朝眉妩大喊,突然气血攻心,“噗”的一下,吐出一口鲜血。
只见一把飞刀直勾勾的朝着眉妩的后脑勺飞去,如果没躲开眉妩绝对要当场毙命,十三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惜自己不会武功没办法帮忙。
眉妩按照十三的指示躲开了公子青的飞刀后急忙跑到十三身边,“你要不要紧,都怪我不好害你担心了!”慌乱的用衣袖擦拭着她嘴角的血,他后悔自己没学过医术,不然就不会让十三这么痛苦了,惊慌之下,狭长的眼睛急得都红了,大滴大滴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十三倒下去的一刻,公子青也慌了下神,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殿下,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可能这么虚弱,说吐血就吐血,多多少少他猜到十三的身体抱恙,否则绝不会这么轻易昏倒。
担心的上前抓起十三的手腕,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正要仔细把脉,十三惊慌的收回了胳膊。一时大意差点暴露了自己的女儿身,收回手不由得后怕起来。
“殿下,我略懂医术,你的身子看上去虚弱至极,不如让我仔细看看。”真诚的伸出手等着十三的回应。
十三干笑了两下,“没什么,就是受了些内伤,已经静养了半个月,过些时日会好的。”小手紧张的藏进宽大的衣袖,怀疑的看着公子青的面具,虽然什么门道也看不出来。万一刚才那一次接触被他识破自己的女儿身,许多事情就无法继续了,为娘亲报仇的事也很可能被迫停止,甚至还可能连累自己那些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们,冷汗森森的冒出,从来没想过隐瞒身份是件如此可怕的事。
公子青质疑的看着十三扭捏的举动,刚才探上那纤细的有些过分的手腕时有种异样的感觉,还没等他弄清楚,十三就把手收了回去,再看到她现在奇怪的表现,公子青更确定这里面有鬼。
“殿下怎么会受内伤?”
“还不是为了追查皇兄的遇刺的事结果被真凶给劫持了,想想都窝囊,这么聪明的我居然会被赤霞魔女给骗了过去,还被她的人暴打了一通,哎,真是愧对我秦十三的名号。”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恐怕又要做恶梦了,为了表现得镇定,她故意把事情描述的轻轻松松,以免暴露出自己的弱点。
“嗯,听说了,玉王爷上奏说刺杀前太子的真凶就是王云洛,只是最近玉王爷的状态不太好,好像有心事。”
公子青一提到白少麟十三心里又一阵波涛汹涌,“哼!他能有什么心事,不过是被妖女迷惑了心智,现在后悔了!”
公子青被十三带刺的话吓着了,自己好像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居然又把她惹怒了,看来玉王和玉王妃的事情也和这件事脱离不了干系。
“殿下,听说令妹也在朱府,而且还要嫁给朱少主,皇上有些担心。”他小心翼翼的避开了白少麟的名字,生怕一提出来再把十三惹急。
“她没事,不过不会见客的,就算皇上来了她也不会见的,你就回去告诉皇上妹妹她很好,只是不可能再和白少麟走到一起了,希望能御赐一封休书把玉王爷休掉!”
公子青再一次被惊到了,做哥哥的居然公然支持妹妹休掉夫君,女人休男人可是前所未闻的稀罕事,况且妹妹的家事,她这个做哥哥的未免管的太宽了些。
“这不太好吧,我想休书这东西还是她亲自去要的为好,万一哪天她后悔了这个罪过我可承担不起。”
“那个臭男人有什么了不起,成天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冷这张棺材脸好像全世界都欠他钱似的,更可恶的是还自以为是,永远认为自己是对的,别人都是错的,这种人根本就配不上我、妹妹、”
公子青越来越觉得是十三对白少麟有怒气,而不是她妹妹,仿佛太子殿下和玉王爷才是一对小两口儿,想到这种可能,公子青奇怪的打量了一下十三,这副弱不禁风的外表和玉王爷放在一起果真很般配,难道以前他和玉王爷是断袖的传言是真的,世界似乎太疯狂了!
有了这个猛料,公子青甚至差点把太子受伤的大事给忘了,害怕太子会看上自己,他吓得躲闪到一边,“殿下,天色不早了,您早些休息。”
刚说完,就没了影儿。
钱断恩义绝
自打朱三少要娶玉王妃的消息传出后,朱三少和十三经常花前月下,你侬我侬的赏花弄月。
院子里,十三跟三少相对而坐,同样是白衣胜雪,同样长得精雕玉琢,宛若一幅唯美的画卷。
十三看着郁郁葱葱的大树若有所思,“三哥,你说门外的树为什么不开花呢,看上去有点单调。”
朱三少会心一笑,“那我们让它开出花不就好了吗。”
“那就说定了,我等着看繁花开放。”经过悉心调养略微带点血色的小脸笑得比园子里的牡丹还灿烂。
谈笑间,二人敲定了一个树上开花的计谋,按照她们的设想,不出一个月,司空宣的财路就会被她们一一截断,不留后路。
司空宣的钱庄、赌坊、茶楼越来越混乱,尤其是钱庄,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传言说振元钱庄的主事得罪了太子,最近很可能被查封,所以一大早,在钱庄存钱的客人们将钱庄团团包围,甚至为了早点把自己的钱财兑出与旁边同样着急的人大打出手。
振元钱庄里哀叫连连,掌柜的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吓得叫人把大门和窗户都堵上,可着急的人们发了疯似的硬是用石头将门窗砸开,钱庄里的钱被提取一空,那些没取到钱的人气急败坏的将钱庄砸了个稀巴烂。司空宣的振元钱庄就这样消失在人们的视线,收入的来源大打折扣。
司空宣得意的鸿运赌坊,自从被十三和宝王爷大闹过之后,一直都鸿运当头不起来,人们宁愿去远一点的来财赌坊也不想去位于最繁华地段的鸿运。最近鸿运更是走了霉运,也不知道是哪个不讲公德的家伙造谣说有不少赢钱的客人被赌坊老板叫到后院之后再也没有出来,一传十十传百,渐渐就传成了鸿运赌坊杀人,钱财和小命比起来当然还是命更值钱了,那群赌徒们再好赌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鸿运赌坊在短短五天的时间里也黄了。
司空宣的茶楼更是蹊跷,某位达官贵人的公子喝茶的时候居然被人割下了耳朵,那位公子的老爹可是个火爆脾气,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