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磬桑修灵巧的躲着墨色泉麟的攻击,心想着警卫队的npc也快来了,也不再光躲闪墨色泉麟的攻击,而是承受了他的攻击几下,然后几下就将他解决。
在墨色泉麟倒下时,他明显感受到了磬桑修的强大。磬桑修想要杀自己易如反掌,他毫无招架之力,很显然,她的等级比自己高出不是一星半点的,他甚至觉得这个女人已经满级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玩家磬桑修在纽曼城击杀无辜玩家,将被末世警卫队通缉,通缉时间72个小时。”
“可喜可贺,通过大家的不懈努力,杀人魔磬桑修终于被警卫队捉到送入监狱。请其他玩家一定以此为戒,莫在主城里滥杀无辜。”
两条系统消息相继发出,所有玩家听到,再次将末世炸开了锅。
有钱的人又一次爬上了世界频道里。
“哟喂,我没听错吧!磬桑修竟然被抓去坐牢了!”
“我比较好奇谁被女魔头杀了!”
“这回她这女魔头的名号是坐实了,连末世都叫她杀人魔了,哈哈。”
“我知道是谁被杀了!”
“前面的,你钱多了嘛!知道就直接说啊!还废话一句,有钱给我!我正穷的慌。”
“哎呀,我也知道。是墨色基地的会长跟他的情人。”
“咦,怎么跟墨色基地的段子还没结束吗?人儿磬桑修不是司君青的女人了嘛!怎么还找墨色泉麟的麻烦啊!还把人家情人都杀了。不会又是一出因爱生恨的仇杀吧?”
“你知道个屁,听说疏影楼遭墨色基地挖角了。女魔头肯定是找他报仇了!”
世界频道已经乱作一团了。
邪影蹙眉听着这些对话,最后因为对话越来越离谱,就将频道关了。立刻给磬桑修密聊,却被告知对方已经下线了。
她只得找双双,让她去了解到底怎么一回事。
姜双双不由得仰天长啸,每次磬磬一出问题,她就无限的事情多。而且,这回不止邪影她们找她,就连司君青、乐乌山跟袁晓书等人都纷纷找她。
她没办法,只得下了游戏,想去找磬磬一问究竟。
只是,她才从游戏仓里出来,就听见了关门声。不会出去了吧?她赶忙跑到池云磬的门口开门去看,里头已经空无一人,她又查看了其他几个地方,发现都没有人。
“磬磬这是要去哪里?”姜双双不解,拿出手机给她电话,打了几个都无人接通。
她无法,只得重新爬上游戏,将结果告诉他们。
“怎么突然出现这事儿。”一大杯花茶蹙眉坐在一边,十分想不通突如其来的这件事。
这件事的最佳效果就是要求加入疏影楼的人突然增加了,申请比比皆是。可是,会议室里的五人无一人感到高兴。
“我总觉得磬磬出事了。”双双心里惴惴不安,总觉得她这无声无息的举动是为了发泄。若是平日里的磬磬,她定不会在主城里主动动手。
阴沉着的邪影开了口,望向零年,“司君青怎么说?”
零年面色凝重,她摇了摇头,“他下线了,乐乌山也是支支吾吾的,问什么都不说,好像有意隐瞒什么。”
“真是够火大的,搞什么东西!”你真没出息忍不住踢掉身旁的椅子。
“别担心了,我相信磬磬没事的。”双双见大家的情绪都低落,便出声安慰。现在公会进入低潮期,如果一直这么消沉下去,恐怕会让一些人的目的得逞。
正当双双想尽办法安慰大家的时候,零年突然站了起来,“刚刚爆米花说,有人看到桑修在进纽曼城之前跟凡人过客和风吹芽碰过面。”
“凡人过客?”
“风吹芽我可以理解,毕竟她喜欢司君青,找桑修肯定是让她离开司君青。那么,凡人过客呢?”一大杯花茶百思不得其解,无论如何都不能给凡人过客一个合理解释。
“还有一个消息,那就是,凡人过客也不在线。”零年犹豫的说道。
会议厅内氛围变得异常沉重,大家都有默契的保持了沉默。因为,这件事似乎往一个她们无解的方向发展了,而唯一能够解释这一切的人却突然消失了。
第一四一章 你个朽木
池墨头疼的看着眼前的人,他敲了敲桌子,“我麻烦你,找人也不该找到我这里,她有手有脚的,我怎么知道她去哪里了。”
会出这样的事情,他早就料到了。以他对磬磬的了解,她生平最讨厌的事情之一就是欺骗,虽然陈景司是因为任务才遮掩了自己的身份,可这并不能成为磬磬谅解他的理由,那丫头死心眼。这回有的折腾了。
“最了解池云磬的人,除了你,我想不到第二人。”陈景司坐在沙发上,语气淡漠的回答,神色依旧清冷,瞧不出半分的紧张。
“你也看到了,我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你让我怎么办。”池墨揉着眉角,也是没辙,“我最怕就是出现这样的局面,偏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不开心最常去哪儿?”陈景司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平静的面庞上终是皲裂出了紧张。
“这丫头喜欢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可是双双说她不在,那我也不知道了。”池墨刚耸了耸肩,脑海里闪过的思绪让他骤然紧张了起来,他猛地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椅子受力过猛,倒了下来去,摔在地上发出清亮的碰撞声。
池墨粗暴的拿过桌上的电话,快速按了几个键,“枫子!立刻派人出去找磬磬!尽快给我找到她!找不到都不准回来!”
说完,池墨狠狠的将电话摔下,瞪向了陈景司,“陈景司。若是磬磬因为你们而出事,你知道,你跟她的未来也就泡汤了!”
“我自然知道……”陈景司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过一看。眼睛顿时变得明亮,没有任何迟疑的接起电话,“你在哪里!”
冬季刺骨的寒风吹的池云磬头疼,她将头埋入围巾,站在路边看着熟悉的军绿色越野车出现在自己的视线内。车子快速的停到她面前,刹车时发出了刺耳的刹车声,随即,她看见从车上下来一男子。
黑色风衣衬托的他越发风度翩翩,深邃明亮的双眼紧锁着她。在看见她安然无恙以后,她看到他肩膀微微松动。像是松了口气一般。
陈景司大步朝她走去。“你不该这么贸然出来。”
“你不觉得在说这话之前。你该跟我解释一下其他事情吗?”她仰着头,木着一张脸望着他,没有生气。也没有发火,很平静的望着他。
她漆黑琉璃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他瞧不出她的喜怒哀乐。可是这样的池云磬莫名让人觉得心疼,他一把将她揽入怀里,寒气逼人,可以知道怀里的人已经在寒风中受冻了多久。
陈景司身上有淡淡的烟味,混着衣物上的清香,池云磬闻着只觉得紧绷的神经没有丝毫放松,她缩着肩膀,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耳际。听到他在耳边呢喃,“先上车。”
也不管她是否同意,强硬的带着她上了车。
被冻红了鼻子的池云磬一言不发的坐在车内,也不解了围巾,就将整个脸埋在围巾里,只露出一双大眼睛。
车内的氛围异常的安静与尴尬,为了缓解这诡异的氛围,陈景司开了音乐。
不一会儿,车内就响起了婉转轻缓的旋律,演唱的男子嗓音低沉沙哑,似乎有着安抚的特质,让她焦躁不安的心慢慢的平缓下来。她将注意力放在了歌上,唱歌的男子应该是个饱经风霜的男子,声音里带着独有的成熟男人的魅力。
歌曲的旋律很熟悉,可是她却听不懂他在唱什么,却能听出他想表达出的思念。
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听着这首歌曲。
“是桑田佳佑的真夏的果实。”与桑田佳佑的声音不同,陈景司的显得干净清越,形成鲜明对比的传入耳中。
而她也将这个名字记在了心中。
车子平缓的开在路上,车内一直反复循环着这首歌。池云磬看着窗外呼啸而过的街道树木跟房屋,心渐渐下沉。被拂去的浮躁又开始浮上心头,凡人过客跟风吹芽的话又一次在她脑海里徘徊。
她一直在等陈景司解释,可是他却迟迟没有开口解释的意思。
一直等到车子停在了她称得上还算熟悉的小区楼下,他才再一次的开口对她说:“下车吧。”
“我来找你不是去你家。”她倔强的蹙起黛眉,坐在车内一动不动。
陈景司也不生气,眉宇没有皱一下,他下了车走到副驾驶边将车门打开,俯下身与她对视,声音里有他特有的宠溺,“听话。”
“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陈景司?司君青?”她对上他的眼,眸色锐利的瞪着他。
“听话,这里危险。”陈景司探过身解了她的安全带,继续低哄。
池云磬想要继续跟他唱反调,却在他强调‘危险’二字上稍加注意了下,冷笑嘲讽道:“我并不觉得你家会安全多少。”
“你若是恼我骗你,打我骂我随你意,但是,池云磬,不要拿安全开玩笑。”陈景司的眼眸里的清冷与警告告诉她,凡人过客的事情并不简单,相反是真的棘手。
她挥开了陈景司,从副驾驶上跳下,“我从不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
说完,大步朝他所住的公寓大门走去。
公寓一楼大厅坐着保安,在看见池云磬跟陈景司的时候,眼底闪过诧异。自他来这里当保安起,还真的几乎没见过陈先生会带女人回来,瞧他的神色,眼睛紧盯她很紧张对方。保安安详的喝了口热茶,感慨道,看来很快陈先生也要成家立业了。
两人无言的进了屋子。再次来到这里,池云磬的心境完全不一样。她脱了鞋,如主人一般自己找出拖鞋往地上扔去,然后踢踏着拖鞋走到客厅坐下。
见陈景司往厨房走去,她立刻出声制止他,“不用给我倒水了,我不渴。”
走到厨房门口的陈景司步伐停顿下来,他回过头看着环胸坐在沙发上的池云磬,轻笑道:“我渴了。”
像是有意不给她台阶下,这将池云磬的怒火登时激起。她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横眉瞪着陈景司,“当初我就奇了怪,若不是有目的,就我们可以用萍水相逢来形容的关系,你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对我百般好。陈景司,耍我很好玩是吗?”
眼前的女子是怒极了,他从未见过她这样朝着谁失控的质问。也顾不得其他,大步朝她跨去。
池云磬见他靠近自己,心里一惊,几乎是下意识地举动,连连往后退。却没看到身后的茶几,伴随着陈景司一声焦急的‘小心’,她的小腿重重的磕在茶几的角上,疼的她猛地蹲了下来,捂着那块被撞的地方。小腿肚上的疼痛骤然散开,她紧蹙着眉头,咬着牙,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
“猪,做事莽莽撞撞的。我是瘟疫吗,逃什么。”陈景司单膝跪在地上,用无奈又带着宠溺的声音说着她。然后,一只手抓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去捏她的小腿肚,手上稍稍用力,轻声问道:“疼吗?”
她挥开了他的双手,忍着痛站了起来,“你觉得我现在有心情跟你说疼不疼的问题吗?”
陈景司低估了她的倔强,知道这件事此时不解释,她是不会给自己查看伤势,“既然凡人过客都跟你说了,你就该清楚,我的工作是不能轻易透露自己的身份。如果让凡人过客知道司君青就是陈景司,他就会提高警惕……”
陈景司的解释让她的心越发渐冷荒凉,不想再听下去的她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陈景司想要说的事情,她自然都懂。如果被凡人过客知道了他的身份,那么,想要通过游戏去接近他,搜集他犯罪证据就难上加难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