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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厉害!”
虽然不太听得懂山本在表达什么,但是一平仍然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真谛,立马扬起头露出一个笑容。
“你们认识,师姐?”
“啊,认识啊,学姐的话,待会就会回来了。”
山本伸手揉了揉一平的脑袋,啊哈哈地笑了起来。
“……”
狱寺隼人满脸震惊地瞅着山本武和一平两人用完全不同的语种毫无障碍地交流,连去拯救他敬爱的十代目与里包恩的脚下这件事都忘了。
“哇哈哈哈!”
楼下传来蓝波吵闹的大笑声。
“妈妈妈妈,蓝波晚上要吃汉堡肉!”
“回来了。”
里包恩保持着踩在泽田纲吉头上的姿势,转头看向一平。
“师姐,回来了?”
一平重复了一遍,动作迅速地向楼下跑去。
“一平!?”
朝央九月接住扑过来的一平,语调都有些诧异地飘高许多。
“风师父回来了吗?”
“师父,还在任务。一平,一个人。”
一平摇了摇头,从衣襟里摸了许久,掏出一张折叠的整整齐齐的枝条,递给朝央九月。
“师姐,别担心。师父给师姐的。”
“恩……”
朝央九月接过纸条,却没有打开,只是将它收进了口袋里。
“咦,这是九月的朋友吗?你好,我是泽田奈奈,你可以叫我奈奈阿姨,也可以直接叫我妈妈喔~”
泽田奈奈对一平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一平低下头,表情又变得严肃了起来,微微脸红着点了点头。
“好乖~”
泽田奈奈一手一个揉了朝央九月和一平的脑袋。
“我去叫阿纲他们下来,一起吃饭吧~”
饭桌上,泽田奈奈的厨艺获得了所有人的一致称赞,一平吃得整张脸都快要埋进饭碗里。
对于阿纲他们对一平那个“师姐”的称呼完全没有表现出任何怀疑,九月自然知道里包恩已经提前做出了会让他们信服的解释,就算不相信,按照里包恩一贯的人品问题,阿纲他们也不会提出任何疑问……
“谢谢。”
九月一边把自己盘子里奈奈阿姨的密制煎蛋分给一平,一边对里包恩道谢。
“不用谢。”
里包恩不动声色地把蓝波哇哈哈戳过来抢煎蛋的筷子打了回去。
被自己的筷子正中蓬蓬头的蓝波眼泪汪汪。
“要……要忍耐!”
刚说完,就开始满桌子打滚。
“呜哇哇哇,阿九阿九,蓝波大人也要吃煎蛋呜哇哇!”
一平抬头看了一眼,登时浑身一抖。
“……花椰菜怪物!”
“吵死了,蠢牛。”
狱寺隼人啐了一声,捧着碗兴高采烈地看向泽田奈奈。
“伯母,再来一碗!”
“啊哈哈,我也是,伯母烧的菜真是美味。”
山本笑容爽朗,将自己的煎蛋放到九月的盘子里。
“学姐也要吗?”
“我就不用了。”
九月摇摇头,将山本夹过来的煎蛋就着剩下的小半碗饭迅速吃完。
“一平,蓝波不是花椰菜怪物,要仔细看喔。”
“恩……”
一平虎着脸,将列恩变成的眼镜戴上去。
“一平,又看错了。”
蓝波却是来劲了,在桌子上扭来扭曲地做着鬼脸
“哇哈哈哈!我是花椰菜怪物~”
还没说完,就被一平用饺子拳打翻在地,呜哇哇地哭了起来。边哭边从蓬蓬头里摸出一个粉红色的炮筒。
“碰”。
粉红色的烟雾散去,原本一平站着的地方出现了一位梳着双辫子提着外卖盒的可爱女孩。
“咦?”
她有些奇怪地看了看四周。
“我不是在送外卖的路上吗,怎么会在这里?”
“……!哇啊!”
泽田纲吉吓得后退了一步。
“十、十年后的一平!”
蓝波从头发里掏出来的,是可以让人和十年后的自己交换五分钟的十年火箭炮,泽田纲吉数次见过蓝波被打哭后摸啊摸啊掏出这个据说不可以随便使用的武器,把自己换成十年后的自己。
但是——
“糟了!九月姐、山本、狱寺他们都还在啊啊啊!”
“学姐!”
“喂!你——”
山本和狱寺的声音难得地带着些紧张,泽田纲吉下意识地回头看过去——朝央九月的脸色有些难看,是阿纲从未见过的惨白,眉头紧蹙,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九月,没事吧?”
“啊,师姐你怎么了!?”
十年后的一平和泽田奈奈都匆匆跑到半趴在桌子上的朝央九月那边,泽田奈奈右手探了探朝央九月的额头,左手在自己额头上试了试温度。
“奇怪,并不烫,没有发烧啊。”
“阿九不舒服吗?”
蓝波扯了扯朝央九月的裤脚,伸出手摊开,掌心是一块圆溜溜的糖果。
“蓝波大人给你吃糖,葡萄味的喔。”
“碰”的一声。
五分钟到了,年幼的一平被交换了回来。
“咦……?”
她有些茫然地抬起头看了看四周。
“咦?好像有点烫,”
泽田奈奈放下手,舒了一口气,顺着朝央九月的长发。
“大概是季节交替的时候不小心发烧了,吃了药睡一觉就不会有事了。真是的,这么突然就倒下,我们都吓了一大跳呢,以后要好好注意身体,明白吗?”
“……”
先前苍白的脸色已经染上一层不正常的红晕,朝央九月点了点头。
“恩……”
“啊~”
阿纲舒了一口气。
“原来是发烧吗?”
山本也松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朝央九月的额头。
“是有点烫,学姐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切,虚惊一场。”
狱寺隼人口不对心。
“阿九没事了?”
蓝波眨巴了下眼睛,把手里的糖果塞进嘴巴。
“哇哈哈,不给你,糖果都是蓝波大人的!”
一平很严肃地点头。
“一平,照顾师姐!”
“……”
里包恩若有所思。
正文 阿纲的师兄迪诺
大约是一平的悉心照料起了作用,朝央九月这莫名而起的发烧在第二天就已经痊愈了。
而九月一直挂心的风也有了消息,因为仍在任务中无法归来,所以特地留了纸条体贴地让她不用挂心。而一平,也成功地落户朝央家——虽然因为蛋糕店的缘故,一平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泽田家和奈奈妈妈在一起。
……或者说,大多数的时间,是和蓝波玩在一起。
小孩子的友情也是很奇妙的存在。
朝央九月亲眼看见一平在街边的小公园竖了一个以蓝波为原型的木桩做练习用,并且因为勤加练习,那个蓝波木桩已经报废了三个,皆是‘死’状凄惨。但是同样的,朝央九月也看见过蓝波哭的稀里哗啦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而一平站在他身边摸着脑袋安慰他的模样。
“哇哈哈!抓不到~”
蓝波哈哈大笑着跑在前面,一手一个抓了九月特制的超大棒棒糖。
“糖果全部都是蓝波大人的哇哈哈!”
“蓝波,大家一起,分享!”
一平紧紧地跟在后面,小大人一样地循循善诱。
“蓝波,站住,不要跑。”
朝央九月在后面慢悠悠跟着,笑眯眯看着他们两个人绕着S形地在人行道上追逐打闹。
“咧,才不要嘞!”
蓝波转过头对一平做了个鬼脸,哇哈哈地笑着往前冲,然后砰的一声撞到了一个人的腿上,噗的一声坐倒在地。
“呜哇哇!疼疼疼!”
蓝波梗着脖子开始嚷嚷,举着手里的两根大棒棒糖直淌眼泪。
“蓝波,不哭。”
一平小跑着跟上来,伸手摸了摸蓝波的脑袋,然后对蓝波撞到的一身黑衣服的大叔毕恭毕敬地弯腰一礼。
“对不起。诶?”
她环顾了下四周,有些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好多,不认识的人,你们,是谁?”
长相看起来很凶恶的黑西服大叔弯下腰和一平保持平视。
“小朋友,去别的地方玩吧,这里只有泽田家的人可以进入。”
“你们是什么人啊!”
蓝波一咕噜站起来,哼哼哼哼地虎脸,在蓬蓬头里乱摸一气。
“蓝波大人要去找妈妈,你们全部让开让开!”
“蓝波,要礼貌。”
一平皱眉瞥蓝波,伸手把他的手拉了下来。
“恩?”
蓝波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自己手指头上扣着的拉环。
“诶?”
因为外力飞出去,被拉开环扣的手雷飞在半空,围绕在泽田家院子里的黑衣人们好奇地仰头。
“那个是……”
“你们快趴下!”
从泽田家楼上爆发出一阵吼声,一道身影夺窗而出,手中长鞭挥舞而出。
刷的一声。
长鞭卷起手雷向上一甩,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的青年姿势帅气地半蹲落地,长鞭绕回手中,被甩出去的手雷在半空中爆炸。
“老大又在调皮捣蛋,每天都要吓我们一次。”
之前还有些慌乱的黑衣人们自从青年出现,就都一派轻松愉快地笑了起来。
“刚才那个不是啦。”
青年站起身,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阳光下,那一头金色的短发似乎在闪闪发光。褐色的眼瞳中带着笑意,俊朗的面容透出和他年龄不符的腼腆,外套+T恤+休闲裤,看起来就像是个帅气的邻家大哥哥。
如果忽略他这一群黑西服的手下以及刚才凌厉地挥舞出去的鞭子的话。
“迪诺,”
里包恩站在窗户上,泽田纲吉在他身后,紧张得好像浑身都炸了毛。
“今天就住下来吧。”
反对无效。
“啊哈……那就没办法了,”
迪诺抓抓脑袋,看着起哄着说里包恩先生在的话老大也没关系吧的手下们,笑的有些无奈。
“喂,你们这些家伙……好吧,那我就来给彭格列十代——诶?”
视线瞥到目不斜视从他身侧走过的朝央九月,迪诺有些愣神。
“你——”
里包恩从窗户上跳下来,一个泰山压顶踩在迪诺的脑袋上。
“我肚子饿了,快点进来。”
泽田纲吉蹭蹭蹭跑下楼,以他刚才在楼上的角度来看,迪诺看见朝央九月时候的表现,再加上哪怕被里包恩踩在脚下依旧紧紧黏在朝央九月背影上的视线,简直就像是——某种狗血至极的剧情。
“迪诺先生,你……认识九月姐吗?”
里包恩一脚踩下去,刚要说话的迪诺整个脸都被埋在了地下,他那一群某些方面来说无良至极的部下们哈哈大笑。
“迪诺对九月一见钟情了。”
“诶诶诶!!!”
泽田纲吉内心捧脸呐喊中。
“喔喔喔~”
迪诺的手下们嘘声一片。
“唔唔唔……”
脸被埋在地下的迪诺挣扎着伸出手。
朝央九月脚下一滑,扭头看了眼迪诺,虽然只能看到那冒出地面的一点金毛,但是这丝毫不妨碍那张脸在她心中留下的印象——牛郎脸。
很严肃地摇了摇头,朝央九月清晰地听到泽田纲吉有些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我比较喜欢黑头发的男生。”
阿纲一愣,下意识地问出声。
“就像……山本吗?”
“是啊。”
九月微笑着点点头。
“阿武看起来就很精神的样子,不过我更喜欢云雀那样看起来比较柔软的黑发。蓝波蓬松的黑发和一平的辫子也很可爱。”
“云、云雀学长也是吗。”
虽然知道自己似乎抓错了重点,但是这并不妨碍阿纲越来越觉得沮丧。
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九月伸手摸了摸泽田纲吉棕色的狮子头。
“虽然不是黑头发,但是我也很喜欢你。”
“……”
里包恩没有说话,默默地摘下帽子,露出自己竖起的看起来很坚硬的黑发。
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