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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山本武身前,以一种不容抗拒地姿势压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在了椅子上,朝央九月右手扯着他的领带,弯下腰直接亲了上去。
“GOODBYE KISS。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
近在咫尺的面容,山本武清晰地看见朝央九月的眼底浮起难言的晦涩。可是嘴唇上交贴着传来的柔软触感,让他没有办法深入思考,只放任着自己听从心底最深沉欲、望的叫嚣,张开嘴,含住主动送上来的柔软。
这是一个双方都很投入的亲吻。
两个人都能够听到彼此唇舌纠缠发出的滋啾声音,在这并不算大的监控室中越发令人面红耳赤。
脸颊微红,朝央九月直起身,松开手中抓着的领带,被充分滋润过的嘴唇红润艳丽,惹人遐想。
用手指勾着自己的衣领松了松,朝央九月按了按山本武的肩膀。
“好好休息,保持冷静,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向着门外走去,她背对着仍留在室内的两人摆摆手。
“等我回来。”
正文 跨越时空而来
从衬衫内袋中摸出一副眼镜戴上;朝央九月的眼前登时出现了清晰无比的并盛町立体指环反应地图;其中只有一点是不同于其他的红点;呈现出鲜亮的绿色——不用说,红绿搭配这种恶俗的品味;绝对是指环反应测试品三号的制造者南小七的恶趣味。
感谢木有枝下手迅速;早早就给他看中的女孩子套上了戒指——独一无二的;用他的火焰实体化而成的艮之指环。
有些不习惯地推了推眼镜,朝央九月穿梭在并盛的街道中;向着地图上显示的绿点方向奔去。
“……?”
绿色的信号突然消失不见,而在并盛森林的方向;很突兀地出现了A级指环的反应。
朝央九月皱了皱眉,脚步不停;按下右手腕上带着的手表式通讯器。
通讯器中传来一阵盲音,然后丢失了讯号,与此同时,眼镜中陌生的完全不加掩饰的A级指环反应,增加到了两个。
(这算什么,祸不单行?)
朝央九月扯了扯唇角,视界范围中出现了熟悉的身影——笹川京子最要好的朋友,笹川了平的妻子,黑川花。
比十年前艳丽了许多的女人正在上演夺路狂奔,踩着一双尖底的高跟鞋硬是把追在后面的两位密鲁菲奥雷甩下一段距离,脸上的神情充满了紧张感,却又有些微妙的违和。
抽空回头看了一眼,黑川花抿了抿唇,接连两个后抬腿,狠狠把脚上的高跟鞋冲着身后的追兵甩了过去,很有些准头地命中了那两人的腿脚。
“啊!可恶!”
猝防不及被击中的两名密鲁菲奥雷捂着自己的伤处,神情狰狞起来。
“杀了你!”
“……”
黑川花再一次加快了跑步的速度,越过站在路尽头的朝央九月时候,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跑!”
大约是因为是拔高了嗓子吼出来的原因,她的声音有些尖利,吐字余力不足,夹杂着短促的喘息。
朝央九月将按在手表式通讯器上的手指放了下来,伸出手把完全没认出来自己的黑川花拦腰截住,选择了在这个时刻最趁手的攻击方式——借着冲劲抱着黑川花转了一圈,兜手就把人扔了出去。
“啊啊!!”
黑川花的尖叫凄厉到让那两位密鲁菲奥雷有短暂的失神,然后很顺理成章地被砸到在地,后脑门撞在水泥地上,发出听着就很疼的一声沉闷的“咚”。
毫无形象地揉着腰撑着地坐起来,黑川花盯着朝央九月的目光几乎要喷出火焰来。
“你这个混蛋!音讯全无了一整年,这就是你给我的见面礼吗!!”
“诶?”
朝央九月很无辜地眨巴了下眼睛,对黑川花伸出手。
“我以为你没认出来我呢。”
黑川花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握住朝央九月的手使劲把自己拽起来。
“你指望我在逃命的时候还会注意路过的人的脸吗!?”
“你怎么会被密鲁菲奥雷的人找到?”
朝央九月笑了笑,松开手,看着黑川花拍打自己身上的灰尘,烫卷的披肩短发海藻一样地曲起,将那张脸上带着的冷艳感觉衬托得更加明显。
“京子她们是不是在你那里?”
“之前去买日用品的时候碰巧遇到的。别担心,京子她们现在没有什么危险,我把她们藏在前田太太家里。”
黑川花微笑起来,眼角上扬的模样看起来很有几分女王的范儿。
“要不是之前为了引开那些密鲁菲奥雷连着跑了好几圈,刚才怎么也不会被这两只追的那么狼狈,哼,真该让他们尝尝了平教我的那些。”
黑川女王上下打量着被砸昏在地的密鲁菲奥雷们,重点在某些部位顿了顿,目光中透出的深层含义足以让人高马大的男、人不寒而栗。
“正好,既然你来了,我就带你去找她们。”
朝央九月推了推眼镜。
“托你之前的福,这地段的指环反应增加了一些,大白天的我还真没有把握能够带着京子她们安全转移。”
弯了弯唇角,朝央九月笑的很是真诚。
“能拜托你先回去告诉京子她们,让她们保护好自己,等到天色暗下来,我再来接她们回去。”
黑川花伸手将短发拨到耳后,挑了挑眉梢。
“怎么,英雄主义情节又犯了?拿我当借口,不会是彭格列那边又出什么意外了吧。”
“怎么会呢。”
朝央九月摆了摆手,眼镜上显示出已经有几个指环反应向着并盛森林那里接近。
皱了皱眉,朝央九月把手表式联络器摘下,递给黑川花。
“如果不放心的话,就联络武,让他去接京子她们。就这样,我先走了。”
“什么嘛……”
黑川花看着她干脆利落消失在巷子口的身影,摇了摇头。
“对了,忘记告诉她云雀就要回来了……嘛~算了,反正她总会知道的。”
低头看了看掌心躺着的手表式联络器,黑川花手掌一翻握着它塞进衣服口袋,转身离开。
当她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另一端的时候,像是不经意间被风吹起,不知道从哪里落下来的树叶慢悠悠地飘了起来,叶片边缘拂过昏倒在地上的密鲁菲奥雷的脖颈,力竭一般落在了另一边。
伴随着从伤口中汩汩流出的鲜血,叶片安静地燃烧着,一瞬就消失殆尽。
眼镜上显示的两枚A级指环反应突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时和逐渐向它靠近的指环反应一样的B级。
朝央九月心中一凛,伸手在眼镜柄那里按了按,调出消失那一瞬间的图像重又看了一遍,这才放下心来——因为A级指环的反应相对强大,以至于一直和它并存的B级指环反应被她自己忽略过去。
虚惊一场。
不过这显然具有很好的迷惑作用。
起码,先前逐渐向着并盛森林行进的指环反应陆陆续续开始远离。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
并盛森林:
跟在穿着巨大斗篷的女性身后,在原生态的树林间深一脚浅一脚地踉踉跄跄走着,作为一个废柴,泽田纲吉表示压力很大,特别是在对比了身边长手长脚的狱寺隼人满脸轻松,轻描淡写地拨开横出来的枝杈的时候。
里包恩失踪已经一天了,泽田纲吉终于从最初的“里包恩又在玩什么了,不要啊”这样的条件反射中找到了自己的危机感神经,有了“好像有哪里出了问题”的自觉。结果在他跑遍并盛也没有找到里包恩的踪影,决定回去问十年后火箭炮的拥有者蓝波的时候,不慎被十年后火箭炮射中。
回过神来,就已经出现在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树林里——在他从铺满了百合花的棺材里掀开盖子坐起来之后。
(棺材……十年后的我,已经死了吗?)
这样的念头,一直盘恒不去。
之后就是见到了十年后的狱寺隼人,流露出惊愕却又果然如此的神色,满脸沉痛地跪下请求原谅,接着就像是被什么追赶着逼迫着一样,带着几分急迫地,说着一些泽田纲吉半懂不懂的要求。
——没有详细说明的时间了。
——回到过去后,请第一时间消灭这个男人。
递过来的照片上,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红头发男人,看起来和普通的书呆子大学生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十年后的狱寺隼人的神情,却是如临大敌。
——不必……犹豫!
——要是没有他,白兰也不会这般的……
(白兰又是谁啊!?)
(从刚才开始,为什么会是这么严肃的气氛……)
泽田纲吉有些不安地问出了一直盘恒在自己脑中的问题,有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棺材里的问题。
十年后的狱寺隼人流露出的神色,让他有了愈发不好的预感。
然而……
瞥眼了一眼身边撇着嘴,咔嚓一脚踩断了地上的枯枝,惹来走在最前面的女人不悦的一瞥,于是恶狠狠回瞪回去的狱寺隼人,泽田纲吉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虽然知道这样的想法有点对不起因为担心我,而在第一时间用十年后火箭炮射自己的狱寺,但是……还是很想说,狱寺你穿过来的真不是时候!为什么不等十年后的狱寺说完啊啊!)
无论是十年前的泽田纲吉还是十年前的狱寺隼人,都对这个十年后的世界一无所知。
而狱寺隼人翻十年后的狱寺随身携带的包中得到的物体,也因为时代的隔阂而对其用途一无所知,只除了一张用被狱寺隼人称为“G”文字的鬼画符写满的信纸。
——守护者集合——
这样不明所以的消息,让泽田纲吉两人更加的一头雾水。
正在纠结奇怪,就受到了攻击,被自称为拉尔米尔奇的女性用新时代的战斗方法,好好地教训了一场,以至于现在两人乖乖地用那什么玛蒙锁链把彭格列指环捆好,像是俘虏一样地灰溜溜跟着她行走在森林中。
虽然对方自称为是彭格列门外顾问的人,并且也能够说得出来泽田纲吉和狱寺隼人的信息,对待他两的态度虽然算不上好但是好歹也没有真的痛下杀手,现在也正在带着他们朝彭格列所谓的秘密基地走去,但是泽田纲吉仍然觉得,在有些说不出来的方面,自己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深深的挫败和彷徨。
——可乐尼诺,毒蛇,斯卡鲁……最强的婴儿阿尔巴雷诺已经全部……死了。
——当然里包恩……也不在。
想起先前拉尔米尔奇说的话,泽田纲吉心情越发低落,只觉得疲倦感像是从心底蔓延开来,无法阻止,不想动弹。
“……”
狱寺隼人看了满头大汗的泽田纲吉一眼,不满地瞪向前面健步如飞的拉尔。
“喂!女人,稍微休息下!”
拉尔加快了脚步,拨开浓密的树丛,露出一条小溪。
她停了下来,开始喝水。然后解开指环上的玛蒙锁链,点燃火焰打开了斗篷中的一个匣子,古怪的小灯从匣子里飘出来,越飞越高。
“今天要在这里露宿。”
拉尔抬头看了看停在既定高度的侦查灯,用眼角余光瞥看向狱寺隼人和泽田纲吉。
“和在黑暗中没用的你们一起行动,太过危险。顺带一提,我只会寻找自己的食物,趁着太阳没下山,快点去找吧!”
从十年前远道而来的狱寺隼人和泽田纲吉恍惚间都有一种,落毛凤凰不如鸡的悲愤,咬着嘴唇就钻进了树林。
夜色渐沉。
拉尔点燃火堆,姿势很豪迈地坐在上风处守着插、在火堆边被火舌舔舐的生鱼,面无表情。
浑身湿透瑟瑟发抖地啃着拉尔打来的鱼,泽田纲吉和狱寺隼人什么话都不说。
拉尔抬眼看了沉默的两人,又把视线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