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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衫的扣子被解开,大敞的衣襟里裸、露的皮肤有些微凉,察觉到云雀恭弥的视线所在,朝央九月皱了皱眉,想要动手,手臂却被迅速推上的衬衫束缚着不能动弹,轻而易举地被握住了手腕压在头顶。因为这样的动作,她无可避免地向上挺了挺腰,柔韧流畅的腰线显露无疑。
‘云雀——’
朝央九月有些局促地开口,本来带着些许羞恼的怒意,因为突如其来的触感,敏、感地随着身体的动作颤了颤,尾音拖出一声暧昧的轻哼。
‘留着伤痕,是为了提醒自己那时候的错误吗?’
指尖沿着朝央九月自胸口斜拉向腰侧的伤痕轻缓地向下滑去,渐渐用力,落在伤痕末梢的时候,指尖已经在腰侧按下去一个浅凹,指腹下的触感是女性特有的柔韧,随着朝央九月下意识的呼吸有规律地起伏。
没有等朝央九月回答,又或者是不需要她的回答,云雀恭弥抬起手,将朝央九月上身最后的遮蔽向胸前推去,露出柔软丰挺的白皙。
‘现在的你,软弱到不像我认识的那个人。’
濡、湿灼热的柔软贴了上去。
‘唔啊——’
朝央九月被压在头顶的双手挣扎起来,束缚着她手臂的衬衫搅了搅,在手臂上勒出几道红痕,云雀恭弥握着她手腕的手用了力,将双腕紧紧禁锢在她的头顶。
第一次被触碰的那里,传来了极其隐秘的难以言喻的快、感,云雀恭弥之前的话语只像是在耳边轻轻拂过,甚至没有听清楚他究竟说了些什么,朝央九月眼眸中的神情渐渐迷蒙起来,氤氲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低喘着有些失神。
眼眸中倒映着云雀恭弥的模样,朝央九月却是看见了二头身的小婴儿释然微笑的模样,那双总是注视着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只倒映出自己模样的眼睛闭上,再也无法睁开……
朝央九月闭上了眼睛,曲起腿催促着摩挲了云雀恭弥的腰间。
(这是我的罪。)
捉住了朝央九月的脚踝,修长的右腿被推到胸前,云雀恭弥略略起身离开了朝央九月。
失去了灼热的温度,被人以这样的姿势彻底打开身体,朝央九月却也没有睁开眼睛,安静地温软地躺在地上,眼睫轻颤,脸颊上泛着诱、人的粉色,嘴唇微张,低低地喘息着,平复了自己的呼吸。
‘睁开眼睛,看着我。’
云雀恭弥黑色的凤眼中透出狩猎的锐光,手指在朝央九月因为这样的姿势毫不设防地展露在他面前的地方拨弄了两下,小心地探了进去,然后敏锐地察觉到身下人随之而来的颤抖——抗拒着,却又强迫了自己去迎合。
面色沉了下来,云雀恭弥俯下、身,轻轻的试探一样的触碰落在朝央九月紧闭的眼睑上。
‘不敢面对这张脸吗?’
朝央九月的身体反应如此直接,连带着指尖深入的地方,都传来了令人难以忍耐的紧致收缩。
云雀恭弥看着她睁开眼睛,还带着因为欲、望而泛起的氤氲水雾,迷迷蒙蒙间恍惚就是带出了情深款款的错觉。
‘……是。’
朝央九月笑了起来。
‘我没有办法,完全没有办法拒绝这张脸。’
抬起身,她轻轻地亲了亲云雀恭弥紧绷的唇角,声音轻柔,带着最甜美的诱、惑。
‘但是我知道,你是云雀恭弥。’
(从一开始,就很清醒。)
(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利用你的温柔。)
深埋体内的手指巧妙地动作了下,深入骨髓的酥麻感使得朝央九月重又跌回地下,随着云雀恭弥的动作呻、吟出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松开了手腕,朝央九月抓住了云雀恭弥的头发,黑色的发丝一如所见的柔软,她向后轻扯着他的头发,却又向上挺起了自己的腰身,把自己送入他的手中。
‘恭弥……恭弥——’
她听到自己无意义地一遍遍喊着云雀恭弥的名字,亲昵而又暧昧,也终于如愿以偿地看到了云雀恭弥出离理智的模样,那双黑沉的眼眸中,那样深沉的感情穿过了一直以来她们两人联手构筑的隔阂,在这样的时刻,用一种绝对强势的态度,完完整整地,传达给了朝央九月。
(太卑劣了。)
云雀恭弥进入的时候,朝央九月哭了。
并不是因为那种撕裂一样的疼痛。
曾经,她有认真地幻想过这样的场景,有一个浪漫的开头,顺理成章的继续,令人兴奋的高、潮,以及一个美好的结局,整个过程一直伴随着美好的气氛和对彼此的渴望。
然而,画面里的男主角,是风。
解除了诅咒的,回归了原来的模样的,温柔的独一无二的无可替代的风师父。
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流了泪,直到云雀恭弥停下动作,伸手从她的脸颊上抹过一线水痕。
彼时,灼热的粗长正深埋在她的体内,那种有力的隐忍的跳动几乎让她错以为自己成了云雀恭弥的一部分。
‘浮云只停留在自己选择的天空。’
云雀恭弥的声音清晰无比,却没有下文。他只是执起了朝央九月的右手,在她中指带着的指环上轻轻吻了吻。
‘我允许你,成为我的天空。’
有力的撞击随之而来,席卷而来的快、感让朝央九月没有办法再去思考其他的问题,只希望在此刻沉沦,可是那样的念头却是从未有过的清晰,在脑海里盘桓不去。
——只有我,罪无可恕——
攀上顶峰的时候,朝央九月伸手搂住了云雀恭弥,将头埋进他的肩膀,无可抑制地哭泣了起来。
正文 十代目的计划
从回忆中挣脱出来;朝央九月避开了云雀恭弥的视线;甩了甩手;活动下手腕,越过云雀恭弥走向和室正中。
“你似乎一直在寻找有关匣子以及指环的信息;那么有关于非73射线的出现;有了什么线索吗?”
“虽然似乎匣子和指环的出现;一直都有迹可循,然而导致它们出现的最终原因;是偶然。”
云雀恭弥整理了下袖口,和她并排。
“至于非73射线的出现;也不像是这个时代的科技产物。”
之前的暧昧气氛消失不见,干脆彻底到就像是从一开始就不曾存在;云雀恭弥和朝央九月面对面地盘腿坐下,从心平气和的语气到一本正经的内容,都只是标准的官方资源交流。
“偶然吗……”
朝央九月垂下眼帘,双手环抱在身前,右手有规律地在左臂上轻轻敲击着。
“我倒是觉得不如说是‘必然’比较合适。或许这个世界,真的有自己的意识也说不定。”
“这并不是我需要了解的范畴。”
云雀恭弥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
“……”
朝央九月抬眼看了看他,单手撑在地上想要站起身。
“既然情报已经交流完毕,那我先回去了。”
“你的房间在这里。”
云雀恭弥淡淡地瞥过去一眼。
“你想回去哪里?”
“回去蒙缇。”
朝央九月直截了当地回答,直觉的危机感让她迅速站起,快步走向门口,迅速告别。
“再见。”
在被从身后压倒的时候,朝央九月听到了自己心底的叹息——还是慢了一步。
“想要逃跑吗?朝央九月。”
“云雀……放手。”
朝央九月闭了闭眼睛,脸颊贴在和室的地板上,右手被反剪在身后,袖口被剥开,手腕上原本绑着吊坠的地方传来了指腹摩挲的触感。
尽管知道这样义正言辞的斥责自己其实并没有资格说,但是朝央九月仍是开了口。
“……你不能这么做。”
完全压制住朝央九月,云雀恭弥向上挑了挑唇角,露出一个笑容来。
“你知道了吧,这个时代的泽田纲吉的计划。”
…………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极限的火大啊!”
笹川了平挥舞着拳头,眼中燃起了熊熊怒火。
“云雀!你这个家伙,不要每次都用‘我讨厌群聚’这么极限中二的理由来拒绝同伴基本的交流啊!混蛋!!!”
“不是,”
草壁哲矢不动如山地挡在笹川了平面前,自动自发自觉地阻拦着关键时刻一切有可能突破风纪财团基地与彭格列基地间的那道门的存在。
十年如一日的老成的脸上浮现出一个颇为欣慰的笑容,草壁哲矢意味深长地开口。
“笹川先生,恭先生现在正在和九月小姐进行深入的交流,所以——”
“可恶啊!为什么朝央能够进去,我们不能进去!极限的差别待遇!”
笹川了平怒吼着打断了草壁哲矢的暗示。
草壁哲矢沉默了下,努力阻拦着卯起劲往里冲的笹川了平。
跟着来的蓝波眼睛一亮,仗着自己腿短手短身子小的优势从草壁哲矢和笹川了平之间窜了过去。
“哇哈哈,蓝波大人发现破绽!”
“蓝波,不要乱跑!”
一平有些犹豫地看了看脸色大变几乎要成了一个“囧”字的草壁哲矢,再看了看撒着欢儿在与彭格列基地风格迥异的风纪财团基地里乱跑的蓝波,也跟了上去。
…………
“等等……拉尔,你的意思是——”
泽田纲吉睁大了眼睛,因为拉尔的话语中可以推断出的信息,愣愣失神。
“九月亲手杀了风……!??”
“!!”
狱寺隼人也瞪圆了眼睛,下意识地就去想自己杀了碧洋琪的画面——虽然不愿意承认,关系也没怎么好,还有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但是碧洋琪确实是他重要的亲人。
狱寺隼人亲手杀掉碧洋琪的场景——想象不能 。
摇了摇头,狱寺隼人弹了弹舌,干笑了起来。
“怎么可能。喂,山本,你和那家伙不是很熟悉吗,你也是觉得——喂,山本!”
“……”
山本武眉头深锁,沉入了自己的思绪。
他想起来那一天,十年后的朝央九月将他带入了彭格列基地的道场中说过的话语,那时候的山本武被莫名而生的焦躁以及少年微妙的嫉妒填满了心扉,以至于无法分辨出她话语间的深意。
——‘我没有办法安慰别人。’
对了十年前的山本武,十年后的朝央九月是这么说的。
而如果是他所熟悉的朝央九月,只会有些抱歉地说——我不太会安慰别人。
没有办法安慰别人……是因为,已经陷入了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的内疚自责与自我厌弃之中,不相信自己还有能够让别人冷静下来平复下来的能力吗?
站起身,山本武几乎没有思考,身体就已经自动自发地向着门口走去。
“我去找学姐——”
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山本武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找朝央九月,又要和她说些什么,只知道现在他很想见到她。
和与瓦利安对战那一次有些类似的冲动,却又有些不同。
那一次,他迫切地想要看见朝央九月,这样的渴望,无法平复,好像只要见到她的笑容,听她说一句加油,就油然而生出无惧挑战的勇气,就能够平静下来,恢复到平常的那个自己。
而这一次,他想要去见十年后的朝央九月,却是不想要她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流露出那不易觉察的悲伤。
山本武只是想要像十年后的朝央九月告诉十年后的自己的那样,对她说一句——无论如何,我们都在你身边。
“山本,站住。”
里包恩突然开口,黑乌乌的眼睛里完全看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
“九月现在在云雀那里,你去也没有用。而且,距离强袭计划只有五天,你的训练也要进入下一阶段。现在没有时间去关注这个,一切等到强袭计划结束再说。”
“里包恩!”
泽田纲吉不赞同地喊出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