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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包恩!”
泽田纲吉不赞同地喊出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我知道现在时间很紧急,可是……可是那是九月啊!”
“我知道。”
里包恩压了压帽檐,遮挡住自己的神情。
“所以现在九月不是在云雀那里了吗。”
“云雀前辈……”
……
“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亲吻着因为汗湿而蜿蜒在雪白后背上的半长碎发,云雀恭弥饶有兴致地轻轻啃咬着朝央九月的蝴蝶骨,颇为愉悦地听着随着自己的动作,自朝央九月口中溢出的呻、吟。
双手扣在细韧的腰间,云雀恭弥将背对着自己的朝央九月转过来,让她修长的大腿盘在自己腰上。这个姿势,使得两人契合的地方越发深入,而之前的旋转,带动了深埋体内的灼热不可避免地重重扫过所有的敏、感点,朝央九月闷哼一声,身下一阵战栗的紧缩,埋头在云雀恭弥的肩膀,眼中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嘴唇微张,舌尖无意识地探出,触碰着云雀恭弥锁骨边的肌肤。
“唔——”
云雀恭弥低哼出声,向上挺了挺胯、骨,拉住朝央九月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吻了上去。
两个人长长地深吻,交换着彼此灼热的气息。
等到潮水一般涌上的极致快、感渐渐消褪,云雀恭弥仍然保持着抱了朝央九月的姿势,伸手拈起被汗水打湿黏在背上的一缕发丝,神色是难得的温柔。
“虽然是瓦利安提出来的,不过我也赞同一下好了。把头发留长吧。”
“瓦利安……”
朝央九月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斯夸罗别扭的模样浮现在眼前,清晰无比。
她搂过云雀恭弥脖颈的手收握成圈,左手箍住右腕,心底在满足的倦怠后,那些在放纵时候被刻意遗忘的感情卷土重来。
伸手抵住云雀恭弥的胸膛拉开距离,尚未完全平复的喘息令她微微皱眉,面颊上仍然带着潮红,神色徘徊在情、欲的绚丽与严肃的正经之间,眉宇间还带着些许的倦懒,糅合成难以言喻的诱惑。
“适可而止吧……在这种时候,不要将体力过多地浪费在不必要的地方。”
单手撑在云雀恭弥的肩膀,朝央九月动作有些缓慢地站起身,让仍然深埋在自己体内的灼热离开,无可避免地再次摩擦到越发敏、感的那里,自腰眼处弥散开来酥麻的软绵,无可抑制的呻吟涌到喉间,被强制着咽了下去。
“哇喔,你在命令我吗?”
云雀恭弥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就着正好适合的高度,略略向前,吻着朝央九月胸下的伤痕。
朝央九月腿一软,又跌坐了回去,本来已经脱出一半的灼热重又冲了进去,搅、动了之前情、动时候流出的液体,发出一声暧昧的“啵”。
那道伤痕似乎比别的地方都要敏感,一声像是痛苦更像是欢愉的短促的难耐的呻、吟,自朝央九月口中溢出,脖颈向后仰起,绷成一个好看的弧度,短发的末梢扫在云雀恭弥按压在她脊背上的手掌一侧。
“我拒绝。”
虽然这么说着,他却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继续下去,仍然硬、挺的灼热退出了朝央九月的身体,伸手揉了揉她的碎发,云雀恭弥在她鬓角吻了吻,皱了皱眉,沉下眸色开口。
“不要做多余的事。那个阿尔巴雷诺的死亡,并不是你的错。”
“……”
朝央九月靠在云雀恭弥身上,伸手绕过他的脖颈,紧紧扣住双手。
“我不想……再看到你们任何一个人消失不见。”
云雀恭弥唇角弯了弯,眼眸中的神色越发温柔起来。
“不是说累了吗,洗完澡,今天的话,就好好休息吧。”
朝央九月点了点头,疲倦地打了个哈欠,正要站起身去浴室,已经被云雀恭弥拦腰抱了起来。
甚至没有惊讶,她只是闭上了眼睛,乖顺地把自己窝进那个怀抱,无意识一般地低低开口。
“从以前开始,就觉得你在的话,真的是……太好了……”
“谁知道呢。”
云雀恭弥眯了眯眼睛,面上的笑容渐渐加深,语调像是不以为意,却又带着淡淡的温柔和些许别扭。
拉门另一侧:
“……”
总算不辱使命的草壁哲矢舒出一口气,在心底为恭先生十年如一日的口不对心叹了一口气。
恭先生啊,你这样就算追到了也得担心人家甩了你啊……
蓝波眨巴了眼睛,吮着自己的大拇指。
“啊咧咧,阿九在和那个人玩什么啊?光溜溜的嘞。”
“蓝波,胡说八道。”
一平义正言辞地斥责。
“……师姐,被打败了……”
“……”
草壁哲矢内牛满面,压力山大。
正文 BOSS归来
一夜无梦;难得好眠。
有关于真假六弔花的问题;朝央九月和云雀恭弥达成了意见上的一致;都决定暂时不告诉自十年前而来的希望们,不过鉴于云雀恭弥已经计划好了和十年前的自己对调的时间;所以这个消息的最终决定权;都被两个人干脆地扔回给了里包恩。
之后;彭格列基地传来之前一直陷入昏迷的库洛姆醒过来的消息。
在去往彭格列基地的时候,朝央九月把那枚假的云之玛雷指环扔给了云雀恭弥;作为不计较指环品级用一个扔一个的指环消耗达人,就算这指环是假的并且可能有着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好歹也算是A级指环,总归还是能回收利用上几次的。
恩;总之绝对不是因为——觉得带着云之玛雷指环的云雀恭弥,如果对上了密鲁菲奥雷的随便哪一位玛雷指环拥有者,那画面一定很有趣——这样的恶趣味原因。
彭格列中央治疗室:
“九月姐姐……”
库洛姆有些紧张地看着坐在自己病床边的朝央九月,对上她看过来的视线,下意识地避开,然后又不好意思地悄悄抬眼看回来,握着被角的手收了收又松开,小声地开口。
“骸大人他……”
视线瞥看到满脸紧张站在病房里的泽田纲吉,库洛姆的声音更低了,语调中的焦虑和紧张却是完全遮掩不住。
“我看到骸大人的三叉戟碎了,骸大人他……BOSS,骸大人他出了什么事吗……?”
“别担心,”
朝央九月温柔地揉了揉库洛姆的头发,笑的很是温和。
“祸害留千年,六道骸那只凤梨死不了的。”
“……”
泽田纲吉沉默了。
(十年后的九月和十年后的阿骸到底有多不对盘啊!?库洛姆你实在是辛苦了……不对,我好像又偏题了,明明应该担心六道骸的吧!)
发现自己潜意识和朝央九月一个想法的泽田纲吉,再一次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可是……”
库洛姆欲言又止,握着被单的手指几乎要绞到一起。
她想起了之前昏迷的时候走的那个梦,宛如告别一般的透出不详的气息。
被记忆中的声音指引着向前,她走在陌生的满是残骸的长廊中,看着随着灰尘一起坠落的三叉戟的碎片,在碰触到自己掌心的时候,碎裂开来,蔓延出去,拉伸成齿轮一样的轴线,卡的严实紧密,而后融合成为了一个白色的圆形装置。她想要去触碰那个装置,却被一个红色头发的男生挥了开去,下一刻,那个男生就长大成了青年,穿着和之前遇见的古罗一样的白色衣服,守护一般地拦在那个白色装置之前。
骸大人想要传达着什么?
库洛姆不得其解,却觉得这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很重要……
她抬眼有些怯怯地瞥看向泽田纲吉,可惜彭格列的十代首领大人,正陷入自己的思绪,傻乎乎地瞅着朝央九月愣神。
“别想太多,那只凤梨目前仍然处在罐装状态,等待开启,而你目前要做的,是先调理好身体,然后在五天后发挥出彭格列雾守的能力,”
顿了顿,朝央九月的笑容越发灿烂,却是颇有些不情不愿地又补充了一句。
“做得好的话,那只凤梨可以算戴罪立功,说不定在你们回去后,彭格列会网开一面,把他从罐装状态拯救出来喔~”
库洛姆立马战意满满,重重点头。
“恩!我会加油的!”
摸了摸库洛姆的脑袋,朝央九月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伸手比出大拇指向后指了指,状似无意地补充。
“我今天就要离开了,所以特别拜托了碧洋琪、京子和小春,要加油喔。”
门口一字排开的女性组合齐刷刷露出闪亮亮的笑容。
和朝央九月一起走出来,把集中治疗室让给姐妹军团们,泽田纲吉默默捂脸。
(为什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这种满是嘈点但是无处吐槽的感觉是要哪样啊!?)
(不过……)
抬头看向朝央九月,泽田纲吉有些着急地开口。
“九、九月,你才回来,就又要走了吗?”
(不会是因为云雀前辈吧……)
(那张脸……)
“恩,毕竟我也是首领啊。”
朝央九月点了点头,有些奇怪地看了泽田纲吉
“之前一个人跑过来,虽然事出有因,总也还是有些任性。现在已经定好了强袭的时间,作为彭格列的同盟家族,我们也会同时进行反、攻的。”
“这样啊……”
泽田纲吉不知道为什么,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失落。
抓了抓脑袋,他略略收了下颚,自下而上地抬眼看朝央九月。
“那……之后……我们打败了入江正一之后,还会再见面吗?”
朝央九月愣了愣,伸手按在泽田纲吉的头发上。
“大概吧,谁知道呢。”
“九月,”
里包恩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和以往一样在完全没可能出现的地方悄然出现,里包恩已经成功地驯服彭格列基地,可喜可贺。
仰起脸看向朝央九月,里包恩黑乌乌的大眼睛和微微嘟起的脸蛋,看起来实在很有卖萌嫌疑。
“你想做的事情,已经和云雀说过了吗?”
“里包恩!?”
泽田纲吉再一次被吓了一大跳,尽管明知道里包恩神出鬼没行踪莫测,但是每次看到仍然会被吓到——从某种方面来说,泽田纲吉确实异于常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指导山本特训的吗!?”
“山本已经合格了,接下来的训练就要看他能够从前辈那里领悟多少了。”
里包恩瞥看了泽田纲吉一眼,从那平淡的一眼中看出各种威胁各种危险的泽田纲吉立马噤声。
“说过了。”
下意识地摩挲了下右手腕,朝央九月点了点头。
里包恩却微微皱了皱眉,向下压了压帽檐。
“我说的不是那件事。”
“……”
朝央九月沉默了下,低头凝视着里包恩,半晌,叹了一口气微笑起来。
“果然瞒不过你……不过,不要告诉他啊,里包恩。”
“想要我保密的话,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喔~”
里包恩可爱地弯了弯唇角,眼睛里却是一如既往地看不出丝毫因为笑意带来的柔和。
“不过,只要理解你的思维方式,就很容易判断出你的行为模式,我可是最强的家庭教师啊。”
“我可是最强的家庭教师啊。”
朝央九月和里包恩异口同声地说出最后一句,弯下腰。
“好好保重。”
“嘛,里包恩你的代价我可没有那个信心保证一定能付得起,其实不保密也没有关系的。”
“……”
从头到尾目睹两人对话过程的泽田纲吉,悄悄在心底暗暗为朝央九月喝彩。
(好厉害,感觉里包恩完全被压制的感觉!)
(果然,这就是大人的魄力吗!)
不知不觉,彭格列十代目的思维又偏离了一个微妙的角度。
所以说,比起十年后谈笑间樯橹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