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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瞪着她逐渐苍白的面容,他冷血地警告:“既然答应了我的条件,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不?”
他的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游移轻抚,“这么快就忘了对我说不的后果?是不是要我在你朋友身上制造一点伤痕,你才会牢牢记住自己的处境?”
她当然不会忘记自己的处境。
她不再是关廷毅所怜惜的女人,现在他只想报复她、玩弄她,除了让她痛苦外,还要逼她百分之百的屈从。
而她只能在他设计的游戏里扮演着卑下的角色,就算不为了自己的生存,也得为了朋友的性命着想。
她明白,这个男人随时可以兑现他的威胁。
“那你慢慢玩吧!”既然她不能说不,干脆开口邀请:“随便你怎么玩,要打要骂都无所谓。”
“打你、骂你?”他阴沉一笑,“以乎没这个必要,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还看不出来。”
黑色的眼眸凝结着浓郁的深黯,他邪恶的说:“现在我只想……”
他那压抑已久的欲望,毫无预警地挤进她窄小的幽x。
“啊——”干涩的身体陡然被巨物撑开,水湄忍不住痛叫出声。
没有挑逗、没有怜惜,他完全不顾她的感受,确实做到高兴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的承诺。
他缓缓向前推进,直到碰上她体内的屏障后才停顿下来。
“唔,是处女……”他邪魅一笑,“是真的,还是只是个罐头?”
被包覆在丝绒般的紧窒里,他心知肚明她还是个没经验的处女,却刻意拿话来羞辱她。
这个男人占有了她的纯真,竟然还出言取笑?
“对,是罐头。”她咬牙怒道:“你只能要到这样的我!”
她的反应和他的期待总有着极大的差距。
如果她乖乖承认自己还是个处女、如果她恐惧地索取他的温柔,他并不打算让她的第一次太难过,只可惜……
“是吗?”他的低喘微带着嘲弄,“那你一定喜欢这样……”
看来不给她一点教训,这个女人是永远学不乖。
蓦地,他冲破那层薄薄的屏障,猛烈撞击她未经人事的身体,对她的出言不逊展开报复性的攻击。
她痛得几乎哭出来,却依然咬紧牙根忍住所有的痛呼,忍住即将落下的泪水,她绝不会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
“很爽吧!”明知她已经痛得死去活来,他却哑着嗓子讽刺道:“能够这样满足你的男人并不多,你应该觉得庆幸才是。”
“你——”对于他的讽刺她不敢还嘴,生怕一开口自己就会忍不住哭出来。
好可怕!为什么这么痛?
这种痛已完全超乎她的想像之外。
到底还要多久?
她抓紧身下的床单拼命忍耐,他却依旧剽悍地压榨着她的身体。
她到底做错什么事?上天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先是教她被母亲抛弃,然后又教她碰上这个男人……
原以为自己找到今生的幸福,想不到却是更大的磨难。
过去两人之间的恩爱甜蜜,如今已成了遥不可及的梦幻。
现在她什么都不敢想,只希望眼前的磨难尽快结束;再这么下去,她定会被男人的火热肢解成两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所有的折磨总算在男人的低吼声中停顿下来。
苦难似乎结束了。
他动也不动地伏在她身上喘息,灼热的呼吸喷吐在她的颈窝间,沉重的身躯压得她几乎透不过气。
“满意了就滚开,别压着我。”她深深吸一口气,强抑着想哭的冲动,冷冰冰地推拒身上的男人。
在她的抗议声中,他伸手撑起自己;虽然他不再压着她却也没有滚开,他的火热依旧停留在她体内并没有退出。
“怎么?不喜欢事后温存?”他眼中充满了胜利的讪笑。
温存?这个男人在残暴地占有她之后,居然还有脸向她提起这两个字?
“喜欢把肉麻当有趣是你的事,请你让开,不要妨碍我起来。”她痛恨这种无情无爱的亲呢,尤其厌恶他停驻不去的占领。
他却忙着玩弄她的秀发,完全没有让开的意思。
无所谓,他不滚她可以自己走。
她翻过身,正要抽离他的势力范围,不料却被他重新按进了床垫里。
“你还想做什么?”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为什么还不让她起来?
“感觉到了吗?”勾起一抹邪笑,他故意顶了顶她的身体提醒她。
很快地,她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滞留在自己体内的火热似乎又胀大起来。
她不禁变了脸色。
“你还要?”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你以为一次就能打发我?”他嘲弄着,再次沉身压住她。
“不——”她恐惧地瞪大眼。
身下的灼热刺痛依旧折磨着她的神经,教她如何再次忍受被撕裂的痛苦?
“那就求我。”他很乐意看着这个不驯的女人开口哀求,逼她臣服就是他今晚的目的。
撇过脸,她倔强地闭上眼。她情愿痛死,也不愿求他。
想跟他斗?
他暗自冷笑,再次抽动自己的身体。
总有一天她会明白,最后吃亏的人是谁。
当水湄醒来后,时间已将近第二天中午。
关廷毅早就不见踪影,偌大的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
他总算走了。
意识到他离去,她不禁松了一口气,至少她暂时不会再被这个男人骚扰,可以享有片刻的宁静、片刻的安全。
曾经他是她的倚靠、她的护花使者,如今他却像洪水猛兽般充满致命的威胁。
她轻轻叹了口气,为昨是今非而感慨。
她身上四处可见昨是今非的证据、除了身体的酸疼外,双腿间的抽痛尤为明显,此外还有刻意粗暴所留下的青紫红痕。
当初信誓旦旦要守护她一生一世的人,如今却是这些伤害的始作俑者。
罢了!人生本就充满了不确定性,至少她的人生就是如此。
当年母亲不知道为了什么缘故而抛下她,现在情人则是为了莫名的证据而痛恨她……
她摇了摇头,勉强撑起酸痛的身体,她并不打算一直躺在床上持续悲凉的感慨,感慨并不能改变现状,关廷毅恨她依旧是存在的事实。
既然活着,她就得替未来打算。
她踉跄地走到浴室正准备梳洗,无意中瞥见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头站着一个头发散乱、脸色苍白、双眼浮肿、嘴唇干裂的女人……
这是她吗?
她看起来好狼狈、好落魄。
看着自己的惨状,她不禁悲从中来。
为什么她会沦落到这个田地?
从小为了出人头地、为了让人看得起,她比别人更辛苦,付出更多的努力,到头来她得到的是什么?
她得到的不是热烈的掌声,而是是无情的践踏。
为什么她要忍受这种屈辱?为什么她不能骄傲自在地过活?为什么她会沦为男人玩弄的工具?
不甘心的泪水终于溢出了眼眶。
她哭了。
倚着墙壁,她发出悲切的啜泣,为自己所受的委屈感到愤怒和伤痛。
。。/
关廷毅说到做到,几天下来水湄已彻底尝到遭人随意玩弄的滋味。
无论是白天或上,只要他想要、他需要,她就得像个充气娃娃般张开双腿,作为他泄欲的工具,完全没有说不的权利。
在接踵而来的压迫下,她并没有就此丧志,个性独立坚强的她很快就跳脱悲苦的迷雾,确立自己的方向——无论如何报复总有结束的一天,他迟早会玩腻这个游戏,届时她又能做回自己。
她绝不会在这场战役中输掉自我,即使他可以威逼她的身体屈从,却无法左右她的心智。
所以她为自己找了一份翻译的工作,想把她当成玩物那是关廷毅的事,她绝不能自甘堕落也把自己当成玩物看待。
翻译的工作虽然待遇不高,但是时间弹性又不必时常外出,比较适合她目前的状况。为了配合关廷毅的需要,她必须二十四小时待命,普通上班族的工作自然不能说放就放、说走就走;况且他的住处远在偏僻的海边,进出只能靠司机接送,出门上班绝对不是个好主意,所以主修德文和企管的她在翻译社找到一个兼差机会,那就是把一本德文的商业书籍翻译成英文。
虽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她依然坐在餐桌前和一叠文件奋战,希望能早日完成手边的工作,早日领到报酬。
劈哩啪啦地,水湄正对着笔记型电脑专心的敲着键盘,完全没有注意到关廷毅走进家门的脚步声,直到他移身至餐桌前,她才感觉到什么似地抬起头。
瞥见他冷酷的俊颜,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停下来。
唉,她又不能赶工了!
只要这个男人在家,她就什么事都不必做,很快他就会把她架到房间做他想做的任何事。
他不发一语,只是冷冷的打量桌上的东西。
“你在做什么?”他随意了翻文件,隔了半晌才冷然问道。
“没什么,做点事打发时间。”反正她已经完全配合他的需要,任他予取予求,她要做什么是她的事,她实在懒得跟他多说;要不是怕他又祭出恐怖的手段,她根本不想开口。
她不会忘记,前几天就为了让她开口,他是如何凌辱她的身体。
她受够了。
“做事?”他眯起眼,眸中闪过一丝诡光。
这个女人想证明什么?居然还打算做事?难道她忘了自己的身分?忘了自己只是个陪人睡觉的工具?
他突如其来拔掉电脑的插头。
咻的一声,小电脑无声无息地断电了。
“你干嘛?”她发出惊呼,“我还没存档……”
完了,她辛苦一个晚上的东西这下全毁了!
他的暴行还不仅止于此,嘴角泛着冷笑,他突然抓起她的电脑往地上砸去。
乒乓一声,电脑顿时摔成两截,里头的零件散落一地,宛若被支解的尸块。
望着残破的电脑,她真的呆住了。
“你怎么可以随便毁坏别人的东西?”过了半晌,她恢复神智后才愤怒地尖叫出声。
她真的气坏了,这下子莫说刚才未存档的资料不见,就连存在硬碟的东西也保不住,况且这部电脑当初还是她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才买下的宝贝。
对于她的抗议他全然不予回应,只是挥手扫开满桌的文件,跟着接住她的身体抛到桌上。
“呜……”纤细的背脊猛然撞上桌面,她忍不住发出痛呼。
“做事?”他一面扯脱她身上的羁绊,一面讽刺道:“和我上床就是你的工作,何必多此一举做什么事?”
“你——”意识到他的企图,她不禁又气又羞,“你疯了,这里是餐厅!”
虽然时间已经不早了,可是佣人难免在这里进进出出,要是教人撞见,她以后还要不要做人?
“这是我的地方,我高兴在那儿就在那儿!”他完全不体谅她的心情,一意孤行让她的下半身赤裸。
“你这个混蛋、禽兽、王八蛋……”她愤恨地怒骂,却被他抓握住双腿,根本无法起身。
“我很清楚自己在你心目中的角色,你不必一再提醒我。”他用魁梧的身体硬生生顶开她的双腿置于其中,“这一切全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她既然选择了背叛,甘愿抛弃他对她的疼宠,那就别怪他翻脸无情。
“你就会冤枉我……”莫名其妙受到这样的冤屈和非人的对待,她不由得心下气苦。
冤枉?他以一记强烈的撞击刺穿她的紧窒,回报她的死不认错。
“啊——”她立时咬住下唇,忍住所有即将出口的痛呼。
他毫不怜惜地占有身下的女体,动作狂猛而有力。
她瘫软在桌上,承受着不断传来的撕裂痛楚。
没有挣扎、没有抗议,她知道这一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