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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每次见到江天漠他却都有种不自在的感觉。
缓缓摘下墨镜,江天漠略显老成的脸全部露出来,“我只是正巧在那家酒吧喝酒,又正巧住在了这家酒店而已。”
“呵,真是巧。”锦骞无趣的笑笑,“江总,有事吗?”江天漠那双沉稳的眸子里仿佛时而有种危险的气息显露出来,与他表面的儒雅完全不相称,这样的男人,他不喜欢结交。
“想和你谈谈合作的事。”江天漠开门见山的说。
锦骞不觉皱眉,“我们不是已经在合作了吗?”
“我是说和你自己的公司,而不是和你和木兮共同的公司。”江天漠笑道。
“哦?”锦骞一怔,清澈的眼中晃过一丝意外,“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好合作的吧。”
“有啊。”江天漠颇有深意的一笑,“锦骞,你一直想打倒薄子君不是吗?你应该知道,这几年来他一直在排挤我,我们有共同的对手。”
含蓄的言语却正刺中锦骞的痛处,他脸色一黑,转身就拉开车门,“江天漠,你想错了。”说着,俯身就往车里钻。
是,以前他是想过要打倒那个男人,可是现在薄子君的集团在背后给了木兮的公司很大的支持,他再与薄子君为敌就是与木兮为敌,他不能!
“呵呵……锦骞,你就这样被那个男人打倒了吗?难怪木兮会喜欢上他而抛弃你……”
“住口!”锦骞忽然失控的大吼一声。
“你该明白,一个男人如果还想追回一个移情别恋的女人的心,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变得比她所爱的男人更强!”江天漠的声音忽然提高了几分。
移情别恋!她所爱的男人!太过直白的言语如刀般扎在锦骞心上,这样的话,他再不想听到,“砰”!他狠狠的摔上车门,发动了车子。
“你会改变主意的,我的电话随时恭候你!”江天漠大声说着,锦骞的车已经发动起来,迅速远去了。
江天漠点一根烟,看着那辆远去的轿车,双眼紧紧凝起。
薄子君真是命大,头部中了枪竟然都没有死,但是听说他醒来之后失忆了,那就好,薄子君不记得之前他曾经威胁过他,他便也没有了后顾之忧。只是,从那以后,盛天集团非但没有停止对他公司的排挤,反而有些变本加厉了,这令本就有些沉不住气的他更加不能安稳了,然而,这些日子总有神秘的人保护在薄子君周围,他也不敢再轻易下手。
思来想去,他想到了锦骞,但现在看来,这个家伙很顽固,竟然不肯与他联手,看来,他是要另想办法了!
……
木兮倚在车座上,疲累的几乎要睡过去。
莫翎枫竟似在有意惩罚她一般,一直将她训练到现在。她已浑身酸痛,几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才肯送她回来。
半睡半醒中,时间便过的很快,仿佛只是一小会儿的功夫,车子便停下了。
“到家了,早点休息,明天晚上继续训练。”莫翎枫说着,已开了车门。
木兮不情愿的下了车,脚一着地就感到软绵绵的,“明天还是让我休息一天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是吗?”话说完,就感觉到他清冷的目光,她无奈的叹息一声。
这个清冷的男人,虽长得如此俊美,却从来都有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而印象中,他很少不顺从她,唯独此次。
或是他真的把这件事看的太重要了吧,她暗自想。
“我送你上去,记住,平时无论是在家还是在公司都关好门,别暴露在窗口的位置。”他不厌其烦的叮嘱着。
木兮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调侃的笑道,“我知道,那样容易被狙击手狙击。”真是奇怪,这个清冷寂静的男人何时变得如此絮絮叨叨?
人都是在变的吧,无声无息的因为他在乎的人改变着,甚至连自己都毫无察觉。她感怀的看着他,他那双淳澈的眼中依旧还藏着些忧郁,总令她莫名的觉得伤感。
“怎么了?”莫翎枫反倒迷惑了,她竟忽然看着他发起呆来,他无从去猜善感的她又想起了什么,他只知道淡色光下,她柔美的脸令自己心动的厉害。
“没什么,走吧。”木兮闪躲的笑笑,转身上了楼梯。
走廊的窗前,薄子君低头看着这一幕,心中蓦地就涌起浓浓的醋意。
今天他去公司处理了一些事,晚上回来便不自主的来到了这里,然而,她竟不在家。于是他回到自己房中,虚掩着门坐在靠门的沙发上等。从八点多钟一直等到十一点,竟始终不见她回来。都已经这样晚了,她会去哪里,和谁在一起?锦骞吗?几次想打她的电话,他竟都犹豫了,就好像是在惧怕什么。
终于关了门,他站在走廊的窗前,抽着烟想:抽完这根烟就回薄院,今天他就当没来过这里。然而,刚抽几口烟,他就看到了停在楼下的那辆轿车,那个男人和木兮先后下了车,然后对面站着,她含笑看那个男人,那般温柔、那般美丽,令薄子君心动而心痛!
两个人上楼的脚步声渐渐靠近了,依稀听到他们的谈笑声,薄子君的眉头也锁的更深。蓦地,他甩下手中的香烟,冷冷的向楼梯的方向走去。
薄情总裁强制爱 二三三、意想不到的惊喜
安木兮正上楼梯,忽然就听到了走廊里急促的脚步声,忽然就感觉到一股冷气袭来,她不禁一颤,一不留神疲惫不堪的脚便踏了个空,仰头便向后倒去。
还好眼疾手快的莫翎枫从身后将她扶住,关切道,“小心点。”
木兮站稳了,正要从莫翎枫怀里起来,忽然就看到从上面楼梯上走下来的薄子君。他黑着脸,显然是误会了什么,她已经许久没见过他这种冰冷模样了。
眼前这个男人竟用双手抱着安木兮的腰,而她也仰在他怀中,如此顺从、如此暧昧,只令他感到浓浓的嫉妒。
“放开她!”他大吼一声,快速下了楼梯,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狮子般冲向莫翎枫。
莫翎枫饶有兴味的笑笑,刚才本想放开木兮的,现在见薄子君这副模样,反而将木兮抱的更紧了。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他平静的看着怒气冲冲而来的薄子君。
蓦地感觉到腰间的束缚,木兮的心隐隐一颤,挣扎一下,想挣脱出他怀,然而他竟抱的如此紧。她回头看了莫翎枫一眼,目光竟是抱怨与不解。
真切的感受到她眼中的排斥,莫翎枫的眼睛如遭针刺,她终是怕薄子君误会的,而他自己却又因何忽然会有这样反常的举动?是在赌气吗?又在跟谁赌气?
忽然就感觉到失落,他终于放开了手,她从他怀中离开的那一刻,他心中仿佛一下子空了。
“她是我女朋友,我警告过你的离她远点的。”薄子君已经到了莫翎枫身边,伸右手就去抓他衣领。
他的女朋友?她何时答应过做他女朋友了?可是,如果不是的话,他们那晚在山上都已经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了,而且……她低头看看戴在自己中指上的那枚钻戒,忽然感觉脸上发烫。
莫翎枫伸手,一个擒拿将薄子君的手扣住,平静的对视薄子君的冰冷,“薄少,如果没有我,你能保护好她吗?”
“我自然会保护好她,不用你操心!”说着,他左手在莫翎枫身上重重一推,莫翎枫倒退一步,到了下一层的台阶上。
“可是你连自己都保护不好,薄子君,别太自以为是了,这样受害的人会不只是你自己!”莫翎枫声音依旧平静,那种不容侵犯的威仪却毫无遗漏的彰显出来。
薄子君双眸紧凝,冷冷的看着他,“你这是在为接近她找借口!别妄想了,她的人和心都是我的。”
“薄少,既然这样胸有成竹,你又在害怕什么呢?”莫翎枫清冷的笑笑,他忽然感觉这个男人很有趣,就像木兮一样有趣。
“我只是担心你对她没安好心!”薄子君咬牙说着,胯下台阶,又要对莫翎枫动手,却听到木兮的声音。
“喂,别动手了,我和莫翎枫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知道……”薄子君倏的看向木兮,顿了一下还是问,“你们这么晚了去干了什么?”他自是相信这个女人不可能跟别的男人发生不该发生的关系,然而,他还是不甘的,因为他太害怕再次失去她。
“训练。”木兮淡淡的说。
训练?他疑惑的蹙起眉,看着她,想要听她进一步的解释,她却没有了后话。
这件事,她答应过莫翎枫保密的,所以她不能再多说了。
“薄子君,保护好她。”莫翎枫的叮嘱声忽然传来。
薄子君和木兮同时向他看去,只见他眼中的忧郁满溢出来,竟似失意的厉害。然后他转身,无声的下了楼去,那高大的身影中总似藏着许多沧桑。
这算是托付还是放弃?不,他以后还会教她那些必须的防身技能,也会继续保护她,只是此时他真的太疲惫了而已,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也会累,也需要休息。
薄子君收敛了目光,却发现她还在看着莫翎枫的背影失神,那惋惜而疼怜的眼神,他感同身受。
他不知道莫翎枫究竟是什么身份,也不知道安木兮和莫翎枫之间究竟发生过多少事情,然而,至少有一点他是肯定的,莫翎枫在她心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分量。
“怎么了?”木兮回过神来时,却见他若有所思的模样。
他只是轻轻一笑,“不早了,早点睡吧。”
“呵呵,你也早点睡。”木兮回他一笑,这一刻,她看到了他眼中的信任。
“恩,明天中午见。”薄子君略有深意的眨眨眼,不等她回答就转身下了楼去。
他忽然不想继续追问了,从前,他总怕失去她,所以将她抓的太牢,却将她抓的遍体鳞伤,而现在他明白了,他该相信她,不去束缚她,这样彼此才都不会爱的太累。
木兮目送他下了楼去,不由会心一笑。明天中午见……这就是这个那人简单却霸道的约会方式,从不等她答复,难道是因为他知道她一定会去吗?
……
次日中午
木兮踏进那家熟悉酒店时,不由的就想起许多往事。曾几何时,她时常与知己的朋友在这里喝酒聊天,而今,那些日子都不会再有了吧。
正感怀,她看到了靠窗位置上向她招手的薄子君,她径直走过去,毫不客气的坐在他对面。
“喝点酒吧,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薄子君邪邪的笑,眼中悄然隐去一抹深意。
木兮不禁一愕,淡淡笑道,“什么惊喜?”她感觉到他今天有些莫名其妙,忽然强烈的觉得,要有事情发生了。
“呵呵……”他邪肆的笑着,拿起已经启开的那瓶红酒,自顾自的斟满三杯酒。
为什么是三杯酒?木兮更觉疑惑了,这时就看到一侧那间单间的门打开了,身材高挑的美丽女子缓缓走出来,径直向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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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兮更觉疑惑了,这时就看到一侧那间单间的门打开了,身材高挑的美丽女子缓缓走出来,径直向她走来。优雅的步子,含蓄的微笑,都是如此熟悉。
是她,这个她曾经的好朋友兰偌闵。
自从上次兰偌闵和薄子君合伙将她“欺骗”后,她们之间就多了许多罅隙,纵然事后木兮也明白兰偌闵是为了她好,然而这种事她却总不好主动与兰偌闵联系,而兰偌闵自那以后也像是消失掉了,再没有与她联系过。
木兮其实一直都未曾放下,因为这份友情她真真切切的在乎。
其实她一直都在等她的出现。
而今,兰偌闵缓缓走过来,笑容一如往昔的真诚,“打扰你们的约会了吗?”温婉的声音,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