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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发现眼中还有眼泪,而,她哭泣模样,竟再次被他撞个正着,回头闪躲时,却已经晚了。
她含泪模样,早已深深映入他眼。
微微一怔,他缓步走来,站在了沙发旁,“怎么了?”蹙起的眼眸里,不经意的,便笼上一层疼怜。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床头开了一盏台灯,而她,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衣,坐在沙发上,乱发披肩,孱弱光线下,如此憔悴。
“没什么。”她已回过头来,早已抹去了眼中眼泪,而,脸上泪痕,却依旧清晰可见。她突然很恨这个男人,他总是在她伤痕累累,想要一个人舔舐伤口的时候,闯入她的世界,看到她最不想被他看到的软弱与眼泪。
忽然对上她眼中那抹幽怨的恨意,他不禁一震,“到底,发生了什么?”说话时,他看到了那部放在她身旁的手机。
正文 八一、炙情-饮鸩止渴
她,刚刚跟谁通过电话?
看样子,这个女人,刚刚是已经睡下了,然后起床来这里接了电话。到底是谁,能令这个坚强的女人,哭的如此伤心?
薄子君依稀猜测到些什么,蓦地,就有种拿过她手机,查看她通话记录的冲动。累
然而,低身时,她的双手,却推在他胸膛上,“你干什么?”
“是他?”他眼眸一冷,心中骤然就翻涌起浓浓的妒意。
“我的私事,你无权过问。”她漠然回答,看他的目光,纵然是冷淡的,里面却也不免残留了哭过后的柔弱。
他已无须等她回答,她防备漠冷的表现,已经无比清楚的告诉了他一切。他也只是,多此一问罢了,既然,明知道她只有为了那个男人,才可能哭成这样。
他的脸,莫名其妙的就变得阴鸷,低头,他声音一反方才的轻柔,幽冷的可怕,“安木兮,我们开始吧。”
她一愣神的功夫,他的脸已经凑过来,冰冷的唇,紧紧吸住她的樱桃小口。
左臂环住她细腰,他修长的右手,已经从前面探进她的睡衣,毫无防备的在她胸部,温柔的抚摸起来。
他的吻、他的手,富有魔力般,亦温柔,亦霸道,他身上好闻的香烟味、还有那种淡淡的男儿麝香味,都仿佛浓郁的酒,旖旎的光线里,令她有种恍惚的沉醉感。闷
已经好累好累,此刻,她忽然就想放弃所有挣扎,彻底放任自己的身体,醉生梦死。
可是,当他纤长的手指,撩。起她单薄的睡衣,她的双手,蓦地重重推在他胸膛上,“不,不可以!”
忽然想起,自己已经怀有身孕,而,怀孕做这种事,似乎不太好。
“砰!”毫无防备之下,他后背重重撞在了茶几上,无关乎疼痛,他眼中,骤然冰凝。
这个女人,刚才明明是温顺的,他还以为,这一次,她会乖乖的顺从他,所以,他也意外的放松了警惕,甚至还傻傻的想,要给她些许温柔。
然而,转眼间,她就变了脸,出手,竟是如此之重。这个女人,竟如此,玩弄他的感情。
再次逼向前,他一把扯住她的睡衣,声音幽冷而愤怒,“看来,你还是喜欢强硬一点的。”
“我今天来例假,不方便。”她下意识的向后仰仰身子,后背已经将柔软的沙发,挤的凹陷进去。
“呵呵呵……”他干笑几声,双手一用力,棉质的睡衣,在他强有力的手中就像蝉翼般“嗤”的被撕开。她身上雪白的肌肤,立刻便呈现在他面前。
“走开,走开……”她蹙着眉,满目的厌恶。
再不去看她的眼,他不可以,再次被这个女人耍弄。
“不亲眼看过了,我怎么能信你?”说着,他一把,扯下她的睡裤,又一把,将唯一遮蔽她的内裤也扯下来。
旋即,他勾唇邪笑,“安木兮,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欺骗我的后果。”
猛的趴下去,他将她柔弱的身体,紧紧压在沙发上。
“不,不可以,不……”
说不下去,她的嘴巴已经被他薄唇紧紧封住。褪尽了衣服,他霸道的抱紧了她,毫无预兆的,就进入了她的身体。
“嗯……”起初,她的声音压在嗓子里。然而,当那种快感越来越浓烈,她忽然就不想再压抑了。
躺在软软的沙发上,在他,紧紧的桎梏下,她放纵了自己,也暂时,忘掉了,那些压的人几乎喘不过气的现实。
第一次的,她松懈掉所有防备,开始去迎合他,就让她,在这个男人身上,发。泄掉,所有的痛苦。
可是,忽然,他却停了下来,透过半眯着的眼睛,她看到,他眼眸中的惊讶甚至是失落。
“不要吗……”她抬起双臂,环住他的脖子。还不够,那些痛,依旧还在她心中缠扰,她还要,更多的毒药来,饮鸩止渴。
他的眼眸,骤然变得很冷很冷,这个女人,今天太过反常了,她又将她,当做了谁?
蓦地,他低头,面部全部埋入她颈中,双唇狠狠吸住她雪白的肌肤。
安木兮,若是得不到你的心,就让你的身体,将我牢牢记住吧。加快了节奏,他在她身上,猛烈的行进起来。
……
方凝推开安木兮房间的门,竟意外的发现,薄子君正坐在沙发上吸烟。
“少爷……”她拿着扫帚,尴尬的走进来。
“先不用打扫了,出去吧。”他摆摆手。醒来时,那个女人,已经不在身边了,他起了床,想着昨夜那个女人的表现,心里总像被什么堵着般,说不清的抑郁。
“少爷,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方凝还是向房间里走着说。
抬头看方凝一眼,薄子君眼中晃过一丝责备。他的手下应该很明白,他是不喜欢别人卖关子的。
方凝停下脚步,看着薄子君说,“少爷,你没有感觉最近夫人有点奇怪吗?”
“恩。”他点点头,那个女人,最近的确很反常。
“你给夫人拿的养胃的药,她一直都没有吃。”方凝接着说。
是,今早他就看到了,那瓶药还原封未动的摆在茶几一角。他刚刚还想告诉方凝,要她提醒那个女人吃药来着。
“少爷,夫人经常呕吐,我问过她,她说胃一直不好,可是,以前我没见过她这样呕吐过啊。”方凝神秘兮兮的说。
“恩。”那个女人也是这样对他说的,薄子君的眉头轻轻一蹙,“你是说,她病的不轻?”
“不是,少爷……”方凝微微一犹豫,终于说,“我想,夫人是不是怀孕了。”
“你说什么?”薄子君的手一抖,半截香烟便落在地上。
正文 八二、炙情-保证
“少爷,这也只不过是我的猜测而已,前天夫人去医院,该不是去检查了吧。”方凝淡淡的说。少爷的事,她知道不少,他不想让安木兮怀他的孩子,她自然是知道的。但,最近,他对安木兮那种不愿直接表达的关心,她也看得清楚。累
蓦地眯紧了双眸,薄子君勾唇,想要再询问些什么,下一秒,却若有所思的把话收回。
“今晚叫郑医生过来。”轻描淡写的摆摆手,他墨色的冷瞳中,依稀闪过一抹颤动。
“好的,少爷。”
方凝走了出去,薄子君却木木的坐在沙发上,更加失起神来。习惯性的,在口袋里拿出火机,打着了火,凑到嘴边,才发现,嘴里,根本就没有烟。
心,怎么乱的如此厉害?这一秒,他蹙蹙眉,下一秒,嘴角却不自觉的勾出一个笑。
怎么了?他想要找到一些原因,然而,想来想去,想到的,竟是那个冷漠女人挺着大肚子的笨拙模样。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手机铃声,此时忽响。
在口袋里拿出手机,薄子君的眉头不禁轻蹙了一下。不是少让她主动联系他的吗,她怎么总是不听?
“子君,我想你了。”电话接起,耳边便传来安木雪柔婉的声音。
“我这几天很忙,去不了美国。”他淡淡的说。闷
“知道你忙,人家不是也没有非逼着你来吗。”好听的声音,几分撒娇,几分怒意。
薄子君看着墙上那张他和木兮的结婚照,眼眸微微一凝,没有说话。
沉浸了一会儿,那声音再次传来,“子君,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呢?怎么感觉你对我说的话越来越少了。”
“我真的很忙。”他重复一遍,忽然感觉,自己已经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哼,我闲得很,那么,我回国找你好了。”嗔怒的声音里,伴着一声微弱的响声,像是什么摔在了地上。
他眼眸微冷,声音亦严肃下来,“木雪,这件事,不是玩笑,我有事,先忙了。”
不理那边的抱怨,薄子君便挂了电话。他心里,已经很乱,其他的事,暂时已不愿去想。
……
安木兮刚坐在办公桌前,桌上公司的内部电话就响了起来,她接起电话,温润的声音旋即传来,“木兮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好的,经理。”
放下电话,安木兮径直走向了经理办公室,敲门,得到允许后,便开门进去。
江天漠端坐在办公桌前,正收起手中的钢笔,面前,放着一份文案,看样子,刚才是在写着什么。
他,就算平常的坐着,腰板也总是挺直的没有一丝弧度,天成的庄重气质,加之刀刻般俊逸的五官,自有一种庄严与尊贵。
木兮走到办公桌旁,看看他,“经理,找我有什么事?”他的眼神,从来都是温切而包容的,她纵使与他对视,也从来不觉有任何的不要意思。
“我找你,是因为昨天的事。”他润玉般的眼眸中,倏然便显现出浓浓的歉意。
一如昨日,木兮看到过的那般眼神。她的心,微微一颤,清澈的眼眸中,蓦地颤动了两波涟漪。隐隐猜到了,他接下来的话会是什么,只是,此时,她已无所适从。
“那项合同对公司很重要,其实,我们之前和合作商谈得并不算很融洽。但,考虑到你的身份……”
“经理。”木兮忽然打断了他的话,“这,没什么的,我为公司做点事,也是应该的。”他一定是有难处的,早在昨晚,她就已经原谅了他。
江天漠微微一愕,郑重的说,“木兮,我还是感到很抱歉。”
“没关系。”她释怀的笑笑。这件事,她本想,彼此都装作无事一般,就这样过去,渐渐的,也就淡忘了。
他的坦诚道歉,反倒令她感觉有些过意不去。
昨天,得知这件事时,她最在乎的,也莫过于,江天漠没有提前告诉她,这项合同关系到多大数目的资金,甚至,连他出于什么样的考虑,她都没有想过。
而,他既然是坦诚的,那么,她还能再计较什么?就算,他真的是,利用了她不想面对的身份,就算,在这件事上,她又一次变相的欠了薄子君的人情。
但,为了真正关心自己的人,对,真正在乎自己的人,她也从不在乎付出。
“木兮,这一次,我代表整个公司,谢谢你。我保证,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江天漠认真的说。
木兮淡然笑笑,“经理,你不是说过,不用这么见外的吗?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先去工作了。”
“哦。”他木讷的点点头,温润的眼眸中,忽然就笼上无尽的暖意。
可是,这还是他想要的那种“不见外”,他想要的,是她能够对他彻底消除掉那种下属和上司之间的距离,或者,再近一些也好。
或许,现在,她离他,已经比以前,近一些了吧……望着木兮的背影,他嘴角不觉就勾起一抹笑容。
木兮走回座位,远眺窗外,休息了一下眼睛,便开始工作。
同事们,看她的目光,总多少带些色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