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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去公司了吧。”方凝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我去找他。”木兮说着转身就朝楼梯走去,她要见到那个男人,把一切都弄清楚,她和他之间该有一个彻底的了结了!
“夫人……”方凝追上来,在身后拉住木兮,“你不能去。”这个弱女人穿成这样就出门吗?方凝的心里忽然生出一种许久不曾有过的怜悯。
“放开我,我要见他。”木兮坚定的说着,甩开了方凝的手,继续向楼梯方向走。
方凝却再次抓住木兮的胳膊,拉住了她,“或许少爷不在公司呢?”
“大不了白跑一趟。”木兮执着的说。
唉……方凝暗暗叹息一声,“夫人,少爷吩咐过我,不让你出门。”
什么?不让她出门?木兮不禁一怔,那个男人竟然连她的自由都要限制!
木兮讽刺的笑了,“我的事,他管不着。”冷漠说完,她不再理会方凝,挣脱开她的手,径直向前走去。
“夫人,就算我不拦你你也出不了这个院子的。”方凝淡淡的言语在身后传来。
木兮止步,疑惑的回头看着方凝。
方凝摊开双手,轻轻摇头,“保安不会放你出去的。”
呵呵呵……那个男人果然是决绝无情的,竟将事情做得这样绝!疲惫的眼中骤然晃过浓浓的黯淡,然而,现在她又有什么办法呢?现在的她,就像被囚禁的奴,已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不!不会了,这样的日子,已不会太久了,她马上就要冲出他的禁锢,与他永远划清界限!
坚定的咬咬牙,她拿出手机,拨通了薄子君的电话。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
压抑的手机铃声竟在附近传来,木兮微微蹙眉,稍稍凝神,分辨出声音就来自薄子君的书房。
铃声响了许久,一直无人接听,木兮疑惑的放下手机,再次向薄子君的书房走去。
“夫人,少爷真的不在家,可能是忘带手机了。”方凝忙解释。
他这种身份的人,合作商多的很,出去一会儿忘了带手机她也信了,怎么可能连去公司都能将手机忘在家里?她不信!
这个男人,一定就在房间里,“咚、咚、咚……”她再次砸响了那扇门,“薄子君,你在房间里是吗?为什么不肯见我?我要见你,我要见你!”
“咚、咚、咚、咚……”她越来越用力,手疼的厉害,却也浑然不觉。
“夫人,回房间吧,如果你再这样,我可叫人抬你回去了。”方凝说着已经走上来,拉开木兮。
木兮看方凝一眼,冷冷的说,“方凝,不用麻烦你,我自己会走路!”
说完,她又重重的一下砸在门上,声音提高了几分,“薄子君,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我们之间,早晚会有个了断的!”
书房中,站在门后的薄子君听到这话,心中倏然便晃过一抹痛彻。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怕了这个女人什么,竟然会这样躲着她。
她歇斯底里的声音,哀楚幽怨而且夹杂着无尽的恨意,他便知道她已经知道真相了,所以,她来与他了断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吧。
可是,他现在真的不想面对,纷乱如麻的他还没有想好一点对策。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放手吗?他和她之间从此除却仇恨就再无其他瓜葛。死撑着吗?却不是他作风。他能做的,竟只剩了逃避。
正文 九七、胭脂血-骗局
回到房间后,安木兮拨通了兰律师的电话,试图在她那里寻求一些帮助。
“安小姐,这件事我恐怕是帮不上什么忙了?你还是请其他律师吧。”兰律师只匆匆说了这一句话,就挂掉了电话。
前所未有的空虚与无助感顿时压的她喘不过气。就连上午还说会全力帮她的律师,态度变化也是如此之快。累
她昏迷后,一定是兰律师将她送回来的吧,所以,她该是见过了薄子君,那个男人,只要随便扔出点钱就比她出的律师费要多很多吧。
这世界上,究竟还有谁是可靠的?
木兮失落的倚在沙发上,这一刻,她又想起了锦骞,也想起了那些从前。
如果锦骞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倾尽全力的帮她的,可是,她都已将他害成那样了,怎么还能给他添麻烦?况且,他是斗不过这个男人的。
莫翎枫,那个曾两次在她危难时出现的男人,此时,又在哪里?抑或,她该求助他的,可是,她连他的联系方式都没有机会问过。
……
这几天,木兮一直没有再见到薄子君,打他的电话,他也从未接过。从王阿姨那里得知,爸爸已经被转移到了看守所,监察局已经对爸爸提起了公诉,开庭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木兮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便已成不可挽回的定局了,明知道爸爸是被陷害的,可是,她能做的,竟只有祈祷。闷
院门口的保安室里又增加了几个保安,木兮试图出去过,却总是被拦住。院子里也多了许多戴着墨镜来回走动的大块头保镖,木兮感觉,自己彻底被囚禁了,偌大的院子,就是她的监牢。
那辆兰博基尼轿车开进院子时,木兮正无神的站在窗前想事。
远远的,她看见车门打开了,然后,一身名牌西装的薄子君从车里下来。
这个,她等了很久的男人,终于现身了,她的心,猛的一颤,许多的恨意,一瞬间就在心里翻涌起来。刚要转身,她就看见副驾驶座一侧的车门打开,一个打扮入时的女人下了车,亭亭站在那里。
隔得不近,但木兮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女人,她的姐姐——安木雪。
她竟然来到了薄子君的家里,他们,竟公然在一起。各种情绪翻涌起来,这一刻,木兮感觉脑袋里发热,以往那个淡薄平静的她,忽然就失控了。
转身,她冲出门,小跑下楼,在方凝惊讶的招呼声中跑出了大厅。
……
“来也来过了,可以离开了吗?”薄子君浅浅的蹙着眉说。
安木雪嫣然一笑,“好久没来过这里了,变化可真大。子君,我们在院子里逛逛吧。”
“不是说好看看就走的吗?”薄子君眼中隐隐晃过一丝担忧。
“哎呀,子君,你究竟在顾虑什么啦?反正,这里是你的家,还有什么好怕的?”安木雪说着,已经走过来,柔软的胳膊,已娴熟的勾在薄子君的手臂上。
他蓦地蹙眉,已换上命令的口吻,“现在还不行,上车,我们走!”说着,他伸手指指那辆车,表情呈一种不可反抗的冷。
可,就在此时,他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喊声,狭长的眼眸,不由紧紧凝了起来。
“薄子君,安木雪,你们站住!”木兮便喊着,便小跑步赶过来。
薄子君终于转身,目光是冰凝忧郁的。终于还是面对了这个女人,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地点,纵使他不想掩藏什么,但还是感觉有许多不妥。
安木雪亦转身,那抹窃喜早已隐藏在平静的谁眸里。
冷漠的眼光缓缓划过薄子君的脸,木兮的目光落在安木雪脸上,“姐姐,难道你不知道这个男人陷害爸爸的事吗?为什么还跟他在一起?”
安木雪身边的他,听到木兮的话,心忽然有些沉重。“这个男人”,这便是她对他冷漠无情的称呼。
“知道啊,因为我爱他所以跟他在一起,这不够吗?”安木雪从容的回答。
火气骤然翻涌上来,木兮瞪着安木雪,提高了声音说,“既然你爱他,当初为什么要不辞而别?为什么还要我代替你嫁给他?安木雪,爸爸现在被他害成这样,你竟然还能这样没事一样的和他在一起,你不觉得可耻吗?”
“呵呵……”安木雪竟然笑了,平静的看着木兮,用一种怜悯的目光,“木兮,我去美国的事,子君一直都知道啊,你嫁给子君也是你自己答应的不是吗?而且,安木兮,你能不能告诉我跟相爱的人在一起,有什么可耻的呢?”
什么?她不辞而别的事,薄子君一直都知道?!
那么,那个男人点名娶她,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吗?
木兮疑惑而震惊的看向薄子君,他沉默的眼神,亦说明了安木雪说的没错。
恍然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们精心设计好的骗局,而她,只不过是这其中的一颗棋子而已。
原来,她一直都只不过是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棋子!现在,真相越来越清楚了,她也越来越发现自己的可悲。
痛苦的眯起眼眸,木兮看着安木雪,惨淡的目光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姐姐,你一直都知道他想害爸爸对吗?为什么还要帮他?为什么,究竟为什么?”
“因为恨啊。”安木雪说着,目光忽然变得很冷,“因为我恨安云山,安木兮,你难道不知道吗?我根本不是你姐姐!”
谨:码字到现在,终于在凌晨前将此章赶了出来。今日更了六千哦。真相下章完全揭开,希望亲继续支持。
正文 九八、胭脂血-骗局(下)
“你说什么?”安木兮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安木雪。
她竟然直提爸爸的名字,他们一家人以前不是很和睦的吗?她竟然说恨爸爸,竟然说她不是她的姐姐?!
这一幕幕比梦中还要频繁的颠覆,要她如何来接受?累
“如果不是安云山横刀夺爱,宋巧姗又怎么会离开我爸爸改嫁给他?我爸爸又怎么会因为酗酒患病早逝?!”
安木雪尖利的声音如毒针般刺在木兮心上。妈妈带着还是个婴儿的安木雪改嫁到了安家,然后才有了木兮,这些事在安家从来就不是秘密,然而,妈妈以前的事木兮却不知道。
原来安木雪是因为这个忌恨爸爸,可是,以前的事木雪又是怎么知道的?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她怎么从来就没有见安木雪表现过一点反抗情绪?眼前的她,眼眸中满是冷厉的恨意,亦说明她对爸爸恨有多深。
“可是,爸爸对你一直都很好啊,就算他再有不是,也是他将你养育大,你怎么能这样恩将仇报?”想起不久前爸爸还要她打听安木雪的消息,木兮更为爸爸感到难过。
“恩将仇报?呵呵呵呵……安木兮,你以为我在安家过得很舒服是吗?安云山对我的好从来就都是装出来的,从小到大,他有什么好事不是先想着你?安云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他就是怕我知道了真相找他报仇。可是纸是包不住火的,我的亲生父亲一年前患肝癌去世了,是安云山害死的他,还有你,安木兮,你和你妈妈宋巧姗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早不见方才的柔婉,此时的安木雪声色俱厉。闷
木兮听的更加震惊,她不但两次不尊重的直呼早已去世的妈妈的名字,还这样说妈妈,她凝眸,不可思议的看着安木雪,“安木雪,你到底怎么了?妈妈对你哪里不好了?”
“别叫我安木雪,我不姓安,我姓叶,宋巧姗也不是我妈妈,我妈妈在我出生后就去世了!”安木雪眼中骤然笼上一抹哀伤。
真相竟是这样的?事到如今,木兮也已经不想再去挖掘安木雪的往事,她想知道的事情都已接近明了了。
原来,这个她一直以为和自己同母异父、这个她叫了二十多年姐姐的女人,跟她竟然没有一点血缘关系。原来,她对爸爸充满了恨。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这些,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复仇的打算,为什么能够隐藏的这样深?如果这些话不是安木雪亲口说出,恐怕这一辈子,她也无法将她看透!
忽然想起锦骞不止一次的提醒,要她担心安木雪,木兮忽然发现自己好傻好傻。
“所以,你们设下这个局,利用我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