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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单,将一切都憋在肚子里,就算不呼吸,也不要,再发出一点声音,她不要屈服,更不要,这个男人,看不起。
为什么,任他如何的耕耘,这个女人,也没有一点反应?这个女人,难道是死的吗?可是,她紧皱的眉头,和扭曲的表情,却说明,她明明是活的。
这个女人就,这样厌恶他吗?
挫败感与失落感歇斯底里的在纠缠,令他几乎发狂,猛的,他将头埋到她两胸之间,狂躁的啃咬起来。
“啊!”火烧般的剧痛传来,她终于出了声。
“安木兮,你该讨好我的。”他抬起头来,两片薄唇上,已经染满血迹,猩红妖娆,却偏又衬了他的俊美。
这个男人,仿佛嗜血的兽一般,而,此时的木兮,就是他的猎物。她,明明是害怕的,只是,她的倔强,令她不能低头,不能示弱,更不能求饶。
讨好这个男人,她更是,做不到!
所以,她声音,太过漠冷,“够了吗?”
“你说呢?嗯?”他低头欺进她左耳,血红的唇,摄魂的含住她柔嫩的耳垂。
正文 二十、禁脔
一瞬间,温热与酥。。麻感,骤然自安木兮左耳荡开,迅速流经全身,而,他低沉邪魅的声音,更似咒语般,直透她心,令她不禁一颤。
猛的,薄子君不顾一切的在她身上奔驰起来,他汗淋淋的肌肤,挤压在她尚在流血的胸口,撒了盐一般的痛。
木兮用力攥着拳头,将所有的痛,紧紧锁在憔悴的眉间,不发出一点声音。自幼娇生惯养的她,从未经受过这样的痛苦,可是,自从出嫁那天开始,她就知道,不一样了,她不能再向以前一样凡世都依靠爸爸了,无论如何,她都已经是薄家的媳妇,所以,她告诉自己,要自强。
然而,这样的折磨,她却始料未及。明明委屈的想哭,可是,她咬紧了牙关,发誓,不在这个男人面前掉一滴眼泪。
“是他吗?”薄子君终于瘫。软在她身上,滚烫的气息,扑入她耳。
什么?安木兮无力的睁开眼,疑惑的看薄子君一眼,只见一抹耐人寻味的光,在他眼中一闪而过。
“你的第一次,是给了那个男人吗?”眯紧了眼眸,薄子君悄然隐去一种韵味,留给她的,只能是冷。
“不是。”她漠然的声音,却是坚定,她知,他所说的“那个男人”是指锦骞,她不怕这个男人的误会,却怕,因此把锦骞牵扯进来。
他冷眸一颤,勾唇哂笑,“你还有别的男人?安木兮,是我低估了你。”
他的嘲讽,她听得清楚,不过,无所谓了,在这个有意要羞辱她的男人面前,她注定了是没有尊严的,她怎么还可能在乎他的看法?于是,她无声一瞥,苍白的脸上,满是无谓。
映入他眼,却是不屑与讽刺,这个,木头般的女人,总是,轻而易举的,就撩起他的火,令他,怎么报复,都觉不够。
“敢觊觎我女人的人,我都会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他低吼着,再一次,他将她禁锢身下,一次又一次的侵占她的身体。
可是,这个女人,疏离的眼神,却令他觉得,他明明拥有了她的身体,却离她越来越远。
……
夜深了,院外的灯光透过桔红色的窗帘,映红了木兮憔悴的脸。
空气里,欢。。爱过的味道还没有散去,而,薄子君就睡在她身边。她不知何时突然醒了,可,她就这样安静的侧躺着,生怕,一不小心,就惊醒了他——
那个男人,她已经深深的怕了。
寂静时,火辣的痛,更加明显,她不敢看自己已经遍布了吻痕的肌肤,除去脸部,这个疯狂的男人,几乎将她每一寸肌肤都嗜咬了一遍。而,下体也还有明显的涩痛感。
这,只不过是成人男女之间例行的事罢了,况且,他们是合法的夫妻关系,无所谓,无所谓的,她一遍遍告诉自己。
然而,一股浓浓的酸楚却忽然翻涌了上来,再难压抑,木兮禁不住,就抽泣起来。
是谁的低泣,竟令睡梦中的他,恍然惊醒,睁开眼睛,他便望见她颤动的后背,桔红的光线下,那般单薄,那般孱弱,也那般,令他的心,莫名颤动。
正文 二一、她的最爱
她将泣声压的很低很低,可是,浓郁的委屈还是流泻出来,却不知,早已泣入他心。
此时的她,暴风雨中挣扎的雏燕一般,如此脆弱,又如此坚强,此时,他竟然分不清,对她,是恨还是怜。
当是,很委屈吧,只是,她何以,能将眼泪忍到现在,独自哭泣。是不想对他示弱,还是,不愿,让他看到她的眼泪?忽然,他伸手,想将她揽在怀中。
然而,手在触及她后背的一瞬,他猛的意识到些什么,于是,他还是,停下。
倏然感到后背被抚摸了一下,安木兮惊讶的回头,发现,他的手,已经垂软的放在她后背上。而,他,紧闭着眼,看样子,还在熟睡。
好险,她还以为,他醒了,原来,是虚惊一场,安木兮舒一口气,向外挪了挪身子,让他的手,在她后背自然的滑落到床。上。
桔红的光线,映出这个男人太过俊美的脸,如此蛊惑人心,也如此危险,所以,她必须远离,那一刹那,她却未留意到,他眉宇间反常的跳动。
……
酒吧里只有寥寥几人,所以,今天,工作并不忙。
安木兮坐在酒吧一角的沙发上,却觉异常疲倦,昨晚的事,她厌烦去想,然而,全身的酸痛感,却总是提醒着她。
“美女,再来一杯莫寄托。”西装革履的男子对木兮打个响指。
“好,来了。”木兮站起来,动作麻利的调出一杯莫寄托,送到那个座位上。
“谢谢。”男子微笑。
“不客气。”安木兮转身瞬间,正见身穿白色西服的男人在旋转玻璃门里走进来,不禁一怔,望见他好看的笑,心便突突的跳动起来。
她知道,他今天会找她,却不想,他竟在她工作的时间,找到了这里。
在靠窗的位置坐下,锦骞对木兮轻轻一笑,“我要两杯拿铁咖啡。”
“哦。”木兮愕然点点头,片刻后,端了两杯咖啡放到锦骞桌上,“你要的拿铁咖啡。”偏移了视线,她不敢看锦骞的脸,似是在逃避着什么。
锦骞伸手,将一杯咖啡推到对面,微笑道,“我请你喝一杯。”
“对不起,我还要工作。”她低着头说,声音细小。
目光在空旷的酒吧扫过,他的笑,微微有些失真,“今天,不忙吧,客人的这点要求,都不能答应吗?”
“这……好吧。”木兮讪讪的在锦骞对面坐下,清香的咖啡味扑鼻而来,她的心,也随之一颤。
拿铁咖啡,她的最爱,亦是,他习惯了点的饮品。
柔和的目光,定格在她憔悴的脸上,他想问,木兮,为何这样疲倦?然而,此刻,他却倏然看到她脖颈中那道暗红的吻痕,并不清晰,却深深刺痛了他眼眸。
正文 二二、别人怎么看,我不在乎
是,那个男人给她留下的吻痕吧。他们,都已经是这么久的夫妻了,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他的心,怎么,还是隐隐抽痛?
也许,一直以来,他只是在欺骗自己,以为,她始终,还是以前那个她,他始终不敢面对,她已经结了婚,是别人妻子这个事实。
不!
无论发生了什么,她始终是他的木兮,他一向爱着的木兮,无论如何!
锦骞眼中悄然晃过一抹坚定,再不去看那道吻痕,他温柔一笑,仿若暖阳,“木兮,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伸手,他在口袋里取出一个淡红色的盒子,轻轻放在桌上。
原来他依然记得,感动袭来,木兮的心里,飘荡起阵阵的暖,一如,从前他送她礼物时的感觉。
“咔!”一声轻响,他打开了盒子,柔而璀璨的光,旋即流溢出来。
白金链子,吊着一颗心形的钻石吊坠,贵而不华,充实却不张扬,正是她所喜欢。
他,从来都知道她的喜好,木兮的心,颤动了。
“喜欢吗?我给你戴上。”他微笑看她,其实,已无须多问,她的表情已经清楚的告诉了他。
木兮抬起头来,声音很轻,“锦骞,你的礼物,我不能要。”这件礼物,太贵重,也太沉重,她要不起,更不配要。
“可是,今天是你的生日啊。木兮,你忘了吗?”他的声音颤动了,清透的眼眸里,藏不住那抹失落。
怎么会忘,以前,她每个生日,他都会送她,令她欣喜而心跳的礼物?怎么会忘,他们之间曾约定,她的每一个生日,都要他陪着一起过。
可是……
“骞,现在已经不是从前了。”深深压抑着情绪,她声音很淡,心却很痛。
他的表情,骤然沉寂了,面对着他最爱的木兮,他第一次,感到如此伤怀,就连,他知道她嫁人后,都没有这样失落过,因为,那时候,起码他知道,她心里,是有他的。可是,现在,他发现,她的心,已经开始与他隔开距离了。
“就因为,你嫁了人吗?无论发生了什么,你在我眼中,都是从前那个木兮啊。木兮,别人怎么看,我不在乎。”他激动的声音,不觉高昂起来,眸中如火般的挚情,如刀般刺伤她心。
她忍着痛,极力平静的看着他的眼,“锦骞,不要再欺骗自己了,我们已经回不到最初了。”这个男人,对她越是诚挚,她便越是自责,她已经,给不起他任何东西,哪怕一句安慰,一个希望……
她能做,也是该做的,只是,让他死心。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拥有真正属于他自己的幸福。
可是,她明明是爱他的,只是说几句违心的话,她心,就已滴血,我的锦骞,又让我如何,与你彻底决断?!
正文 二三、窥视的眼睛
他们,真的是,不能回到最初了吧,时光逝去,他留下的,竟只是悔恨。可是,他对她的爱,却还是最初那般,从来不曾变过。
他和她,就真的这样,错过了吗?他不甘。
“木兮,那件事,真的是误会。”端起那杯咖啡,他浅浅抿一口,苦涩入喉,竟似烈酒般浓烈。
安木兮笑笑,“就算是误会,现在,也没有再提的必要了,骞,那件事,我已经不在乎了。”是在怄气吗?怎么,心里还是堵得厉害?
“呵呵……”锦骞尴尬的笑笑,真的是不在乎吗?他还不了解她?若是不在乎,又怎会事这种表情?
终是没有追问,他抬头,看着木兮,“今晚,一起吃饭吧。”
“不了。”转头看向窗外,她逃避着。面前,合口的拿铁咖啡、庄重的白金项链,还有,干净好看的他,都是她所喜欢,也都是,她所不敢面对。
倏的,木兮看到窗外停着的那辆黑色轿车,原本开了一半的车窗,正在此时,缓缓合上了,她隐隐看到车中那张戴着墨镜的脸,却在她看清之前,完全被车玻璃遮住了。
安木兮脑海中骤然闪过他和锦骞被偷。。拍的那张照片,眉头,便是紧紧一蹙。如果有人在此时偷拍她的话,那辆轿车所在的位置,无疑是最佳的拍照位置。
她忽然觉得身边有一双阴暗的眼睛在一旁盯着她一举一动,就连她细微的心思,都无处藏匿,她只觉背脊发冷。
“木兮,你怎么了?”他关切的声音传来。
木兮转回头,看向了锦骞,目光却是闪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