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叔叔刚回国不久,怎么会欠这些人的钱?而且,他不是刚刚从她这里拿了钱吗,还借钱干什么?可是,叔叔回国的事除了她自己、莫翎枫、锦骞还有薄子君以外几乎没人知道,这两个人既然能找上门来,肯定是认识叔叔的。
木兮愈加疑惑了,淡然问道,“他欠了你们多少钱?”
“也不是多少,就一百万。”面色焦黄的男人这时开了口,说完,已经将手伸进了口袋。
一百万!不是多少?!木兮只感觉到脑袋里嗡的一声响。
面色焦黄的男人已经在口袋里拿出一张纸,递向木兮,“这是你叔叔亲手写的欠条,他的字迹你应该也认识,你看看吧。”
木兮接过来,只见上面写着:
今安云海欠赵龙壹佰万圆人民币,三天内……
下面是日期和显眼的钢笔签名。
安木兮识得,正是安云海的笔迹,纸条上一个个血红的指印更是显眼。
叔叔借这么多的钱干什么?还是叔叔被逼迫写下的欠条?现在的骗子实在是太多了,她不能不防,于是她问,“你们谁是赵龙?身份证给我看一下吧。”
黄脸男人愣了一下,正想说话,先前那个男人却开了口,“实话跟你说吧安小姐,赵龙是我们的老大。现在白纸黑字明摆着,安云海欠我们钱的事绝对是事实,现在我们找不到安云海,就只有找你。你经营这么大一家公司,一百万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你帮你叔叔还了钱,以后大家都相安无事,要不然我们以后找到他也便宜不了他。”
他们的“老大”?好像黑社会才这样称呼吧,难道他们是黑道里的人吗?木兮只觉背脊发凉,而今这两个面相凶恶的男人不依不饶,就仿佛今天她不给钱就会将她绑架一般。
可是,她的公司如今正在危急时候,生存都难,哪里去弄这一百万?更何况,事情她都还没弄清楚,怎么能凭一张欠条随便就把一百万扔给别人?
“我给叔叔打个电话问问再说吧。”木兮说完,从口袋里取出手机,在这两个男人的注视下拨出了安云海的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已经连续几天关机了,我们能找到他的话也不会来找你。”面色焦黄的男人说。
木兮放下手机,努力保持着平静,“既然这样的话,就等我联系上我叔叔以后再说吧,现在我不能做决定。”
“那肯定不行,我们今天既然来了你就得给我们一个交代,还还是不还,安木兮小姐,我们听你一句话。”另一个男人的脸立刻就黑了下来。
“不是我欠你们钱,而且现在事情还没弄清楚,你们这是在威胁我,对不起,我要休息了,你们请回吧。”那股倔强登时涌上来,她转身就朝自己房间的方向走。
然而,一步还没迈出去,胳膊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
“安木兮,我警告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冷冷的威胁声紧接着在身后袭来。
“放开我。”她用力的甩开那个男人的手,愤怒的瞪着那个刚才抓她的男人,声音忽然提高了,“你们再缠着我我要报警了!”说着就重新拿起了手机。
她虽柔弱,却非可欺,就算此时面对这两个强壮邪恶的男人,她心中是害怕的,却也会奋尽全力的反抗。
“你报警啊,现在就报,让警察都知道逃犯安云海回国了,你报啊!”男人撇着嘴说着,肆无忌惮的一步步向木兮走进了,一双邪恶的大手再次向她身上抓去。
木兮刚要拨号,听男人一说却顿住了,紧接着她感觉到那压迫而来的邪恶气息。
正文 二一零、调教
“别碰我……”木兮迅速向后退一步,然而那双粗犷的大手还是抓住了她瘦弱的胳膊。
男人咬着牙、眯着三角眼凶相毕露,有力的双手似乎要将木兮的骨头捏碎,“看来今天我们哥俩有必要好好调教一下你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这脸蛋长得不错,去卖的话没准一个月就能赚够一百万,哈哈哈哈……”黄脸男人也放肆的笑着向她欺进。
那下流的言语、淫。邪的笑声,登时令木兮感到一阵深深的反胃,因为厌恶也因为两只胳膊上传来的疼痛,她深蹙起眉,“这可是大白天,你们要干什么?”
“当然是还钱!欠债还钱到哪里都是应该的,今天我们把话说明白了,要么你现在就给我们写下替安云海还钱的字据,要么我们带你去见老大,当然,带你回去之前我们哥俩会好好从你身体上取点利息,哈哈……”
“混蛋,给我放开她!”一个幽冷而震撼的声音骤然袭来,就如同一把锋利的刀般将男人的笑声从中斩断。
这熟悉的声音,木兮明明曾厌恶听到,然而此刻,这声音落下的一瞬间,她的心里就像有块石头落了地。她知道,自己安全了。
高大的男人显然是被那霸冷的声音震慑了,抓着木兮的手不由放松了,木兮已经趁机挣脱开他的抓绑缚,向后连退了三步。
男人没有去追,因为他看到了从靠近楼梯的走廊处走过来的男子。
他身材修长、穿着干净,单是这身形就自有一种不容侵犯的尊贵。而他阴着脸,紧凝着凤眸,快步走近了,那种阴鸷与危险的气息也越来越浓重。
黄脸男子也看着冷冷走来的男子,撇嘴威胁,“最好别多管闲事……啊!”话没说完,薄子君重重的一拳已经砸在他的黄脸上。
“砰”!薄子君紧接着一记高抬腿,膝盖正顶在黄脸男人的胸口,男人弯腰叫痛之时,他的右胳膊肘已经顺势向下一捣,狠狠砸在他背上,黄脸男人“噗通”一声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一时间爬不起来。
刚才抓木兮的男人见同伙倒下了,狠狠的一拳向薄子君的太阳穴打来。
薄子君矫健的伸出手,一个擒拿就扣住了男人粗壮的手腕,“咔嚓”一声,男人的手腕脆生生被拧断了。
然后薄子君手一翻,将男人的胳膊拧到了背后。
“啊!”男人痛叫着弯下腰,头部正好对着安木兮,此时的动作就像在给安木兮鞠躬。
“你……是谁?”男人痛苦的在嘴里挤出三个字,胳膊快要被扭断了,痛的入骨。而这个厉害的男人,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道歉!”薄子君不理他的问话,冷声说着又用力一掰。
“啊……你知道我们是谁吗?!得罪了我们……啊!啊!”胳膊痛的几乎要断掉,此时他除了叫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砰!”的一声,薄子君狠狠的一脚揣在男人腿弯处,男人高大的身躯登时跪在木兮面前,走廊里立时传来“咚”的一声剧震。
薄子君只在嘴里挤出冰冷的四个字,“给她道歉!”
一上楼梯,他就听到这个该死的男人那几句淫。邪的话,到了走廊里,他又看见他抓着木兮不放,而那时的她,痛苦的表情令他都觉得痛。
所以,这个可恶的男人,死都不为过。
“呵呵呵……”男人竟然笑了,“在A市混,你应该知道赵龙是谁吧,你得罪了我们就等于得罪了我们老大,就等于自寻死……啊……”
“你他妈听不懂我的话吗?!”薄子君完全不理他的威胁,恨恨的咬着牙,有力的右手狠狠的摁住他的头,将那张可恶的脸紧紧挤在冰冷的地面上。
木兮站在原地,面对这一暴力的画面,竟没有动容。
似是恍惚了,她的眼中只有他冷的怕人、却也俊美如斯的脸,在他那双如冰凌的眼中,她看到了愤怒、看到了恨,也看到了一种浓到极致的疼怜。
这一刻,她无比清楚的明白,他在为她而怒、因他而恨。其他的一切,在这时都已经不重要了。
“啊……”自下方传来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清晰的传入木兮耳中,然后她看到那鲜艳的血。
薄子君已经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把只有中指来长的刀子,此时刀子就插在男人的右手手背上,刺目的血已经溢出。
“道歉!”他坚持说着这两个字,然后将刀子一拧。
“啊……啊……”男人的惨叫声几近嘶哑,“对不起,啊……对不起,安木兮小姐,对不起……”
方才的狂妄不见了踪影,仅仅是疼痛,就令这个目中无人的男人露出懦弱的原型。
“薄子君,算了吧。”木兮终于开口,不是因为对这个男人的心软,而是她竟忽然担心起薄子君来。他毕竟是服刑中的人,如果再出点事,后果怕是很严重。
他竟抬起头来,看着她,凤眸中倏的闪过一丝意外的光芒。然后他一下拔出插在男人右手上的刀子,一把拽过男人的左手,摁在地上,“嗤”的又一刀子插下去。
“啊……”男人的惨叫声已经有气无力。
对待敌人,他从不会手软,尤其对这种胆敢动他心爱之人的人!
木兮不觉将视线转移开,残忍的画面,她不敢看。
“听着,你这双脏手碰到她,你的鸟嘴侮辱了她,以我的作风就该砍掉你的双手,割掉你的舌头。”说着,薄子君一把将趴在地上的男人提起来,沾血的刀刃指着那张丑陋的嘴。
男人登时吓得面无血色。
正文 二一一、浓情的挑。弄
“别!”木兮忙开口制止。
薄子君抬头看安木兮一眼,捕捉到她眼中的关切,心头不禁就浮起一丝暖意。
撞上他的目光,她的声音不觉就低了下来,“算了吧。”
他勾唇,冰冷的脸上终于现出一丝笑意,“看在她为你求情的份儿上,我放过你这一次,在A市混,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这是男子曾用来威胁他的话),如果你再敢来纠缠她,我让你死无全尸!”说完,他便松开了男子,站起身来,看向了安木兮。
“不请我进屋坐坐吗?”双眸迅速恢复了那种幽寂,他声音微带的玩味一如往昔,就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是该请他进屋坐坐的吧,毕竟他帮了自己这么大的忙。木兮想着,瞥了一眼在地上挣扎着站起来的男人,转身,闷不吭声的走到门口,在口袋里拿出钥匙开了门。
薄子君竟自觉的跟在他身后,不待她进门就跨进门去。
木兮微微犹豫了一下,也走进门去,关门的那一刻,她望见那两个男人相互搀扶着走向了楼梯。
薄子君径直进了客厅,坐在茶几旁的沙发上,打量着缓缓走进来的木兮,目光复杂。
偌大的房间里,只能听到鱼缸里的流水声,那份寂静很尴尬。明明是在自己家,木兮却意外的觉得拘谨。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请”这个男人来自己家做客,在她眼中,他该是头狼,理应被拒之门外的那种。
“口渴。”还是他先开口,目光落在茶几上那个白色水杯。
木兮伸手指指就在他眼前放着的那个暖壶,声音不冷不热,“里面有水。”
“啧啧……”他无味的笑笑,还是拿起暖壶自己倒了杯白开水,端起来,似是品茶般喝一口。
就连她家的水都是甜的,真是美好……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这个不礼貌的前妻。
而她,闪躲着他的目光,老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默着,沉默着,她心里就凌乱起来。她没有他的耐性与厚脸皮,而她又无法转身走人,因为这毕竟是她的家。
“听说你公司里遇到一些问题。”他声音如乐。
“恩。”她点点头。
“为什么不找我帮忙?”他放下水杯,专注的看着她。
木兮故作轻松的笑笑,“这点困难,我们自己能撑过去,犯不着去求人。”
“呵呵呵……”他干笑几声,悄然掩住一种情绪。犯不着求人?她总是将距离与他划分的这样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