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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不下堂-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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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合望了苏苏一眼,那样清亮的眼睛,却有些什么东西,使人看不清楚,隐在那透亮的眸子底下。苏苏笑着倒了杯冷茶在杯子里,一壁抱怨呛呛讨茶还不来“这丫头越大越不像样子,事也不会做”一壁端起来要喝,苏合却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腕:“晚上喝太多茶,要睡不着了!”
她笑着拨开他的手:“你倒是学会体贴人了!”
“一个人不能永远是小孩子,也就那么几年吧,总会长大的!”
“说得好像你自己多老似的。”她伸手要去拿栗子吃,苏合又按住了她的手,把剥好的栗子送上来:“我帮你剥,这东西怪脏的,还是我来。”
苏苏心里却愈发的不安起来,接过他递过来的栗子,却怎么也吃不下去。忍了又忍,终于张嘴说:“苏合……”然才吐出这两个字,呛呛就推门进来了,她只好适可而止。
呛呛殷勤地为二人倒了茶,对苏苏使眼色,苏苏却只作看不见,呛呛那点小心思她是知道的,无非是想问问她,这样晚了,怎么不见段深飞。她觉得没有给她解疑的必要,索性就不理会了,却把呛呛急得抓心挠肺,怕万一段深飞突然之间闯了进来,苏合没有准备,猛然得知他是小姐的夫婿,那还不要疯魔了么!
苏合却不知道她们打得什么哑迷,看呛呛这番样子还忍不住笑:“呛呛姐,你这是怎么了,眼睛不舒服?”
“没有没有,”呛呛慌乱地摇了摇手,“小少爷,小姐你也见到了,天也这样晚了,不如你就先回去吧,相聚的日子长呢!”
哪想苏合一壁剥栗子一壁无心地道:“天都这样晚了,我还回去做什么,不如在这里再开一间房就是了!”
听了他这话,苏苏终于坐不住了,猛然站起来道:“不行!”
苏合怔住了,仰脸看她:“却是为何?”
   



、064辗转

苏合这一问,倒把苏苏给难住了,挖心挖肺地找了许多理由出来,可是没有一个能站得住脚,而且苏合一向是有自己主意的人,不像她,立场不坚定,别人骗骗,就能把她骗住了。所以到了最后,苏合到底是在这客栈里开了一间房,与她的这间客房正正相对。
当然是故意挑的这一间,这城大而繁华,也是客商云集之地,苏苏就想不通,为何这家客栈的客房多是闲置。到这时候她没有反对的立场,晚上睡也睡不好,她知道练武之人耳朵尖,微有风吹草动便会惊醒,到半夜段深飞回来苏合不能不被惊醒,既被惊醒,定然要来问她这人是谁,为何大半夜的入她房间,甚或什么也不问,直接就把段深飞当成不肖之徒,或是采花淫贼,到时必要大打一场。
她提心吊胆睁着眼睛直到寅时初刻,终于熬不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不想竟是一夜无事,段深飞一夜未归。
苏苏心里起了疑,不安更扩大了几分,现在再回想昨夜段深飞临去前的行为,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像是跟她作别,作长远的分别,而不是暂时出去会个朋友,或是办件小事那样简单。难道他是真的再一次不告而别了么,把她这样丢下?
她不能相信,可是现实残酷的摆在眼前,她在此等了五日,段深飞依旧没有出现,倒是呛呛出去帮她买果子回来,直嘲她嚷嚷:“小姐,你定然猜不到我刚才瞧见了谁!”
苏苏这时候心烦意乱,哪有心思搭理她,只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她现在对段深飞以外的任何事情都兴致缺缺。呛呛很不识趣儿,其实也是为了逗苏苏开心,她瞧苏苏这段日子来整天愁眉苦脸,也跟着柔肠百结,她一个做丫头的,小姐也伺候不开心,回去还不要被老爷骂么。
“小姐,我瞧见表小姐了,你说奇不奇?”她剥了一根香蕉送到苏苏手里,苏苏无知无觉地送到嘴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窗外。呛呛顺她目光望出去,只看到叶子凋凌的一棵树,树枝桠后面露出苍苍郁郁的屋顶,一样的碧瓦珠甍,却给人一种萧瑟之感,也许只是因为空隙间露出的那一丝天空,阴白色,像是才哭过的脸。呛呛疑疑惑惑的收回目光,不明白这景致有啥看头,只好再接再励劝道,“小姐,你瞧屋里怪闷的,不如出去走走。”
她话音才落,门就被人推开,人还不见,便闻得苏合的声音飘进来:“我也正有此意,出去走走也好,我才知道这里原来有一间京菜馆子,不如一起去尝尝他正不正宗!”
宗字落地,苏合也已走进了里间,在苏苏对面坐下,期待的大眼睛,像是乞怜的猫瞧着主人。苏苏目光也转也不转,香蕉已吃了一半,她朝他们摆手:“你们去吧,我没这心思!”
“你若然不去,我去也没有意思!”苏合其实是不明白苏苏这几日的苦闷因由,当然也问过,却不是给呛呛支唔过去,就是被苏苏三两句话打发开。他也自知,这事勉强不来,苏苏性子一向是倔的,她不肯说,就算你把她杀了,也问不出一个字来。
他抓住她摇晃着的那一只手,腻滑的肌里和纤秀的骨节,其实他已握过许多次,小的时候,他天天追着她,几乎是形影不离,那时候他还未长开,身形比较娇小,再加上在家里没有地位,别的姐弟理所当然的欺负他,在那种无聊的环境下,欺负他成了他们唯一的乐趣。彼时也只有苏苏保护着他,像个大人一样,他就心安理得地窝在她的羽翼之下,像个小尾巴,日日抓着她的衣角,如果她肯牵住他的手,他心里就会有巨大的安全感。
可是现在有的不仅仅是安全感,这只手握在掌心里,他会生出一些肉欲的冲动,譬如拉她入怀,紧紧地紧紧地紧紧地搂住。然而每一次他都很好的克制住了自己,只有一次没有,他临行之前的那一个吻。那一吻连他自己也惊到,他想不到自己会那样大胆子。
也就是这一愣神的工夫,苏苏已甩开了他的手,颇不不悦的表情:“我烦得很,要去你们自己去!”然而脑子里突然有什么浮了起来,目光跟着一亮,灼灼地望向呛呛,“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呛呛诚惶诚恐:“我,我说与其闷在屋里头,不如出去走走,也散散心啊!”
“不是这一句!”
“我说我在街上瞧见表小姐……”
不等呛呛说完,呛呛猛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震断了她的话:“就是这话,你带路!”
呛呛摸不着头脑:“啊,去哪里,小姐可要去外头走走,还是,还是,要去找表小姐?”
“我叫你带我去找那位神医!”她每一个字都来不及咀嚼,直愣愣地冲出口腔,力有千钧,“现在,马上!”
呛呛整个愣住了,苏苏思维跳得太远太快,她实在跟不上,不知道表小姐与神医之间有什么联系。
“我听说你身上的毒都解了,还去找他做什么?”这话却是苏合说的,苏苏不好给苏合脸色看,因为这事原本他不知底细,其实呛呛对她这突发奇想也摸不着头脑,可是本能服从,不敢说二话,特别是在苏苏这样气势汹汹的时候,她哪里还敢问原因。倒是苏合问了出来,深和她心,她也便乖乖等着苏苏的答案。苏苏却把头别开了:“说了你们也不明白,我想问他去讨些药,留着备用,谁还没个头疼脑热的时候,难得遇到神医,不能不抓住机会多向他讨教!”
这话当然没有人信,苏合先就笑起来:“苏苏,你不会说谎的人,还是不要说谎!”
苏苏脸颊涌上两团红来,也不知道是急得,还是气地,却愈显面色娇艳胜花:“不,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就是觉得这机会难得,虽然我身上毒解了,然而也要防备着以后,那女人要再来暗算呢!”这话说得她自己也没有底气,而且心里也暗暗纳罕,呛呛到底是怎么同苏合交待的自己的事情,过后找着机会倒要好好盘问一番。现在却不急着问这个,现在她急着的,是要找到段深飞,这个没良心的,等她找到他,看她怎么整治他,只要让她让到他——可是真能找得到么,那时候他说那故事,关于那味名为心心相印的奇药的故事,他果然会去问神医讨这药么,其实这又是何苦,也全没有必要,根本这药就是假的,那阎罗女岂是那样好骗的!
然她手里再没有别的线索,只有这一个,还是晚了,他已离开了五日,五日的时间,能做太多的事情,一个人要消失,又何必用五日呢。
苏合还要反驳他,她却不等他说话,狠狠跺脚道:“若然你们不肯带我去也罢了,我生了一张嘴,还不信打听不出来这神医的住所!”说着转身便往外跑。
   



、065流年

和西京比起来,清浦已相当靠北,时气自然要冷了许多。苏苏出来的时候天阴的并不厉害,让人总觉得它下不起雨或是雪来,那样薄的一层乌云,哪里禁的风一吹呢。可是到了傍晚,云层愈厚起来,天地间整个是一种亮黄色,山雨愈来,苏苏也有些担心它会下雨,她没有带伞出来,而此时所在的街上,只有歪歪斜斜的房子,多是粗糙的土胚,像是发育畸形的孩子,更有风吹来卷起土,一团一团扑在脸上,凄怜萧索。苏苏一壁拿袖子遮了脸咳嗽,一壁对身后的两个人抱怨:“我粗心是人人都知道的,为何你们这样两个精细人,也这样粗心大意,伞也不带一把,这眼看就要下起雨来了,可怎么好?”
苏合不过是扬了扬眉,一句话也不说,呛呛苦着脸道:“小姐,这真是冤枉,咱们想带也来不及啊,你一向不听人说话,一路跑了出来,咱们光顾着追你了,哪里还想得到这个!”
苏苏瞪她一眼:“贫嘴!”又忍不住一阵叹气,“我也万想不到,这破大夫会住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他这分明是离群索居,难道是因为尝尽了人世冷暖,看破世情了?”
“那倒不见得。”苏合终于开了口,“我倒觉得他住这里,是为了防着他那十几位如花似玉的夫人给他戴绿帽子。”
其实苏苏是个顶八卦的人,一听说这位神医大人竟然娶了十几个老婆,终于来了些精神,这漫天漫地吹得乌烟障气的沙尘也不觉得这样磨人的烦了:“这位大夫多大年纪了?”
“我瞧他那种老法,少说也有八十岁了!”苏合口气又揶揄又苛刻,“我听这里人说,原先这大夫的确是住在城东那片繁华之处,后来他一个小妾偷了人,他差点给气死,之后就搬到这里来住了!”
苏苏听得皱眉,倒不是因为这个老大夫,而是苏合的口气,他分明不过十六岁的少年,不该为了这些八卦事情浪费心神,不由猛然转身打了他一下:“你才多大,知道什么偷人不偷人的!”却又不由诧异,“像他这种神医,该是驻颜有术才对,你瞧爹他老人家,也有五十多岁了,可是看起来也不过像是三十几岁,怎么这神医却是这样老法儿?”
呛呛不屑地哼了声:“这个老不休,非要说什么,喜欢他这种纯真样子的女子,才是真爱他,所以向来不肯在自己外貌上下力气,倒是身子分外硬朗,纳了一个又一个妾……”说到此她突然闭了嘴,后面那些话便不是她一个未嫁的女孩子说得出的了,更何况还是当着她喜欢的苏合少爷的面,顾自红了脸垂了头。
雨夹着雪终于如期而至,苏苏原本穿得挺多,可竟也顶不住这风雪雨如痴如狂,索性三人也已到了那位传说中神医的院门口,她也适时地止住了自己的好奇心,只使个眼色让呛呛去敲门。
呛呛颇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走到门前扬了手拉住了门环,叮叮咚咚扣了五六下。
开门的老苍头把他们三个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颇为不耐的表情,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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