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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不下堂-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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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凝神地听那屋里老神医说话,不知道他是自言自语还是与人对话,可是他说那句话之后,大约有盏茶的工夫,屋里静谧得可怕,好像刚才那句话也不过是她们的幻听。
呛呛有些沉不住气,凑到苏苏耳边要说话,苏苏蓦地拉住了她的手,竖起食指放在了她的唇上,她自然明白这是不让她多嘴的意思。
神医的声音终于又响起来:“我还不知道,原来你还有另外一个名字!”
屋里有人咳嗽了一声,很清朗的音色,也年青,绝不是神医的声音,苏苏听了这声音,脸色乍然一变,颊上的血色褪了,惨白惨白。这个声音太像是段深飞的,虽然她们在一起的时间不是很久,可是要记住一个人的声音,特别是与自己这样亲密的人的声音,却是最平常没有的一件事,更何况他总是凑在她耳边喁喁情话,想忘了也难。
呛呛还未听出其中的不妥,只是看着苏苏的脸色有些担心,怕她是被冻坏了,可是这时候不好说话,就算说了,苏苏定然也不会听她的。
咳声终于停了下来,那人说:“每个人都有许多个名字,神医何用大惊小怪?”
听了这一句话,苏苏就觉得胸口里有凛凛的风,要把她吹得四分五裂。她已然确定无疑,这个说话的年青人,必是段深飞!除非这世上还有一个人是与他一模一样的声音。可是面容也许确有一样之人,声音却是千差万别,这种机率实在太小。
除非有人刻意模仿。
然而屋里的人又不知道窗外有人,为何要刻意模仿,似乎全没有必要吧!
苏苏拿手捂住自己的嘴,以免自己忍不住发出声来,呛呛也有些听出来那声音像是段深飞,先还不敢确定,这时候看到苏苏这般样子,心里也便明白了,伸手紧紧握住了苏苏的手腕。苏苏转过眼睛来看她,眨了眨,像是不认识她了一样。
屋里神医又说:“我倒不是大惊小怪,你既给自己起了这个名字,可见你还是放不下!”
那人嘿然一笑:“这种事情,自然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别说现在,就算再过五十年,我怕也放不下!”
“这又何苦?”
“若然有人抢了神医的地位,名姓,妻子,不知神医可能把这事放下?”
神医咳了一声,说不出话来。那人又道:“其实我也不恨他,若然不是那两个人,他倒是想,怕也不能够!”
屋里一时又沉默下来,只有倒茶喝茶的声音,安静而平和,倒不像是才经过一场争论。神医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此事不提也罢,你要做的事,我自然不能拦着你,只是,你真不愿让她知道么?”
“何苦呢,我一个人苦恼就够了!”
“可是我看她并不死心!”
“不死心又如何——其实早先倒是我太过轻狂,也许反而害了她,原本,她是无辜的!”
神医嘶哑地笑了一声:“何来无辜一说,我记得你那时候说,与他有关的一切,你都要亲手粉碎!”
那人咳嗽起来,分外剧烈,似恨不能把肺一并给咳出来才肯罢休。神医叹气道:“你其实本不必这样执着,原本人生苦短,得快乐且快乐,多么好!”
“我不能像神医这样无牵无挂,更何况我时日无多!”
屋里说的人倒没有什么,苏苏却听得心惊欲死,什么叫说“时日无多”?难道段深飞快死了么,他是中了毒,还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分明分手之前,也就是前几日,他还是健健康康的,似乎永远都不会生病的样子,怎么会,怎么可能时日无多?
她紧咬住了嘴唇,咬得出了血,却也不觉得痛,也只有如此,她才能止住自己,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呛呛也是震惊莫明的一张脸,却什么也做不了,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能更紧地握住了苏苏的手。
那人接着说:“我自知时日无多,所以不想拖累她,她是个好姑娘,以后,能遇到更好的人,过更好的生活!”
老神医喝了口茶:“这证明你对她动了感情!”
那人半晌不接话,末后长长叹了一声:“是,我阻止不了自己,这也是我必要离开的原因之一!”
苏苏再也听不下去,所幸那屋里的人似也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她腾地站了起来,杀气腾腾的一张脸。振衣之声自然被屋里的人知觉,老神医跟着厉喝一声:“什么人?”苏苏就觉得这桥段有够搞笑,似乎处于她此时的立场,应该立时跑掉,可是她根本没有这个打算,老神医的话才落,她便跑到门前大力推开了门扇,灯光密密如雨罩下,她在这雨幕里寻找段深飞。他果然坐在桌边,面色苍白,可是这苍白也只衬得他有了一丝出尘之意,并无损一些艳色。这时候他也抬眼朝她望过来,震了一震,嘴张了张,却是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老神医也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也实在是因为想不到苏苏会大半夜里来他家听他墙角。
苏苏可管不了他们是个什么反应,大步走过去,扬手便给了段深飞一计耳光,这样清脆的响声,在这诡魅安静的夜晚,简直洞彻云宵。
其实段深飞要躲的话,自然也躲的开,他不躲,分明是有意要挨她这一巴掌。苏苏原本悲愤莫明,可是这一巴掌下去,看到他红了半边的脸,心里却有丝丝的疼痛,她狠狠地掐着自己才能止住拥抱他的冲动,咬着牙恨声道:“你有什么话说?”
段深飞摇了摇头:“我没甚话说,我倒没想到,在这大雪的晚上,你会起这夜探的心思!”
“若然事事都如你所预料,那又有什么意思,也许上天有意要让我给你一个惊喜!”苏苏努力把眼泪给眨回去,“你当真没有话要对我说!”
段深飞再一次摇头,却倏尔又点了一下头。苏苏对他原本已经绝望,可是看到他点头,她不由又升起了希望,眼睛亮了起来。她想只要他肯给她解释,不管他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她都会原谅他,谁让她爱他,她没有骨气恨他,恨不起他,只好原谅。
她握了握拳头:“那你说!”
段深飞嘴张开,声音却是轻而又轻,像耳语,苏苏离得这样近,却是没能听清,只好把耳朵凑上去,他突然出手点了她的睡穴,电光石火,真使人措手不及。苏苏身子软了下去,眼睛眨了眨,似是不能相信他会如此对她,他却笑了起来,凑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070落花随水

苏苏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已在客栈里,呛呛和苏合没有踪迹。她坐起来,扶了扶头,不能相信自己这时候能这样冷静,好像昨夜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真像一场梦,若非她推开窗子,看到外面一层撩人的雪色,像是绵花糖拼出的一个世界,她会以为那不过是她的一场梦,昨夜的段深飞,也不过是她梦里的臆想。
她给自己倒了杯冷茶,冷茶能使脑子更加清楚,段深飞说的话便在脑子里回环。他说有人抢了他的名姓,身份,妻子,他说他不能释怀……不,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说他时日无多,就算在此时,这四个字只在脑子里一过,她也觉得心里像爆开了一玫炸弹,炸得她胸口焦烂了,可依旧觉得这痛楚无边无际,没有止境。
她痛得捂着胸口瘫坐在桌边,倏从窗子里吹进来一阵风,夹了几片薄薄的雪花,打在她颈上,一霎就化了,就像这场爱情。
这场爱情不过是他给她设的一个陷阱,一霎的心动,终究这一刹那,变不成永恒。
她突感觉脸上凉凉的,用手去拂,却拂了一手湿滑,她竟是哭了。
门猛然被人推开,呛呛扑了进来,才喊一声“小姐”,看到她满脸花泪,不由惊呼:“这是怎么说的,好好的,小姐为什么又哭?”
苏苏忙拿衣袖把眼泪试干,别开头去:“你别瞎说,我才没哭!”呛呛还要说“分明是哭了么,我瞧得清清楚楚的”可是不等她张嘴,苏苏就摆了摆手,岔开话题:“昨晚你怎么把我弄回来的?”
“我哪有那本事,是小少爷把小姐背回来的!”呛呛眼神躲躲闪闪的,只说了这一句,忙不迭地拎起了茶壶,说要去下面打壶热茶来给小姐润润喉咙,“小姐是不是饿了,不如我一并把早饭给端上来吧?”
苏苏却一把按住了她的手:“段深飞与苏合,见面了么?”
呛呛点了点头,一脸“你别问我”的表情。苏苏只装看不见,又问她:“苏合,知道了么?”
呛呛摇了摇头:“小少爷只是有些怀疑姑爷与小姐的关系,其它倒也没什么?”
苏苏狐疑地望着她:“其它的,你指什么?”
“没有没有,婢子这就去给小姐……”
“你反了不成?”
呛呛只好苦着脸道:“小姐,我说了,你莫要怪小少爷吧!”
“你说,我不怪他便是!”
呛呛却还是哆哆嗦嗦地,结巴道:“小少爷,他,他把姑爷,把姑爷打了!”
苏苏听得好笑,以段深飞的身后,苏合那两下子怎么可能打得了他,不过是让着苏合罢了,她不由嗤地一笑:“我当什么了不得的事。”
呛呛也附和着笑了两声:“小姐你不生气就好,当时苏合少爷看到姑爷抱着小姐就急了,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对姑爷出手,姑爷伤得倒也不重,特还是他身边还有神医……”
苏苏突然把眉一皱:“你刚才说什么,谁伤了谁?”
“那不就,就是,小少爷,他,他伤了姑爷,其实,其实……”
苏苏猛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他怎么会受伤,他功夫怎么说,也要比苏合强些!”
呛呛缩着身子抱着茶壶,不敢看她:“其实,因为姑爷他,他不还手,小少爷人在气头上,那一掌也没有留手,就,就这样,伤了!”
苏苏听得心焦,看呛呛这样含含糊糊,分明是段深飞伤的不轻,她现在也没那心思去骂苏合,怪不得苏合不赖在她屋里,原来是怕自己骂他。她一壁在心里骂苏合,一壁忙乱地在床上翻找披风,却怎么也找不见,转头问呛呛:“我的那个狐毛氅衣呢?”
“那衣服脏了,我拿下去叫人洗去了,小姐,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看不明白么,我要出去!”
呛呛惊得跳了起来:“这怎么行呢,小姐,你还是躺下好好休息的好!”
“我为什么要休息,好好的休息什么,我要去瞧瞧他伤得怎么样,苏合那死东西跑哪去了,是不是怕我骂他,所以躲起来不敢见我?”
呛呛却是顾左右而言他:“小姐,你别误会了小少爷,昨晚他是真有些急,姑爷伤的真不重,而且姑爷叫我告诉你,你就算去了,他也不会见你的!”
苏苏听得一怔,胸口突然翻涌起来,似有惊涛海浪一浪接一浪地压下来。她身子跟着一软坐到了床上:“他当真不愿意见我?”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问呛呛。
呛呛叹气:“小姐,我看姑爷也是有难言之隐,你,你也别太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他有难言之隐,为什么不同我说,我在他心里又算是什么,是了,他根本也没把我放在心上,根本也没把我当成他的妻子,倒是我自做多情!”她越说声音越冷静,到了最后,竟然笑了,呛呛看着害怕,小声叫“小姐,你别吓我”,苏苏也不理会,顾自披散开头发,坐到铜镜前,拿了乌木梳子慢慢梳:“我吓你做什么,我饿了呢,你去拎壶茶上来,顺道给我打盆水来洗脸,弄好了才好下去吃饭!”
她这样冷静,这样正常,呛呛反而更不放心:“小姐,你有怨气,你就哭出来,我知道小姐心里不舒服!”
“不,我心里没有不舒服,我好得很,对了,你不是才说,在这里见到风池了么,我倒是挺想念他的,等吃完了饭,咱们好好找找他!”
呛呛险些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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