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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厉疾得的也真是奇怪呢。”眸色一沉道:“都起来吧。”
怎能不怪异,当初各位夫人皆是绝色佳人却在继女玉怜卿出嫁后同时得了厉疾,厉疾的种类各不同,似乎是为各位夫人量身定做的。这些年众位夫人无论是身心都受到了极大的折磨,而身为这些女人的夫君玉潇更为痛苦。
众人皆叩首唤道:“多谢德妃娘娘。”就都起了身,垂着首站在一旁。站在一旁的雪夫人抬眼看了看坐在椅中的若夕,心中一紧。这哪是什么德妃,赫赫然就是姬若梦生的孽种——玉怜卿。一旁的三位夫人也是吃了一惊,当今皇上不顾众位大臣劝谏而纳入后宫的德妃原来竟是当年送到殷朝的玉怜卿。
不……不对,殷朝曾派来使臣说是静芸公主不幸葬身火海,那面前的人究竟是玉怜卿还是只是与玉怜卿长得相像的女子?一切的一切都乱了套了,思绪混乱。
若夕坐在椅上,随意端起桌上的茶盏,推着茶盖浅笑道:“若夕随意看了看,夫人的厉疾也不是什么大病,若夕回宫写几张药方命人送来,将军派人抓了药按时服用,不日定会好的。”
玉潇自始至终都是低着头,没有人看得见此时玉潇脸上的神情,只是低声答道:“多谢娘娘恩赐。”
旁若无人的轻蔑的笑道:“将军客气了,这么些年来让众位夫人受尽折磨,想必将军也是不好过的,至今没有再纳妾倒是难得。”
玉潇低垂的脸上一片尴尬,踟蹰着不知说什么。雪夫人抬起面目全非的脸看着若夕冷哼一声道:“德妃说这些厉疾不是什么大病,德妃倒是说说这些厉疾的来由。若显示德妃不说出了缘由,德妃写的药方民妇又怎敢随意乱吃?”语气中是满满的怒气与不屑。
若夕没有理会雪夫人的话站起身子挺直了腰,虚着眼看着玉潇缓慢的在其周围踱着,状似无心的道:“玉将军是不是觉得不解?府中众夫人为何会一起得了厉疾?而这厉疾却不是一般的厉疾,请了许许多多的大夫却仍旧是一直不好,而这些年来不仅是众位夫人受折磨,想必就连将军也是备受折磨的吧?”
玉潇不知面前的女子是何意,只能将目光胶在来回踱着步子的女子身上。
若夕见状娇笑道:“若是若夕说是当年的玉怜卿故意为之,将军会如何做呢?”没有带任何随从进来就是为了说破这些事情,当年也许她真的下手太狠,若是她这一生都不回来这些女人只能受折磨直到死去。
虽然知道自己下手狠毒却从来没有后悔过,这是她们应得的惩处,也是她们欠娘亲的,她不过是为娘亲讨了回来。
四位夫人听至此神色大变,脸上顿显愤恨,咬牙切齿的看着若夕。若夕却是笑了笑,双手一直绞着束腰的锦缎束带,看着面前面色有些苍白的楚楚可怜的盈夫人,叹道:“真是可怜了盈夫人,得了心痛的厉疾,一位风华绝代的美人竟成了如今楚楚可怜的病美人。无论怎样说盈夫人都比其他三位夫人好一些。”
盈夫人见若夕如此,低下头垂着眼并不说话。若夕转而看着其他的三位夫人笑道:“至少盈夫人你还有容貌,而她们竟都是面目全非,这般看来,人呐还是少做点孽的好。”
雪夫人面目全非的脸上双眼暴睁,额上的青筋乱跳,双手握的吱吱作响;晴夫人带着面纱,若夕看不清她的表情却发现晴夫人站在那里低着头身子微微地颤抖;秋夫人早已似五六十岁的老妪,就连喘气都觉得费力,被若夕一激,只能靠在身旁的丫鬟身上直喘着粗气。
玉潇身子不停的颤抖:“你这孽畜……”
歪着脑袋浅笑:“与将军是在与我说话?孽畜……可真是恰当的词儿。”
一旁的玉成溪安抚下暴怒的父亲看着若夕道:“我知道是你做的,当年就知晓是卿儿你做的。”摇了摇头苦笑道:“卿儿房中最多的便是医药典籍,自小卿儿就对这些书籍爱不释手,时常因为看阅那些书籍而废寝忘食。想必制作一些奇毒是难不倒卿儿的,当年母亲及各位姨娘所中的奇毒是卿儿亲手调配的吧?只因不忍见我难做,故而在离开之时才有了动作。可见卿儿还是顾及哥哥的,只因雪夫人是哥哥的娘亲而留了娘亲的性命。”抬眼,神情安然的看着若夕。
他从未怨过她,如若是怨也只是怨自己。是他将妹妹做了众矢之的,是他让空白如纸的妹妹变成如今这般的。他能怨谁,能怨谁?
若夕巧笑道:“这次,少将军可真是难倒若夕了,若夕又不是玉怜卿,又怎会知晓玉怜卿心里所想?玉怜卿在殷朝的梁王府死在了一场大火之中。若夕也只是偶然得知府中众位夫人体内的奇毒是玉怜卿所为,如此而已罢了。更何况若夕师承鬼医,自然对毒物有些好奇之心!”
看着眼前这个被仇恨蒙蔽了心智的妹妹无奈的长叹:“卿儿,哥哥知道伤你极深,哥哥不奢求你原谅,只是,你不要苦了你自己才好。若是你喜欢若夕这个名,哥哥也会尊重你。”
若夕没有理会玉成溪只是看着面前牙咬切齿的四位夫人浅笑道:“各位夫人想必恨透了玉怜卿,恨不能即刻将她碎尸万段,食其肉饮其血以报这些年来所受的折磨吧?”将目光移向玉潇道:“玉老将军也该恨玉怜卿的,是她将玉府弄得鸡飞狗跳,不得安生的呢。”说着长叹了一声道:“只可惜,她死在了一场大火之中了,众位夫人的仇只能等到黄泉路上相见时才能得以报了呢!”说罢抬首揉了揉额角,觉得有些乏了,疲倦的朝着门外道:“孙大人,回宫吧。”
孙喜在门外道:“是,德妃娘娘驾回宫——”
雪夫人等人心不甘情不愿,带着满心的怒气跪在地上道:“恭送德妃娘娘回宫。”
坐在软轿中的若夕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按说应该是高兴才是总算是出了一口气,可是玉成溪的话语与玉潇的表情总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回到落尘殿便写好了解毒的药方,遣了宫人送到了玉府。
君逸进来的时候若夕站在窗前看着黑漆漆的窗外,君逸屏退宫婢缓缓的走到她的身后紧紧的将她拥在怀中。魅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今日去了将军府回来竟连晚膳也不用了,发生什么事了?”
转首看着他,微微敛着下颌浅浅一笑:“若夕只是见到玉老将军如花似玉的妻妾得了厉疾后的悲惨模样有些感慨罢了。”
修长的指触上若夕的下颌在她的嘴角印下一吻:“夕儿惑人的容颜也不会因为岁月的流逝而减色,夕儿又是鬼医的弟子驻颜术自是懂得一些的。”顿了顿又道:“夕儿为何偏偏对将军府的夫人有如此的兴致?”
神色突然暗了暗,突然扬首主动吻上他的唇。君逸的唇带着灼热的温度,原本就是若夕主动吻上他的,如今君逸见她主动哪里还记得方才问过什么,忙主动将舌伸到了若夕的口中与她纠缠在一起,伸手去扯她的衣衫。
她没有挣扎,早已习惯了君逸的温柔的缠绵,早已习惯了突如其来的拥抱。
君逸的唇含上了她的耳垂,她浅笑着想要躲开。君逸将她抱得紧紧的:“不要躲朕,夕儿。”
她转身背对着君逸看着黑漆漆的窗外,感受着身后传过来的温暖:“皇上——”
君逸的手滑到了她的腰间将束在腰间的腰带扯去,吻从耳朵上落到了脖子,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扯落到肩下露出光洁的肩头。君逸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齿在她的肩上轻轻啃噬。
衣裳一件一件落在了地上,君逸压低了她的上半身,从后面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咬着唇不让那些让人觉得羞耻的声音从口中溢出,君逸不断的在她的身体中律动,动作也越来越快,齿轻轻咬噬着她的肌肤。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情迷意乱
她只觉得被一股暖暖的热流湮没了,双腿有些发软竟向地上滑落,君逸忙将若夕拉了起来,抱着往床榻走去。将媚眼如丝的若夕放在床上,贪婪的看着身下的人儿,不觉又动了情。
若夕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了他,舌伸到了他的口中与他的纠缠在一起,不知吻了多久,若夕觉得胸腔里的空气都仿佛被榨干了,君逸这才放过她的唇细碎的吻落到了若夕的眉间,鼻尖,锁骨然后落到了胸膛上。
方才云雨过后的身子还异常的敏感,君逸闷哼着一个挺身就进入了她的身体,空虚了许久的心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君逸一边在若夕身体中律/动着一边动情的唤着:“夕儿,夕儿——”
若夕咬着唇不敢叫出声音,那种欢愉不断的冲击着她的感官,偶尔细微的嘤咛声溢出继而被很好的收回去。
君逸抚着她的眉眼:“夕儿如今你是属于朕的,对不对?”
若夕意乱情迷的点着头,他的唇又覆了上来。他的手一直流连在她的身体上,一次一次的冲击。若夕只觉不断的有液体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君逸一直诱惑的在她耳旁问着:“夕儿你是爱朕的,爱朕的——”
若夕断断续续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是不断的点着头。
君逸更用力的律动,在若夕耳旁魅惑的道:“此时此刻,夕儿你的心里只有朕,只有朕不会再有其他的男人。”
此时的若夕早已失了心魂那里分得清君逸话中有话,只是咬着唇努力不让那羞人的声音溢出唇角。
红绡帐暖,缠绵依旧……
第二日醒来君逸早已不在身边了,想起身只觉得身子酸软无力有倒回床上,看着帐顶无力的叹了叹:“清韵——”
“娘娘——”声音从外室传了进来。
“进来服侍我更衣。”
清韵允诺便进来将红绡帐挂起,见主子露在锦被外如玉的肌肤上留下青青紫紫的印记不禁红了脸忙垂下眼不敢再看。顺着清韵的视线落到自己的身上,才发现肌肤上被君逸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眸色一狠:“清韵,衣裳!”
清韵吓得忙连连后退:“奴婢这就奉来。”
清韵将衣衫奉上为其穿好,紫苑侍奉七梳洗过后用了早膳便去了院中的秋千上坐了坐又去了皇后的殿中坐了坐,一日也就这么的过了。
五日后玉府的众位夫人身上的厉疾逐渐的好转,一个月后竟都好清了,至此纠缠了玉府众位夫人的厉疾痊愈了。玉潇携子玉成溪进宫拜谢皇上与德妃,若夕以身子不适而推拒了,没有再见玉潇与玉成溪,她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坐在院中的秋千上,院中的花早已开败了,只余下假山古木等物,却也不见萧条。入了皇宫已有两月有余,其间自是见过皇后以及宫中各妃嫔,勾心斗角自是免不了的,只是心中到没有什么波动。
“娘娘,院中的花都已经开败了,是否请花匠移植些现下开放的花种过来?”
歪着头看着站在一旁躬身的清韵浅笑:“怎么?你不喜欢没有花开放的宫苑?”
“奴婢不敢,只是看奴婢见娘娘每日喜爱坐在院中的秋千上,院中的花都已开败恐扫了娘娘的兴致。”
轻叹一声:“没有那些花花草草扰乱心绪不好么?”
“奴婢不懂,奴婢只知见到百花盛开便会心旷神怡,即便有烦忧的事见到繁花开尽那些烦心之事也该散去了。”
“清韵你在宫中多久了?”
“回娘娘,自奴婢记事起便在宫中了。”
“你喜爱这后宫的生活么?”
“回娘娘,奴婢自小便在宫中,伺候好主子便是本分。”
本分,什么是本分呢?那她的本分又是什么呢?她是蚀善国将军的幼女,父母之命兄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