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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的最后面是作为断后的泽,还有另一名原始人狩猎队战士也跟他在一起,这里的防卫比起其他位置要稀松得多,但狩猎队只有这么多名成员,其他方向上的危险性一点也不比这边低,因此没奈何,最后只能由队伍中比较强壮一些的女性原始人们帮忙照看一番了。
队伍在这山林的深处缓慢而又坚定的向前迈进,前面不远大概一两公里的样子就是魁部落的小山,看似近在咫尺,其实却不然,一两公里的路程时间是以原始人们以往的行经速度来计算的,如今所有人神经紧绷在弦,任何一点可能的风吹草动都可能会激起他们的利器所向,而又因为队伍行进中不敢弄出任何大一点的声响,生怕引来恐怖莫名存在的队伍其行进速度就可想而知!
(近在咫尺?恐怕咫尺天涯才更为贴切一点吧!)
江南手心冒着汗,事实上不止是手心,他全身都在冒着汗,行走在这静谧诡异的山林险地,紧绷的神经随时警觉着周围任何可能传来的动静。
握着竹矛的手心一直湿嗒嗒的,江南用衣服去擦,却总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反反复复莫名的令人焦躁不安!
没人来解释过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前一刻还相互嬉戏打闹轻松愉快的旅途,而下一刻就演变成如此沉闷压抑且随时可能如临大敌的紧张时刻?
没人来解释这些,乌努没有,电没有,所有人都没有。
所有人都像哑然失声那般突然静默下来,他们不再说话,甚至连行进间的动作都刻意放缓放轻,生怕任何一点过大的声响就会引来那恐怖莫名存在的威胁一般。
沉默──静谧──诡异──很难得的,江南竟想了很多个词汇来形容此刻的情景,却最终发现自己终是猜不透他们此刻的所想,也许是因为恐惧,恐惧着随时可能到来的致命威胁,又也许是因为默然,因为所有人都甚至已经准备好了流血的准备!
江南把额上快要浸入眼角里的汗珠拭去,眼睛火辣辣的很是难受,就像是脆弱的眼珠子里不慎被灌入了辣椒水一般,通红的眼睛随时警觉着周围任何方向任何可能到来的威胁,这已经是此刻唯一能够让他觉得略微心安的事情了。
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肺部的极限扩张带起极致压抑般的痛楚,整个脑袋晕乎乎的,像是那种坐上了过山车一样飞旋高舞在高高的半空中所带起异样的眩晕感,胸口更像是被大石头压着一样,每当新鲜的空气试图流入肺部,却总是因为肺活量的限制而令人感觉难以为继,那是浑身剧烈的消耗下,氧气供应量的严重不足而引起的。
对于这一切事件的起因,江南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只是因为未能得到任何的求证而深埋在心底,却也正是因为这样,对未知的渴求或者说对前路的迷茫才是造成江南如此紧张的罪魁祸首!
就像前面电发现的那一坨黑色臭烘烘的粪便一样,自从乌努小心翼翼的将其挑开来以观察探索,从那新鲜灼热的感觉一瞬间被他们感知到,从那一刻开始,江南心里其实就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
粪便的颜色我们先不去论它,先从其的大小来看,呈不规则形圆形地盘堆砌在地上的粪便,总体上要有十多公分左右的直径,乌努比划的时候甚至和他手的长度都不相上下,而能够排出如此硕大且浓稠黏密排泄物的动物本体,我是说体型,则必然不会小到哪里去!
而再从另一个方面来看,整堆排泄物中纤维只占有相当少的成分,多数整体还是由黑色的泥状物构成,这代表着什么?这代表这这堆粪便的主体生物很可能是大型食肉类动物的一种,因为食草动物得粪便中纤维物质的含量不会如此的稀少,于是,这就要首先为这堆粪便的主人打上极度危险的标签了!
而最后的,同时也是最重要的,从乌努挑开粪便主体后发现的湿热成分,则更是充分说明了这些排泄物粪便极有可能是在距离他们很短的时间里排泄出来的,并且很可能就是在他们发现它的前一刻,这个一刻是多久?一小时?半小时?十分钟?还是……短短几分钟!!这些都没人再去证实,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他们只要知道,有一个大型的,食肉的,并且刚刚排泄完肠胃里的粪便很可能正饿着的大型食肉动物在附近就可以了,因为这才是真正最要命的事儿!
电想到了这一点,乌努也想到了这一点,甚至所有原始人依靠长久的野外生存经验也都想到了这一点,这一点绝对足以致命的大事儿!
危险就在身侧,具体在哪里没人能说得清,因为他们已经没时间去寻找了,甚至如果情况再糟糕一点,可能在他们发现那一堆排泄物粪便的那一瞬,粪便的主人,那个不知名的大型掠食动物也已经发现了他们,它可能就在暗处,并且一直在暗处观察着他们,随时可能凶猛的扑杀上来用它的獠牙利爪带走任何一个可能的“猎物”!
想到这一点,江南于是更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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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明天要上班了,可能有,也可能没有,这个待定……
第二十章 遭遇!
太阳在极西边的天空上斜斜的挂着,蔚蓝与火云间只余一团橘红色的火球,不知不觉间,时间已近黄昏。
微风徐徐吹拂过大地,树木间仅存的几片枝叶随风摇曳,为这静谧的小山林中带来一阵别样的风姿,已经是快要入冬的季节了,枯黄的大地乃至是枯黄的林子里,原始人们还在艰难却又坚定不移的前行着。
紧张、胆怯、无助以及对前路的彷徨,就像江南他们已经发现了那个“它”所留下的一丝踪迹一样,谁又能保证那个“它”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甚至如果情况再坏一点,可能在他们发现“它”的那一瞬,那个“它”便已经嗅到了他们的踪迹!
致命恐怖的大型掠食者甚至就潜藏在他们所未能察觉到的暗处,窥视着他们极限压抑恐惧中的行动,嗜血残暴的獠牙与利爪在未能察觉到的暗处随时准备蓄势待发,只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扑杀上来,“它”有这个能力!
整个队伍在极限压抑中继续前进,没人再说话,甚至连行进间的动作都尽量的放轻放缓,静谧的山林中,此刻唯一清晰可辨的就只有极限恐惧中压抑着的沉重喘息,早已绷紧的神经弦使得他们对于任何一处可能传来的动静都抱有足够的警惕,“它”就在这里,“它”就在附近!
路上原本收获的那只飞鸟尸体早已被丢弃在了身后,那原本就只是归途中的一个意外之喜,然而却出现在不合适的时间以及不合适的地点,尽管很肉痛,但乌努最后还是忍痛割爱吩咐原始人们将它丢弃,这是对物资食物的极大浪费,但这也是是他们这时候最好的选择,强烈且浓重的血腥味会引来掠食者,在明知附近随时可能有强大掠食动物窥视的情况下,带上如此浓重的血腥物在身边,实属不智!
大自然世界中,掠食动物们对血腥味实在是太敏感了,他们不能拿所有人的生命安危去冒这么大的风险!
江南随时警惕着四周,前路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未知,未知敌人在哪里,甚至连敌人可能是谁都不知道,乌努也许会有所察觉,但他没有解释,因为压抑般的恐惧,因为不敢!
“咔嚓!”一声原本应稀松平常泯然与众的声响,此刻于这静谧诡异且蠢蠢欲动的山林中显得无比刺耳,乌努、电、江南、翼、北、泽……包括所有狩猎队战士乃至是包括所有原始人都绷紧了神经线一瞬间将目光投向了声音的来源处!
是一根干枯的树枝,不知为何突然从树上坠落,砸在不远处的地上发出的声响,乌努松了口气,示意警报解除。
然而鼻子里一刻也不停的嗅着泥土腐烂发酵的腥甜气息,这其中,会不会就有着“它”的味道?江南再次坚定了意志,锋利的竹矛端在手上,也许仅仅就在下一秒……
………………
在黑夜中期待黎明,在黄昏下追逐曙光,尽管自以为早已做好任何的心理准备,但当那充满压迫力的身姿突然从那一直未能察觉到的暗处显身,沉重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唯有且仅有的,就只有那极限般的压抑感,“它”来了,终于来了!
黑色的毛发,黑色的身姿,充满力量与压迫感的线条下,是壮硕发达到令人几近绝望的肌肉群,它有着粗壮有力的四肢、长鼻子、厚毛发、短尾、跖
行足、每只脚爪上有数个弯曲锋利的爪子,是熊,大自然世界中少数几种能够站立在食物链最顶尖的霸主之一,熊!
熊,齿兽属Arctodus(已灭绝),熊,是一种杂食性大型哺乳类,属于食肉目犬形亚目熊科,现存进化关系最近的物种是鳍足类(海狮、海豹、海象)和犬科。现在地球上有八种熊,广泛分布北半球和南半球的一部分,如亚洲、欧洲、美洲和北极。常见的特征是身躯庞大、四肢粗壮有力、长鼻子、厚毛发、短尾、跖行足、每只脚爪上有五个弯曲锋利不能回缩的爪子(对比猫科动物的爪子是可以回缩的)。北极熊基本是食肉动物,而大熊猫以竹子为主要食物,其他的熊都是杂食动物。除去母亲带小熊的情况,一般是独自行动。昼出夜伏,不过也会夜晚或黎明活动,特别是在人类附近的时候。嗅觉极其灵敏,看似笨拙,实际奔跑速度极快,时速可达40km/h,耐力超群,而且可以适应各种气候和地形。在秋天,熊吃了发酵的果子会表现出醉态。
熊需要一个掩蔽所,如一个山洞或树洞,以供冬季在其中冬眠,冬眠有时会长达100天。
史前人类就有捕猎熊的历史,为了获取它们的肉和毛皮。它们的形象经常出现在神话传说、文学、艺术中。但在现代社会,因为栖息地减少和非法的熊制品贸易,熊面临着灭绝的压力。国际动物保护组织称有六种熊处于危险至濒危级别,棕熊在有些地区已经灭绝。
熊类常见的特征有短尾、极佳的嗅觉和听觉、五个无法收缩的爪,以及长、密、粗的毛。刚出生时,它的
大小与天竺鼠差不多,至少要与母亲生活一年。
熊有强壮的四肢,可以站立,但是它们大部分时间还是用四足爬行。熊的嗅觉十分灵敏,但视力比较差。它们的牙齿是用来防御和当作工具。它们的爪子可以用来撕扯、挖掘和抓取猎物。
许多熊在冬天时被认为会冬眠;事实上,熊并不冬眠。在秋季,熊吃下许多植物,以便在体内积聚脂肪过冬。它们的体温只下降适当的量,而且很容易被吵醒。
虽然熊属于食肉目,但它们是杂食性的,食物包括小动物、水果、坚果、蜂蜜等。部份品种甚至以植物为主食,例如大熊猫。有些熊会袭击人。
熊的平均寿命是25到40年。
北极熊是最大型的熊,是现存陆地上最大的食肉动物。马来熊(太阳熊)是最小型的,比人的平均体重还小……
第二十一章 对持!
未知最可怕,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前方正等待着你的究竟是什么,很奇怪,明明心里其实是很不希望看到这只黑熊出现在这里,甚至于一辈子也不想和它有任何一点的会面与交集,但当它出现的下一瞬,江南还是下意识的还是松了口气。
该来的总会来,想躲也躲不过,不管它是从哪里来,一路上是不是一直隐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