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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梵去慕容房间看了看,没有人,听见楼下起居室里大家聊天的声音,于是带着埃克斯下楼,刚走到楼梯拐角,就看见单独坐在窗台上看着雪景发呆的慕容清逸,垂眸沉思着什么。
埃克斯突然在一旁轻轻问了句:“沈凝双是谁?”
空梵唰的看向他,吓了埃克斯一跳。
“对对对不起殿下,我不是故意对她用读心术的,我只是看大家聊得那么高兴,想知道在说什么话题,是是是她在想的事情跟其他人不一样……”
埃克斯在空梵的摆手中怯怯的住了嘴。空梵朝慕容深深的看了一眼,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浅笑,一闪而逝。
慢悠悠的踱步过去,大家围坐在温暖的壁炉边喝着茶,吃着点心,见两人来了,佣人们让出沙发。
“zen!来一起喝茶,今天的点心也很好吃。”zen是空梵的英文名。
两人示意不坐,空梵清清喉咙,大家便安静下来看着她。
“我有事,过两天要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所以想和你们商量一下。”
管家表情立刻认真起来。
“慕慕,我希望你可以回中国一趟,去看望一下父母,由英语老师和小叉陪同,其他人除了苏西和渡边(两个佣人),都可以放假一个月,放假期间没有薪水,想留下来的可以继续住,想回家我会负担来回路费,一个月后算是假期结束,所有的人都得回来继续教授慕容课程。”
说是商量,其实已经基本确定了大家的行程安排,管家、家教和厨子都没有意见,也愿意回家看看,所以别墅最后就剩下了苏西和渡边。
“慕慕回去期间,你们两陪着她,她要去哪里,做什么事,你们听她的安排,如果没有特别的要求或者困难,可以不需要跟我汇报。”
说完她轻瞟了埃克斯一眼,埃克斯马上心领神会。
空梵看见慕容眼里闪过的希冀,轻轻“哼”笑了一下,转身回房了。
三天后,空梵将三人送上了飞往中国的飞机,自己顺着埃克斯记忆,前往血都。
而他们并不知道,当慕容一行人踏上中国土地的那一刻,就像震动了蜘蛛网一样,惊起了一系列人不同的反应。
慕容先去看望了空梵的父母,显然二老对她不甚热情。自己的父母已经算断绝来往了,慕容就急吼吼的采购了一些东西,租了辆车,前往远在郊区山里的监狱。
英语老师叫凯瑟琳,她不懂雇主家的恩恩怨怨,只以为他们去看望慕容的妹妹,埃克斯却觉得心里不舒服,似乎有种不好的预感,又或者是对慕容的不满造成的,他始终觉得慕容对沈凝双的感情和惦念,辜负了殿下,总之有些心神不宁。
足足开了三个小时之后,才一路颠簸几经周折的到了目的地。
南方的冬天,基本上也是绿树丛荫的,但是监狱周围却一片荒凉,四周方圆十里,没有任何高于一尺的灌木,草不足十厘米,而且枯黄稀疏。远处有一些丹霞地貌的小山,大部分面积寸草不生,而且许多地方九十度垂直,根本无法攀爬。
凯萨琳下车惊奇的感叹:“喔,这是为了防止罪犯们逃跑吗,中国人的智慧果然是杰出的!”
慕容听了莫名的烦躁,这一年生活过得养尊处优,与以前被折磨的日子大不相同,刚开始还觉得感动欣喜,随着后来习惯了,对沈凝双的伤害又逐渐淡忘,自然会犯贱的惦念起心爱的人。
自己衣食无忧,奢华享乐,她在牢里是不是严寒酷暑,蚊虫鼠蚁,吃得好不好,会不会被欺负。
然后又揪发谴责自己,觉得对不起空梵,特别看见每天吃饭,空梵都只是意思意思的吃很少一点带血的牛排,却几次无意中撞见她用粗壮的针管注射血袋装着已经冷掉的鲜血。
她曾问过埃克斯,他说空梵不愿意吸别人的血,都是去医院买血袋,经过严格的检疫才肯使用,可是那些血都是冷的,还放了防凝剂,所以味道非常难喝,她只好用注射的方法摄入,以保证自己不会变成一具不死不活的干尸。
想到这,慕容开始犹豫是不是要探监,要不要把东西送进去。
那个女人咎由自取,罪有因得。
可是又不忍心,这么冷的冬天,监狱的棉被和衣物肯定不保暖。
沈凝双的父母自从知道她是个同性恋,在仁至义尽的卖了房子赔了几十万以后,就从此不肯认这个心狠手辣的女儿了,根本不会来探视。
慕容清逸靠着车门,瞪着监狱大门,抽了一地的烟头。
凯瑟琳和埃克斯远远的蹲在一处马路牙子上,一边打游戏一边闲扯。
“埃克斯,难道我们是来这里对着中国国徽边打游戏抽烟的么?”她不是种族激进份子啊,不想被中国警察抓走。
“我觉得我们应该是来装作在路边撇大条,边打游戏边抽烟的。”埃克斯正在小郁闷,所以语气很不斯文。
凯瑟琳一看自己的姿势,确实很像,马上跳了起来。
“那你应该蹲到草丛里去,就更像了。”
“哈哈!”埃克斯不甚在意,狠狠的盯着慕容使用读心术。
要不是她还有点良心,要不是看在zen殿下对她非常爱护,并且下了命令要严密保护,他都想一口咬断慕容的脖子。
慕容狠狠的吸了最后一口,扔掉烟屁股踩灭,决定拿上东西进去。
埃克斯没有兴趣陪她,慕容也没有心思叫他们。
所以两人是目送着她进去的。
凯瑟琳因为冷,躲进车里发动了汽车,开了空调取暖。
埃克斯走到门口竖起了耳朵。
“你还有脸来看我!我后来才知道是你和他们一起害我坐牢的!东西留下,你可以滚了!等我出来,我一定要报仇!”
……
过了不到半小时,就看见她垂头丧气,灰头土脸的出来了。
三人开回市区已经天黑了,凯瑟琳饿得不行,急匆匆的找了个酒店住下,订饭吃。
慕容没有胃口,进了房间就没动静了。
埃克斯确定两人都不会再找自己,化成蝙蝠朝郊外飞去。
一路上,没有刻意害过人的埃克斯正激荡的脑补,是让她做噩梦一年呢,还是让她得皮肤溃烂的病,还是弄断她的手脚,或者干脆让她永远秃头——啊不不不,应该谢顶效果会更好!
于是飞的很欢快,动力十足。
到了监狱,直奔沈凝双而去,里里外外转了几圈,却没有发现这个人,然后开始读其他人的记忆。
越往下读取,就越心凉,所有人都没有关于沈凝双的记忆,狱警们也没有,更没有下午慕容来探监的记忆,监狱的资料里,沈凝双也被抹得干干净净。
这在人类社会中,根本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除非……
他唰的警觉起来,汗毛都竖了,飞到外面对着空旷的地方眺望,突然,从空气里隐隐约约闻到了意思不寻常的味道。
属于同类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9月22日-10月21日:葡月Vendémiaire
10月22日-11月20日:雾月Brumaire
11月21日-12月20日:霜月Frimaire
12月21日-1月19日:雪月Niv?se
1月20日-2月18日:雨月Pluvi?se
2月19日-3月20日:风月Vent?se
3月21日-4月19日:芽月Germinal
4月20日-5月19日:花月Floréal
5月20日-6月18日:牧月Prairial
6月19日-7月18日:获月Messidor
7月19日-8月17日:热月Thermidor
8月18日-9月16日:果月Fructidor
月曜日是星期一,
火曜日是星期二,
水曜日是星期三,
木曜日是星期四,
金曜日是星期五,
土曜日是星期六,
日曜日是星期日。
☆、暗流翻涌
“滚出去!”
随着一声尖锐的斥骂,一个少女从一扇华丽的大门里滚了出来,翻了几圈才稳住身体,惶恐的爬起来朝门里的人半蹲着腿行礼,低眉顺目。
一只修长柔美的手伸出来挥了挥,少女连忙如释重负的弯腰倒退着走了。
“好了伊丽莎白,不要再发脾气了。”打发女仆的人边欣赏着自己的手,边懒洋洋的踱着步子走回梳妆台前,语气漫不经心。
梳妆台前坐着一位美丽娇小的萝莉,看起来只有16岁。
一头白金色的长发披洒到地上,像海藻一样浓密,波浪一样卷曲。
稚嫩的小脸上有一双金色瞳孔的美丽眼睛,小巧挺立的鼻子,樱花瓣一般色泽鲜艳的小嘴。
身材虽然娇小,却玲珑有致,穿着低胸的白色公主礼服,丰满的乳房裹在蕾丝花边的束胸里,呼之欲出。
纤腰不盈一握,楚楚动人,裙摆如美人鱼的鱼尾,细纱拖在地上,前面却短到腿根,露出了双白皙细嫩的美腿,虽然不长,却胜在比例完美。
“她居然敢在这么重要的日子涂坏我的指甲!维多利亚,我要弄死她!”美少女此刻正恶狠狠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气的呼吸急促。
“你真要为了一个小女仆让自己顶上杀亲的罪名,在陛下千年才来一次的珍贵日子里?”名叫维多利亚的成熟美女挑眉笑笑,红色的大波浪卷发妖冶的晃动在脸侧,穿着一身银色的鱼尾晚礼服,曲线妖娆。
“所以她现在活着滚了出去!”伊丽莎白顺手抄起一把梳子砸向墙角边站着的另一个女仆。
“还不滚过来给我重新弄,宴会马上开始了,我才不要输给那个出生才几天的假公主!”她骄横的伸出漂亮的纤纤十指,右手小指的指甲明显比其他的短了一半,只有一厘米长,而且鲜红色指甲油涂坏了,像一坨干固的油漆。
“伊丽莎白小姐,请您将指甲长出来,我重新为您涂。”一个看起来年长一些的女仆战战兢兢的请求。
伊丽莎白聚精会神的将指甲长到了与其他手指一样的长度,女仆们上前涂油风干,为她上妆梳头。
维多利亚讽刺的歪了歪嘴角,又看了看时间,决定先走一步。
今晚是该隐回圣地后在血都的第一次公开露面,之前一年时间他除了召见第三代的几位实权人物,根本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过,许多新生的吸血鬼对今晚的宴会趋之若鹜,渴望一睹血帝风采。
伊丽莎白是一位卡玛利拉会议长老(第五代)唯一的后裔,而且还是血亲,这位长老非常有权势地位,在做了一千年的吸血鬼之后,突然心血来潮,去寻找了一下自己当年作为人类时的后裔,最后居然被他找到了一个硕果仅存的,但是也因为瘟疫而奄奄一息了,他立刻转化了她,就是当时还是花季少女的伊丽莎白。
因为她与这位长老有血缘关系,又长得貌美如花,当时年幼,稚嫩可爱,又遭了罪,好不容易捡回条命,长老对她宠爱有加,有求必应,于是养成了刁蛮任性的毛病。
伊丽莎白经过了漫长的岁月而无法再成长,永远都无法成为自己喜爱的风情万种,美艳成熟的女性,心态也变得扭曲,但其本身也有五百多岁了,所以在血族内地位超然,横行无忌。
维多利亚则是另外一位长老的后裔,同样属于第六代,两人从初拥后就结识,虽然算是朋友,美得各有千秋,同时也是竞争对手,关系一直不咸不淡。
空梵有些气馁的吐了口浊气,无奈的从镜子里看身后站着的那位。
“你真的认为我应该打扮成这样?”
“亲爱的,这是我专门为你举办的宴会,就是为了把你介绍给整个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