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问题!”快速应允,邬仲伊难掩兴奋之色,这可是她第一次在自己地儿施这种非正当手段,怎能让她不激动,而且也正好瞧瞧蒋国的训炼成果,最重要的是,她终于能见到某人狠狠吃鳖的模样,真可谓大快人心。
――――――――――――――――――――――――――――――
望着窗外已落幕的戏影,位于茶室东侧底楼第二间屋子里的人微微拧紧柳眉,而思绪早已飘远已久,最后直至整个布幕熄灭灯光呈现暗色后才起身向外步去。
“客观请留步!掌柜的说了,您支付的银子不够……”茶室小二低眉挡在对方身前,“所以还请您稍坐片刻,我家掌柜马上就到。”
“不用!差多少,我付清即可。”蹙眉困惑,但若是能以银子解决的事,还是趁早结束的好。
“小的这就去问下掌柜,您稍等~”话刚落,人便一溜烟地跑开。
不知过了多久,在左等右等仍是无来人的情况下,终是恼怒地向外踱去,只是还未到门边,便被一道清冷之音所阻:“来此怎么也不回府知会一声,难道骆华对皮影戏就如此钟情吗?”细听下,不难听出其间所隐含的怒意。
本是烦燥之人听闻后脸上显出抹诧异,在瞧见眼前突然出现的女子后顿时笑颜逐开:“姐姐怎能如此说,你又怎知妹妹没有回府?”她来此也只不过是一时好奇,没想到戏终人散之时竟会遇见在府里找寻已久之人。
“哦?”挑眉凝视眼前仍一身华服装束的颜骆华,颜骆韶心中满是无奈,这个妹妹真是被她宠坏了,出门在外也不知换个便装,难道就不怕有心人故意掳之?“那府内家丁怎不前来知会?”不管颜骆华的进城与出城,对她来说都是极为重要之事,颜府众人也一向知晓其中原由,没道理不来通报。
“这就要问姐姐,为何府里的家仆竟无一人知晓姐姐的去处,还要去邬府打听?只是妹妹不知,短短一年时间,越国城内又是哪里冒出来的邬府?”她今日可是兴致勃勃地进城回府,可得到的结果却如此令人沮丧,颜骆华故作哀怨的眼神在转向位于颜骆韶身边的女子时,霎时一亮,可瞬间眸心沁出浓浓的困惑,这张脸怎么瞧着如此眼熟?
“你……”上前凑至‘陌生’女子身前,左右打量,当瞅见对方手腕间令她心心念念的奇物后刹那顿悟,“你是那个…邬仲伊?”真没想到,换上红妆的某人竟也可以显出丝丝女人味来,若是她这般走出去,定能吸引城内众多男子,真是士别一载,令人刮目相看。
想是这样想,但颜骆华仍是不解地转望自家姐姐,好奇问出口:“姐姐决定让她以‘真身’见人了?”虽然她能隐约猜到颜骆韶当初为何会令邬仲伊以男装示人,可今日之事却令她摸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一向为了自己目的不择手断的人突然转性了?还是,另有计划?
作者有话要说:想说的是,上一章的内容其实很重要,或许以后就会知道了==
61
61、第六十一章 。。。
“骆华~小点声!”颜骆韶合上门,轻斥,“仲伊的身份还未到暴露之时,而今日也只是游玩之扮,当不得真。”
没有遗漏对方言语中的那份轻昵之感,颜骆华微挑眉首转望至始至终便沉默不语的邬仲伊:“听说沃隆越成了越国二公主的准附马,姐姐能否告知骆华是何原因?”就连身处北容国的她都能听闻这些闲言碎语,那南大陆的传言便可想像有多么精彩万分,这也是她为何会提早来越国的原由之一。
“原因?骆华想必早已知晓,又何须多问?”沃隆越在越国众朝臣的眼前赢得比试胜利,这样的原因难道还不够吗?
“那邬府与邬氏商行又是怎么回事?”颜骆韶有点郁闷地望住自家亲姐,她可没有忽略这一年里所谓的邬氏商行在南大陆的各种小动作,几乎已涉及各国,其来势汹汹,可谓势不可挡,但所有人却不知这幕后之人是何来历,只知来自越国,知其人,却不识其容。
“这点无可奉告,不过商行主人在此,你可直接问她。”指尖一点,短短一秒,颜骆韶便把身旁的邬仲伊彻底出卖。
惊讶地盯住一脸无所事事的人,颜骆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同为邬姓,可要令她相信传闻中那个手段胆大高明,雄心勃勃正逐渐袭卷南大陆的商事幕后主事者是眼前这个‘小鼻子小眼睛’的人,顿感深受刺激:“怎么可能是她?”
明显看不起人的话语令邬仲伊分外不爽,怎么就不能是她?难道颜骆华还有意见不成?委屈地拉住颜骆韶的衣角,不满轻扯,无声抗议,她有这么糟吗?好歹她以前也‘英勇’地救过颜骆华的命,好不好?
感觉到衣角上突如其来的力量,颜骆韶安抚性地握住邬仲伊的手掌:“虽然挺让人意外,但却是事实。商事上,仲伊有难得一见的天分。”
呃?这话到底是褒还是贬?她怎么听起来觉得有点不对劲?抬眼扫过颜骆韶那微显弧度的唇角,心中瞬间由恍然转为恼怒,松开手,转首于一旁,为什么连颜骆韶也这样埋汰她?
“说你有天分也不好?”不顾邬仲伊脸上闪现的不满,强势地牵起对方本已抽离的柔荑,不同于她一年四季透着冰凉的温度的双手,邬仲伊掌心总是泛着一股柔柔的暖意,好像能渗透人心般令她迷恋。
拧眉望着眼前两人间的小小互动,颜骆华有种无可言喻的奇异感,照理说两个女子间的亲腻本是寻常之事,闰中密友也常会如此,可颜骆韶与邬仲伊之间却流窜着一种,恩~怎么说!就好像在她们两人周围堆砌着一座他人根本无法介入的独立空间,而且连一点空隙也没有。更何况,自己的姐姐从不熟络地轻易唤他人的昵名,可在唤眼前之人时却又那般自然地脱口而出……
“你哪有夸我?”明明是暗中损她。邬仲伊虽心生不满,但也不再放开两人相握的双手。
“咳、咳、咳……”颜骆华故意发出声响,提醒眼前两人她的存在,当望进颜骆韶那显出‘原来你还在’的眼神时,颜骆华倏地有种吐血的冲动,这还是她那个清冷淡漠不顾他人生死的姐姐――颜骆韶吗?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眯眼打量站在颜骆韶身边故作不满却眼含丝丝淡淡情意的邬仲伊,心下顿时一惊,脑海空白一片,随即低首安慰自己:不会的!不会的!沃隆越没死,姐姐又怎会‘移情别恋’?更何况,那人还是女子。
“姐姐!时辰不早,还是尽早回府的好!”不打算再作他语,颜骆华草草结束对话,有些事还是回去问的好,所谓隔墙有耳,在这多说无宜,“邬仲伊,可否帮我唤下小二?”怎么到现在茶楼掌柜还没来,难道剩下的银子不准备要了?
“不用叫了!仲伊已替二小姐结清帐目。”邬仲伊在颜骆韶轻轻地摇首浅笑中落下话,并有礼地作出手势,“请~”
颜骆韶微显笑靥的脸庞上显出抹若有若现的宠溺,这人还真是随时随地地抓住机会占人便宜,而她却一点也不在乎邬仲伊现在占便宜的对象正是自家同血缘的妹妹。
望着颜骆韶脸上溢满多年不见的温柔宠溺神色,颜骆华眼神一黯,率先踏出茶阁,看来有些话已不必再问了。
――――――――――――――――――――――――――――――――
当亲眼瞧着马车驶入黑色夜幕后,颜骆韶才收回目光与一旁守候已久的颜骆华踏入颜府大门:“骆华还有什么想问的,或是想说的?”
“姐姐!你太糊涂了。”当紧紧合上颜骆韶书房之门,在确定无他人耳目偷听后的刹那,颜骆华终忍不住低沉怒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骆华,我一直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而现在与将来,邬仲伊就是我想要的。”她从未对一个人有如此的强烈占有之心,或许这是她此生的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
“那沃隆越怎么办?就算他现在是越国二公主的附马,姐姐也别忘了你与他还有婚约在身。更何况,邬仲伊是女子,这点你很清楚,她终有一天会恢复身份,到时你又该如何自处?姐姐,求你告诉我,你只是因为邬氏商行,所以在利用她,对她并无真情,对不对?”颜骆华烦燥不安地恳求颜骆韶的答案,她多么希望对方并未动情,那事情还不至于太糟,可是……
该死!怎么会变成这样?去年她走的时候,一切不是还好好的?怎么这次回来,就全变了样?
“骆华!作为亲人我不曾骗过你,仲伊对我颜骆韶来说是独一无二、无人可替的,我根本不在乎她是男是女,也知终有一日她会以女子身份出现于他人眼前,既然改变不了这事实,又何须去担忧?至于天下人的流言蜚语,我又岂会在乎?”
“你是可以不在乎,可有没有想过她会不会在乎?还有,你有没有想过本家的那群老顽固会怎么对你?而本是以你马首为瞻的暨军中人会如何看待你?沃隆越在得知真相后,又会有何心思?别忘了,就因为你是他的未婚妻,他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你在军中‘胡来’,可一旦事情告破,结局就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就算近年来,她们的势力逐渐庞大,可终究还未到能对抗的时候,她可不想一失足成千古恨,到头来终是一场空,最后仍是落得被人摆布的下场。
“若是我能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众口,骆华还会反对吗?”淡然一语却封住颜骆华想继续下去的质问之语,不可思议地望住眼前清冷容颜,颜骆华心底泛起冷意,她从不怀疑以颜骆韶的能力会输给那群野心勃勃的帝王,而以前,她缺少的就是一份势如破竹的决心。
突然间,颜骆华无奈却又无法抑制地流泄出轻盈笑声,“呵……颜骆韶,真有你的。”没想到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邬仲伊,便令她有了这种觉悟,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众口吗?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那可是货真价实的与他人争夺,逐鹿天下之意。
“若是真如姐姐所言,那骆华还有反对的理由吗?”把一切踩在脚下的人,还需要去害怕旁人无谓的疯言疯语吗?
敛眉浅笑间,颜骆韶眼神轻柔,轻轻抚上在衣物下已被肌肤渐渐蕴暖的龙麟玉片……
――――――――――――――――――――――――――――――――
当邬仲伊从后门回府刚换下红妆便被急促的敲门声扰了心神:“进来。”这么晚了,不知又有何事?
“公子~”薛奕儿进屋后匆匆把手中信件递出,“这是蒋国刚派人送来的,请您尽快过目。”
恩?轻轻蹙眉,接过信件打开,在瞧见白纸黑字后不由微恼,这向然还真是个难对付的贼头子,在如此对抗下竟还能躲避邬家卫队潜入城中买下大批粮草进山,该说是对方太聪明还是说自家卫队太没用?
背过身,眼中窜出些许怒火,她本就是想以拖延之术来耗尽山贼们的食粮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