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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我未婚妻。”他说。
“未婚妻?”我抓抓头。
“小轩有未婚妻吗?”他眯眼笑。
“没有。”我不开心了。听师父说,我本来是有指腹为婚的对象的,但是好像已经不可能了,那家人不要我了吧……
“怎么?不高兴?”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别难过,哥哥介绍姑娘给你认识,”他坏笑,“小轩喜欢什么样子的姑娘呢?”
“那个……那个,”我高兴了,“穿红衣服的,头发黑黑的,用红头绳扎头发,嘴唇也抹得红红的……”
“新娘子?”他大吃了一惊,“你也太猴急了吧!”
我狠狠的点头,师父说世界上的女人当新娘子那天都漂亮。
江俊轲的未婚妻住在高高的山上,我们没有上山,他说在没有替他未婚妻报仇之前,他是不会上山的。
那个叫苏染的女子,立在高高的楼上与他两两相望,她带着孝,眉清目秀,他们那样对望着时就像一幅画。我后来一直都不太记得江俊轲长成什么样子,却牢牢记住了他妻子的模样……当有人称赞江家公子风度翩翩。相貌俊雅的时候,我总是失笑,那时身边的人问,为何笑,我说灵魂太美丽的人,就会让人忽略了长相,我已记不清他什么样子了……只记得蓝衣,身形端正,眼神温润……
我窝在一旁看着他们对望,花花四处的溜达着吃草。我抱着膝看着,那个女子忽然对着我一笑,我瞪大眼睛看她,倾城,真的……
“她真好看。”我跌跌撞撞的跟在江俊轲后面,他不理我。
“她真好看……”我还在念叨。
“她、真、好、看!”我还说。
“你个死小子!谁准你看她的!”他回头了,狠狠盯着我。
我连忙换上大大的笑容,“你们什么时候生孩子?我想看小宝宝!”
他看出了我的讨好,“生小宝宝才不容易呢,你想干嘛,笑的那么鬼?”
“我想要一个……”我说,他挑眉,“摸一下,摸一下好不好?”
“不许!”他神气地说,“给我老实点,别打我儿子女儿的主意!”
“为什么?”我问。
“因为你不会教孩子啊!”他说,“你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我沮丧的低下头,“如果你将来帮我教儿子刀法,我考虑让你摸一下儿子哦!”
他跨上马了,我还在那里发呆,“我教小孩子……”
“教给他刀法,教给他骑驴……呸呸,骑马什么的。”他说。
我感动了,“我一定教好他,我还会画画,写字,吹笛子,射箭,算术,而且除了刀法,我还会剑法,扇子,长枪……”
“看不出你还是全才!”他按我的头,“别贫了,快走!话说你那个真的是驴吗?跑的比马还快!”
是夜,我又笑醒了,江俊轲黑着两个眼圈,拍给了掌柜的一锭银子,把我扔进了一个单间,明明有两张床的,干嘛不让我一起睡……我打滚……
“你个死小子,你再敢学夜猫子叫,我就把你扔出客栈!”他把我关在门外。我明明只是笑而已……
我是兴奋的彻底睡不着了,翻出小包袱,把我的玩具倒出来,准备演习一下以后怎么哄小宝宝……
小竹马,九连环,蝈蝈笼子……我正蹲在那里,哼哧哼哧的翻东西呢,背后一凉。
一个男人站在了大开着的窗户上,乌发如瀑布一样,眉目如画,他穿白衣比骆锐好看,纤尘不染,腰间佩剑,手执一柄折扇,“师父……”我喃喃的开口。
他开口了,声线低沉华丽,美妙动听,“你个没出息的,教你闯荡江湖,不是叫你替人带孩子!那姓江的那里好了?哪里好了?我和你的师兄们哪一个出谷来不是名震江湖?不是万人迷?不是老少皆宜?你倒好,出来光迷人家了,人家笑一个你就屁颠屁颠的给人家卖命!你是我教出来的吗?是不是?是不是?”师父在抓狂,我后退,“怎么也是个小萝莉,怎么就没有人怜惜?没人发现啊?难道是造型的问题?你不会去找个河游个泳啊?不会散个头发,撕个衣服啊?”
他接着抓狂,一个没站稳差点没从窗户上掉下去,抓着窗格子又爬了上来。
“师父,现在河都结冰了……”我怯怯的说。
“还有……我还没说完呢,你!才十七岁,你怎么就长到一米六八的?你那里像女生了,老子怎么教出你这么个柴火妞!”他抓住我头上随便绑的头发摇,把我摇晕,然后拎了我坐到他腿上,我干巴巴的看着他,他捂头,“你还无辜的看着我?我怎么教你的?别跟男人同居一室!别巴巴的有吃有喝就跟人家走,你小狗啊?老子没给你钱啊?老子给你的金叶子都够买十层楼了!”
“我不想要叶子,我不想要楼!我要小宝宝!”我委屈的说。
他卡住了,然后抓狂,“老子都还没生儿子呢,你要什么宝宝?你文盲啊?不知道晚婚晚育啊?”他生气了。
我抓头。“可是明明你都教过师兄们生宝宝了,小师兄他们都出谷学了,还去了凤仙楼……”我小小声的说。
他脸都绿了,“那个王八羔子告诉你的?我回去告诉他老婆!”
“小师兄说了,十六了,成年了,出谷找女人学生宝宝……”我被师父捂上了嘴。
“回去打死他!”他发狠。
“师父,你教我吧!”我想学了生宝宝,告诉江俊轲我也会生,看他还神气不神气!
“你生宝宝还太早了一点!”师傅捂着头转身就走,我失望了,干脆滚到地上撒泼。“我要学,我要学!”师父停下了,“到底是你智商太低,还是我教的不好?难产真的会把脑子挤缺氧吗?”他戳我,“起来,我给你上生理课!”
啊?那是什么啊?
作者有话要说:半死不活的爬上来更……先前意气风发的的更,现在气都用了了,只剩下苟延残喘了……
、第 3 章
天亮了,我看着师父,手上还拿着毛笔,“雌蕊不会写……师父。”不是我不会写字,而是这到底是哪一个字我都不知道,师父正认真的打算从植物教起。
“画圈。”他说。
“那雄蕊呢?雄蕊也不会。”我抬头。
“画叉!”他头上青筋直冒。
于是记录如下:一朵花有一根OO,许多XX,XX和OO……我的笔记本上会记有许多这种奇怪符号,师父看完说,这篇最猥琐!
师父走了,江俊轲上来找我去吃早饭,为了不让师父骂我,我请客。给了掌柜的一片金叶子,掌柜的给我们做了一大桌子菜还有找零,江俊轲打我的头,说财不能露白,晚上交作业,问师父什么是不能露白,师父说,是不能让人知道自己是白痴。这天师父给我讲了鸟类繁殖,第二天吃炒鸡蛋,看不出来是不是受精卵,但是没有吃。
江俊轲说觉得自己的武功不济,打算回师父那里修炼,再挑战魔教。我郑重的向他推荐我师父,他问我师父是谁?我说是大黑!我师叔常常这样叫师父。江俊轲一笑而过,不理我。
晚上我问师父他叫什么,师父说叫夜驭风,那个字念黑,用作姓氏的时候。这天学爬行动物繁殖,我在后院菜地里找到了一条蛇,拿给师父看,他说是公的,解剖了我也看不出来什么,我问解剖是什么,师父讲给我听,晚上做噩梦,吓醒了,拿刀躲在了橱子里,师父又折了回来,把我从橱子里拉出来,抱到屋顶,告诉我不用怕,没人会伤害我。
第二天想江俊轲说我师父是夜驭风,被揉头发,说夜驭风留个徒弟俱出名门,各有所长,而且个个丰神俊朗,行踪成谜,夜驭风本人更是神仙一样的人物,寻常人难得一见。我恼羞成怒,不理他。
快要到江俊轲的师父那里了,我终于学到了人类繁殖,师父期期艾艾半天,说倾听下回分解,我撒泼,被抓住腰带扔床上,曰,小孩子要早睡早起。这天没有睡觉,师父一走,我就去找勾栏院,被师父发现,跑之,不过跑不过师父,被抓住打了屁股。罪名是不学好,我在大街上打滚,大声喊,明明师父自己也去过……被师父用手帕塞了嘴扛回客栈,拴在了床沿上。第二天江俊轲来叫我起床,看见我的惨况,以为我遭到了小偷洗劫。
我半死不活的趴床上,江俊轲去买送给他师父的见面礼去了,我一个人呆在屋子里,为什么我没有去?当然是因为师父说的,今天让我在客栈里等他。
师父果然来了,拿一本医书,说要讲人体构造。
他严肃的翻开书,问我,“桑桑,你月信来了吗?”
我眨眼,再眨眼,“什么是月信?谁写的?”
师父崩溃了,“你十七岁了,十七岁了,你问我什么是月信?”
我摇头,他搭我脉,叹气外加苦恼,“脑子发育慢就是了,生理也发育慢……啊,不是!”
江俊轲回来时没有找到我,因为我已经被师父拎了日夜兼程的赶往药谷,师叔靖修住在那里。
靖修师叔是个大懒蛋,能趴着决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我和师父站到他面前时,他还躺在床上睡觉。被师父一脚踹醒,拉了他的手搭在我脉上,“没救了,回去准备棺材吧!”没睡醒的某人胡乱的说。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塞进棺材里?”师父冷笑。
“她现在阴绝脉了,说了不让你教她什么朱雀剑啊,白虎刀啊,被你取名字取得这么不吉利的剑法和刀法,你以为很适合女子学吗?还教了她那个什么毒辣的九狂刀法,她是女子又不是大小伙子!内功练得什么?你的烈焰焚天?那种至阳至刚的东西能适合女子吗?除非师父在世,或者有上古的药材相辅才能治得好她。”师叔继续趴着哼哼,“你自己也知道吧?你不是江湖上一直推崇的大神医吗?”
“给我那几味药的下落!”师父态度强硬。
师叔终于坐了起来,“你凶什么凶啊?我有什么义务帮你?你恨轩辕泠,你恨他干嘛收养他女儿啊?你收养她时,你说了什么?不论怎样小孩子是没有错的!小孩子没有错,你折腾她干嘛?你把她当过小孩子吗?你当她是狼崽子,是祸根,就知道试探,就知道训练,你是想她有一天犯了错,你有的是本事杀了她是吧?”师叔其实是不会武功的,但是只看气势的话,师父输他一大截呢,我连忙往后躲躲,生怕两个人打起来。
“把药的下落给我!靖修!”师父咬牙切齿。
“不给,你要么自己去找药,要么把小丫头留下!”师父狠狠的瞪他。我听不大懂两个人在干什么,挪到一边去偷吃师叔的糕点,被两个人打了手。
“不许吃,我和你师父还没有吵完呢!”师叔瞪眼。
“别吃这混蛋的东西,他是药人,吃的东西都是药!”师父说。
“我是药人!是啊,是啊,这小丫头是什么啊?你怎么不喂她万毒蛊啊?这样什么人保证碰她一下就得死,你以为血能解毒是好事啊?她出了江湖要是让有心人知道了还不放干她的血啊!那么疼你自己怎么不练啊?你怎么不让你那些名门徒弟练啊?不敢吧,怕练死了,你那些名门朋友跟你拼命吧……”师叔叉腰,丝毫不输于市集上的泼妇骂街。“喂了毒,再喂解药,喂了解药,再喂毒,你娘是那样养你的啊?你那是养孩子吗?你那是养蛊吧?”
师父听到这里忍无可忍,拎了我出门,“走,我们不用这混蛋!”
“快滚!”每次都打成这样,我顺了师叔的点心装兜兜里,见师叔以吃奶得劲扔过来一块石头,我赶忙抱头!师父探手接住,看看扔袖子里,
“什么东西?”我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