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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卫明厉站起来,又狠狠地扇了卫子霖一巴掌。
“男人成大事,不拘小节,只要达到目的,过程一向不重要。”卫明厉说道,“你这个不肖子,你那意思,是我没资格当你父亲吗?”
“你的这条命都是我给的!没有我,你算什么?要不是你是我的儿子,你能出生在卫家,风风光光的吗?你现在来鄙视我?凭什么!”
卫子霖抬起头,“就凭你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去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男人!真正成大事的男人,做事不会这么下作!”
“所以你才永远比不上卫子戚,你以为卫子戚做事就干净吗?”卫明厉怒道。
其实在他心里,并不觉得卫子霖比卫子戚差多少,可他就是故意刺激卫子霖,要引出他的不甘,这样才能站在一条线上。
可谁知,卫子霖却说:“我的能力是不如大哥,外人都说大哥的手段狠,但是也绝不是你这种作为!外人惧怕大哥的手段,却从没有人说过他卑鄙。可你,是卑鄙!”
“爸,你到什么时候才肯承认,你确实比不上大伯?这些年,我在旁边都看在眼里。都是你一直欺人太甚,总去难为他们家,可大伯却对你一忍再忍。”
“有多少能力做多少事儿,不好吗?”卫子霖万分无奈的说,“明明是个巴掌大的碗,却想去盛一整片海的水,最终只会被淹没在海洋里。”
“所以,你一直就是这么看我的?”卫明厉铁青着脸,“我没想到,我会被自己的儿子瞧不起。”
“爸,我没有瞧不起你。我小时候,也像所有的孩子一样,敬畏自己的父亲。”卫子霖看着卫明厉的脸,突然涌起一股悲伤。
他的目光在黑暗中闪烁,“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再也感觉不到这种敬畏了。爸,你想让人敬重,就得做让人敬重的事情。”
“现在,你也不过是长老团的棋子而已。在这件事情上,他们需要你做枪,做刀,做坏人。可一旦事情结束了,他们就把你踢开了,丝毫不会考虑让你当家主。”
“你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却都是白干!”卫子霖说道,“而且,你的这些手段,你以为长老团会不知道吗?他们看到了,你以为就真的会赞同你吗?”
“他们赞同的是结果,不是过程。可因为看到了过程,就如卫然所说的,他们更不会把家主之位交给你,连考虑一下都不会!”
“反而,你更衬托了大伯的能力,他有能力,有仁心。你做的越极端,就显得大伯越好,难道这些,你不知道吗?”
“如果你连这都想不到,爸,那你真的没能力去当那个家主!”卫子霖失望的摇头。
“爸,你不要觉得我是你儿子,才活了你一半儿岁数儿,就瞧不起我,觉得我说的话没理又可笑。我只希望你能静下心来,好好的想想我说的话,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卫子霖说完,便转身去找卫然。
他蹲下,似是要将卫然抱起来似的,卫明厉立即回过神来,怒喝一声,“你干什么!”
“我带她离开,你折磨的她够了!”石室内,虽然有光亮透过石板照下来,但还是很昏暗,他没有看到卫然脖子上的淤青。
“你别想带她走!”卫明厉说道,“就算你现在带她出了这里,只要我一声令下,长老院的护卫就都会赶来拦住你,你离不开!”
卫子霖动作一顿,缓缓地起身,看向卫明厉,“所以,你要怎样才肯放人?”
“除非她答应签字离婚,只要她签了字,立马就能走。”卫明厉说道。
“可那时候,大哥还是能找到她。”卫子霖说道。
卫明毫摇摇头,“她走,是被我们送走的,绝对不会被卫子戚找到。”
卫子霖深深地吸了口气,“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离开了,也会把卫然的事情告诉大哥。”
卫明厉眯起眼睛,冷声说:“所以,你别逼我把你也关起来,直到把卫然送走为止。”
卫子霖攥紧了拳头,过了好一会儿,他似乎是认了输。
他转身再次蹲下,握住卫然的手,“嫂子,你答应了吧。只要能出去,你就能想办法回来。一切就还都有希望,否则你一直被关在这里,就永远都无法跟大哥见面。”
“哪怕,你是被他们送走了,我也会帮你把话带到,让大哥知道这不是你的意思。”卫子霖说道。
“你现在的身子,根本支撑不了太久的,我看你现在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卫子霖劝道,“卫然,只要命还在,就都还有机会。我爸做得过分,可有一件事情却说对了。”
“如果你死了,我大哥怎么办?”卫子霖问道。
卫然的脸色变了变,被卫子霖握住的手也使劲儿的收紧。
“卫然?”卫子霖催促道。
“我……我需要考虑一下。给我时间,让我考虑考虑。”卫然垂下眼,低声说道。
见她终于松了口,卫明厉顿觉希望就在眼前。
“好,我给你时间考虑。”卫明厉说道,“你要考虑多久?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不吃饭,这副身子可撑不了两三天的。”
“现在是什么时候。”卫然问道。
卫明厉看了眼手机,不耐烦的说道:“八点零五分。”
“你中午的时候再过来吧。”卫然说道,“那时候,我就告诉你,我是怎么考虑的。”
卫明厉心中冷笑,自觉摸到了卫然的想法。
恐怕,她自己也是撑不住了,所以选择中午这个时候,正好还能吃顿饱饭。
所以,卫明厉也不作他想,便痛痛快快的答应了。
“可以。”卫明厉说道,“那我中午再来,到时候,我会带上午餐一起,即使你不说,我也会知道你的决定。”
卫然没吭声,如非必要,她根本不想跟卫明厉说话,看他一眼都嫌恶心。
直到现在,她的脖子还能感觉到他掌心带来的恶心的颤栗感,胯也好似依然存留着他的温度。
这让她恨不得跳进冰水里,把自己冲洗干净。
“走吧!”卫子霖在一旁催促着,有他在旁边看着,不允许卫明厉胡来。
卫子霖走在卫明厉的身后,步上楼梯时,回头又看了眼卫然,朝她点了点头,才爬了出去。
当石板门“咔嚓”一声关闭,石室又黑暗的一点光都不见。
尤其是在适应了刚才浅浅的光线后,现在的黑暗,让她都看不到自己的五指了。
过了一会儿,卫然终于动了。
她抬起手,刚才被卫子霖握过的手,如今掌心赫然多了一条项链。
正是卫子戚送她的那一条,他让她一直戴着,永远不要摘下来。
就是因为这条项链,她信了卫子霖。
这是卫子戚拜托卫子霖传递进来的信息,他在找她。
让她留着项链,他很快就会找到她。
一直冷得发抖的身子,突然就变得暖烘烘的了。
这项链虽然冰冷,可她却似乎能透过项链感觉到卫子戚的体温。
他的话都言犹在耳,卫然紧紧地握着项链,再也不害怕,再也不担心了。
拇指在项链的背面,慢慢的沿着项链的纹理摩挲。
黑暗中,她看不到项链中的字,却能摸得到。
姬澈两个字,一笔一划,有些复杂,摸起来不太好辨认。
可是这两个字,早已牢记于她的心中。
她将项链戴上,这里这么暗,卫明厉也不会注意到她脖子上多了条项链。
她才他根本就不知道她脖子上到底戴没戴过什么项链。
她食指和中指按压着项链坠,让项链使劲儿的贴嵌进她的肌肤,想要把字也印拓在上面。
她不知道卫子戚让卫子霖把项链送来,除了传递信息还有什么别的用意。
她想,卫子戚绝不只是想要传递信息那么简单。
那个男人在这种时候,做一件事一定会让这件事发挥出最大也最多的功效。
卫子霖好不容易才接近了她,如果只是为了把项链给她,告诉她卫子戚在找她,那未免也太浪费机会了。
不过卫然还是想不透原因,不过她仍然努力地拖延时间。
刚才卫子霖一边劝说她,一边把项链悄悄地塞进她的手上,甚至还使劲儿的捏了一下她的手,似乎也在暗示什么。
所以,她只能先拖延时间,再慢慢地参详。
却不知,她已经歪打正着了。
在卫然双手包裹着项链,感受到卫子戚带来的温暖的时候,卫子戚带着一队人马从卫宅出发。
这一次,他们没开加长的悍马,却是开着一长串的悍马车队。
打头的车是卫子戚坐着的,霍正刚开着车,武立东坐在副驾驶,卫子戚和贺元方在后座。
他们的车后面,又跟着一长列的悍马H2,每辆车都坐了五个人。
贺元方的腿上还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上面的光点止住不动,正是卫然所在的位置。
当一列悍马在道路上行驶,朝着长老院的方向去,路边有行人看到,不禁惊讶的倒抽了一口气,“这是哪家结婚?”
还有人手指着一辆辆迅速驶过的悍马,数了起来,“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哎呀妈啊,这是要发啊!”
……
……
长老院门口静悄悄的,直到一串长长的汽车在马路上行驶的轰鸣声,打破了长老院门口的平静。
一长列的悍马迅速的自卫然曾经也经过过的那一排排的小店中间飞速的驶过,让人都反应不及。
有店家看到了,不知道这些悍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上面做了群什么人,来的目的到底是善是恶。
他们这些小店,除了平日里对封闭的长老院进行日常的供给之外,还有一项任务就是监视进入长老院范围内的人,并及时向院内汇报。
可是这些悍马开得太快了,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一列悍马就已经冲远了,耳边只剩下远处传来的发动机的叫嚣声。
这些店家都有点儿把握不好,这些人到底是敌是友。
单单只是看这一排长龙似的悍马,都知道对方恐怕不一般,说不定是长老院约好了要见的人呢?
店家迟疑了一会儿,才走进自己不太透风的小办公室。
简陋的黄色木桌,就像八。九十年代办公室里的那种,桌上摆了一白一红两部老式的电。话机。
店主拿起红色的那部的话筒,快速的按下“1”,过了两三秒钟,便说道:“警卫室吗?我看到一长串的悍马车朝长老院驶过去了。”
而此时,长老院门口的警卫室里,电。话已经接不过来了。
“铃铃”的声音此起彼伏,混乱的想着,电。话线都有点儿错乱。
警卫室光是接这些汇报电。话,就接的焦头烂额的。
而他们还没意识到,就在他们接电。话的时候,悍马已经排成了排的在长老院门口停下了。
卫子戚没有下车,为了今天的行动,他特意让医生给他打了一针止痛针,并随身携带着止痛药,就是为了能够自己稳稳地走路,不需要人扶。
看着长老院紧闭的大门,青灰的石墙如过去高高的宫墙,面前是朱红色的高门。
这门很厚实,可比卫明厉家的那扇薄薄的大门要结实多了。
“动手。”透过无线蓝牙耳机,冷声命令。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紧随在车后的那辆悍马车上下来一个人。
他迅速的冲到大门前,在两边各放置了一个方形的,差不多鞋盒那么大的装置。
然后便迅速地又重回到了车上,这前后的时间,实际上用了也不足三十秒。
在后面那辆车的车门关上的同时,那人按下了手中遥控上的按钮。
“砰!”
“砰!”
接连不断的爆炸声,带着高高扬起硝烟与尘土,像一朵扩散的蘑菇朝外张扬。
在大门发生爆炸的同时,地面都跟着震动,城墙似乎也在颤动。
警卫室里感受到的震动最真切直接,桌子像是遭遇了地震一样的震颤,上面的电。话、台灯等东西都跳了起来,“乒乒乓乓”的晃悠。
外面突然传来巨响,就像是被人进攻了一样。
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