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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东家处一个多月?咋处那么长时间?”干红问。
“嗨呀”孟夷说:“一户房子装一个多月,都是短的。长的,有装三个月的!”
“那太耗时了。”干红感觉时间很长。
“你哪能就装一栋房子呢?”孟夷说:“装饰公司同时都装五、六栋,最多的,同时开十多家工地!我认识一个家装公司老板,一天收百分之八十的预付款达一百多万。他没说吗,一天去银行六七次存钱,把银行的职员都搞愣了。姐,你啥也别干,就干家装!”
干红笑了。她感到,搞家装,也不少操办。不过,这行当确实有诱惑,把买的这户装修完,看看,没准真干家装呢。
“你以前干过?我听你说的头头是道。”干红很欣赏地看着孟夷。
“还用干过?这个小区卖了二百多户房子,哪一户不得装修?耳濡目染的,不就熟悉了?家装公司有啥事也不瞒着我们。我们当然就知道了。”
“那也得是个精明人,有心人,你们售楼的那些人,都能说出你这些话吗?”
“那倒不能,但一般的,都懂一些。”
“咱以后再探讨。”干红说,“咱签合同,交款去吧。”
“姐,你不按揭?”
“不,我刷卡。”
“一次*现金?!”孟夷有些吃惊。
“是啊。”
孟夷神秘地样子,“姐,那样的话,可以给你省百分之二呢!我算算,百分之二是多少?”
孟夷就算,不一会儿,她就算了出来,“省两万四千八百六十四元呢!把你家地板钱省出来了。”
干红很高兴,“那敢情好了。还有这一说?”
“有,不过,不知道的,也就那么地了。你就说,你在《海卫晚报》上看到的,别说我说的,我们经理不让我们说。”
“我能那么说吗?那不把你卖了吗?”干红很感谢孟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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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红把钱交了,合同没签成。签合同要身份证,谁签的合同,将来房证下来,写谁的名。这块要求的严,有许多夫妻在这方面马马虎虎的,要有离婚啥的,就麻烦了。
签合同的程经理问,“你没带身份证吗?”
“我的身份证,不行,”干红说,“这不是我出钱买的房。”
“啊,那不行,产权属于谁的,用谁的身份证。”
干红后悔没想到这一层。我没想到,她也没想到。
这个“她”当然是指赵丽影了。
可是,未必。未必赵丽影没想到。
晚上干红对赵丽影说这个事,赵丽影说:“就用你的身份证得了。”
“我的哪行?以后房证写谁的名,就用谁的身份证。”
“房证写你的名不行啊?”
“那能行吗?谁出钱,写谁的名。”
赵丽影逼住干红,“和我掰扯(分辩)起来了?留后手,怕到时候说不清?”
“不是,”干红有些慌了,“‘亲兄弟,明算账。’嘛。”
“咱俩,”赵丽影又逼近一步,“仅仅是‘亲兄弟’吗?”
“不是,凡,”干红愈加慌了,“钱财的事,应该分清”
“分清钱财,就意味着分清身份,可是,咱俩是现在能分得清,还是以后能分得清?”
“不是。”干红无言以对,“我……”
“别说了,你一到理屈词穷的时候,就说‘不是’。”
“可是……”干红难以分辩了。
“虽然把‘不是’换成‘可是’,但,你的情态尚未改变。”赵丽影有点儿猫逗老鼠了。
“嗨呀……”
“又换成‘嗨呀’了。”
干红哭笑不得。
“你说咱们自己装修?”赵丽影为了消除干红的窘态,把话题引到装修上来了。
“嗯哪,找装饰公司,他们赚咱们百分之三十到五十!”
“有那么多?你听谁说的?”
“我和那儿的售楼小姐唠了一下午。她叫孟夷,可精明个人了,装饰公司那点事儿让她搞得溜清楚的!”干红说完这句话,一屁股坐在了赵丽影的腿上,“凡,我想开一个装饰公司。”
赵丽影环过她的腰肢,“你装修完这间房子,再审视自己,看还有没有开装饰公司的热情了。”
“要不,我干啥?还去干代驾?那玩意总给人低人一等的印象。再说,要代驾的,都是些醉嘛哈的,他们要动手动脚的,我非拿他们练拳不可,很容易把人打伤。我第一天拉代驾,就遇上那么个主儿,他跟我装逼,我好玄没下车揍他。后来他不雇了邱立坤吗?要不,邱立坤我俩咋认识的呢?”
赵丽影拍拍干红的大腿,“想想,好好想想,别轻易下结论。我这么表个态:你决定干什么,我都支持你,做你的积极拥护者和坚强的后盾。”
干红在赵丽影的脸上狠狠地吻了一下。大声说:“快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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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子对我说:“干红真的干了装饰?”
嫱子说:“那是肯定的。”
岩子说:“为什么?”
嫱子向我这边努努嘴。我假装没看见。)
ps:非常感谢您的支持!谢谢!向女同胞致敬!节日快乐!
第229章 婚礼险情
提要:
★“二姐,啥时候给我和蒂尼举办婚礼啊?”
★有一只喜鹊翅膀的羽翎,都刮到了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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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八点十八分正式开始,干红他们七点半就到了。赵丽影开她的车,拉着张妮和十七只喜鹊,在前边带路;干红开着关雎的车,拉着十三只喜鹊和九宫鸟、“国防部长”蒂尼。关雎坐在副驾驶座上。
九宫鸟商量关雎:“小哥,我上前边坐着得了。”
九宫鸟随着张妮,也叫关雎为“小哥”。
“不行。”干红非常果断。
“咋不行?后边他也能坐下——蒂尼和我,还可以叫过一个两个的,椅面、椅背我们都可以站。小哥就能坐下了。”
“不是坐下坐不下的问题,”干红说,“你们往前边一站,明晃晃的,来参加婚礼的人,不用看新郎新娘子,就看你们了!”
九宫鸟不吱声了。
过了一会儿,九宫鸟问干红,“二姐,啥时候给我和蒂尼举办婚礼啊?”
关雎很好奇,他转过头来看了一眼九宫鸟,就去看干红,等着听干红怎么回答它。
干红听过张妮提起过这事,当时,她和赵丽影还开了个玩笑,说她是老公公。赵丽影是老婆婆。可是随后,就没把这事儿当成个事儿,忘了。但你还不能说忘了,那不伤了九宫鸟的自尊心吗?
“这几天我就和大姐商量这个事呢。犯愁啊。”
“愁啥呢?”九宫鸟很疑惑。
“愁啥?得多老大群鸟啊!哪里能着得下啊!”
关雎要分辩,干红向他挤了挤眼睛。
干红的这个动作让九宫鸟看见了,从此一遇到别人说夸张的话,或者它自己说夸张的话,它都挤挤眼睛。
“不多。”九宫鸟说:“咱这边五、六个人,它们那边都是鸟。也就是蒂尼的新朋好友,上级领导。”
“总共多少只?”干红问九宫鸟。
“一百只以内吧。”
“一百只也不少啊!”关雎说。“你们喜鹊,不象小麻雀。一只挺大一坨,一百只,啧啧。”
“关键我们吃的不多,半块干炸里脊,就把我撑得饱饱的。”
“半块干炸里脊?一只?”干红看着关雎,“一盘干炸里脊几块?几盘够它们吃的?你算算。”
“我也不知一盘干炸里脊是几块啊?”
“你就按一盘十五块算吧。”
“你知道啊?”关雎问九宫鸟。
“我可不听谁说那么一句。不是大姐,就是小姐姐。”
关雎想想,“也差不多。十五块乘二。就是三十块,那最少是三盘呐!一盘干炸里脊多少钱?”
“那谁知道了。”九宫鸟真不知道。
“你按一盘五十元算,”干红盘算着,“才不到二百元。”
“行,你们把今天的婚礼,整成了,这三盘干炸里脊,我给你们准备。”关雎很大气的样子。
“关键是在哪儿啊,多大个屋子能容下一百只鸟啊?”干红是真发愁。
九宫鸟反问道,“在屋子里?哪能在屋子里呢?”
“那在哪儿?”
“在山林里啊。没听说我们哪只鸟的婚礼在屋里办的。”
干红一下子轻松了,“那在户外就好说了,‘天作房地做床。有只鸟儿是新娘。’”
蒂尼最初和张妮、关雎他们交流时,只要人一说话,它就愿意打听。可是今天,从开车到现在,干红和关雎、九宫鸟说这么些话,它一句也没插嘴。是懂礼貌了,还是不适应车的行进环境?就不知道了。但当干红说完那句“顺口溜”之后,它就朝九宫鸟喳喳地叫着,九宫鸟也喳喳地回它。也许这“顺口溜”不好翻。九宫鸟喳喳了半天,才停了下来。
蒂尼喳喳了两声。把头压低,眼睛微闭着。
干红问九宫鸟。“它说啥?”
“它说:‘真不好意思’。”
干红和关雎哈哈大笑。
笑声传出了车外,离车近些的人,都直劲儿往车里看。
车上的喜鹊也愣眉愣眼的。
他们到了那里,赵丽影见到了分公司的那个经理。她姓李,很精明个人。
李经理有些神秘地问:“来了?”
赵丽影知道她指的是喜鹊。就说:“来了。在哪儿放啊?”
“就得在‘主席台’上吧?赵董,你说哪儿更好些?”
赵丽影环顾四周,看看,也就得在台子上。《婚礼进行曲》响起,新郎新娘缓步走进来,这时,喜鹊从后台起飞,从新郎新娘的头顶上飞过,从——“从哪儿飞出去呢?”赵丽影问道。
“它们还得飞出去啊?”
“不飞出去,你还供它们酒啊?”赵丽影开玩笑地说。
李经理一笑,慌慌地寻找喜鹊飞出去的出口。
举办婚礼的场所,是个二层楼高的厅堂。大门上边有个窗,但为了冬天保暖,那个窗是封上的。李经理指着那个窗,“从那里飞出去行不行?”
赵丽影看了看,“行啊,快派人把那个窗户打开。”
李经理急忙安排人,联系这里管事的,从哪里能上去人,把那扇窗户打开。
这块联系的不好,迟迟看不到有人上去。
干红走来了,她问赵丽影,“妥了?”
赵丽影指指大门上边的窗,“开窗呢。”
“没剩多长时间了,到点儿,窗还打不开咋整?”干红看上去显然有些着急了。
“那就只好取消了。”赵丽影无奈地说。
“凡,你安排他们把喜鹊整屋里来,让九弟和喜鹊沟通好,就让它们从那扇窗飞出去。”干红说完,扭头就往外边跑。
“你干什么去?!”
干红用手一指外边,就跑走了。
干红来到外边。看两个小子,把一架梯子支在了大门的一侧,一个在下边嘻嘻哈哈地把着。另一个胆战心惊地往上爬着。爬梯子的才爬上三节,对下边把梯子的。骂骂吵吵的。照他们这个样子,半个小时也不会爬上去的。
干红来到梯子下边,指着往上爬的那个小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