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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丽影还是指她见叶迪华那次,干红怕叶迪华说出网络小说的事,掐叶迪华肩膀一下的事。可是,干红对此早就忘到那百国去了。根本不知道赵丽影说的是什么。愣愣看着赵丽影,“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这都哪儿跟哪儿呀?”
“哼!”赵丽影把身子翻了过去,给干红一个光脊背。“那小丫头也真机灵,‘我满耳朵都是“赵姐”“赵姐”的,把我的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你啥时候说人说到那个份儿上?嘁!”
干红琢磨琢磨,想起叶迪华说的话。但,还不能向赵丽影解释,只好让她误会下去了。
刚才,干红手托着腮。肘拄在被子里。这会儿,她挺坐起来。拉过来内衣,要穿衣起来。
赵丽影说:“我不许你起来!”
干红拍拍赵丽影的肩头,“乖,你睡。我得去看看地暖铺的怎么样了,我现在不起来,一会一个电话打过来,还得噼哩噗噜地往那边赶,还让人家麻师傅等着咱们。那不是耽误人家的时间吗?”
“那,那你抱抱我。”赵丽影撒起娇来。
干红俯下身去,满满地抱了抱赵丽影。
赵丽影翻转身,求吻。
干红送上去。
干红又一次抓起内衣,赵丽影一个挺直。坐了起来,“不行,我得盯着你!你这种人。都花心,没准又让姓孟的小丫头迷住了!”
干红笑,“我是‘万人迷’?”
“你是‘迷万人’!”
两个人说说笑笑,嘻嘻哈哈地起了床。进了卫生间,干红拿起了牙具,要刷牙。被赵丽影用屁股拱到一边,自己站住了盥洗的位置。拿起了牙具,灌满了水,挤出了牙膏,冲着镜子刷起牙来,一边刷牙一边还在镜子里向干红横楞着眼睛,晃着头,故意气干红。
干红指着镜子里的赵丽影发狠,那意思仿佛说:搁着你个贼皮子!等我倒出时间来,不好好治治你,算怪了!
张嫂听到楼上有响动了,就赶紧打开火做早饭。
早饭是张嫂自己烤的饼,自己包的馄饨。还有黄瓜片炒鸡蛋,清拌苦瓜。另外,一人一杯鲜牛奶,一个煮蛋。
饭桌上,张妮的碗筷未动,没有一点吃饭的痕迹,赵丽影问张嫂:“妮子没吃饭就走了?”
张嫂说:“没吃,让人家堵被窝子了。洗一把脸就跑了。没事儿,满心的事,一顿两顿的不吃饭,饿不坏。”
干红嘱咐张嫂,“往后知道妮子第二天有业务,头一天,就准备出来,哪怕垫吧一口呢,也比空肚子出去强。别把胃饿出毛病来。”
“嗯哪……没事呀,”张嫂说,“在家,她哪天早上正经吃饭了?我还不知道?”
“上学不比现在,”赵丽影说,“现在累啊。”
干红说:“也是,昨天有结婚,怎么今天还有结婚的?”
“今天才是正日子。昨天,阳历是五月一号,单日子;阴历(农历)是四月初三也是单日子。今天就不同了,阴历阳历都是双日子。谁结婚不找双日子?”张嫂说。
干红和赵丽影相互看看。
赵丽影接过话茬,“我真听我们李经理说那么一嘴,他们好多亲戚赶小长假来参加她孩子的婚礼,可能要是五月二日,怕来不及赶路。”
“那就是那么回事了。”干红说完,三个人坐下来吃饭。
干红和赵丽影吃完了饭,就走了出去。
赵丽影问干红,“你试试我的新车?”
“你不怕我试上瘾了?”
“上瘾了,就送给你。人都给你了,别说一辆车了。”
干红用指头托一下赵丽影的下巴,赵丽影现出幸福的神色。
张嫂透过玻璃窗,把外边的这一幕看得一清二楚,她赶忙把身子隐了起来。
干红和赵丽影进了昨天新买来的路虎,刚发动起车,干红的手机响了。
干红掏出了手机,看了一眼,见是高勇打来的。就看了赵丽影一眼,“他打我电话干啥?”
“谁?”
“小高。”
“尝到甜头了呗。还想抢一口?”
“嘁。”
干红把电话扔到方向盘的前边,任电话一直响下去。
干红发动了车,还没有上道,高勇就关了他那边的电话。紧接着,赵丽影的电话就响了。赵丽影一看,“小高,他打给我干啥?”
干红猛地刹住了车,大叫道:“我爸出事了!”
**********
(嫱子说:“能是干红她爸吗?”
岩子说:“一般是。”
嫱子说:“干红她爸能出啥事呢?”
岩子说:“不好说。瘫痪在床的人,除了不出事,出了事,就不是小事。”)
第244章 干红获功
提要:
★“我父亲能治好?!”干红惊喜,“能好模好样走路?!”
★她知道高勇在干红的床上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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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干红她爸干玉权出事了。
这天早晨,二娘做的萝卜丝汤,里边放的虾皮,海带根,又放些五香粉。青萝卜丝熬出白汤来,相当地好喝,干玉权还最得意这口,就多喝了一碗。萝卜利尿,加之喝得又多,吃完饭不多会儿,就有排尿感。
平常,他在床上排尿,都用一个大口的饮料瓶子,排到里面后,把盖儿拧好,放到床上。今天,二娘收拾饭桌后,把那瓶子拿去,倒在厕所里,不干什么,就忘了送回来。
这种情况下,干玉权都用拐杖杵楼板,叫二娘。今天他想,二娘这会儿一定在厨房里,收拾炊具,不在她屋,杵楼板她也听不到。也是干玉权逞强,他心寻思,高勇说我自己下过地,自己排解过大便,真吗?我今天试试。就用手撑着,下了地。
他的大便盆,离床,有三米的距离——实际他的床侧,有个衣柜,他可以用手扶着。就有一米多,没什么扶的,靠两条腿和手中的拐杖支撑着。
开始,还算顺利,剩最后一米多的时候,院里布赖迩欢快地叫了起来,这是高勇来了。以往他都不来这么早,不知今天为什么提前了。
高勇每天进了楼里。先到干玉权屋里,看看有没有啥要他干的。孩子一进来看到我在那排尿,象什么话?就往回退。也是急了点儿,这一退,一下子就跌倒了。
高勇进了屋,一看干玉权跌倒了,蹲下身,把干玉权抱了起来,放在床上。但一看干玉权脸色煞白。双眼紧闭,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粒——他疼痛得相当厉害。
这怎么办?
高勇一时没了主意。就给干红打电话。
打通了,但没人接。关了干红的电话,高勇又给赵丽影打,响了一声。干红却接了电话:“小高,我爸咋地啦?!”
“爸跌倒了。”
“卡坏了!”
“没看到哪儿坏了,可是他非常疼,疼得一头汗!”
“你等着,我马上回去!”
干红和赵丽影一块回来了。干玉权仍在巨痛之中,头上的汗,噼淋噼淋的。
干红和赵丽影对视一下,“上医院吧?”
“就得上医院。这么疼,谁知是哪儿卡坏了?上医院才能查。”
听说上医院。高勇走上前,去抱干玉权,要把他抱上车。谁知。高勇这一抱,干玉权疼得大叫起来,高勇赶紧又放下了。
干红把高勇扒拉到一边,自己俯下身去抱她爸,虽然极尽轻柔,干玉权还是疼得“呀呀”大叫。
干红只好又把她爸放在床上。
干红看着赵丽影。“怎么办?”
赵丽影毫无办法的样子。突然,她想起了什么。她扯了一下干红,“找你师傅!”
干红也恍然,她离开了他爸的床前,真溜溜地跪在地当间,向东南她师傅居住的绳山磕下头去,“师傅,救救我爸吧!”
绳哥出现在干红的面前,他没去管干红,跨了一步,来到干玉权的床前,看了呻吟的干玉权一眼,用他的指头在干玉权的身上戳了两下,干玉权立刻就停止了呻吟。
屋里的人大喜!
二娘说:“真是神医!”
她不知道绳哥是怎么来的,要看到凭空就在屋里显现,那她就把那个“医”字省略不说了。
绳哥起掌,向干玉权的下身推去,干玉权“啊啊”大叫。绳哥停了下来。干玉权又好了,不叫,不疼痛了。
绳哥又起掌,还没怎么往下推,干玉权又大叫起来:“得了得了得了!师傅!”
绳哥只好又停下。
干红凑近她师傅,问:“师傅,你刚才不是把我爸治好了吗?还干啥?”
“刚才,我点了他的麻穴,相当于给他打了一针杜冷丁,进行局部麻醉。但要给他正骨,肌肉上的麻醉就不起作用了,他当然很疼。”
“这回好了,”赵丽影说,“看起来,抱起我叔,我叔就不会那么疼了,我们送他去医院。”
绳哥不去管赵丽影,他对干红说,“我一个霹雳掌,就能治好他。但他长期卧床,骨头已然酥脆,我怕把他的骨头震碎了。我只好带给你些功,你练霹雳掌,每天给你父亲发功。你练的过程,是循序渐进地增功,功力一点点地长进,正好在你父亲能承受的范围内。有那么一天,你练功的时候,大脑里出现电闪雷鸣的现象,你不要对你父亲发功,任何异象,你都不要张狂,任其所为。待一切平复之后,你再收功,呼唤我来,我护功,你对你父亲最后一次发功,把你父亲治好。”
“我父亲能治好?!”干红惊喜,“能好模好样走路?!”
“能呀,”绳哥说,“他有两条腿,不就为了走路的吗?”
“我一天练多长时间?”
“你练子午功就行。但你记住,不可一日缺勤。还有,练功期间,不可近*。”绳哥说到这里,看了赵丽影一眼。
干红心里一抖。
赵丽影也一怔。
高勇偷看了绳哥一眼。
绳哥说完,向干红伸出双手,“红徒,把你的手伸过来。”
干红伸出手。
绳哥的双手罩住干红的双手,绳哥说:“挺住!”
干红做足了思想准备。
马上,干红的手掌上有大面积针刺样的疼痛。但干红咬牙挺住。
绳哥的手掌,离干红的手掌有两拳距离,绳哥发出的功。泛着红光。
这光由红转橙,再转黄,又由黄转成绿、蓝、白。
这也就是干红,换成第二个人,也承受不住。
这种“生、冷、硬”的功法,都是自悟自练,很少有人“授功”。因为这类功法除了不发。发,就是厉害角色。不伤即残,有几个能控制得如绳哥这般的?又有谁能向干红这样“承功”的?能不能受得了,先不去说,只是这种一心为父亲恢复的心情。就难能可贵。只有这种金子般的心,才能受承这样的功法。
绳哥收了功。
干红也松开了咬住的下唇,只见下唇是四个牙印,中间的两个,咬得狠一些,已泛出了血色;再看干红两只手掌,象用香头烧灼的一个个麻麻点儿。
干红展开双手看,赵丽影去看,高勇去看。二娘去看,干玉权去看。
绳哥也去看,笑了。“你这些‘戒疤’,要在你的光头上,你的‘道行’可不浅啊!”
干红苦着脸,对她师傅说:“你看,这多磕碜哪!”
绳哥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