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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墙,而从诚峰往下看,就象谁抖落一段绳子,因此,叫它“绳峰”。
翟老先生说的“绳峰”,就是“诚山”的“绳峰”吗?!
而“绳峰”在“诚峰”西南,在地图上量还一百三十多公里呢,更何况,公路弯弯曲曲不说,还有山高呢?一千九百多米,走下来,体力好的,也得走上一两个小时——赵丽影想:这么远的路途,可以在大脑里交流?!
翟老先生在赵丽影的大脑里说:“可以的。电话交流,用什么波儿,大脑也有一种波儿,速度比电话的还快。”
赵丽影大吃一惊:比电话都快!那他什么时候能来?
赵丽影想的是:即便大脑交流可以通过什么“波儿”,人得一步一步走吧?下了山,他自己有车,开车来也得七八小时以上;要去乃山坐长途客运,更麻烦,没个十几个小时,连海卫地界都到不了!
翟老先生说:“人哪,就码着一个思路想,非要走和坐车吗?”
赵丽影加着小心说:除此以外,还能怎么来?飞吗?
翟老先生说:“你越想越低级了——刚开始想到的还是人,想下去,就想到飞禽上去了。除了飞,就不能有别的行进方法了吗?”
赵丽影说:什么方法?
翟老先生说:“意念。你说,你能不能在中医院这里一下子想到美国去?”
赵丽影说:那当然能。
翟老先生说:“你能想到美国去,你的身体就可以到美国去。”
赵丽影说:这是何其荒谬的!
翟老先生在赵丽影的大脑里哈哈大笑,说:“我们俩在大脑里交流这件事,你能接受——不通过你惯常使用的发声器官和听力器官就能够交流——你能接受,为什么,‘想到哪儿就到哪儿’这件事你接受不了呢?”
赵丽影说:可是您说想到美国去,就能到……这个的确接受不了。这不在人理解的范畴之内。
翟老先生说:“对了,是的,是这样的。但,那是一般的人,你不是,你是学过辩证法的人,在深入辩证一下——你不把人局限于目前这种形态,而是通过修炼,成为另一种形态,一种‘想到就能做到’的形态,能不能想去美国就去美国呢?”
赵丽影无言以对,她无法理解人到那种形态是什么形态,首先,人要到那种形态,还有感受,感情了吗?搂着干红还有那种幸福的感觉了吗?
赵丽影说:快请“绳哥”来吧,不管他怎么来!
翟老先生说:“好吧,有机会我们再思辨,现在救人要紧!绳哥,你在哪儿?”
赵丽影能听到翟老先生在呼叫“绳哥”!
是他没来得及关闭与赵丽影通话的频道,还是有意对她敞开着,赵丽影就不得而知了。总之,她能听到翟老先生的呼叫。
“小翟,是你吗?”——有回声,很清澈,赵丽影也能听到!
翟老先生说:“绳哥,我这儿有个患者,我打不通她的玉枕关。只好求助于你了。”
“何人这么坚硬?”绳哥问道。
翟老先生说:“我挺纳闷儿的,就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玉枕关怎么这么坚硬?行医几十年所未见。”
“好吧,我这有点小事,处理一下就去。有人在和我们一起通话?”绳哥说。
翟老先生看了赵丽影一眼,说:“我忘了。”
接下去赵丽影再听不到了。
显然,翟老先生是忘了关闭和赵丽影通话的频道,经绳哥提醒,这时才关闭。
在大脑里通话,别人听不到,看上去,通话者没什么不同,但细心观察的人,尤其是象严梅这样的学魔术出身的人,平素就观察别人细微之处——比如,一般人看不出魔术表演者的“机关”,她却能一眼道破——象这样的人,还是能看出大脑通话者的不同之处的。
翟老先生看了严梅一眼,冲她笑了,说:“好了,他一会儿就能来。”
这一段时间,大部分是翟老先生和赵丽影在大脑里交流,严梅不知他们俩都交流些什么,说了请“绳哥”,说“绳哥”在绳峰,赵姐惊讶绳峰之后,两人就不出声了,翟老先生突然就说这么一句,的确很突兀。但不管怎么说,翟老先生说的那人能来,就行啊!
好象翟老先生的话音刚落,也没看到门动,就在屋里出现一个人。
赵丽影和严梅都吓了一跳!
翟老先生指着那人向赵丽影和严梅介绍,说:“这就是绳哥。”
又指着赵丽影和严梅对绳哥说:“这就是患者的两个朋友,这个叫赵丽影,这个叫严梅。自从患者发病到现在,她们俩始终陪着。这特护房一天是一千六百元哪,都是赵丽影拿的钱。这就看出她和患者交往有多么深厚了!患者还是个特别孝心的人,家里就父女俩,父亲出了车祸,瘫痪在床,患者就辍学在家里给人开车打工照顾她父亲。”
绳哥说:“患者上什么学?”
赵丽影说:“大学,还有一年就毕业了。”
绳哥说:“我知道她上大学,这个年龄肯定是上大学。我是说,在大学里,她学的是什么?”
严梅说:“是搏击。我小红姐一般人打不过她。”
绳哥向翟老先生看去。
严梅心想,坏了,我这句话犯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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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子说:“小说到第二部了吗?”
我说:“还没有,还得两三章。”
岩子说:“可是,干红已进入‘仙魔界’,不久就要‘和仙魔斗’了,这不是你设
定的第二部的情节吗?”
我说:“是的,但第一部,有的还没交代,比如,‘爷的新欢’提出的,是‘谁黑
的姚欢’?就是谁往姚欢家门前卸一车大石头。你知道吗?”
岩子笑了,摇一下头说:“不知道。”
我说:“还是的。这两章是第一部向第二部的过度,就象火车车厢的连接处。”)
第160章 我度你
可不是犯忌?绳哥为人通关,本来是有原则的,就是那人得“善良,正义,明辨是非。”不然,通关的同时,势必把一些功力带给那人,那人如果行为不端,就会用加他(她)身上的功力所获得的能力而为非作歹。这一点翟老先生已经对严梅和赵丽影两人讲了,严梅应该知道。可是,一提到干红上大学学的是什么,严梅就想到干红的本事,就冒出了那么一句。绳哥能不犯嘀咕?
绳哥在大脑里对翟老先生说:“她还总跟人打架吗?”
翟老先生也在大脑回应绳哥,说:“不能吧,她还没毕业,放寒假过春节到现在没几天,总打架,能打几回?”
绳哥说:“那这姑娘怎么这么说?”
翟老先生说:“夸人没夸好,夸秃噜嘴了!”
两人都笑。
绳哥说:“还是谨慎为妙。”
翟老先生说:“你怕有闪失,可以收她为徒,不就能挟持她了吗?”
绳哥想了半天,说:“非要为她通关吗?”
翟老先生说:“我感到她是个好姑娘,从她这两个朋友这般对她,就能看出她的为人。她还那么孝心,‘百善孝为先’哪。”
绳哥说:“那就为她通关吧。不过,不提收徒的事,师徒是父子情缘,不可掺杂其他因素。要挟持她,容易,就是费点功夫而已。”
翟老先生说:“好吧,听哥的。”
看上去,绳哥和翟老先生的年龄,差两代人都得打一个回弯儿:绳哥也就三十出头的年纪,而翟老先生少说也有七八十岁。可是,翟老先生管绳哥一口叫一个哥,绳哥也应承,不象是开玩笑的样子。
好在他们俩是在大脑里说话,不引起别人的关注。
绳哥来到干红的床前,双手悬在干红上方的空中,悬那么一会儿,就看到绳哥的掌心里放出两道红光,那红光接触到干红躯体,就变成一团红色的气雾,包围住干红。
绳哥对翟老先生说:“不怪她的玉枕关这么坚硬——她是练武出身,无意中,气生于经络之中,只是经络没打通而已。受到击打,经络中积存的气,一下子奔至大脑,本来是要救援,却堵在了玉枕穴,差点没要了她的命!”
翟老先生说:“我说她的玉枕关怎么那么坚硬,原来如此!”
绳哥说:“我要砸关了!”
翟老先生听绳哥这么一说,赶紧后退了几步,同时也张开臂膀分开严梅和赵丽影。
绳哥左右看看,见人们都闪到一边,就越发用起力来:看他掌心发出的红光,逐渐地带出了黄色,黄色逐渐取代红色的同时,又被蓝色所冲击。
干红也被黄色气雾、蓝色气雾所包围。同时,她的上半身开始挺起。
干红身上的被子,逐渐滑落下来。
赵丽影要上去拉被子——翟老先生那么大岁数了,还是个医生,看到干红的身子没关系,可是,绳哥一看就是个年轻人,比郭云凯还年轻似的,怎好让他看到?
翟老先生用胳膊挡住了赵丽影。
赵丽影埋怨翟老先生的时候,听得“咔”的一声,象把一段干木头砍断似的,干红一下子躺下了,绳哥手中的光也收了回去。
赵丽影和严梅扑了上去,来到干红的床前,看到干红睁开了眼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又闭上眼睛,两臂伸了出来,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象刚刚睡醒似的。
赵丽影和严梅叫着干红,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眼里流出了激动的流水。
翟老先生前些时候说他没有办法救干红了,赵丽影说干红“要有个好歹的,是一人关数命呀!”意思是她要死了,我也不活了。这话让严梅抢了过去,赵丽影才没说全。
真是,赵丽影把干红当成她唯一的亲人,她要有个好歹的,赵丽影还怎么活呀?
这回眼看着干红活过来了,她能不兴奋?
赵丽影扑在了干红的身上,出声地哭了起来。
“哎哎,哎。”翟老先生干预了,他说:“别别别,让开让开,得让绳哥再给她顺一顺。你们寻思她这就好了呢?她这样,就象打了一针强心剂似的,靠那点‘药力’支撑着,身体远没恢复。”
听翟老先生这么一说,赵丽影和严梅收了声,坐回了自己。象刚才惹了祸似的,小心翼翼甚至胆战心惊地看看翟老先生,又看看绳哥。
绳哥点点头说:“是的,我需要给她顺顺,然后,她需要休息两天,才能恢复。”
严梅让开了地方,绳哥走上前去。绳哥和严梅擦身而过的时候,绳哥看了严梅一眼说:“你这姑娘是学什么的?”
严梅说:“我?我是学企业管理的。”
绳哥说:“我不是问你在学校学的什么,而是……”
严梅说:“啊,我是学魔术的!”
绳哥说:“这就对了,我说你怎么和别人不一样呢。我助你一臂之力。”
说完,绳哥象是不经意地那么一扫,严梅感到双手双臂有许多点,麻麻的,有的点,跳动着。
严梅拉住了绳哥,说:“绳哥!”
绳哥转过头来,对严梅说:“你从此就守住这些点——处于‘关注’的状态。一段时间之后,你的魔术会大有长进的。”
绳哥说完,就转向干红,向干红伸出了双手,悬停在她身体的上方。不一会儿,从绳哥的手心里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