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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活,谋杀自己的妹妹也是为了抢男人──」
「少爷你说够了吧!我听不下去了──」笑容为梅映雪打抱不平,气的差点蹦起来。
而赫连海的话也是字字如针的刺痛梅映雪的心,他也明白不管自己做什麽努力,在赫连海心里自己只不过就是他发泄性欲的妖人。
「阿雪哥生的可是你的孩子,你现在说风凉话不是太过分了吗?当初可是你强占了阿雪哥的身子在先的──」
「好了笑容别说了……」梅映雪感觉无地自容,将还在哭的轩儿交给笑容後,就不顾一切的跑走了。
☆、34'雨夜血与泪'
34'雨夜血与泪'
又喝了一口碗中的酒,再想往口中送的时候发现碗已经空了,赫连海泄气地将碗狠狠摔在地下,又抓起旁边的酒坛直接灌了起来。
实在不知道怎麽梳理自己的情绪,似乎除了喝酒外,赫连海都不知道该做什麽才能让自己的心绪平静。
一边是他过去一直心仪的女人,另外一边则是跟自己恩爱非常的,即将成为自己夫人的梅映雪……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心里到底倾向谁多一些……
从白天喝到晚上,从晚上又喝到天明……都不知道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多久了……至少此刻他眯起双眼看著窗外,是满天的星星。
没有让笑容跟随,梅映雪端著一碗清茶,推开房门悄然走进了房间。
知道赫连海现在心情不好,梅映雪也没有打算点灯,将茶放到桌子上之後就走向了赫连海。
「阿海……喝太多酒对身子不好,喝一杯茶吧!」瞧著赫连海披散著长发,原本俊俏的脸庞已经被胡须包围,梅映雪也不知道该怎麽劝说他,也只是像往常一样伺候他就是了。
原本以为赫连海不会理会自己,可没想到赫连海却慢慢站了起来,随著他站起来,披在身上的衣服也是跟著脱落下来,男人的上身也跟著显现开来;颜色黝黑的皮肤衬托著他宽厚的双肩以及性感十足的裸背……
梅映雪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望著他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什麽。
赫连海抓起桌子上的碗大口将茶喝干,随手将碗摔在桌上,碎片在桌子上散落的同时,窗外突然雷声大作,一道道闪电也随著光临了黑暗的房间,没有多久乌云就布满了眼前的天空。
马上要下大雨了,但这雨似乎没有马上到来的意思,只是雷声不断。
「你走吧……」
赫连海原地没有动,背对著梅映雪沙哑著嗓子却道出了这麽三个字;梅映雪以为自己没听清楚,就赶忙走上前几步询问道。
「阿海你……你说什麽?」随著梅映雪有些差异的声音,窗外的闪电映照出了他同样慌乱的表情。
赫连海依旧没有动,似乎在强忍即将要爆发的怒气,压低声音继续补充道:「我说,我叫你走……」
一边说,赫连海也跟著攥紧了拳头,但是因为黑暗,梅映雪没有注意到。
「阿海你听我说……我当时只是一时糊涂……我没想到你竟然还会在意……」一边说,梅映雪就一边慢慢走向了赫连海,强忍著泪水的梅映雪,尽量让自己保持坚强和镇定……
刚才瞧著赫连海後背就心跳加速的梅映雪,这一会实在忍不住地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身,将头紧紧贴在他的後背上,情绪有些激动地说:「阿海,不要赶我走……我不会再打扰你生活……我也不在乎你给我什麽名分,让我留下来照顾你好不好……看在我们有两个孩子的份上……」
「够了!你闭嘴!够了──」赫连海怒吼著,试图将梅映雪吓走。
喝了很长时间的酒,已经燥热多时的身子触碰上了梅映雪冰凉白皙的胴体,赫连海觉得……自己已经忍不了了……
伸出一只手攥住梅映雪的手腕,将他拉到自己的身前,狠狠地把他按倒在了圆桌前,不顾桌子上有刚才自己摔碎的茶杯碎片;当梅映雪的身子触碰到桌子後,就被瓷片割伤了细嫩的肌肤。
「阿海……不要,好疼……」感觉似乎有瓷片在自己的背部一点点的钻入,扎心一般的疼让梅映雪忍不住落下了豆大一颗的泪珠。
但赫连海却误解了他的意思,喘著粗气撕扯著他的衣裳说:「还没碰你,你装什麽──」
☆、35'火热的折磨H'
35''
「不是的……阿海,我真的好疼……後边好疼……」
不理会已经疼得难以忍受的梅映雪如何的哀嚎,赫连海涨红著脸颊瞪著一双凶狠的眸子,同时粗大的手掌揪住梅映雪的裤子一把褪下後,白皙的一双大腿显现开来。
後背的疼痛已经让梅映雪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赫连海很轻易就张开他的双腿,手指很熟练地来回在他大腿私处几个敏感点之间游弋;粗重的呼吸声伴随著手指越发加重的按压,赫连海的情欲毫无掩饰地爆发了。
也许是因为赫连海对於梅贞璇的死还不能释怀,或者还是因为他不能接受凶手就是梅映雪的事实……不管怎麽说他的心就是好乱好乱……似乎也只有以这样的方式伤害梅映雪,才能让自己的心彻底平静一般……
伤痛覆盖了他全身的感官,就算再大的情欲也无法抹去身体的痛处,梅映雪感觉赫连海的手指像凶器一般侵略著自己的身体,他只能任由这个男人再次,甚至更进一步地伤害自己……
不管是什麽样的状况下,梅映雪的胴体都会让赫连海的身体引发原始的情欲,此刻双眼盯著梅映雪洁白的胸部,和一对颜色不变的乳头,赫连海的双眼再次发亮,粗喘了几口气後就低下头,凑过去狠狠咬住其中一颗大肆吸吮啃咬著,而一双手指也早就突破了梅映雪的最後一道防线,刺入了他柔软的蜜穴之中……
「阿海……不,不可以……」
与赫连海越发高涨的情欲呈对比的,梅映雪则是受不住伤口的疼痛,口中流出了鲜血;被赫连海束缚住身子,又被他弄得来回摩擦著满是瓷片的後背已经满目疮痍,流血不断……
赫连海完全不理会那些,一心就是想泄欲,待手指感觉到梅映雪的私处变得柔软後,就单手解开裤子的襟口,掏出早就跃跃欲试的男物,那凶器随著显现,也是热情地滴落著乳白色的体液,那些体液滴下落在梅映雪的肚子上,也是烫得他更加难受。
烈性酒的後劲儿逐渐上头,赫连海眼前的视线慢慢变得模糊,腰部一下却异常的燥热,单掌按住梅映雪的雪白腰身,轻易就将他的双腿抬起,并且大肆地分开来,下意识地抚摸按压了一下他双腿间没有任何反应的玉茎,也不管身下的人儿是不是在状态,就直接将血脉贲张的男物贯穿进了不算完全开启的蜜穴之中。
被硬物刺入身体,梅映雪全身痉挛了一下,背後的伤痛让他完全没有欢爱的快感,穴口一次次被他侵入,只能给他带来进一步的疼痛。
因为是赫连海想要,梅映雪一定会给,感受到赫连海的身体一点点靠近自己,滚烫的胸部逐渐凑近到他的身体;那熟悉的,被舌尖触碰乳头的感觉最是明显。
现在梅映雪只是希望赫连海快些结束对自己的折磨,不然他真不能想象自己是否还能活到天明……
赫连海有如润云吐雾一般大口喘著气,梅映雪的蜜穴的甬道不断挤压他的男物,快感不断涌上他的大脑,双手来回游弋在梅映雪腰身两侧,手心感受著他全身有如冰块一般凉意的触感……
将头渐渐靠近梅映雪的肩膀,张开嘴吸吮著梅映雪的香肩……男人的嘴唇烙在他的肩膀上,下体依旧被他占据著。
男人这次性欲很强,反复进出了好久都没有射,梅映雪紧紧攥住拳头,泛白的嘴唇被鲜血染红……不知道过了多久,梅映雪似乎没有再感觉疼,身体也开始发飘……
不久双眼就慢慢闭了起来……
☆、36'终身不祛的疤痕'
36'终身不祛的疤痕'
完全不知道梅映雪什麽情况的赫连海,在大口喘气高潮连连,将一波波热液射入那湿热的甬道後,才有些不舍地从梅映雪的身上起身。
踉跄地往後回了两步,下意识地咳嗽了几声之後,赫连海这才想到看一下梅映雪的情况。
只不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带著几个丫头一起冲进来的笑容就最先尖叫起来。
「天啊,血!都是血啊!」笑容简直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梅映雪身下的衣衫几乎被鲜血侵透了,在手中烛光的映衬下,他的脸色白得像纸,呼吸似乎都很微弱了;完全不顾赫连海还在那里,笑容就抢班夺权像个主人一样的给丫头们下命令道:「你们几个,先找被子将阿雪哥包裹起来,再找几个人把阿雪哥抬进卧室,再找两个人去请大夫,快啊!」
几个丫头和家丁们手忙脚乱地将梅映雪做了急救处理之後,就纷纷动手将伤者抬去了卧房,笑容看到赫连海还傻站在那里,就火冒三丈地过去揪住他的衣服大声喊道:「少爷,您可真是了不起的赫连家继承人,咱们几个没瞧见您在外边有多大的本事,欺负自家人倒是蛮有心得的!阿雪哥到底哪里对不起你?能让你下这麽大的毒手?」
赫连海听著她的数落,还在观察著桌子上那些沾著血的瓷片,双眼无神地望著那里似有似无地说:「映雪是怎麽伤的?」
「您还敢问啊?桌子上有茶杯的碎片好吧,阿雪哥的後背接触了桌子,又来回的在凶器上厮磨,不受伤流血才怪──」笑容觉得自己真是在这边瞎著急的感觉,梅映雪心善,不会记恨赫连海,而赫连海这边估计就是道个歉,事情也就过去了。
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刚才赫连海和梅映雪在房间里做过些什麽,梅映雪的後边一定是反复磨蹭了凶器,才会流血不止的……笑容现在觉得,虽说赫连海是她原本的主子,但是她早就倒戈投靠了梅映雪,再也不站在赫连海一边了。
「阿雪哥只是一句实话,就可以叫你抹杀一切你对阿雪哥的感情?难道说你发现你过去心目中的女神其实是一个品质极差的女人,只是你的心里接受不了,就可以随意伤害对你说实话的人?少爷啊!那个梅家的小姐有什麽好的?就算阿雪哥要害死她,也是为了您著想不是吗?阿雪哥心心念念的都是你,你为什麽就不能包容他一点呢?」
笑容说的话赫连海几乎都听进去了,只是他现在脑子里不断出现梅映雪刚才失血休克的场面,神情还缓不过来;他不会怪罪笑容的无理,因为她说的都是对的。
只是他赫连海一个大男人,要他低声下气一次,似乎有些难……
笑容还想说些什麽的时候,外边跑来了报信的丫头,进来马上就说:「回禀少爷,大夫到了。」
这次不等笑容有什麽反应,赫连海就率先冲出去迎接大夫。
大夫被请进去帮梅映雪查看伤口,赫连海看著大夫的表情心里担忧起来,待不久大夫给梅映雪包扎完所有的伤口,由笑容帮著梅映雪盖好被子,趴在床上躺好之後,大夫才将赫连海叫到一边说道:「赫连少爷,伤者虽说都是皮外伤,但是因为失血过多,伤口又非常深,不是很好调养。」
赫连海立刻追问道:「那他……他会没事吗?」
大夫点点头回答道:「少爷要尽心护理才是,伤者的伤口痊愈,难免会留下终身不祛的疤痕。」
梅映雪那洁白无瑕的肌肤是赫连海爱得不行的, 想到他那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