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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星归觐九重天-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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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湛含怒瞪着他,冷然道,“星相是何用意?”
星荀微微挑了挑眉,反问,“陛下又是何用意呢?”
他水色的眼眸微微一震,一时不想与他争辩,沉声道,“我要见她。”
“见她?”星荀似笑非笑,冷冷嘲讽,“陛下不必着急,守七之时多的是机会让陛下尽孝道。”

宋湛生生一震,用力推开了挡在面前的星荀,几步就来到了太后的卧榻前。
卧榻旁端放着的长明灯,明光似豆。

她的面容宁静,宋湛心如死寂,忙不迭从锦被中翻出了她的手去诊她的脉搏。
一声声,他听得清楚明白,“她还没死,传朕的御医。”

“陛下未免也太关心则乱。连究竟是娘娘的脉搏,还是自己的心跳,都分不清楚了吗?”星荀走过来,亦在卧榻旁坐下,拨开他的手指来诊,轻声说,“臣以为,陛下擅于用心,应该不是一个无情之人。可是却还是低估了陛下。”
宋湛眉头紧锁,“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心知肚明!”星荀的声音忽然颤抖起来,“她为你做了那么多的牺牲,你居然毫无感激。她为了你,不惜将自己的身心献给他人,不惜落得一个与你生不同衾、死不同穴的下场。可是,你是如何对她的?一盅桂花酒,陛下的孝心真是空前绝后了!”

他震惊得面如缟素,“什么桂花酒?”
星荀清冷的眼眸忽而一静,直直看着宋湛同样开始晓悟的眼睛。

宋湛再次去诊凌珊的脉搏,萦若游丝。
“太医说她是旧疾复发,加上新伤,所以才会药石不救。”星荀站起来,想了想,说,“先帝在时,娘娘一直在服一副药,这一个月来我一直没让她停药,但酒中的毒似乎下得很重,所以她不但没有醒过来,而且脉象也越来越微弱,方才还一度断了呼吸。陛下可知道是什么毒?”
宋湛喟然,“江南娄氏——‘浮游’。”
星荀惊愕。

他苦笑摇头,“太医已经说她救不得已,是否仍要为娘娘守长明灯?”
他背对着他,沉默良久,悠悠说道,“江宛筠的事情交给你去处理,你先下去吧。”
星荀偏头看他,“江宛筠怎么会……?”

“是我疏忽了。”宋湛握住凌珊的手,仍旧没有回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成了宋溢的人。”
这何止是他的疏忽?星荀握起了拳头,沉了沉气,道,“安稳的日子果真过不了几天。”
宋湛叹了一声,摇头道,“朕暂不想提这件事,你且去办该办的事吧。长明灯朕来守。”

星荀离开前看了一眼宋湛的背影,才发现这看似颀长英挺的身影甚为孤寂。
他刚刚力排众异登基,帝位不稳,朝中仍有很多为了各方利益想要推翻他,立他人为帝的人。宗族中多的是人,要立一个傀儡皇帝并不困难。
他名不正言不顺,如果现在立威,响应的人恐怕不会多。所以,他不能失去宋溢的支持,凌晏和自己也他不能得罪,他暂时只能无为。
一张未写继承人的遗昭,不管存不存在,对他来说都是牵制。

都说帝王孤寡,但星荀未曾见有哪位帝王从一登基就如此受迫。他想起凌珊说过的一句话——他若有心,自会向追随他的人证明。
凌珊的这一难,究竟是宋溢和江宛筠合谋所为,还是先帝留给宋湛的考验?
如若是后者,此时不省人事于病榻上的人,还是宋湛初初认识的那个凌珊吗?

 

作者有话要说:囧……自从那天编辑跟我说建议火速完结然后我鬼使神差答应以后,就很担心又被问怎么还在连载……可是到了这地步突然腰斩不是有一种不是太监胜似太监的赶脚嘛……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当做那事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好了……反正贫尼也不是个急功近利的人……




96

96、第九十五回 罪孽 。。。 
 
 

太后病重,皇帝为此忧心忡忡,罢朝斋戒。
朝臣们一开始起先并未有所异议,可是皇帝自从宣布要罢朝之后,日子一天接一天地过去,一些风言风语就开始传了起来。
但一街之隔的六宫,住在其中的人,对这一切仿若充耳不闻。

敲过亥时的牌之后,宣坤宫外围的宫灯便被熄灭。
寝殿那一面面画屏间,已然没有了守夜的宫娥,从外面看来漆黑一片的宫殿,等到了最后一幅屏风之前,才能看到一点豆灯亮着暖暖的橙黄色。
屏风上映着男子模糊而清癯的身影,他的身影留在这屏风上甚久,甚至就已经是画上的一部分。

宋湛靠着隐几闭目养神,感觉一阵阵凉风穿过没有关严的窗棂流进屋内,让他始终没有睡过去。
他已经连续两天都没有睡,可是这样的情形熟悉得令他无法感到困倦。甚至,这似曾相识的光景,让他感到了这两年来从未有过的安心。
只有一件事让他不禁皱起眉头:兼任谏议大夫的凌晏今天亲自来到了宣坤宫向他直谏,称作为一位皇帝,他未免对母后皇太后太关心了。

生不同衾,死不同穴。
思及星荀说过的话,宋湛提起一丝冷笑,眼底的冰冷如同他的世界是一片毫无光明的永夜。
而身后,有人拉扯着他的冠带,让他回过头。

她没有起身,仍旧躺在锦被当中,忧愁地望着他。
“你守了我多久?”因为太久没有说话,凌珊的声音甚是低哑。
宋湛眸色一晃,摇头道,“不记得了。”
看到她皱起的眉头,他伸手去将其抚平,听到她说,“去上朝,别管我了。”

他凝视着她,幽幽地说,“你早就恢复意识了吧?”
放在锦被中的手仍旧虚弱无力,只是不自觉地动了一下,凌珊毫无愧色,微笑说,“让我去鸿陵,好不好?”
她早就能够听到旁边人的谈话,她只是一直在等他与她之间的流言蜚语传出,然后,有那么一班忧心社稷的臣子进谏皇帝不可怠慢朝事,最好,有人能够想起她是一位从来没有为先帝孕育子嗣的太后,她应该像其他的嫔妃一样,去鸿陵为先帝守陵,要么,拨回原籍,永不再嫁。

皇帝任性犯错的时候,是最能够体现忠臣们究竟是忠心于皇帝还是忠心于国家的时候。
一石二鸟,想得是那么周到。真不愧是先帝选定的皇后。

宋湛微笑,笑容却像雪山之顶最最冰冷的严霜。

忽而,那扇一直都没有关严的窗被一阵飓风吹开。
“啪”的一声过后,就被大风吹得来回扇动,几次碰到了窗棂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凌珊抬眼望去,只看到外头一片漆黑,而地毯上忽然多出了一星星亮点,是飞霜落到上面瞬间融化。
“下雪了。”她看得出神,静静说道。

他还是像以前那样,不回答、不提问,只是安静地看着她,听她有何下文。
但她却不似从前那样,再多说一句话。

宋湛轻轻撩开她额前的细发,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就像春天最最柔软的微风。
“你不能去鸿陵,如果你一定要走,就到微明宫去。”
凌珊的胸口忽然剧烈地起伏着,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撑着自己要坐起来,但他忽然伸手将她禁锢在床榻上。

柔弱的眼睛宛如回光返照一般透着尖锐的光芒,她瞬也不瞬地盯着把她压在榻上的宋湛,苍白的面容不见一丝血色。
“你已经当上了皇帝,还想怎样?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她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却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双眼已经一片血红。
也许是她的颤抖传到了他的手上,宋湛眼底那一圈银色的光环倏尔收紧,他冷笑,“放过你?你连我都算计,还想让我放过你?”说完,他俯□对着她淡如白樱的嘴唇吻下去。

凌珊明显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脏猛然跳出一拍的声音,惊愕地伸手去推开他。
可是她此时哪里还有力气?她的挣扎在他的禁锢中只是徒劳,无论怎么打他,他都没有任何感觉,反而是他搂住她纤腰的手越来越紧,完全忘记了她身上的伤,痛得她头晕目眩。
“放……”

她的声音淹没在他的唇齿之间,凌珊觉得自己像一个溺水的人,很快就没有了呼吸。
他的亲吻和抚摸并没有让她感觉到丝毫的温暖,她就像被投进了一片满是浮冰的海里,是暗夜中的深海,她越陷越深,连眼泪都和进了那冰冷的海水里。

他知道她的痛苦,简直可以说是感同身受。令每一根经脉都紧绷起来的伤痛,让他心中产生了恶意,窗棂上那一声声巨响,卷进屋内的严寒让他的血液开始升温,流入骨髓的寒冷与之纠结,越来越猛烈地撞击着他的心房。
他被一种难以覆灭的怒火所控制,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她挣扎着去握放在床榻旁的那盏因为动静而忽闪忽明的长明灯,但很快就被他发现,他抓住她纤细的手臂,那一瞬的花火让他看清了她手上的那根缨穗,一声低吟之后他轻易就将她的身体甩进了床榻的内侧。
她忍住痛苦,泪水却打湿玉枕,发出一个冰冷的声音。

在长明灯被打翻以前,她看到他手腕的伤疤,眼泪很快就干涸。
心猛烈地跳动着,急促的呼吸让她的嘴唇越来越干燥,犹如被烈日煎熬的夏花在等待一场暴雨。
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中,他们被身体和灵魂产生的痛苦所煎熬,最后的一丝清醒仿佛那盏已经被扑灭的灯。

在他撕扯开她的中衣的时候,她才终于领悟自己的抵抗在他的眼中是如此的徒劳和绵软无力。
他疯狂地吻着她的身体,每一次亲吻,他冰冷的唇都让她的颤抖愈加深刻。
像一个逃不开的轮回,她在挣扎和反抗中感受到他的理智是如何被毁灭,仇恨是如何让他们都变得歇斯底里。
她看到面前的黑暗摇摇欲坠。

她再无遮掩的身体在黑暗中白皙得仿若一片洁净的雪地,他没有一丝一毫地欣赏之意,唯一的目的就是践踏这片皑皑。
在他鲁莽地进入她的体内的一瞬间,她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了那座她小时候居住的雪山,而他,让她想起了天山上凶狠而无情的狼王。狡猾、冷血,忍耐、无情,一击毙命。
而她也让他想起了崇城离宫城墙上那些盘缠纠结的藤蔓,看似柔弱,却如何轻而易举地将他纠缠,禁锢得他难以远离。

濒死的痛苦让她本能地想要逃亡,天旋地转之间,她伸手抽掉他束发的发簪。

肩膀上忽然感受到了一片冰冷的凉意,她的心用力收紧,不知道究竟是他的汗水还是泪水顺着她锁骨的弧线流到她的心口。
她闭上眼睛将手中的发簪用力刺到他的背上,只听他吃痛地一身呻|吟,轻易就抓住她的手,力量之大令她的力道全失,一股血腥味蔓延在黑暗里。

黑暗、冰冷、血腥。一切都是死亡的指引。
没有人知道,他与她之间,还会不会有除了覆灭以外的其他可能。
而他们仇视着对方的眼睛,熹微的目光仿佛是他们能够看到的唯一的光明。

升温的是他们不再能用理智来克制的身体,她冰凉的手臂绕过了他坚实的后背,感觉到腹部一阵难捱的胀痛,在那一刹那来临之时,她恐惧地张开了嘴,狠狠朝他战栗的肩头咬下去。
舌尖上流过她早就深谙的血腥,他的鲜血,不是第一次流入她的身体。

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拨开她因为汗水而沾湿在额头上的细发,手指划过她带血的嘴唇,眼中的盛怒逐渐平息。
她闭上了眼睛,感受他缓缓倒在了她的臂弯里。

屋外狂风大作,她依稀看到鹅毛般的雪片卷入了那些将喧嚣隔绝在外的屏风间。
身体骤冷,手指不经意间勾到了他披散下来的长发间,她怔了一怔,手臂一折,让他渐渐冰冷的侧脸靠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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