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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不怕这龟毛男人不问,问了就说明他好奇了。”可是老挂在他脖子上,她也很累啊,于是她央求道:“这个,说来话长,我手腕快没力了,圣主,咱们还是到床上说吧,我一定仔细说给你听……”
圣主川景狱在黑夜里,由狐疑心到相信她的话,目光中的怒火终于慢慢平熄,他转移目标的看向面前这个如白荷待放,吐气如兰的女子。
之前在床上还连手都不让他碰一下,现在柔软的身体却整个都在他怀里。
他目光闪了闪,有了那么一丝光亮,也不知是罗溪玉主动投好的态度还是墙那边终于平静下来,或者他确实好奇,总之,只停顿了一下,圣主垂在身侧的手,便慢慢抚向怀中女子的香背,轻轻触了触后,便用力的揽在怀里,双手将她托于身前,如抱着孩子一般,果断的,利落的转身向床边走去。
、第四十二章
屋里乳白色半尺高的油蜡,从整根一直燃成了蜡油,最后化在了铜制灯盘里,虽然没有了蜡光,但天色也已慢慢的放亮,罗溪玉养成早起的习惯,无论睡的多晚到时间一定会醒过来。
此时,她小心冀冀的转头探了探,见圣主似乎还在睡,于是她有些面红的轻轻的拿开他搂着自己腰间的手。
刚要起身,圣主便突然手臂一紧,将怀里温香软玉又楼了回去。
因昨夜她使了浑身解数,此时正光溜溜的只着一条薄薄绸裤,衣服都不知被扔到哪去了。
透过微微发亮的窗向里看,只见床上男人怀里的人,当真是如羊脂软玉雕塑一般,那身体的线条多一分而肥,少一分则瘦,美的直让人屏息。
可惜这美景别人却看不到摸不着,只为此时仍闭目的男子所独享,他的手这时正放在女主那圆润若无骨的肩头,手指微微的收拢。
罗溪玉虽然微愣了一下,但圣主睡觉醒觉这事她知道,并未觉得惊吓。
不过想到昨夜的事,她有点尴尬羞愧,于是她急忙劝道:“圣主,天还没亮你再睡一会儿吧……”
……
圣主显然还在半梦半醒之中,一半睡着一半清醒,手心似舍不得那满掌细嫩柔软如脂的触感,并不放开她,不过在女子贴近她,轻轻的劝说时,一股清香的兰香夹着暖暖的气息,溢了满鼻满口,圣主终于睁开了眼晴。
这世上人,口中之气多有污浊,他因嗅觉的原因,最厌恶的莫过于别人的近身与说话,这会使他心情一度变得极差,偏偏却对眼前女子无半分排斥,除去开始时微微的心里不适,后来竟会觉得舒适的很,常常还会故意纵她多亲近些。
而昨夜过去,他发现嘴除了用来吃饭,还可以用作他用,这在以前,他绝对是排斥,可是现在……
罗溪玉还想劝来着,如果不哄好了,这位起床气可是很大的,招惹不得,可是张了张口还未等吐出音,就被人就近堵住了。
人都说自作孽不可活,这话用在罗溪玉身上一点都不假。
大清早的哪个男人会放过眼前这样的玉香软脂离去呢,总要手嘴过瘾了才是,尤其那张清甜的琼口。
这还是在圣主很有节制的情况下,若换了没节制的,她绝对要更凄惨百倍。
最后还是在罗溪玉不断的哀求下,又用手抖胆轻推着埋在她身前那个正不断的,一遍一遍的温热的复习着昨夜的一切圣主。
虽然很舒服,舒服到她眼晴都要闭上了,整个人快化成一片水。
但是她还是夹带着理智道:“圣主,你要晨起练功了,功不可废啊,我还要给你做早点,今个……真的要出发了,不能再耽误了……”
圣主犹豫了下,终于松了口,罗溪玉从床上爬起来时,手脚都是软的,穿衣的时候低头见身上胸前及胳膊上,全是红红的用嘴嗫出来的印子,胸口雪峰更是红的厉害,不由面红如霞。
不过也是大大松了口气,总算是糊弄过去了。
圣主虽然是个处男,但毕竟不是三岁的小毛头,一开始还好,现在应付起来更吃力了。
昨夜那种情况,她只能找到那样的借口拖着,当然不会真的告诉他隔壁屋子里夫妻到底在干什么,自讨苦吃,她才不会干呢。
她想的不错,用一点小伎俩准备蒙混过关,比如接吻,亲亲耳朵,什么都不知道的处男圣主,开始时确实被接吻这个从未体会过的举动给新奇住了。
但是一个成年的有思想的男子,怎么会被人这么轻而易举的蒙蔽,即使他在这方面如一张白纸,一无所知,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罗溪玉,仍然在试了几次后,很快察觉到漏洞,嘴堵住了怎么会发出声音?
继而他开始拿眼晴阴沉沉的看着她,那意思便是你解释不出,他们就死定了。
罗溪玉失策后,知道如果再拿出点实质性的东西,今晚绝对不会好过,被捉弄的男人愤然的怒火,她可不想再受第二次。
这男人除了霸道,专横,不讲理,感觉还特别敏锐,在他面前说慌,他一眼就能看得出。
尤其他会拿黑黑的显得深乎乎的眼神盯着他,让人十分不安。
罗溪玉最后在那眼神下,不得不屈服,教了他……
此时她苦逼兮兮的洗漱完,正在厨房洗青菜,脸一会青一会白的想着昨晚的事呢,项家的儿媳妇便端着盆走了进来,两人打了个照面,那媳妇顿时闹了个大脸红,昨夜她本来不知道墙壁不隔音的,毕竟对面一直没有声响,直到后来传来模糊的说话声时,她和丈夫才警觉,急忙停了声音和动作,她还埋怨了几句。
本来要睡了,结果就听到隔壁传来女子时不时的声音,直响了大半夜,那声音盈盈绕绕的,声音虽不大,却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越听越觉得心痒难耐,项家媳妇儿忍不住想敲墙,后被丈夫阻止,结果弄得两人一夜都没睡好,早晨起来眼圈都是黑的。
项家儿媳妇冲罗溪玉笑笑,到底是嫁了人的,脸皮子厚,不一会儿便如常开口道:“这么早起啊?”想到这话头起得不对,立即又道:“昨天妹子送来的丸子可真好吃,公公婆婆都夸赞呢,不知道是怎么做的,我还想跟妹子偷个艺呢。”
这话不假,那丸子是少见的青绿色,个个小巧可爱,在白色的汤汁里看着既新鲜又讨好,实在让人舍不得入口,吃完只觉得满口的鲜香,后来才知道是鱼丸子,跟碎荷叶揉在一起,一点腥味都没有,不仅婆婆称赞好手艺,就连丈夫都喜欢吃,这才厚着脸皮主动开口问,想学一手日后讨婆婆和丈夫的欢心。
什么叫这么早起啊!罗溪玉郁闷,要不是她们,她至于这么委屈吗?说到底也是她自找的。
明明什么都没干,只是亲个嘴亲亲耳朵而已,多么清纯的事儿,结果她非得故意嗯出声儿,好向圣主证明,隔壁女人就是这样叫的,但她的演技不太好啊,实在难为她了,虽然后来圣主的唇舌确实温热舒服,她也真情流露的也叫了那么几声,还像那么回事。
但却不像是这个项家媳妇所想的那样,什么一夜翻红浪,简直比窦娥还冤,实事是为了她们两个,自己一夜受罪呢。
提这事,罗溪玉能不郁闷吗?知道她付出了什么?双手的代价啊!
圣主虽然对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儿一窍不通,但是这不妨碍他男性身体的本能,罗溪玉以前就不止一次感觉到了他那里的坚硬。
但是,龟毛圣主对这方面的自制力简直如吃饭睡觉一般,强到破表,即使箭在弦上,他也能如常的保持理智清醒,你不碰到,根本分辨不出他的状态。
当初意识到这一点,罗溪玉还觉得莫名有些心酸,无论古代还是现代,哪有男人会连打飞机都不会,只知道忍啊,简直单纯到了让人可怜的地步,是男人怜悯女人同情的对象。
说什么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还是有例外的嘛。
罗溪玉猜测,大概是因为胎毒,这个人早已习惯了忍耐,忍胎毒带来的身体上的剧痛,忍寂寞枯燥日复一日长时间的练功,忍一切让他难受的气味声音,相比之下,这种本能的欲,望,已经被他舍弃掉了,没有人为他排解地过,而他也从来不需要。
大概是那一刻,她心里一软,脑子又跟着一抽,所以就忘记了所有男人都是狼,不值得同情的这个残酷的事实。
再加上圣主当提出了疑问,他问,女的在叫的解释有了,男的呢?
是啊,男的低吼怎么解释?为了圆一个慌言,还要圆一堆慌言,于是罗溪玉鬼使神差的就教了龟毛圣主怎么善用五指姑娘这个自作的蠢主意。
当然这手指不是圣主自己的,而是她的。
因为她要给他做好示范么。
于是她信心满满的开始,最后满脸大汗的结束。
在自制力如金刚般强的男人面前,想让他发出低吼的声音?
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她太天真了!
罗溪玉一开始是信心满满的,虽然从来没有给人做过,但是没见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她只是犹豫了会儿,然后下定决心使出浑身解数准备,她想的很好,脑子里有的是岛国教材,随便拿出来用还怕搞不定一个处男?
于是她秉着让这个人懂得男人必备的自救知识,让他学会如何自我释放,免得憋得久了火气太大到处杀人,这样是不好的,一开始动作是有些生疏,但后面就很熟练了,又是有意要教好他,真的很卖力的好不好。
她真的是一片好心啊。
可是呢,到最后她真的想骂人啊!
你发泄一下会死吗?
自己的五指姑娘都肿了啊,那里还是□□,啊不,是坚硬如铁。
有没有搞错?这里面是铁灌的吧?还是根没有眼?
两者确定都不是,罗溪玉开始泄气了,可他就那么冷静的看着她动作,每当等到罗溪玉沮丧的想抽手时,他就钳住了她的手腕,霸道自私的不容许她松开。
罗溪玉的好心顿时变成了苦逼,搓一根萝卜搓到快哭了,大半宿啊,手腕无力啊,一想松手他就黑脸啊,手还掐得她紧紧的,半点抽不开啊,唯一能看出情绪的就是他越来越崩紧的嘴角。
罗溪玉真的好想摔开他啊,她后悔了好不好?可是他的手就跟胶棒一样黏着她啊,实在没办法,谁让她上赶的,自愿的,主动奉献的?只能搓萝卜搓到底,从心里往外后着悔。
谁说处男第一次快啊,眼前这个人就例外啊,根本不是想象中那么好糊弄的,不信你们来试啊!
到最后她简直是累瘫了。
可是,龟毛圣主就像终于尝到味了。
又强行逼着她搓一回啊……
手掌都肿了!
好吧,以为结束后终于可以睡了。
可是,她太单纯了!
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根本不让她睡,大半夜的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搂着她就像往常一样好一顿嗫弄啊,上衣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啊。
虽然里面带着点讨好的意味,动作也是很轻的。
但是,大半夜的弄得她不能睡,还舒服的叫出声让隔壁听了大半宿,这样真的好吗?
真是不是故意的打击报复吗?她真的有听到隔壁两口子一直翻身,彻夜难眠的声音……
罗溪玉见项家儿媳妇一脸没睡好的样子,语气还有点你我都一样,大家谁也不笑谁的意思,她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不过,还是跟她仔细说了鱼戏莲花那道菜里的丸子是怎么做的。
早上起来的圣主,练完功后,很是神清气爽,对神清气爽,这一点连葛老和厉护卫都看出来了,连宝儿早上拉了屎,没及时换哭了几嗓子都没变脸,出人意料的让葛老带出去给收拾了。
对于圣主的好心情,谁都不知道真相,只有她明白。
这个也不知道留了多少年的处男之身,昨日终于泄了,想到当时为他清理时他的眼神,罗溪玉勺子一抖,米糊糊落在孩子脸上,好在不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