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大人,莫要推辞,这是大人您该得的!”绪清表现的恭敬毕至。
“……”刘晓的眼神冷得渗人,直直的与绪清对视。
绪清迎上刘晓的目光,笑得更加诚恳,眼神里满满的期许。
秦符看着下面一干人等,原来,有那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那又如何?”张祜看着绪清对刘晓恭敬有加,便想扳回一局,“汝在萝枽不是依旧卑贱”
“见张大人这类卑贱之人,自当卑贱之人为之!”绪清不在意的笑了笑。
“汝……哼!”张祜一甩袖子,坐回位上。
绪清却不打算善了,“张大人,若是萝枽吾主来了,你可愿三叩九拜之?”
“何?”张祜一下没反应过来。
刘晓连忙补上,“萝枽之主于我佑朝有恩,我等自是以礼相待!”
“哼!不过一异族女子,如何……”
“张大人真是好大的口气呀!不知佑国之国母可值得大人一跪?”一段充斥着不屑的女声穿透了大殿里的空气。
接着,一个扎了一头辫子,光着脚的女子伴着银铃的声音踏入了殿中。
“吾主!”绪清很利落的给走近的女子行了一个古怪的礼。
女子‘嗯’了一声,走到秦符前面,跪下,“吾主!吾乃萝枽之主,吾名萝瑶!”
“萝瑶?”秦符有些玩味儿的重复了这两个字。
“是!”
“萝瑶来此何干?”
“为婚约而来!”
“萝瑶打算毁约?”
“并未!”
闻言萝瑶与秦符有婚约,未等萝瑶言罢。
齐逢棠出言,“圣上不可,有伤风化!”
刘晓皱皱眉,跟着站了出来,“圣上不可,有伤风化!”
“勿要多言!”秦符摆摆手,示意他们站到一旁。
“圣上!有伤风化呀!三思呀!”一旁的一个大臣突然按捺不住,大呼起来!
绪清立到萝瑶的身侧,向四周问道,“风化?何谓风,何为化?百里不同风,如何化?”
“呵呵呵呵!”萝瑶在大殿上张扬的笑了几声,“尔辈不知礼已成?”
“何?”刘晓一下失手打碎了杯子。
“刘大人有何高见?”秦符见刘晓面色有异,出言询问。
“回圣上,微臣但问,此殿何人所设?”
“萝瑶!”
“吾等何人所邀?”
“萝瑶!”
“……”
听闻秦符道了两个‘萝瑶’,齐逢棠的杯子也碎了。
片刻,齐逢棠拍案而起,“异族妖妇,何敢狂妄如斯,欺我主年少?”
刘晓见齐逢棠发难后,反而一反常态,直接跪倒在地,“吾后万安!”
“何?”秦符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绪清上前一步,“萝枽小族,布缕维艰,故婚俗从俭,女方邀客,布堂于男方家居即可!女方至男舍,即礼成!”
秦符顿时明了,原来萝瑶她们打的是这么个算盘,“孤嫁?”
“非也!萝枽之族以奉圣上为主!”萝瑶跪倒在秦符面前,“恳圣上怜之!”
“不可!”张祜连忙阻止,太后近日大计将定,怎可让小皇帝获得如此助力?
“张大人是要让圣上失信于天下吗?”刘晓冷冷的扫了张祜一眼。
“何?”
“昨日,京中已传,圣上于城中迎其后!”刘晓答道。
齐逢棠见刘晓拜了新后,道,“刘大人,即便昨日有民视圣上于城,怕也不能如此草率吧!”
“是啊!佑朝可是礼仪之邦!”张祜连忙补上一句。
“好了!即日萝瑶便为佑朝之后!”秦符不悦的决断了这件事。
“可圣上……”齐逢棠连忙阻止。
与此同时,刘晓连忙又叩了一个头,“圣上英明!”
“好了!退朝吧!萝瑶与孤行!”
“是!”萝瑶恭顺的行了礼。
……
“刘大人!”
刘晓刚迈出殿门,绪清就喊住了刘晓的脚步,“刘大人高义,可否许小可过府一续?”
“使臣大人随意!”刘晓躬身给了个礼,转身离去。
看着刘晓踩过的一级一级台阶被阳光布满,绪清转身向宫门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院落
刘晓下了朝,坐在书房里还没打开要写的折子,管家就站到了他身侧,“老爷!”
“嗯?”刘晓应了一声。
“外有人送拜帖。”
“所拜何人?”
“自称是萝枽人,名清。”
清?刘晓突然想起下朝时候那个萝枽的使臣向自己表述了要来自己府上拜访。
刘晓琢磨了片刻,现如今,萝枽族人算是朝中的红人了,虽说萝枽之主嫁与圣上是定局,但如此草率,刘晓心知有猫腻。
可萝枽之族的军力着实令人艳羡……
当然,令人艳羡的不只是军力。
他来拜访自己?
刘晓感觉眼皮在跳,“请他进来!”
“是!”
……
刘晓与绪清坐在大堂里。
“刘大人!”绪清起身拱了拱手。
“不知如何唤使君?”刘晓端起茶碗,放到嘴边。
“直唤小可绪清即可!”绪清很恭顺的站在刘晓面前。
刘晓看着绪清的态度,有几分把捏不准绪清的心思,少年得志,不应沉稳如斯,“不知使君今日前来?”
“清只是替萝枽之族来谢大人多年前之恩。”绪清站直身子。
刘晓摆摆手,“区区小惠不足挂齿!惟愿使君以后多多为佑朝出力。”
“自然!清闻令公子曾为当朝帝师?”绪清躬身再行了次礼,“小可此起前来就是讨教。”
听到绪清提慎言,刘晓摆摆手,“不值一提。”
“怎会?清闻圣上言,令公子多贤!刘大人莫要推辞!”绪清再次行了个礼。
“呵呵呵,岂敢岂敢。”刘晓面上笑着,心里有几分诧异,自家那小子怎么会有贤名?
“不知清可有缘与令公子面见?”绪清一脸好奇的望着刘晓。
“这……”刘晓顿了顿。
“莫是有什么不便?如是……”绪清以退为进。
刘晓见绪清让了一步,自己也不好太小气,便道,“并未。绪使君请自便!”
“叨扰刘大人了。”绪清躬身行了一个礼,嘴上悄悄的挂了几分笑意。
“无事,无事。”
“不知令公子在何处?”
“待我遣一小厮送绪使君去。”刘晓唤来一个小厮,“刘义!”
“哎!”
“带绪使君前去少爷院里。”
“是!”
……
绪清跟着刘义在刘府里穿行,不一会就到了刘慎言的院子,只见大门紧闭。
“门怎是闭着的?”绪清皱皱眉头,有几分不解,莫不是不在?
刘义并未注意到绪清的神色,只是自己嘀咕了句,“估摸是少爷还未起。”
“为何?这都什么时辰了?”绪清以为小厮在推脱,这都日上三竿了如何还能还在床上。
“呵呵!”刘义挠挠头,咧开嘴憨憨的笑了笑,“少爷贪玩了些!”
“贪玩?”听着这两个词,绪清顿时来了几分兴致,“说与我听听。”
刘义瞅了瞅发现四周无人,便示意绪清低头,然后低声道,“少爷经常是夜归……”
“你家老爷不管?”绪清低着头,脸上有了几分了然。
“咦,使君怎知我家老爷管?”刘义接着绪清的话茬。
“猜的!”绪清自己想想刘慎言被他爹训的样子,忍俊不禁,刘大人看起来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刘义见绪清猜都能猜的准不禁打心眼里佩服,“使君神机!”
绪清自己捉摸了片刻,心中自是明了,刘慎言定是拿着锁门来掩人耳目了。里面上了锁,又有谁能知晓里面没人?
绪清想着刘慎言没在院中,嘴角勾了起来,“那平日里你家少爷夜归了,拿这高墙如何是好?”
“这……”刘义有几分为难,自己答应过少爷不把这个告诉外人。
“但说无妨!”绪清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状若无人的慢慢塞进刘义的袖口。
“这……”看着那张银票慢慢被塞进自己的袖口,刘义舍不得拒绝,毕竟自己一个月才一钱银子,刘义咬咬牙,“翻墙……”
“你家少爷如何翻得这高墙?”绪清眉毛弯的更厉害了,刘慎言的武技可差的很,这么高的墙他要是能翻过去还真是抬举他了。
“回使君……”刘义踮起脚尖,对着绪清的耳朵,“踩小人的肩膀……”
“哦?”绪清低头看了刘义一眼,“可否给我行个方便?”
“这……”想想那张银票,刘义低头半蹲,道“行!使君慢些!”
……
绪清踩着刘义的肩膀慢慢爬到墙头,然后骑在刘慎言的院的墙头,俯视着刘慎言的院子。
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西侧有一丛花,以及院中有一个高大的槐树,树下有一张梨花木的榻。
……
绪清想到,上次送刘笃行回来的族人回报,见刘慎言的时候,刘慎言就在墙头。
绪清想想情景,少年骑在墙头,冲着下面的族人吆喝……
真有趣!
绪清抿唇一笑,纵身跳入院中。
……
跳入园中后,绪清先去那花丛的内侧瞧了瞧,发现了一把梯子。
绪清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梯子?看来自己猜得不错,慎言果然是不在院中,用着关门来掩人耳目。
绪清用着梯子爬出刘慎言的院子,对着刘义道,“进了院子,感觉不妥,便出来了,过几日再来叨扰,此事勿告人。”
“那老爷问该如何?”刘义茫然的看着绪清。
“你就言,我看着门关了就离开了就好!”
“是!”刘义乐呵呵的笑了起来,“那让小人送使君出门吧!”
“我自是识得路的,你且去忙吧!”绪清冲刘义善意的笑了笑。
“这……”刘义有了几分为难,
“我不习惯被人跟着……”
“那……那使君,小人先行!”
“去吧!”
绪清见刘义走了另一条路,便顺着来的路走了一段。
见四下无人,又快速的跑回了院子的高墙下,趁着没人注意,一个助跑,高跳,一跃而上,翻身而下,又回到了刘慎言的院子。
绪清推了刘慎言寝室的门一把,没锁,门应力而开。
绪清见门开了,立刻快步的进入刘慎言的居室。
然后关上了门。
估算了下时间,估摸着距离刘慎言回来的时间还早着,绪清开始安心的打量刘慎言的居室。
刘慎言的居室与刘慎言的人一般,简约,随意,甚至可以说是懒散。
整个屋子中,一张大床格外的显眼。在大床旁就是高高的书架,看着一排一排的书,绪清忍不住用手指沿着书的棱角一本一本的滑过去。
那些磨损了的书脊让绪清想着,也许这些书就是刘慎言日日夜夜长翻的。也许,刘慎言也会像自己这般,把手指从书脊上滑过去。
绪清恍恍惚惚的,手指在书脊上滑了一次又一次,然后鬼使神差的从书架上随手抽出了一本。
拿正随手抽的那本册子,绪清定睛一瞧,不由的低声的笑了起来,《寻芳录》?
这种艳书怎么会在书架上?
绪清翻开,发现很多页都被折了角。
主要是记了不少与众不同的体位。
绪清皱了皱眉头,只是一年光景慎言便已经是沉浸于女色了么?
想想那个跟着自己逛花楼都拘谨的不敢动的少年……
绪清摇摇头,看来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