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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有士兵边笑边朝阿良递过去一个盛水皮囊,阿良连忙伸手接过,仰起头灌了几大口,终於将那口要命的米饭吞了下去。
阿良缓过气来後,将手中的盛水皮囊还给那名士兵,羞得不敢抬头,低声道:“谢……谢谢。”
这些人……都是好人吧。
再度低头扒饭。不过,这一回吸取了教训,不再那麽狼吞虎咽。
就这样,阿良将那一海碗米饭都吃了下去。
舔舔唇,肚子里只觉得半饱。他是饿怕了的人,於是怯怯将目光投向一旁盛放米饭的大铁桶。
“不要吃了,已经够了。饿慌了的人,一口气吃太多会被撑死的。”
身旁的瘦骑兵看出他的心思,拿过阿良手中的碗筷,笑著放到一旁。然後伸出右手去,探进阿良破破烂烂的裤子里,握住跨间那团小小的绵软在手中揉搓把玩:“对了,一路上忘了问你,你叫什麽名儿?”
“阿、阿良。”阿良被他这样摸著下体,觉得毛发直竖,浑身刹那僵直,不知他将对自己做什麽,结结巴巴回答。
“呵,阿良别怕。”
瘦骑兵柔声安慰的同时,用左手扯下阿良敝体的那条裤子,让阿良青涩的身体暴露在所有士兵目光中:“阿良想要吃饭,想要活下去,是不是?”
阿良全身发抖,却还是点点头。
此刻夜幕已低垂,彤红营火映在瘦骑兵的半张脸上,显出一种异样狰狞。“乖乖听话,就有饭吃,就能够活下去。”
“不要!疼!疼!!”
阿良忽然仰起细细的脖颈,发出凄厉惨叫。
瘦骑兵将三根手指,蓦然挤进了他的体内,不断抽插搅动。
阿良哭叫著,徒劳的在瘦骑兵手中挣扎扭动,泪水流了满脸。他借著营火看到有鲜红色的血,沿著自己的黝黑大腿细细蜿蜒。
他泪眼朦胧,求助的望向四周。
四周的士兵们一边看著这幕,一边在旁边鼓掌大笑。他们的脸映著营火,如狰狞鬼神。
“不要动!不许哭!”瘦骑兵将哭喊挣扎不休的阿良按在地上,有些不耐烦,厉声喝道,“死不了人的!你若是再这样,马上离开军队!”
阿良慢慢止了哭声,也不再奋力挣扎,只是小声的啜泣。
这些士兵里面,没有人会来救他。而如果离开军队……他一定会死。
他怕饿肚子、怕死,怕的不得了。
所以,他没有选择。
只有服从。
服从於眼前的这些人,服从於命运。
**********************
八年後。
诸侯纷争的乱世仍未结束,而黑底银龙的旗帜,占领了近半个华北,成为其中不可忽视的一支势力。
旗帜的主人姓戴,原先是草寇出身。因为作战勇敢,知人善用,擅长笼络人心,很快拉起一支势力。在吞并了华北的几个小势力之後,他的势力越来越大。
之後,他娶了华北大贵族的闺秀,名正言顺得到贵族的身份,得到士族门阀的支持,打著扶持皇室的旗号,在华北自立为王。
今时今日,戴姓君王四十三岁,正值英年,居於华北,野心勃勃的培植人材实力,觊觎整个天下。
这样的时代,将人的欲望野心催发到极致,更催人早熟早慧。
戴姓君王的六子戴世庭,今年刚满一十五岁,便加入了父兄的治世行列。而父亲指派给他的第一个任务,是整顿南边境军队。
初夏,通往南边境的道路上,军队车马辚辚,长得一眼望不到尽头。
绣著银白飞龙的黑色旗帜,在风中猎猎飘扬。因为是行军,将士们皆轻装,身著黑色兵服,队伍宛若一条黑色巨龙蜿蜒。
戴世庭肤若美玉,眉目如画,身著淡青色便装,腰间系一条阔玉带,坐在宽敞的马车之中,面前摆放著南边境军事要塞的兵力分布图。
坐在他身旁的,是他此行的偏将赵铎。
“依末将所见,南边境目前存在著许多大小问题和隐患。但我们首先要做的事,是整顿军纪。”赵铎用手指敲著地图边缘,若有所思。
世庭点头笑道:“英雄所见略同。”
戴姓君王出身於草寇,手底下最初的一批将领士兵,与他同样出身。这些将领虽作战勇猛,却保有流寇习性,往往无视军律,不服管束。
虽说目前而言,这些身居至伟军功的将领并未曾做得过分出格,但既然戴姓君王将目光放在争夺天下上,就必须在军中贯彻铁律。
先拿南边境开刀。
赵铎望向世庭:“那些将领和士兵并不容易对付,将军可准备好了?”
世庭扬眉,神情咄咄逼人:“难道我们便容易对付不成?”
赵铎望著这样的世庭,仿若看到了初出茅庐的自己,不由宠溺的摇头微笑。
赵铎今年二十四岁,比世庭年长九岁,出身世家,说起来算是世庭的远房表兄,曾在世庭身边伴读,感情甚佳。
赵铎自十九岁开始踏入仕途,做过一任文官,两任武官,政绩卓显。戴姓君王此备将他安排在世庭身旁,也是想让他从旁多加指点世庭。
毕竟世庭年龄尚幼,再怎麽优秀聪慧,性情中也有几分急进冲动、锋芒毕露,做起事来总不那麽令人放心。
“啊,边境到了。”
世庭撩开车窗处的青布帘,看到悠远的地平线上,出现了城塞的影子,欢呼一声:“总算到了。”
赵铎在一旁瞧著世庭微笑。
世庭望著窗外,毫无防备的笑著,眸中是掩不住的兴奋,俊美面容流露出一派稚气。
这是他第一次离开王宫,第一次做大事。
平日里再怎麽端架子,装得厉害老练,究竟也不过是十五岁的孩子而已。
二
日头逐渐西斜。
二十岁的阿良蹲在营帐外,面对著一个巨大木盆,仔细搓洗著堆成小山的衣物。
“喂,帮哥哥把这件衣服洗了。”
有士兵经过,径直把身上的衣裳躲下来,扔进阿良怀里。
“哦。”
阿良应一声,将那件散发著酸臭汗味的衣服直接按进木盆内。
士兵裸著健硕的上身,却不走,笑嘻嘻的在阿良身旁蹲下,手指探进阿良衣襟内,去捻他单薄胸膛上的乳粒。
阿良不挣扎不反抗,仍旧低著头,认真搓洗手中衣裳。
士兵的呼吸渐渐粗重,忽然将阿良身上的那件单褂扯开,扔到一旁,将阿良压倒在地。
阿良在心里叹口气,沾了皂角水的手摸索到腰部,解开自己的裤子。
衣服没洗完,待会儿还要去喂马劈柴,给归营的士兵们烧热水洗澡。这些活在天黑前没做完的话,恐怕要挨一顿打骂,吃不上晚饭。
士兵的四根手指蓦然捅进他的体内,他黝黑颀长的身体紧紧绷了一下。
“他娘的,都被玩松了。”士兵粗大的手指在阿良体内搅动几下,神情有些不满,又将手指撤出来,松开阿良,嘟嘟囔囔的骂,站起身,“算了,用嘴给哥哥解决吧。”
阿良点点头,有些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赤祼著身体,跪在士兵的双跨之间,解开士兵的裤子,将士兵弹跳出来的坚硬含在嘴里吮吸。
又有几个士兵说笑著经过。看到眼前这幕,在阿良身旁停下了脚步:“哟,玩得挺开心啊。”
“来啊,一起玩儿。”士兵抓住阿良泛黄的长发,一边喘气一边在阿良嘴里卖力抽送。
阿良听他这麽说,立即改变了姿势。他嘴里含著士兵的硬物,用双手和膝盖撑地,将臀部高高翘起。
那几个士兵笑著围上前去,其中一个鹰勾鼻伸出手,用力打了几下阿良结实的臀瓣,打得啪啪作响:“来,再分开些!”
阿良依言将双腿分得更开。鹰勾鼻将手指探入他的後庭,搅动几下,骂道:“娘的,这麽松!”
“这鸟地方,有个泄火的东西就不错了,还嫌这嫌那,你以为是在逛窑子哪?”後面的士兵一手解裤子,一手扒开鹰勾鼻,“去去,我急得很。你要是嫌松就别上,我先上。”
说完上前,一个挺身进入了阿良体内。
阿良已经很习惯被这样对待,他开始以最合适的角度耸动身体,迎合著前後两名士兵,帮助他们发泄欲望。
阿良偷偷瞟了下四周,发现除了前後两个士兵外,还有四五个士兵围在他身旁。
这些人,他全部都不能拒绝。
看来今天的晚饭,是一定吃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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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西方的天空尚余最後一抹瑰丽云霞,世庭的车马来到了南边境军营。
虽说在镇守南边境的将军心中,非常轻视这个即将成为自己上司的十五岁少年,但还是顾全了脸面上的礼节,亲自率部隆重迎接,并派人将他们引至早就布置好的大帐之内。
当世庭和赵铎与那群将领们应酬完毕,来到那顶布置得异常豪丽的大帐前时,不由相视一笑。
撩开帐帘,里面的家具用物一应俱全,皆属上佳之品。
紫檀木新制的成套桌椅,插著孔雀毛的古董花瓶,挂了轻罗帐的牙床。半壁字画,皆出自名家手笔;半壁书籍旧典,全是道德文章。
附庸风雅到了极致,却很容易让人嗅出一股俗气。
在这之外,还有帐门前守著的成排持戟卫兵,盔甲兵器森寒,气派非常。
“造这麽好的笼子,竟是打算养金丝雀麽?”世庭微笑,对赵铎低声道。
的确,世庭年仅十五,又是第一次办事。南边境这里,无人不把他当作一只羽毛华美,只会装腔作势的雀仔。
然而这雀仔出身高贵,场面上怠慢不得。
赵铎回了世庭一笑,同样低声道:“我们先四处转转再说。”
虽然他们在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如何贯彻法纪的规划,但是还需要彻底了解此间的真实情况。
好决定从何处开始下手,方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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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後,世庭与赵铎遣散了随从,换了士兵的号衣,在灯火通明的军营里并肩而行。
经过一地,只见有阶级较高的军官聚集,杯盏交错,人声鼎沸。
赵铎摇头叹息:“好一副山大王做派。”
世庭眉头轻蹙,望向赵铎:“不止如此。这军营里入夜後,没有夜禁。只要有闲不值夜的,都到处乱走乱逛找乐子,穿号衣的极少,大部分干脆打赤膊……我们对他们来说是陌生面孔,沿路走来,竟无人问半声,真是一团糟。”
“他们如今是正规军队,又不是草寇。幸好南面的敌军状况也同样糟糕,否则军中混进探子,或者遇到有力夜袭,早就全军覆没。说起来,他们还真是够好运。”
……
两人一路走一路摇头,终於走到下级士兵所在的营区。
虽然早有了心理准备,但世庭和赵铎没想到,他们会看见如此荒唐的场面。
彤红明亮的营火下,那一幕淫乱交媾。
全身赤裸,肤色黝黑的瘦削男人被三个壮硕士兵同时进入,旁边还围著十几个等待加入的士兵。
男人相貌普通,脸上和身上有一些鞭伤,匍匐在地,吸吮著一个士兵的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