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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相貌普通,脸上和身上有一些鞭伤,匍匐在地,吸吮著一个士兵的粗大男根。男人的後庭处,是两个士兵在同时进入抽插。
抽插间,就看到鲜红色的肠肉一次次被带出,又一次次被捅进。
周围一片淫声荡笑。
男人的後庭处同时承受两个人进入,黝黑的身体绷得很紧,遍体都在冒汗,全身还不时的痉挛几下。
显然很痛。
然而他眉眼柔顺,依然卖力吞吐著眼前士兵的男根,甚至尽量去迎合身後的那两人。
那三人分别在他的嘴里、後庭处释放出白浊之後,又换了三人。
世庭和赵铎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这幕,说不出话来。
过了良久,赵铎才听到世庭的声音:“……喜欢被那样对待吗?真是下贱的东西。”
语调不同於往常。
“是啊,还是不要看了,我们走吧。”赵铎转过脸去望向世庭。
却只见世庭仍旧牢牢盯著那男人看,目光未曾偏离半寸。
赵铎的心漏跳了一拍。
世庭的目光,竟灼灼似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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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後,因为分内的活没干完,阿良终究没能吃上晚饭,被劈头盖脸的打了几鞭子,挨了顿臭骂。
接下来,阿良便被十几个士兵拉到了营火旁。
他已习惯。八年来,这是他每夜必会经历的事情,也是他活下来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他并不怨天尤人。比起死在战乱中的乡亲,比起在外面不知死活的爹和小弟,他幸运许多。
甚至不觉得羞耻。因为从没有人告诉过他,这是件羞耻的事情。
虽然觉得很痛苦,然而在他有生之年,本身就是在痛苦中挣扎求存。
饥饿,寒冷,离别……都是痛苦。这种痛苦,也不过是千万种痛苦中的一种而已。
对於无法避免的痛苦,便只能忍受顺从。
……
等到那十几个士兵尽兴离开之後,已是夜深人静,只留下阿良一个人在营火旁。
他很累,全身都很痛,所以在地上躺了一会儿,才慢慢坐起来,咳了几声。
从喉咙里咳出来的,全是白浊液体。
他站起身,一瘸一拐朝不远处的那口井蹭过去。幸好现在已经入夏,即使遍体狼狈不堪,也可以很快用冷水清洗。
来到井边,拎起一桶井水,从头浇到脚。
觉得舒爽些了以後,又打了一桶水,开始仔细清洗身体。
为了彻底洗掉体内的污浊,他清洗的姿势难堪到了极点。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在身旁不远处的黑暗角落,有人在死死盯住他看。
世庭站在营帐的阴影中。
“咳。”
赵铎在世庭身旁,不知道该说什麽好,只有咳一声,尴尬的别过眼去。
“下贱到这种地步,真是恶心。”世庭回过神来,朝赵铎笑了笑,“……我们回去吧。”
说完,又看了一眼在那里冲澡的阿良。
真的很恶心。从没有见过这种,比猪狗还要下贱的东西。
但是……不知道为什麽,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明明是个既瘦又土,一点谈不上好看的男人。然而,见他全身黝黑肌肉痛到紧绷,见他柔顺眉目,就有说不上来的奇异感觉。
一边厌恶,一边莫名其妙被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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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良冲完了澡,回到自己的布营帐。躺下来刚挨到枕头,便深深入睡。
没有梦境。他已经有很多年,未曾做梦。
就这样一觉睡到天亮,如往常般听到外面士兵出操晨练的声音,如往常般在这个时候起床。
简单的漱口洗面之後,将一头枯黄长发用布带扎在脑後,阿良穿著单衣,坐在营帐门外,看著晨练的士兵们发呆。
分配给他的活路,大都在下午才能做,早晨士兵们事情很多,没人还有心思找他泄欲。
所以在每天上午,他都很清闲。一天之中,也只有这段时间内,他觉得自己还算干净。
那些晨练的士兵祼著健硕上身,中气十足的喊著整齐口号,自阿良面前跑过去。
阿良非常羡慕。
如果自己有那样强健的体魄,如果自己能成为他们其中一员,就别无所求。
……
正在痴想中,忽然被人拍了拍肩膀。
惊诧於这个时候有人来找自己,阿良转过头,看到两个持戟卫兵站在身旁。
那两个卫兵穿著轻型盔甲,高大矫健,容貌俊朗,衣饰非常干净讲究,连靴帮都一尘不染,举止行动和阿良平常见到的下级士兵截然不同。
“大、大人……”阿良手忙脚乱的起身。
在这两名卫兵面前,他自惭形愧,结结巴巴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好。
“跟我们来。”
两名卫兵见他满脸不知所措,也不愿与他多说什麽,只是朝他简短吩咐,转身就走。
阿良连忙跟在他们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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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良第一次见到这般气派的皮帐篷。
银龙黑旗在那顶巨大帐篷的上空猎猎飘扬。帐篷是用上好水牛皮制成的,泛著柔和的深黄光泽,镂空龙凤纹,用黑缎子包边,四角坠有银白流苏。
帐门前,守著显然是精挑细选出的两排卫兵,他们连身高都是一样的。和带他来这里的卫兵做同样装束,同样的面目俊朗,同样的衣装整洁。
带阿良来这里的两名卫兵上前,撩开帐帘,对阿良道:“进去吧。”
阿良仿若做梦般走了进去。
当他走进帐篷的同时,身後的厚重帐帘就被放了下来。
偌大的帐篷里,除了阿良外,还有一个人。
那人还是个少年的模样,容貌稚气未脱。他姿势悠闲,身著浅蓝色宽袍,坐在铺了黑熊皮的紫檀木椅子上,端著瓷杯正在喝茶。
瓷杯杯壁薄如蝉翼,碧绿的茶水透过杯壁,将颜色映在少年看上去像是半透明玉石的手指间。
少年抬起头,望了阿良一眼。
阿良低下头去,双脚仿若被钉在地上,再也不能动。
从未见过那麽美,宛若璧玉玲珑的人,连做梦都没梦到过……然而少年的眼神那麽冷,充满了鄙夷。
在他冰冷目光的逼视下,阿良自觉丑陋不堪。
世庭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阿良面前,背负双手,开始上下打量他。
看上去,眼前这土里土气的黑瘦男人紧张到了极点。全身没有一个自然的地方,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额上泌出点点冷汗。
心底又是一阵厌恶,朝比自己高上半头男人的膝弯狠狠踢了一脚:“没有人教过你,以你的身份,见到本将军应该怎麽做?”
阿良听到自己膝弯的骨节发出一声响,接著便身不由己跪在了地上。
膝弯很痛,他几乎叫出声来,但最後还是牢牢咬住了牙。
“你的事情,我已经查过了。”
世庭见阿良跪在地上,眉眼柔顺,全身肌肉紧绷著忍耐痛楚,心里的气似乎消了一些:“不知来历,未入军籍,居然在军中待了八年,於军律不合。”
阿良低头跪在地上,膝弯处的疼痛慢慢减轻。他看著世庭那双穿了漂亮马靴的脚,听著世庭那清越动听的声音,不知所措。
世庭的话,他完全听不懂。
然而,他听得出来,世庭对他不怀善意。
“原本应该立即撵你走……不过,我正好缺个马垫,你就补了这个缺吧。”世庭冷冷瞟了他一眼,“现在我要出去,跟我一起走。”
说完,世庭转过身,走到帐门前,撩开厚重帐帘。
世庭的最後一句话,阿良还是听懂了的。他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拖著疼痛的双腿,一瘸一拐跟在世庭身後。
营帐外停著两匹鞍辔齐全的马,赵铎牵著其中一匹马,朝走出帐门的世庭笑道:“今天我们……”
话说到这里,赵铎看到跟著世庭走出来的阿良,目瞪口呆,後面的话就哽在了喉间。
“我的新马垫,不错吧。”世庭走到赵铎身旁,朝他微笑。
和赵铎打过招呼,世庭转过身,满面冰霜的朝阿良吩咐道:“把上身衣服脱了。”
阿良迟疑片刻後,垂著眼,顺从的将衣服脱下来,抱在手里,露出黝黑瘦削的上身。
“哼!”世庭冷哼一声,见阿良这样,不知为什麽就觉得很生气,“去,在那匹黄马旁边蹲著!”
阿良依言走过去,在黄马的一侧蹲下去。
世庭来到阿良身旁,一只脚踩上他瘦削单薄的脊背,一只脚跨上马背。
世庭心中有气,狠狠用靴底碾了几下那单薄脊背。
脚下那人不胜萧瑟的颤抖著,却依然绷紧身体勉力支撑。
世庭心情忽然大好,勒马朝赵铎一笑:“我们走吧,今天去四处看看地形。”
赵铎点点头,面对世庭却笑不出来。
用人的脊背做马垫车垫,是前朝贵族的遗习,流传至今,被作为贵族身份的象征,其实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这种马垫车垫,选择的往往都是身强体壮,脊背宽厚结实的男奴。以踏上去不硌脚,柔韧有弹性为上品。
当然,也有个别用女奴的。
世庭的兄长,朝中贵族大臣几乎都有这个习惯。
但世庭不是,而且对这种现象嗤之以鼻,和赵铎屡次谈起,都认为是前朝遗族陋习。
他认识的世庭,从来不是这样的人。
三
世庭与赵铎纵马绝尘而去,阿良从地上慢慢站起来,脊背上是一片火烧火燎的疼痛。
脊背似乎被马靴踩破了一点皮,应该是肿起来了。
头顶上阳光耀眼,阿良感觉到有点晕眩。
一个腰别马鞭,头包布巾,身穿号服,看上去二十七八的青年男人走到阿良身旁,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喂,你就是新来的马垫?”
阿良点头。
他虽然愚钝,却也看得出那美貌少年不是一般身分的人。既然那少年说他是马垫,那麽他无论愿意与否,将来就是马垫。
“哦,我是将军的马倌。既然你是马垫,那麽今後就归我管。”青年男人笑了笑,“对了,我叫双全,你以後叫我全哥就行。”
阿良弯下腰,恭恭敬敬的喊他:“全哥。”
双全拍拍他的肩,目光扫过他红肿破皮的脊背:“我看你身子单薄瘦弱,不太适合当马垫啊。我替将军养马有段日子了,将军从不喜欢用马垫,兴许这回是心血来潮,过几日就放你离开军营也不一定。”
这原本是一句安慰的话,谁知阿良听到“离开”二字,立即用恐惧的目光望向双全,声音颤抖:“不……我不离开。”
离开了这里,阿良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活下去。他从十二岁开始就一直在军营,没有任何在外面求生的技能。
他还记得在外面流离失所、躲避杀戮的日子,他还记得好几天吃不上一顿饱饭,胃被猛兽撕扯噬咬般的日子。
而且那个时候虽然苦,爹和弟弟还在身边,好歹有个依赖寄托。如今他若离开,只有他孤单一人,走进那可怕世界。
他害怕的不得了。
阿良颤抖著唇瓣,跪在双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