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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当年的她根本就没看过古大的《陆小凤》。只是她本能的认为好姐妹不喜欢的人,她也不喜欢。
上官丹凤狠狠的跺了跺脚:“我好心过来帮你,却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哼,柳余恨我们走。”
这么一小会,霍天青已从刚才的站到现在的坐,只是他坐得动也不动,铁青的脸上,仿佛带着个铁青的面具。
忽然霍天青站起身来,抱起了阎铁珊的尸体,大声道:“陆小凤,日出时我在青风观等你。”一句话还未说完,他的人已在水阁外。
见霍天青的离开,本就没有走远的上官丹凤又倒了回来:“你为什么放他离开?”
“欠下金鹏王国的债的人,不是他。”陆小凤回道。
“可是你没看出他对你杀意吗?”上官丹凤很是气愤。
陆小凤却忽然对她笑了笑,道:“你若使出你的飞凤针来,他也许就走不掉了。”
上官丹凤公主瞪大了眼睛:“飞凤针?什么飞凤针?”
“当然是你的独门暗器飞凤针。”
上官丹凤瞪着他,忽然冷笑:“原来我不但会在背后杀人,还会用暗器杀人。”
陆小凤就跟随口说话一样,不存在刻意解释的说:“暗器也是种武器武林中有很多君子也用这种武器。”
上官丹风公主感到委屈:“可是我从来也没有用过,我连飞凤针这三个字都没听过。”
陆小凤点点头,不再说什么。其实他也只是想要证实那小妖怪说的又是谎话而已。
上官丹风却不肯罢休,连眼圈都红了:“我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气,所以才故意说这些话来编排我。”
不等陆小凤开口,上官丹凤继续说:“我知道你认为我根本不该来的,更不该杀了阎铁珊。”
她像是受了很大的委曲,眼睛里又涌出了泪光,恨恨道:“可是你永远也不知道他把我们家害得有多惨,若不是他,忘义背信,我们本来还可以有复国复仇的机会,但现在……,现在……”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她眼泪已终于忍不住珠串般挂满了已脸。
陆小凤什么也不能再说了。
谁说眼泪不是女人最有效的武器。尤其是美丽的女人,她的泪珠远比珍珠更珍贵。
☆、第十四章 天禽门
从阎铁珊家里出来,寒凝儿左手挽着宁紫,右手拉着花满楼劲自走在前面,不理会身后跟着的陆小凤、上官丹凤和柳余恨。
上官丹凤拉扯了下陆小凤的袖子:“那位姑娘是谁?她怎么好像对我有很深的敌意呀。”
陆小凤也不知道寒凝儿的敌意从哪里来,因此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对着上官丹凤说:“没事,她就是小孩子脾气,你别介意。”
“凝儿,你那个生死符是怎么回事啊?”想到苏少英嘴里说的朋友,实际就是他的小师妹;又听到今天马行空嘴里的惨叫,花满楼对寒凝儿出手的生死符感到好奇。
陆小凤听到他也敢兴趣的话题,也小跑两步来到花满楼身边,等着寒凝儿的解惑。
寒凝儿接下腰间的小袋,把里面那支绿色的竹筒取了出来放在花满楼手里,解说者:“这个竹筒是分两面打开的,一边是装的酒,另一边装的是水。当我取一点水或酒时,用内力将它凝结成冰块,打入人的穴道内,会让人有一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痛苦。这个方法是一个朋友教我的,让我在危急时刻自救。你也知道我的武功不好啊,只能出奇制胜,至于那些武功好的或者和我武功差不多,却早有防备的人是没用的。武功好的,在我还没出手就已躲开;武功和我差不多的,对我早有防备,只要小心一点儿就不会被我打到。”
陆小凤从花满楼手里取过小竹筒,掂了掂:“没想到还会有这个功效,上次没听你说啊?”
“我说了,我说这个是保命用的。只是你自己没听出另外的含义罢了。”
等他们几人回到客栈时,发现里面已经坐了好一伙儿人。
一个穿着长袍,戴着小帽的老人,搬了张凳子坐在天井里抽旱烟。看看夜色已经很晚了,但这老人却连一点睡觉的意思都没有,悠悠闲闲的坐在那里,好像一直要坐到天亮的样子。
一个卖肉包子的小贩,深夜不回家,却挑着两担笼屉站在院子的中央
还有一个看着一身酸气的穷秀才,背负着双手,对月吟诗,只是那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而墙头就坐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一张嘴,正在囫囵的吞着包子。看样子应该是从小贩那里得来的。
最后一个是卖野药的郎中,背着个药箱,提着串药铃,一瘸一拐的在院里里晃悠,看样子应该可以肯定是个跛子。
寒凝儿悄声的向身边的花满楼叙述了这些人的长相和外貌,最后还问道:“他们是什么人?”对于寒凝儿来说,这些人都是如此的陌生。因为当初除了花满楼和花满楼的初恋,对于其他的人,她从来没放在心上过,都是过目即忘。这也造成了她现在分不清状况的情景。
花满楼摇摇头,他也不清楚这些人的来意。不过,他可以肯定的就是他们都是练家子,从他们的呼吸和步子,他都可以感觉出来。而且看样子,他们是在专程等他们,就是不知来意为何。
不一会儿,大街上就传来更鼓声,已过三更。
那抽旱烟的老头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约我们来的人,他自己怎么还不来?”
穷秀才慢悠悠的吟完了最后一句诗词,方才说道:“长夜已将尽,他想必已经快来了。”
卖包子的小贩也不说话直接把提笼里的包子全都抛出来,几十个包子,竟一个叠一个,笔直的叠起七八尺高。一个纵身,就以金鸡独立式,站在这叠肉包子上,居然站得四平八稳,纹风不动。他不但一双手又快又稳,轻功也已可算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
“哇撒,如果他去表演杂耍,应该会有很多人付钱吧。”
寒凝儿几人现在已经可以很淡定的肯定说话的声音就是宁紫了,除了她不会有其他人说出这么不合时宜的话。
突听那小贩大叫一声,道:“来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就进来了一个秃顶的老头子,一张黄惨惨的脸,穿着件灰不溜丢的粗布衣裳,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刚好盖着膝盖,脚上白布袜、灰布鞋,看着恰巧也像是个从乡下来赶集的土老头。但他却一双发亮的眼睛,目光炯炯,威光四射。
看样子这满院子的人等的就是他。可奇怪的是,这些人明明就是在等他的,可是他来了之后,又偏偏没有一个人过去跟他招呼,还是各自在自己的地方站着。
而这秃顶老人同样也不理会大家,直接朝着陆小凤走了过来,目光直直的看着他:“三年不见,你居然还没喝死。”
陆小凤好笑的摸着已经有点子胡渣的唇角:“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只担心你,你是个好人。”
秃顶老人瞪眼:“谁说我是个好人?”
陆小凤反驳着:“江湖中谁不说山西雁又有种、又够朋友,是他娘的第一个大好人。”
秃顶老人可乐了,大笑着:“你是个大祸害,我是个大好人,这他娘的真有意思。”
上官丹凤公主看着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实在想不到这又秃又土,满嘴粗话的老头子,竟是享名三十年,以一双铁掌威震关中的大侠山西雁。但不管怎么样,一个人能被称为“大侠”,都不是件简单的事。
可是这老人却实在连一点大侠的样子都没有──难道这就正是他的成功之处?上官丹凤想不通。
在上官丹凤晃神间,山西雁的笑声已停顿,目光炯炯,盯着陆小凤:“你只怕想不到我会来找你?”
陆小凤承认:“我想不到。”
山西雁道:“其实你一到太原,我就已知道了。可是我直到现在才来找你!我没有来,因为你是我师叔的客人,我既然没法子跟他抢着作东,就只好装不知道了。我的师叔就是霍天青,江湖中有很多人都不信,但你却总该知道的。”山西雁一口气说完自己想要说的话,期间不给陆小凤任何说话的机会
陆小凤点点头:“我知道。”从霍天青今天离开的姿势,他已然猜出了一点儿,现在却是确认。
山西雁继续说:“外面抽旱烟的那老怪物,姓樊,叫樊鹗,就是昔日独闯飞鱼塘,扫平八大寨,一根旱烟袋专打人身三十六大穴、七十二□的樊大先生。还有那位穷酸秀才就是西北双秀,樊简齐名,,想必也就是‘弹指神通’的唯一传人,简二先生了。那穷要饭的、野药郎中、卖包子跟卖菜的小贩、卖花粉的货郎,再加上这地方的掌柜,和还在门口卖面的王胖子,七个人本是结拜兄弟,人称‘市井七侠’,也有人叫他们山西七义。”
“他们也都是我的同门,论起辈份来,有的甚至是霍天青的徒孙。六十年前,祖师爷创立‘天禽门’,第一条大戒,就是要我们尊师重道,这辈份和规矩,都是万万错不得的祖师爷一生致力武学,到晚年才有家室之想。”
陆小凤很是惊奇:“天禽老人竟也娶过妻,生过子?”
山西雁并不怪陆小凤的大呼小叫:“这件事江湖中的确很少有人知道,祖师爷是在七十七岁那年,才有后的,他的后代就是霍天青?他不但延续祖师爷的香灯血脉,唯一能继承‘天禽门’传统的人也是他,我们身受师门的大恩,纵然粉身碎骨,也绝不能让他有一点意外,这道理你想必也应该明白的。”
听到这里,花满楼已经有些猜到他们的意思了。恰在这时身边的寒凝儿说道:“说了啰啰嗦嗦的一大串,最终目的是不是就让陆小凤明天不要去清风观,他们怕霍天青会死。是不是啊?”
花满楼点点头,他们的确是这个意思。看到花满楼点头后,寒凝儿也点了下头,对自己的猜测很是满意。“走啦,让他们聊,我们进去吧。好晚了,你也要休息了啊。”说完就强自拉着花满楼进屋,其实她是有话想要对他说,只是当着那么多人不方便。花满楼似乎也了解了寒凝儿心意,在和陆小凤招呼一下后,就进去了。
寒凝儿忐忑的和花满楼面对面的坐着,倒了一杯水殷勤的递给他:“觉得我今天对上官丹凤很刻薄啊?”
“为什么这么说?”已经明白寒凝儿的意思后,花满楼突然心生了一种想要逗逗她趣。
寒凝儿不好意思的玩着自己的手指:“因为我从头到尾都在针对她啊。”
花满楼喝了一口茶:“那你为什么要针对她呢?”
寒凝儿理所当然的说:“虽然只是远远的看了上官飞燕一眼,但我还是记住了她的容貌;这个上官丹凤和上官飞燕一模一样,所以我讨厌她。”
“就这一个原因?”
“就这一个原因。”当然不只,最要的是因为寒凝儿知道上官丹凤和上官飞燕就是同一个人,所以她才针对她。“花满楼,我警告你哦。那天晚上的话我还记得你,你以后要是敢对其他女生好,我就用闪电貂吓唬她们。”
虚张声势的恐吓,让花满楼大笑起来。你回来了真好,随时可以听到你的声音真好,只要有你在我的身边,我就感觉很幸福。
☆、第十五章 小别扭
一大清早寒凝儿就拿着一束芍药花敲响了花满楼的房间,把手里拿着的一束插好了花的花瓶放在花满楼的桌上"你猜猜这是什么花?”
早在寒凝儿一进门花满楼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气,花满楼肯定的说:”是芍药吧?”
寒凝儿开心的点点头:”今早,我在客栈的大门口看见一个卖花的老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