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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状元嘴角轻轻的扯起一丝笑容,他能理解陈浮生,对于一个习惯了在大山里给畜生下套子和习惯把控身边所有细节的男人突然发现自己所做的这些都是在给另一个猎人做嫁衣时那种无奈和挫败的滋味确实不好受,陈浮生只是个略微有点大男子主义情节的人,不是神,出现这种状况确实正常了点!不过一个男人的成长总是需要一些犯错和教训的,这个无可厚非!
状元将手中的烟头弹向空中,打趣道:“怎么?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失败?”陈浮生学着状元的动作耸了耸肩,状元轻轻的摇了摇头道:“还没到你手足无措的时候呢,你现在应该庆幸你对上纳兰王爷不仅未死还干掉他一名战将!”陈浮生看了状元一眼,嘴角扯起一丝笑容,对于不善于把感激放到嘴上的他自然知道状元是在鼓励他,其实陈浮生很幸运,当初有曹蒹葭在他失意的时候鼓励,得意的时候敲打,曹蒹葭走了,可现在他依然有朋友兄弟在他失意的时候给他鼓励,一个男人还再要点什么?
状元丢给陈浮生一根烟,说道:“你确实是被纳兰王爷牵着鼻子走的,这点你我都没办法否认,但吴俊龙的死确实不在纳兰王爷的意料之中,否则也不会有今天晚上这一出,如果不是竹叶青早到一步,恐怕我们全都走不掉!”唐耀国有点不屑的道:“不就一个纳兰王爷吗,他又不是三头六臂,有我们几个在,就是来四五十号人陈哥也未必没有机会走脱!”
状元和不苟言笑的孔道德同时笑出声,笑声中没有半点嘲讽,唐耀国愕然,状元能理解唐耀国的这个想法,毕竟唐耀国的世界离纳兰王爷的世界确实遥远了点,陈浮生恐惧是因为他在慢慢接近纳兰的世界,唐耀国则不然,他离陈浮生的境界也还差了点,这就跟我们在学生时代肆意挥霍着自己父母的钱一样,那时候的我们可以肆无忌惮的说不就赚钱吗,以后等我赚了钱怎么怎么样,这叫无知者无畏,等我们毕业之后找不到工作再说起赚钱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当初的话是多幼稚一样,这是因为我们接触到了这个境界,知道了赚钱的不易,这是一个道理,所以才有初生牛犊不怕虎这种说法,因为老牛犊都知道虎的可怕了!诚然,一个人只有越接近对方的境界才会越感到恐惧!
现在的陈浮生也还远远没有达到那种恐惧,就更不用说唐耀国了,所以状元边笑边解释道:“勇气可嘉,不过我说的是实话,没有半点夸张成分!单说纳兰王爷的单兵作战能力,就是我跟庆之联手也未必一定能干掉纳兰王爷,更不用说纳兰王爷几乎主宰了整个东北的地下世界,今天晚上纳兰王爷带五个人来我们走掉的机会就是微乎其微!”状元说完这番话,除了陈浮生和孔道德还有状元,剩下的人都愣住了!主宰整个东北地下世界这个话题或许带给不了他们震撼,可是纳兰王爷一个人对状元和陈庆之都未必能被留下,这是个什么概念?白马探花陈庆之?状元王玄策?再不清楚两人的实力今天晚上他们也大开眼界了!
陈浮生点了点头,道:“我又欠她一个人情!”状元耸了耸肩道:“可不止一个哦?”陈浮生苦笑,确实,如果竹叶青没有跟纳兰王爷打过交道,竹叶青怎么能先纳兰王爷一步赶到,陈浮生不知道的是竹叶青在晋中地区的损失,要是知道他现在就得跳黄河去了!不过离他跳黄河的日子也不远了!
阳泉市泉美国际大酒店内,纳兰王爷站在窗前,脸色平静,可观察仔细的人就会发现纳兰王爷挂在嘴角的笑容现在并没有出现,熟悉纳兰王爷的人都知道纳兰王爷嘴角的那丝笑容不见了那就说明王爷怒了,在场所有的人都低下了头,没有人敢直视此时的纳兰王爷,就连林万云也不例外,因为此时的纳兰王爷身上那股杀伐气息让所有人震撼,这是从死人堆里熬出来的杀气,试想一个敢光着膀子一个人拿机枪在菜市场扫射的男人身上会有怎样的气息!
沉默到让人恐惧的气氛,纳兰王爷轻轻转身,淡淡的目光扫过除了那个干瘪老头外的所有人,淡淡的道:“俊龙死的不算冤枉!万云,你接手一下俊龙留下来的烂摊子,三天之内,我要见到那个陈浮生,否则你们就都不用来见我了!”林万云轻轻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次自己的王爷是真怒了,多少年了,已经没有人再能让王爷动怒?林万云嘴角扯起一抹笑容,真不知道这是一种幸运还是悲哀!
林万云抬头看着纳兰王爷的背影,轻轻的说道:“俊龙已经送回东北,这次的事情责任在我!”
林万云,看过水许的人都知道吴用这么一号人,不夸张点说林万云就是纳兰王爷的第一军师,这个地位10年来没有人可以代替,论阴谋,玩手段,东北林万云认第二,除了纳兰王爷以外没人敢认第一,林万云不是千里马,纳兰也不是伯乐,在未遇到纳兰王爷之前林万云就是东北第一军师,在遇到纳兰王爷之后,这个第一军师还是他的,纳兰王爷收服林万云的过程一波三折,可谓棋逢对手,不过最终林万云还是倒戈向了纳兰,并且十年来从未生出过背叛之心,道上没人敢说林万云做纳兰王爷的第一智囊是在为虎作伥,全部都认为是完美的黄金组合,林万云的实力怎么样,没人能说得清楚,但是有一点是众所周知的,纳兰王爷抽身来到山西,东北边境和孙老虎的神仙打架全部出自林万云之手!
按理来说,这样一个文弱书生,直接暗杀岂不是相当漂亮的主意?可惜迄今为止都没有人能真正找到林万云的住处,更不用说暗杀了,狡兔三窟之类的词语根本不能用来形容他,至于他的命值不值钱,看他的两个保镖就知道了!
对上这样一个对手真不知道是陈浮生的悲哀还是幸运!
转身走出房间的林万云揉了揉鬓角,对着身后的陈红熊说道:“让杨万江把这次收购的资料全部送过来,顺便再查一下陈浮生在什么地方落过脚!”陈红熊点头离开,林万余继续说道:“未央,你去一趟大同,收集一下陈浮生在大同一带煤矿的资料!”眼神阴冷的青年领命离开,林万云嘴角扯起一丝笑容,掏出电话,拨通一个号码,道:“给我查一下陈浮生在江苏的势力和资料,尤其是有关产业方面的!”挂掉电话,林万云玩味的喃喃自语道:“陈浮生,这个名字有趣!”
阳泉市区内一辆宝马750上,竹叶青闭目养神,蒙虫轻轻的开口道:“主子,为什么我们不反击?”以竹叶青的实力确实可以和林万云斗上一斗,可是让蒙虫不解的是主子一直不出手,任由别人攻击,这可不是上海皇甫徽羽的作风!竹叶青淡淡的道:“这场战争我损失就损失点,没有什么大不了,我就是要看看上了山的守山犬是否能咬死东北虎?我从来不相信什么奇迹,你不用奇怪!”蒙虫摇了摇头,他那浅薄的脑袋确实揣度不了这个主子的思维!竹叶青近乎喃喃自语的道:“我当年吃过地苦头,你一件都不能少,我拿到手的东西,也许你一样都不能多。”
第一百四十章 杀手
山西大同,佛国龙城,素有“三代京华,两朝重镇”之称,更是以中国煤都之称享誉世界,太原的雄藩巨镇比之大同都稍逊半筹,从夏商周到明清,这一直就是汉民族和少数民族激烈争斗的大战场,自古以来民风彪悍,骨子里流淌着的就是野性!所以大同地区也一直比较混乱!
大同市矿区新平旺,一座显眼的办公楼,只要是长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到同凉集团熠熠生辉的四个大字,只是当初已经成为大同市政fu公认的新型煤炭企业的同凉集团如今却是深陷泥潭,公司法人吴凉如今更是满脸愁容,本来和大型国企神华集团合作的同凉集团已经成为山西煤改的头号黑马,可不知道什么原因,神华集团竟然突然中止合作,这让本来三家控股的同凉集团顿时垮了一半,而且同凉集团下属阳泉地区的一些煤矿收购也遇到了困难,这更是让同凉集团雪上加霜,如果再有两个月阳泉地区的煤矿不能收购,找不到一棵大树合作,那同凉集团将只能被政fu并购!
吴凉坐在同凉集团大楼顶部的办公室内,满脸愁容,本来准备筹建赌场的陈庆之和王虎剩大将军此时也坐在办公室内,如果这一个星期不是白马探花和在山西道上人脉广泛的小爷坐镇,吴凉手下的煤矿恐怕早被大同市的地头蛇们兼并,最近更是几家煤矿频繁的被人捣乱,而这种捣乱就是白马探花和小爷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因为那些人都是大同市的街头混混,捣乱一番就走,根本摸不着人影!
吴凉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王虎剩大将军不停的打理着自己那引领时代潮流的中风,只是脸上没了以往的花哨,反而有一丝凝重,白马探花陈庆之脸色也明显不善,吴凉闭着眼睛开口道:“浮生那边也出问题了,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恐怕我们手里的煤矿也得被人兼并!”小爷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慢慢的开口道:“实在不行我们再给这批人来点猛药?”陈庆之摇了摇头道:“现在当务之急不是收拾那群混混,而是收购一批煤矿,否则浮生那边一旦失手我们就只能破产,我们可以随时跑路,再不济还可以重操旧业,可浮生受不起这种打击,我们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
吴凉点了点头,道:“庆之说的有道理,问题是神华的撤出让我们的资金链已经断裂,我们现在根本没办法进行收购!”小爷不着痕迹朝陈庆之点了点头,陈庆之眼神闪过一丝冷冽,点了点头,实在不行他们只能用抢的,只是这种事情吴凉还是不便知道!吴凉揉了揉自己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的眼睛,道:“你们两个也一天没吃饭了,我们出去找个地方先填饱肚子!”
三人在附近找了一家餐馆,一人要了一份大同刀削面,点了几个家常小菜!
此时,街对面,一个眼神阴冷的青年突然拦住了三个街头混混模样的人物,在大同街上这种现象见怪不怪,青年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道:“给你们3一个人一千块,去那家餐馆将那个戴眼镜的男人请过来,他叫吴凉,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现在一人给你们500,事成之后再付剩下的!”三个本来就想着怎么赚点零花钱的青年顿时喜出望外,这种事情就是天上掉馅饼,没有丝毫犹豫的走向街对面的餐馆!
“啪”一声,正在吃饭的吴凉三人同时抬头,其中一个青年极其嚣张的道:“你们谁是吴凉?”小爷嘴角扯起一抹阴森笑意,就在陈庆之要出手的时候,小爷按住了陈庆之,吴凉抬起头道:“我就是,你们是什么人?”领头的青年点了点头,拉长声音道:“哦……,你就是?现在跟我们走一趟,有人找你!”吴凉笑了笑道:“不知道是哪位找我?何不请他过来坐坐!”青年一脸不耐烦的模样,道:“尼玛你墨迹啥?老子让你跟我走你走就是了!”
话音刚落,一个碗直接扣在了青年脸上,小爷阴冷的笑道:“你们老板是谁?”看着被打的青年,剩下的两位青年同时扑向了小爷,坐着的陈庆之面无表情的一脚踹飞一个扑向王虎剩的青年,一只手径直拉向另一个青年,还未来得及反应的青年已经在陈庆之一拉之下一头砸向一只碗,碗碎,血流不止,刚要哀嚎的青年被陈庆之闪电般一记干脆利落的肘击将刚要发出的声音硬生生的吞进了肚子里!就是王解放碰上陈庆之也只有挨打的份,更不用说几个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