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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让这“臭老九”的说法深入人心的则是十年动乱的那个年代。当时建国初期开始,就有“地(主)、富(农)、反(革命)、坏(人)、右(派)”的说法,这五类人属于专政、改造的对象,而在文革开始后,又有“叛徒、特务、走资派”也成为专政、改造的对象。随着文革的深入,知识分子也被拉了进来。就排在了“地、富、反、坏、右、叛徒、特务、走资派”之后的第九位,当时公认知识分子爱摆“臭架子”,所以就把知识分子称为“臭老九”。
那个红色年代,最讲究阶级出身,人分三六九等的,其中最吃香的人是“红五类”,即工人、革命军人、革命干部、贫农、下中农。“红五类”享受各种最好的福利和待遇,包括招工、提干、当官、参军、上大学等等。而诸如“臭老九”一样的“黑九类”自然都是夹着尾巴做人,其遭遇可想而知。
老师傅说到这里,有些失落,惘然或失,长吁短叹了几口气后,这才用手指着中心塔的方向,告诉我们,那中心塔虽然说是大跃进那阵子建的,但是那个地方却也有些来头,说起这话来,那时还刚解放不久,这一片基本上都是荒地,啥也没有,年头也不顺。种庄稼也不得,人也就越来越少了。
后来据说是来了个阴阳先生,说是这里的上空乌烟瘴气,直冒黑烟,地气全被城北十里外的畜生给吸走了,这才坏了这里的风水龙脉,导致什么阴阳失和的,最后在城里转了七天七夜,就在中心塔的那个位置打下了一根木头桩子,说是能镇住修仙的畜牲,还这里风调雨顺。
这个是真是假谁也不知道,背后都这么传。不过,还没别,自此以后这里还真是年头一年比一年好,有人就说那阴阳先生打桩子的地方是风水宝地,也就人越聚越多,围着那里做买声音,后来也渐渐成了市中心,也顶数那里最热闹了。
再往后就到了全民大炼钢的年代,也就没有人再管这些了,那地方也热闹,就直接在原地之上建了座塔,就是“中心塔”了,一天到晚的广播些政策方针啥的,就更热闹了。
九十年代初的时候吧,市里说是招商引资,要开发城市建设,也是据老百姓传说啊,说是当时管这事的领导找高人给看了。说是这塔压着风水运,把这块地儿的地气给镇住了,不利于发展,结果,那些人也怕白天拆,老百姓不干,晚上偷偷摸摸的就给铲平了。
听老李头这么一说,我差点没乐出声来,心想,这事到底有谱没谱,咋招商引资还算上卦了呢?这领导也太迷信了,也没往心里去,反尔对老头先前说的什么镇妖塔有点兴趣,赶紧搭茬问了句:“老师傅,那您说这什么龙穴镇妖啥的,有谱没谱啊?那妖是啥妖啊?”
老李头看了看我,一转头,“嗨”了一声,然后回头小声的对我说:“这事啊,你还真别不信,就北边山岗子那头儿,总有人晚上看见山上有鬼火,隐约还能看到有两个人影围着火堆转儿。人们都说是大仙出来透气来了。还有,那山上时不时的就冒出来像盘子大的癞蛤蟆,半米多少的曲蛇(蚯蚓),吓人唬道的,都说是成精了!”
我听到这里就是一皱眉,和大牙对视了一眼,然后问老李头,他说的那山岗子在哪儿?
老头想了想,告诉我们,就是四合屯往前一点,据说那岗子底下就是公主坟。就是响铃公主的陵墓,现在是看不出模样来了,早就推平了。
公主陵?
真的还有公主陵不成?
看来还真是有点意外的收获,竟然还扯出来这么多事儿,鬼不鬼火的我倒是不关心,至于山上经常出现的那些体积变异的东西,肯定是那里的气场有异,阴阳失谐,这才使它们的身体出现了不正常的变异,这种东西都是天地所不容的邪物,一身的妖气。
立春也和我说过,这类东西见不了光,一般都是躲起来修炼,能修成畜牲仙,修炼到一定境界,就会招来雷劈,引来天罚,毕竟这东西是逆天地而生的,老天是不容的,当然也有些畜牧躲过了天罚,修成了仙体,像是最常见的就是黄大仙,狐大仙什么的。
而这公主陵到底是真是假呢?到底埋的是响铃公主还是固伦和敬公主的衣冠冢呢?怎么感觉那地方和我们这次要去的地方离着不远,难道会有关系?我也是百思不解,满腹疑问。
又聊了一会,我们这才站直身来和老师傅挥手道别,老师傅和我们聊的也挺尽兴,很热情的走到路边,指着前方告诉我们,就在前边一千米左右,路北有个大邮局,那个十字路口就是以前中心塔的位置,过了这个路口中,再走二三百多米就是我们要找的图书馆了,不好那地方好像是黄了,应该没有人了,让我们上去再问问看吧。
我们感激不尽。和老师傅挥了挥手,就沿路前行。
一边走,我们一边闲聊。
柳叶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修塔镇妖,我倒是也听说过,不过好像都是在风水不好或是说有妖气的地方真接建塔或是修庙,以镇住凶气或是妖气。像刚才老师傅说的那样,就在这城里修塔,就能镇住十里外的妖气,靠谱吗?”
我看了看柳叶,冲她笑了笑,告诉她,如果真有这回事,那这个阴阳先生可绝对不简单,单说在风水上的造诣,不止是我,恐怕我爷爷也比不上人家。其实大自然就像人的身体是一样的,气和血液差不多,血沿着血管流动,气也沿着地脉而行。就像是止血的时候,可以直接包住伤口,也可以勒住血管,作用也都差不多。
这种十里外修塔的方法就好像是勒住了受损的血管,直接把气脉切断,这样下面的地脉不通,自然气也就无法再运行,地脉的末端自然就会生气渐弱,最后全无,真的有什么修仙的畜牲,也吸收不到什么灵气,自然成不了什么气候了。但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极难了,气穿土而行,行于地脉之中,一般的风水师根本就找不到气脉,只能是哪里出了问题就在哪里做手脚。
柳叶听我说完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对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估计是很难一时全部理解。
走了十多分钟,就到了那个十字路口。再往前走了一段,我和大牙都盯着路北,睁大了眼睛在找图书馆的牌子,可是找了半天也没看到图书馆的字样,赶紧问了问路边的人,问了好几个人,总算是有人知道地方,指着一个很不起眼的类似单元门大小的楼门告诉我们,从这里上去,到了三楼,才看到有个小牌子。
楼道漆黑,十分脏乱,看着真不像是有图书馆的样子。我们好不容易爬上了三楼,让我们傻眼的是,除了看门的一个老太爷,根本一个人也没有。老大爷看了看我们,告诉我们现在正在维修中,现在看不了书了。
我们一愣,就问这老太爷,还得多久才能开放。
老大爷看了看我们,叹了口气,告诉我们,听说市里要新建个图书馆,这地方一两年内估计是不会开了。
我们一听这话,顿时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彻底的蔫了,一腔热血瞬间就变的拔凉拔凉的了,相互看了一眼,都傻了眼,只好和老大爷打了个招呼,悻悻的下了楼。
第三卷 汗王宝藏 第三十六章 公主陵
回到住处,柳叶便打开了电脑。说是在网上找找关于公主岭的信息,这里的人说法都不一致,与我们先前了解的差异很大,或许网上能找到个正确的说法。
我和大牙点着根烟,闲着没事就站前窗前闲聊,自然围绕的都是刚刚听来的一些事情,对于公主陵来说,不管是不是与那传说中的响铃公主有关,对于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同,它爱葬谁就葬谁,就算真的是固伦和敬的衣冠冢也无所谓,我们又不是来盗墓的,这个和我们的关系并不大。
我们相比之下倒是更关心那修车师傅说的“修塔镇妖”的事情,听他的描述,好像说的那山头和我们此次要去的地方竟然相隔不会太远,那会不会有些关系呢?我们可不想和那些仙啊妖啊的打交道,还是少惹些麻烦才是最好的。
我和大牙谈兴正浓的时候,柳叶突然喊我和大牙赶紧过去,说是找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
我和大牙把烟掐灭后,赶紧快步走了进去,围在柳叶的身后。柳叶手指着屏幕。告诉我们,她查了一些网站,关于“公主岭”地名的由来还真是热闹,网上差不多也分成两伙,双方各执一词。不过在百度百科上的说法,还是采用的是乾隆女儿固伦和敬公主衣冠冢的说法。
她在公主岭帖吧找到一张帖子,一边说着一边指给我们看了看,发帖人的昵称是“范家屯大学教授”,帖子里的内容都是关于公主岭发展变迁的一些历史,大多摘自于县志和文献,有一定的说服力。柳叶说到这里笑了笑,说是我们也算是好人有好命,图书馆没有进去,在这里竟然找到了一些县志,还省着我们自己去筛选了,帖子里罗列的清晰详细,正好是我们最需要的。
据帖子里介绍,在清初,公主岭这块地方还是一片荒原,没有人家。直至道光年间,这里才有了几十户人家聚集在此,当时,公主岭这里还是达尔罕王的牧地。到了光绪初年,初设怀德县时,此地仍然是一个小村子,公主岭当时叫苇子沟,是因为村子中有一条叫苇子沟的小河而得名。
清光绪二十五年。沙俄修筑中东铁路时,在此地设站。当时以长春为起点,向南每隔30公里为一站,所以称范家屯为二站,而公主岭则为三站,后来附近和关内的人逐渐移居此地,公主岭逐渐才繁华起来。
在三站北五公里有一道土岭,岭上有九座山峰,数中峰最高,左右各峰呈阶梯状,如众星捧月,是九凤朝阳之地。当地人感其灵异,视之为科尔沁的地势之冠,传说有公主葬于中峰之下,故称此山为公主陵。
墓地左绕清溪,右环翠柳,山上峰谷叠嶂,柳暗花明,美景古迹相映成趣。早年时常有游人隐士、野老贫僧,到此纳凉畅话,游人络绎不绝。一时远近闻名。因此,没多久俄国人便把“三站”改名为“公主陵”。
1905年,清光绪三十一年,日俄战争以后,获取了中东铁路宽城子至旅顺口段所有权的日本人觉得把车站和城镇称为“陵”很不吉利,便把“陵”字谐音为 “岭”字,于是公主陵就成了公主岭。
关于“公主陵”的传说一直很多,有的说是达尔罕王的独生女儿响铃公主因意中人被害而殉情;有的说是清朝皇帝的格格下嫁科尔沁达尔罕王的途中死在这里。种种传说都有生动的故事情节,公主岭的故事几乎家喻户晓,妇孺皆知。
据考察,在城北土岗下确实有公主陵,但如今早已荡然无存了,据考证,原是清乾隆皇帝之女和敬公主的衣冠冢。和敬公主的丈夫色布腾巴尔珠尔九岁被召进宫,伴皇太子读书。由于他天资聪颖,成绩优异,深得乾隆皇帝宠爱。此后又屡建战功,荣封为亲王。在1779年,清乾隆四十四年时,死于征金川的军旅中。
公主生前居住在北京和敬公主府。色布腾巴尔珠尔死后第十七年,也就是1792年,和敬公主薨于北京,终年62岁。乾隆皇帝亲自为公主和驸马题写了碑文。和敬公主死后,就葬在了北京东郊东坝镇附近。嘏当时色布腾巴尔珠尔家族出于政治、经济上的需要,将和敬公主的衣冠就葬在了自己的领地内,也就是今天的公主陵遗址。
按照清朝的惯例,只有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