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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视着梵天二人逃走的方向,阴帝满脸阴森的道:”可恶,想不到竟然是他,总有一天我要将他灭掉。“说完怒视苍天,一股邪阴之气直贯天宇,使得天上的骄阳都躲入云层之内,四周阴风阵阵邪气弥漫。脚下,奇花破碎,化为点点光芒,依附在了他的身上,形成奇异的光芒,时刻转变不定,一切如前。
第七卷 第五章 奋力一战
午后的天空一片蔚蓝,稀疏的白云在天上缓缓飘动,不时的变幻着形状。烈日下,一道蓝色的身影划破天际,以快如流光的速度,朝着远方飞去。身后,一团白雾紧随其后,见哪团白雾越追越近,彼此相距不到三里,在云端你追我赶,眨眼就失去了踪影。
回头,玄风门主无心看了一眼身后,见那团白雾越追越近。口中不由咒骂一声,前行方向猛然一折朝地面坠落,转眼就飞入了一片茂密的大森林。半空,白雾一顿,露出九阴圣母的身体,她正一脸愤怒的看着脚下,灵识搜寻着整座大山上所有生物的气息。片刻,信息反馈回来,可奇怪的是,竟然没有发现玄风门主那绿蛾的踪迹。
怒喝一声,九阴圣母绕着山头旋转了三圈,骂道:”狡猾的小子,有种你就一直藏着不现身。今天本圣母就守在这里,我看你有多大的耐性。“说完周身白光一闪,一股寒流猛然爆发,满天的雪花降临在这大山之上,映着当头的烈日,别有一番奇妙的滋味。
大雪纷飞,鸟兽惊魂。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风雪,使得原本栖息在森林之中的各种兽类争相逃窜,如此一场混乱的鸟兽迁移,让原本宁静的大森林躁动起来。半空,九阴圣母注视着四周,灵识分辨着所有外逃的鸟兽,结果依然没有发现无心与绿蛾的气息,这让她有些惊讶,那小子真的这样有耐性?
雪花渐渐停息,林中一些虫蛇由于速度与怕冷的缘故纷纷死于地面,让这原本生机勃勃的森林变得异常的死寂,一处茂密的藤条下,玄风门主无心紧搂着少女绿蛾,身外布下一层无形的气罩,以防止两人的气息外泄,抬头,无心注视着上方,目光随着九阴圣母的身体来回移动。
时间在彼此的僵持中过去,转眼就是一个时辰,可此时的九阴圣母却一点也不焦急,丝毫无离去之意,这让无心很生气,却又愿意就此放弃,怀中,绿蛾看着头顶,低声道:”如此下去不是办法,你还是独自离去,留下我牵制住师祖,那样你就可以顺利脱身,“
无心看了她一眼,冷漠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柔情,可片刻之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语气冷烈的道:”住嘴,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你只要听话就行了,“绿蛾看着他的眼睛,见他避开目光,不由轻叹道:”其实你的心也并非……“
话未完,无心便用手封住了她的嘴,眼神古怪的看着她道:记住你是我的女人,只要听话就行,不该说的话千万别说,我不想……”突然一顿,无心抬头一看,却发现九阴圣母竟然离开了,心头一愣,无心并没有急于现身,直到又过了一炷香时间,他才带着绿娥出现在一树之上,目光搜寻着四周的动静。
确定九阴圣母真的离开了,无心带着绿蛾穿梭于树林之中,借草木的掩饰朝着远方飞去,穿过数座山头,无心停在了一座风景优美,山势却不显雄壮的小山峰顶,轻轻松开了怀中的绿蛾,望着苍绿的山林,无心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阴沉的微笑,眼中奇光闪烁,周身透露出一股邪魅的味道。
痴痴的凝望着他的身影,少女绿蛾脸色有些沧桑,目光中流露出几许悲痛,似乎在为自己的命运而叹息,微风吹来,拂起少女的秀发,那一些淡淡的芬芳回荡在这小山之上,此时,一片绿叶随风飘来,摇摆着从少女眼前滑落,那点点的苍绿,映着一丝朦胧的回忆,呈现在少女眼中。
轻轻一叹,少女移开目光,望着蔚蓝的天空,梦吟般的道:“’记得小时候,我一个人看着风中的花瓣,飘啊飘啊,好美好美,那时候,我一直梦想着有一天自己能够变成它,美丽又可以飞翔。后来,机会来了,我被师傅看中,被她带到了师祖那里,用充满苦涩与黑暗的童年,却换取那美丽的梦想,终于,梦想就在眼前,我可以飞翔,我能像花儿一样,只是那梦太过短暂短暂的让我还没有来的及回味,它就已经破碎了。“
无心回头看着她,邪异的眼神中流露出几许沉思,似乎在为她的过往而感伤。绿蛾没有看他,继续着她的梦吟:”今天,我回首过往,发现那个曾经追梦的少女,,原来她的梦是那样的平凡,可惜就是这样一个平凡的梦,她却没有追到,失去了梦想,少女的心开始彷徨,可就在那时,一个身影进入了她的视线,改变了她的生活,斩断了她纯洁的少女之梦,连同她那期盼梦想的权利也一并剥夺了。
恨,充满在少女的心房,然而恨过之后,无奈与接受变成了唯一之路,她试着去改变,试着去承受,希望有一天这错误的相识能有一个不错的结局,那也算是上苍对她的一点眷顾,只是这样的期盼,是不是也算是一种奢望?不然为什么老天总是要给她悲伤,要给她失望……“
无心脸色微变,默默的看了她好一阵,低声道:”你真的就不能忘记过去,忘记以往,好好的跟在我的身旁?你与我之间,除了恨难道就没有其他东西的存在,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舍与眷恋?”
绿蛾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心痛的道:”曾经我以为,我们之间有恨就够了。可惜我后来发现,除了恨之外,还有一样令我痛恨自己的地方,那就是牵挂。不知何时,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接受了你的蛮横,接受了你的霸道,陷入了一场不可饶恕的感情旋涡。我憎恨我自己,我质问我自己,为什么对于一个夺去我清白之躯,限制我人身自由,剥夺我梦想权利的男人,我会爱他胜过恨他,为什么会这样。“
听完她的话,无心没有笑,反而有些沉重的追问:”为什么,你知道为什么,是吗?”少女绿蛾沧桑一笑。神情有些嘲讽的道:”为什么?或许是我太天真,也或许是我太傻。我总是想着有一天你会对我好,会给我普通女人应该有的快乐与欢笑,会给我属于我俩的幸福,会给我另一种不同的梦想,让我尽情的飞翔。只是你有吗?”
脸色一变,无心避开了她的目光,转身看着远方。”作为一个男人,她的理想是雄霸四方,成为天地间最强的存在,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撼与敬仰。爱情对于男人来说是不可少的,但却绝对不是最重要的,因为男人还有事业,还有更加远大的理想。我们之间的相识,不管是错误还是对的,总之一句话,你既然遇上我那就属于我,我自会对你好。“
绿蛾笑了笑,有些苦涩的道:”这话虽然并不华丽,但却有着足以吸引我的地方。只是你要是提前几日说出,那样效果会更好。男人有些远大的理想,那是每个女人都可以接受的。只是你忽略了一点,女人的一生,因为爱而精彩,因为恨而沧桑。没有了爱恨情仇,女人便成了一具木偶,失去了灵魂,活着也只是多余了。在你的意识中,我就应该接受你的霸道,顺从你的理想,只是你想过吗,为了你我背叛师祖,为了你我百般劝戒,可你有一丝一毫的体会过我的感受吗?你什么时候为我而改变过吗?”
无心漠然不语,就那样背对着她,似乎这一刻他也有愧疚,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绿蛾望着他的背影,眼中泪光浮现,委屈的泪水最终滑落脸霞,一滴一滴的坠落在小草的叶子上。微弱的声音,逃不过无心的耳朵,他猛然转身,看着绿蛾那满含泪水的双眼,忍不住轻叹一声,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滴。
轻轻搂着她的双肩,无心安慰道:”不要哭了,就算拭我太粗心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你就……“声音一顿,无心刚毅的脸上有些僵硬,从来没有向女人道过歉的他,一时还无法出口。似乎知道了他的心思,绿蛾猛然扑到他的怀中,双手一边敲打他的胸膛,一边大声哭泣,仿佛要将满腔的委屈都哭述出来。
安慰怀中的少女,无心眼神有些迷惘,自己真的喜欢上这个女人了,还是习惯了她在自己身旁。这种感情是属于一种不舍的占有欲望?
没有答案,他静静的抚摸着绿蛾的背,轻轻的道:”你的童年是黑暗的,没有同伴与你玩耍,可是我的童年是灰色的,那里面有着无尽的仇恨,伴随我一起长大。自我懂事起,我就知道我所恨的人是谁,可我恨他却不能杀他,因为他害苦了我娘一生,却偏偏生下了我,让我一直生活在矛盾之中。“
体会到他的心情,少女绿蛾伸手抚摸着他的脸,柔声道:”过去的就算了,毕竟血浓于水,我相信你娘在九泉之下,也不希望你这样。以前不知道你心中所藏之密,一直认为你邪恶霸道,可现在听了你的讲述,我才明白原来你所恨的不是别人,只是命运罢了。所以,你要争夺天下我不干涉你,我只是希望你小心一点,该放手时就放手,莫要泥足深陷。不管如何,只要泥回头,我就在泥身后,那里的天空一样精彩。“
第七卷 第六章 侥幸逃生
空中,光球与光刃彼此相连,双方不时的前后移动,激烈的交战。对抗中,焚天身体摇晃剧烈,而阴帝虽然脸色微变,却明显轻松许多,只是气息仿佛为这至阳烈火所克,一时间也无法马上将其震开。
这样一来,被弹身而出的欧阳云天就抓住了一个机会,先是发出魔宗“心欲无痕”法诀,以精神异力发出至强一击,使得强盛如阴帝一般的人物也全身一颤,脸上浮现出几丝痛苦。
随后,欧阳云天迅速从怀中取出一物,双手催动真诀,将全身魔元输入其中,顿时一道幽蓝色的光芒直冲云天。
交战中,阴帝身体突然一震,目光移到欧阳云天手上,口中发出一声惊讶的轻呼。左手前推,又一股可怕的力量破空而先,化为一道金芒,一举刺破了焚天的光球,引来震天大爆炸。弹飞了焚天,阴帝借力而上,迎着欧阳云天而去。
此时,欧阳云天手中之物已然抛去,映着日光只见那一枚幽黑色,非金非玉的令牌。此令牌长六寸宽四寸,正面刻着一头凶煞头像,背面刻着“九幽不灭”四个古篆,竟然是当初陆云在归凤山所见,那霹雳雷豹体内的神秘令牌。这会,令牌在欧阳云天贯输了魔元之后,发出幽蓝色奇光,朝着阴帝头顶印去。
眼神古怪的看着那飞来的令牌,阴帝竟然毫不反抗,任由它发出的光芒击在自己身上。照说这令牌神秘诡异,经欧阳云天贯输魔元之后,其发出的光芒应该威力不凡。可奇怪的是,这幽蓝色的光芒照在阴帝身上,所展露出来的竟然是一副空荡荡的人体骨架,丝毫看不到肉体与血管。
远看,阴帝漠然不动,细看却可以发现,他的脸上肌肉也在微微颤动,只是并不明显。时间持续了一会,欧阳云天全力催动令牌,从头到脚的照射了一遍,可每当令牌发出的光芒移开阴帝的身体,他整个人就恢复原样,似乎没有一点功效,这让欧阳云天心头大骇。
静静的沐浴在那幽蓝色的光芒中,阴帝说不出是享受还是痛苦,总之脸色很古怪。当令牌的光芒第三次照射在他身上时,阴帝开口道:“很奇怪为什么这样,是吗?其实很简单,因为这是我的东西,我遗失了数千年的兵器,或者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