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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如……把你彻底毁去!!”言之尹恨恨说道,眼角眉梢尽是狠戾之色。
青甯闭目,想起初见面时,那徇徇儒雅的青年,含笑见礼的模样,与眼前这狂乱痴迷之人,哪里能想到是同一个人?
“你犯下这等叛逆罪过,总该想到,万一我没死在宣灵少主手里,那唯一的怀疑对象,就是你。除了你以外,就算是重华陛下,也不知道我来此夺宝。”青甯漠然看向他,眼底压著怜悯,缓缓的,青色光剑从掌心飞出,发出嗜血的清冷寒光,低低的,传出龙吟之声。
都是痴人啊……
“我还怕什麽责罚?为了你……就算成魔也无所谓……更何况,现在黄泉一片混乱,千夜服下你传来的聚魂珠,已经痊愈,可是上下人等都看到你的元丹燃烧,群情汹汹,都怪到千夜头上,陛下也是穷於应付,哪还会有人过问这个中蹊跷?!”言之尹冷笑:“你为了重华陛下,把似锦年华都抛弃,居然还去救自己的情敌,真是伪善……”
青甯神色未变,淡淡的,叹息:“你错了,我并非是为了重华陛下,只是……”他双眼悠远,眺向远处:“我只是厌了,厌了一个人,孤零零的被留下……”
我所真爱的,已然不在……
“什麽?……呵呵……”男人惨笑道:“原来……你最爱的,还是那红发的小鬼……”
“呵呵……我真是自作聪明……居然……”
笑声未歇,他张口吐出一道土黄色光珠,面若白纸的倒地:”不劳你动手,我这叛徒……自行了断的好……可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你被骗……“
话音未落,就双目圆睁著,化为尘埃。
青甯伫立於殿中,一动也不动。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这种滋味,确实不好生受。想起言之尹弥留的奇怪遗言,他的心中隐隐感觉,似乎有什麽地方,脱出了预计。
不祥的感觉,阴燃著,他那素来冷漠睿智的心。
从一开始,他就算无遗漏,冷眼看著,‘异’族那群野心家,如何一步步布下陷阱,让神仙一族穷於解释应付。旁观者清的他,在最关键一刻,投下了自己手中的筹码──国宴行刺那一幕,宸帝的拥吻,两人的藕藕私语,其实,是两人在摊牌,在商议合作。
诚王的下狱,实质是一种保护,然後,他故意吸下迷烟,而宸帝,则冷酷的看著二弟被掳走。
他和宸王,其实是同一类人,在光风霁月的外表下,有著一颗黑暗残酷的心。所不同的,他是强迫自己变成这样,而宸帝,天生是,阳光下的绝对暗冥。
这样的两个人,天生的默契,然而,又互相防备。那寝宫里,箝制与反抗的做戏,又何尝没有带上了真正的意气?
宸帝看著他的眼,永远是那样的奇异,漫不经心,而又异常深邃灼热。青甯有时不禁怀疑,他真的,是要把自己活生生吞下。
“在想什麽?”清雅醇厚的男性磁音从身後传来,心知肚明著来人是谁,青甯头也未回的问道:“你来做什麽?”
不知是否是错觉,身後的那人,不复往常的轻松调笑,隐隐竟有冷冽肃杀的怒意,在听到自己的问话後,气氛更加沈滞。
“怎麽,我来不得吗?”声音带上冷冷的讥诮:“我一直不知道,你的心里,竟然还有这麽两个人!”
青甯不耐的皱眉,回身,看向那人眉宇间的淡薄怒意,以及,那淡薄深处的暗黑血光──
不太对劲!如此想著,他不著痕迹的退後:“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转身,正欲离开,却被那人一把扼住手腕,下死劲的握住:“你喜欢自己的主君?还有,红头发的小鬼又是谁?”
“放开!”青甯也不挣脱,低声喝道。
宸帝眯著眼,危险,而又充满魔魅:“你的心……只能给我……”
言毕,他一把拉倒青甯,两人重重的滚在那床榻之上。
灼热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少年脸上,时而粗暴,时而体贴温存,狡猾的舌头不老实的撬开贝齿,如灵蛇一般搅动,占领著,唇齿交合处,因著这份激烈,拉出一条银亮丝条,让人脸红心跳。
青甯挣扎著起身,愠怒的瞪视:“放开……唔……”诱人的潋滟红唇被完全封住了,实在比不过他的恐怖腕力,青甯无声的叹气,索性随他发疯去了。
灵活的手在少年周身游走,不安好心的挑动发掘著青涩身体的奥妙。
眯了眯眼,青甯无法忽略那让人血脉贲张的身体触觉,素来清冷的眼神染上了一层娇慵的氤氲。
宸帝怒气稍歇,邪气的笑著,终於放开了他,凑到正在喘息的少年耳边,蛊惑的低语:“刚才……你也很快乐吧……”看著如猫般生气瞪大的眼,他不羁的低笑:“真漂亮……这双无畏的眼……”
他忽然一叹,正色问道:“你心里,真的……一点都没有我的位置吗?”华丽颤美的音调中,竟是带上了几分担忧惶恐。
青甯喟叹,这样的天之骄子,为了自己,如此的患得患失……
清澈有如冰雪的眼,在片刻思索後,直直望向他:“我不知道,自己有没爱上你,但,我可以确定……“美丽的脸上,渐渐红晕暗生:“我不讨厌……你的碰触……”素来漠然的冷音,也变得些许窘然。
宸帝一楞,接著露出志得意满的可恶笑容:“小甯……”
青甯银牙暗咬,给他三分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他甜甜一笑,轻声,羞涩的说道:“我想……”
“你想什麽?说啊……”英俊得可恶的大头凑了过来。
“我想……你滚出去吧!”青甯顺手扯过一只瓷枕,劈头扔了过去。
手忙脚乱的接住凶器,宸帝脚下生风的逃之夭夭,回头聆听那轻微的清亮笑声,他无奈的摇摇头,宠溺笑意中,染上了几分莫测高深的冷然。
清风飘过,卷走了,那几不可闻的自语:
“当你知道……会怎样呢?”
西琉历776年,四月初,周誉王二子为夺谪,残杀兄长及王妃,现场血流汪洋,残不忍睹。帝震怒,然又揣度自语:父逝子逐,岂为善法?
於是下昭,颁“推恩令”,废除嫡长子承继,改为均匀分封,诸侯各子,皆得祖产,以此杜绝萧墙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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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思含泪感谢~~~~~~~~~
战俘 番外·长相守
(这一番外,是写欣王,诚王,以及妖麟少主之间的纠缠情仇)
这首《长相守》,原本……是为你写就的……
──欣王
月过中天,荧荧清辉拂照窗棂,万籁寂静,细微的虫鸣之音,在这万物沈睡的时候,越发清晰可闻。
我披衣而起,任月华披洒,一身银白,听著那山涧中流飞的飒飒风声,我,开怀一笑。
也是时候了啊……
拎起桌边羊脂玉瓶,把隔夜的“凝春香”一饮而尽,我眯起眼,看向床上,那身无丝缕的狼狈身影。
柳眉蹙起,浓密黑亮的眼睫安详遮下。挺拔俊秀的鼻梁下,是那诱人的冷薄朱唇,平素冒出的讥诮戏谑,往往让人哭笑不得。
这一切,都是我的了……我恣意地笑了,俯下身,缓缓探视那属於我的领土:蜜色的健康肌肤,有著练武之人特有的弹性触感,纤腰,瘦臀,笔直修长的双腿,以及,那被啃吻得肿胀的胸口殷红,双腿间的美丽分身……
三个时辰前,我刚与他共赴云雨,抵死缠绵,可是,我苦笑著,发现自己的欲望又一次灼热。
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我俯身压了上去,以恶狼扑羊之势,开始享用……
看著他蓦然惊醒的带雾水眸,那燃烧著愤怒和羞愧的如火眼神,我微笑著,轻而易举的制住了他的反抗。不顾幽穴仍是紧窒带血,硬生生的长驱直入。
身下的躯体激烈弹跳著,他的脸上露出极度痛楚的神情,冷汗,滴落於柔滑的丝绸被褥上。
坏心眼的舔咬他嫩白的耳垂,引起他一阵轻颤,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这是今晚第三回了罢……你的身子,真是比女人还要敏感甜美……”
因为羞愤,因为憎恨,白皙的脸庞蒙上了一层红晕,在我的粗暴抽送下,他终於开口,细碎的,颤抖的:“你……这畜生……我是你亲哥哥……!”
“我知道!”不在意的轻笑,我嘲讽的撇嘴:“不过有一半血缘而已,少装出一副仁厚兄长的模样!我要的,就是你!”作为惩罚,我加深加快了动作,惹起他压抑的低低呻吟。
……
一场肉宴的鏖战终於落幕, 叹息著,我咀嚼回味著刚才的销魂韵味,懒洋洋的起身整装:“我们该走了。”
短短一句话,打断了他挣扎著穿衣的动作:“去哪里?!我要回京师,什麽地方也不去!”
带著优雅的笑容,我一把扯过他的长发:“你听到外面的异样了吗?他们已经包围了这里。我完全失败了……”看著他瞬间露出的喜色,我残忍的加了一句:“不过,你也要跟我回‘异之界’!”
他惊怒交加:“我不去邪魔歪道的巢穴!”
我哼笑一声,对他的反对置之不理,如他这般,隶属於昆仑的名门子弟,又是西琉的嫡出皇子,当然会把‘异’族看做是邪魔歪道。
他突然纵身抱住我,声音凄楚而哀痛:“求你,欣弟,不要一错再错了,跟我回去吧!”
我冷笑:“你我都不是三岁孩子,我要是回去,皇兄和神仙一族都不会放过我!不要忘了,我,是‘异’族的代理人,也是谋夺帝位的逆贼,你要我回去送死吗?”
诚,我的哥哥,深深吸了一口气,沈声问道:“你真的要执迷不悟吗?”
我肆意大笑:“我命由我不由天!”
笑意未止,却感觉胸口一热,铺天盖地的剧痛袭来,我踉跄著,不敢置信的看向他:“你居然……”
我的胸口,燃烧著一道手指粗细的无色光焰,牢牢的,定在我身上,我的视线开始涣散,身体也不听使唤。
“三味真火……”我喃喃说出,那昆仑修道者,用内息炼就的至上火焰。
他蹒跚著下床,双目含泪,直勾勾的看著我,看著我的身上,不断流出鲜红的血,以及不断消逝的紫色气团……
“你……成功了……”最後迸出一句,我倒下,耳边,似真似幻的听见他焦急悲伤的呼唤。
遥远的过往,也曾听过这般担心关切的声音……
那时我七岁,我那不受宠的母妃刚刚死去一个月,三个不长眼的小子,居然找上门来挑衅。
我忍住心中嗜血的冲动,露出泫然欲泣的可爱模样,心里,则是在想,过几天,该如何处置这三个蠢蛋……是把他们压进湖里淹死,还是,拿来喂我那只麒罗妖兽……
在唾沫横飞中後退著,却见一个如阳光般挺拔俊秀的少年,飞奔过来,怒声喝道:“你们在做什麽?!”
在金色阳光下,绿叶拂过他那活力四射的脸庞,我紧紧盯著,再不能移开视线。
那三个小子噤若寒蝉,道歉著跑开了他也不理睬,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