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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睡不着,找你聊聊。”
“喔?朱先生为何睡不着?”翠浓在他身边看着他。
“在想,这个东西怎么回事?”朱文安一把扔下手里拿着的那个东西,‘咣当’一声。布袋打开,里面竟然是鬼面魔君的横刀,只是这把威力惊人的宝刀如今却是,漆黑腐朽,已经断为两段。
“这我并不知道?朱先生什么意思?”翠浓看了看地上的东西很平静。
“知道我将此物封在冰湖之底的只有那么几个人,你正好是其中之一。”朱文安说道。
“所以,您认为是我干的?那可冤枉了”翠浓装傻。
“这个东西说明不了什么,可是这个”他从怀中掏出一枚玉镖“这个却暴露了你”
“什么?”翠浓看了看他手中的东西。
“几日前,傅红雪力战鬼面魔君后,众人着急撤退,我却发现鬼面魔君的面具后面有个东西,拾起一看竟然是这枚玉镖。”朱文安举起来看着“唐门密物,翠浓小姐好像还是唐门掌门吧!”
“所以,这又代表了什么?”翠浓还是很淡定,似乎很看透。
“鬼面魔君,为何会追寻那个虚名,我也很奇怪,可是这只玉镖给了我答案,玉镖是用寒冰玉打造的,此玉生长在雪山周边,唯有千年瑶洞中才有凝结的可能,此玉因为终年不见天日,所以凝结中带着一股晦气。所以有致幻的效果。而此物只有四川唐门当年的廖中檀君才有,所以我只让就想到了翠浓小姐。”
“嗯,很有道理,也就是说鬼面魔君是我引来的?”
“不止,傅红雪和我说在边关是你救了他,我就很奇怪,你为何要救傅红雪,他不清楚可是我知道,必然不是偶然的事情。”
“对,不是偶然”翠浓点头。
“此外还有一事,是我开始怀疑你的第一个破绽:就是那日在云天之巅大战中,你受伤昏厥,以我的判定你是重伤,却无药自好,我就看得出来必然有j□j,后来我查阅你的呼吸调息法,我发现你根本是没有受伤的,你那么做的目的不过是所谓的装晕,使得傅红雪对你产生了怜悯情绪,为了你和鬼面魔君决斗,我说的不错吧,你这样的目的不过是为了鬼面魔君手中的这把:魔刀。”
“啪啪啪”翠浓鼓了鼓掌“说的太好了,朱先生不亏是千古无敌的聪明人,竟然把我的计划摸的如此准确。不错这一切都是我的计划。”
“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恨傅红雪。”翠浓说到。
“当年他的母亲花白凤将我推下悬崖,都是因为傅红雪,此后,若不是当时的唐门掌门将我救了,我怕早就死了!”翠浓说到。
“从那一刻起,我就恨他,恨花白凤,恨叶开,恨所有的人。”
所以你就接近傅红雪,可是你至今都没有对傅红雪不利若是没错的话,你是还是喜欢他的对吗?”朱文安问道。
“翠浓点了点头,他是我第一个爱的人,我也是爱他的,可是唐岚就是唐岚,爱他与恨他对我来说是一样的。”
“因此你就设计了这个局,其目的不过是得到傅红雪的心,然后挑动叶开与傅红雪不和,你不但可以借机除掉叶开,也可以获得叶开的武林盟主的大位,此后你就可以以‘傅红雪夫人’的名义号令武林,最后若是除掉傅红雪你也是当之无愧的武林第一人?”
“朱先生,怎么办?你知道的太多了!”翠浓摇了摇头“我很奇怪的是你是怎么知道我动了这把剑?”
“你的呼吸出卖了你”朱文安说道。
“呼吸?”翠浓有点不敢相信。
“就是呼吸,每个人的呼吸之间都是有起伏的,随着内功的不同,呼吸起伏也是不一样的,可是最近我发现你的呼吸没有起伏,就证明你爹内功达到了极高的水准!”
“不错,我是将此剑的威力都练到了我自己的身上了,这一点很对,再对不过,如今我已经练就了唐门失传了几乎40年的无量星宿功,如今的我再也不是那个水平一般的二等武功高手了!”翠浓笑了笑“而你,朱大夫,你知道的太多了,所以我决定……”翠浓说着,闪电般出手。
朱文安一闪,他的左胸口,已经是三道血痕了。好快的速度无法用语言形容。
“厉害呀,不过不是我的对手!”朱文安一用力背后的泰阿剑瞬间飞出,朱文安仗剑而立。
“是吗?”翠浓一用功,她的头发瞬间散开,竟然化为雪白,嘴唇瞬间赤红,双眼一样一片赤红,左右手指的指尖血刃而出。
“鬼魅圣魔?原来你就是双月同天中的魅影!”朱文安仗剑而去,随即一击
不料翠浓的双手一接,朱文安的一招竟然被花销了。
“黑龙煞掌?这不是剑魔侯林远图的绝招吗?难道他也是?”朱文安大惊。
“不错,林志平就是我的属下,现在一切都明白了,下地狱吧”翠浓出招。
朱文安左右直击,他的左手火凤燎原而来,翠浓用力一躲,随即从怀中洒出一包白粉,朱文安用力挡去。
“崔心散?这毒药对我毫无作用”他再度举剑,此刻突然心中一震“噗”数升鲜血直喷而出,朱文安长剑杵地“怎么会?”
“你以为崔心散对付不了你吗?”翠浓大笑“每日的饭食之中我早就下了剧毒的散魂丹,这药无色无味天下都没有解药,与药仙紫葵和你的落雁毒沙并称三大毒药,只是这散魂丹最为阴毒,可以令人浑身血脉染疾,时间一长筋骨皆断。你太强了,轮到真的打仗我绝对打不过你,这崔心散就是最后引发毒药生效的关键!”翠浓笑道。
“原来傅红雪成魔也是你干的!”朱文安突然顿悟。
“不错,我早就知道傅红雪怒火攻心,他若是长期练刀必会走火入魔,我就在饭食中,动用强心散,令傅红雪的内功尽力激发而出,如同烈火焚身,把他逼到绝境。”
“好毒的计策。”朱文安大笑,随即剧烈的一咳“咳”一大滩黑血就喷涌而出,他面前一片血红,已经神志不清了。
“可惜,你只能过过嘴瘾了”让你见识一下唐门的“闪电斩”
翠浓左右一挥,朱文安左右土地瞬间卷起风刃,风刃已过,朱文安浑身上下,鲜血直流,穴位爆裂,他使不出内功,如同牛羊任人宰割,风刃制造不差的连击在他的身上,他浑身上下,裂口众多,竟形成一阵血雾,朱文安剑坠于地,瞬间崩溃。
“今日你必死无疑”翠浓再次出手……
叶开走出去,看到诸葛梓坐在台阶上看着月亮,她似乎在想着什么,她的袖口落开,竟然手腕之上的红线拴着一枚铃铛,那是周婷的东西。
“今晚月亮不错呀”叶开随即坐在了她的身边。
“是呀,很美”诸葛梓说道。
“你好像不开心呀”
“我”诸葛梓低了低头“我没有。”
“你这样的表情,我以前也见过,周婷在知道明月心和傅红雪之后也是这样的表情。”叶开笑道。
“是吗?”诸葛梓笑了笑“或许吧,每个人都有自己所执迷的东西”
“你说的是傅红雪吧。”叶开笑道。
“或许吧”诸葛梓点了点头“傅大哥虽然令我爱,可是我不能自私到去为了这个而让他痛苦,若是爱他就应该放开他,不是吗?”
“很对!”叶开点了点头。
“这样想就会好很多”诸葛梓站起来“我们每个人都希望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爱他若像爱自己,便是真爱!既然我爱傅大哥,我就应该站在傅大哥的角度去想,他爱翠浓,他爱明月心,就应该让他去爱这才是最好的方式。”
“我已经想好了,等到傅大哥的婚礼结束,我就回浮生山,那里才是我应该去的地方。”
诸葛梓并不知道,傅红雪站在自己的身后,他听到了这一切,眼中是一片歉意与感激。
朱文安剑尖驻地,勉强站立在那里,他浑身血染,嘴中狂吐着鲜血,令他那一刻简直生不如死……
“真是太难看了,天下第一也不过如此!”翠浓哈哈大笑。
“是吗?”朱文安还是在笑,他的眼镜破碎,朱文安用血红的手将它摘了下来,手一松掉在了地上。
“你坏了我那么多次事情,都是令我走了这走不了的一步!今夜你只有一个结果。”翠浓手中的钢铁指甲一飞而去,直接穿了朱文安的左腿,朱文安血流如注。
“就是死在我的面前手里”
“恐怕我还有一个选择。”朱文安哈哈大笑,虽然此刻他稍微用力就会咳出一大滩血,却还是谈笑风生,此刻他已经被打的成了一个血人,浑身是血,几乎快要面临崩溃。
“什么选择?”翠浓绝对不相信朱文安还有翻盘的机会。
“我自然有,就是”他瞬间将自己的长剑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不死在你的手里”随即用力的抹了下去……
“咣当”泰阿剑坠落余地。
鲜血染红了朱文安的白色衣领,他淡然一笑,慢慢倒下……
“最后还是摆了我一道,果然厉害!”翠浓无奈的叹息“可惜,你什么也改变不了了!”
翠浓将朱文安的尸体扔下悬崖之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清理了现场,转身离开。
“红雪”翠浓回到了小屋那里
“怎么了?”傅红雪觉得她的表情不对。
“朱先生,走了,他说不愿参加我们的婚礼,是不是我…”翠浓楚楚可怜的样子令傅红雪心软。
“他就是这个样子,飘忽不定,每每必要时刻才会出现,如今走了,恐怕也是他的选择。”叶开也开导翠浓。
“但愿如此吧。”
朱文安死了,翠浓的阴谋会不会揭穿,下一步,又会是什么的结果呢?
且看下回《兄弟反目行陌路,谁问湖雪入冰心》
作者有话要说:
☆、兄弟反目行陌路,谁问湖雪入冰心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转眼已经是半月有余,傅红雪与翠浓的事情传遍了武林,各大门派都表示愿意亲临祝福,虽然傅红雪一再推辞,可是各大门派还是决定各大掌门亲自来此祝贺。
此刻叶开虽然有点不情愿,可是却还是希望能对傅红雪祝福。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诸葛梓看得出来,傅红雪很快就会大婚了,此刻的她心中一片的涟漪早就是不能平静了,傅红雪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不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她很爱他,比任何人的爱都不缺少,比任何人的爱都隐秘。
此刻,诸葛梓去要看到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看到心爱的人娶另一个人………
“难过就哭出来吧”朱文安的那句话回荡在她的耳边。
“我不会哭泣,这事情没有什么值得我哭泣的,我会过得很好,若是傅大哥幸福了,我也会幸福,以后我会带着对他的思念,回去,回到那里守护着这一段对我来说最为珍贵的爱情,一生一世!”
叶开对于翠浓并没有太多的好感,他对傅红雪要娶她,并不理解。
“你把她当做明月心我可以理解,可是我们都知道她并不是明月心。”叶开对于固执的傅红雪实在无力劝说。
“叶开,我娶她是有原因的。”傅红雪回答。
“我想不明白,你为何娶她?因为她很像你记忆中的那个明月心?还是你觉得你小时候亏欠她?”叶开问道。
“我只是希望平息着一切。”傅红雪低头“我有我的隐情,我不能再等了,翠浓一直照顾我,我应该娶她!此外,若不如此,诸葛梓呢,她为我付出那么多,只要有我在,她就会为我受伤,我不能再看到那样的事情,我不能眼睁睁的让他们为我痛苦,我接受不了她再为我死一次了!”
“所以你打算以娶翠浓的名义,绝了她对你的年头?这太残忍了!”叶开说道。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对我来说或许这才是自己该做的吧。”
“傅红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