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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见她还是忿忿不平,就赶紧说:“好了,好了,我之前答应你找出购买人造蓝晶石的资料,我决不食言。”
“你敢食言看看!”曼蒂飞快制住他把刀放在他脖子旁边。
安格斯苦笑:“我都说绝不食言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啊!”
曼蒂抬脚重重踹了他一脚,觉得不太解恨,又用膝盖重重顶了他的肚子一下,安格斯疼的哇哇叫:“早知道,不救你了!”
“哼!”曼蒂冷哼。
“咱们也算是两次生死与共了,我的事你也知道,之所以走到今天也是被逼的,你今日帮了我,这份人情我记下了,以后无论你要我帮什么,我绝不二话。”安格斯开始走怀柔路线,不得不说这个还挺管用,曼蒂表情缓了下来。
人一下松了警惕,脑袋却越来越混沌,身体里的火焰越烧越烈,曼蒂只觉得口干舌燥,脸颊红红,双眼迷蒙,安格斯不禁看的有些呆,忍不住伸手去拭掉她最近即将干涸的血。
他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脸颊,像电击过一样,曼蒂吓了一跳。
安格斯没想过她反应这么大,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赤红的眼睛,迷蒙的双目都快滴出水来,她的舌头有意无意的舔了舔舌头,他觉得有一股热气涌上胯间,涌上的喉咙他哑着声音说:“你大概的吸入太多的欢乐粉了。”说完他也觉得自己喉咙干的厉害,忍不住扯开领子,空气里还残留欢乐粉的味道,亚瑟里的癖好,欢乐粉掺入水里在欢爱时候碰出水雾,增加情趣。
曼蒂还不算太迷糊,这种欢乐粉不会让人陷入深度昏迷,就是会使人情&欲勃发,就好像千万只蚂蚁在心底撕咬一样,不是疼痛的厉害,而是麻痒难耐,但即便如此如果对欲望控制力很强的人倒也可以抑制下来,但很显然曼蒂跟安格斯这两只都不是这方面定力超强的人,安格斯本来就觊觎曼蒂的美色,曼蒂呢?从来不是贞洁烈女,美男当前,欲望冲脑也顾不上许多。
安格斯凑上唇咬住曼蒂的嘴巴,两个饥渴的男女疯狂的吻着,完全不顾房间里还有一具尸体,一个同样饥渴难耐的昏迷女人。
阿奇德气势汹汹的领着其他能量战士冲进内殿,周围涌出许多保全机器人,一下子枪林弹雨,场面混乱。
亚伯扛着有一人高的轰击炮,一炮打爆一扇电子门,尤娜速度制服守门的机器人,船了率先冲了进去。
拉菲见保全机器人对能量战士完全没有威胁,赶紧派出皇宫禁卫兵,这些受过专门训练的禁卫兵身手不凡,虽然能量战士威不可挡,但他们盛在数量多身手敏捷,一时半会倒让他们打的有些吃力。
这时候修斯也冲进内殿,身后两个他的几个近身亲随,很快加入战斗之中,渐渐禁卫兵也抵达不住攻势。
亚伯再一次轰掉一扇电子门,修斯抓住一旁的尤娜就问:“是不是曼蒂不见了?”
尤娜边打边道:“没想到你还真爱曼蒂,就连她遇险,你也会有心灵感应。”
修斯甩下尤娜,三下两下干掉几个禁卫兵,一直冲到前头,却被米纳多给挡了下来:“兄弟,这里没你的事,哪凉快哪呆着去!”
修斯心急如焚,伸手就推,偏偏光头米纳多孔武有力,纹丝不动,米纳多存心找茬,一直缠着修斯。
这边亚伯跟船长冲到最后一扇门面前,亚伯举起轰击炮犹豫了一下,他很怕不小心伤到曼蒂,导致不敢下手。
那我们来看看里面的那对发情男女在干什么,这两个原本是吻的浑然忘我,原本就衣衫不整的曼蒂,此刻已经被安格斯脱的只剩下内裤,眼看着就要进入最关键时刻,偏偏曼蒂一脚就踹飞了他,理智尚存,便宜谁都不能便宜这混蛋。
安格斯很憋屈,爬起来坚持不懈,已经被撩拨的心痒难耐,哪里能轻易放过她,又贴了过去,曼蒂自然又被欲望牵着鼻子走了,两个人又是打滚又是啃咬,安格斯几乎把她全身上下摸了个遍,可每次到最关键地方就被曼蒂踹飞了出去,他恨的牙痒痒。
当最后一扇门被爆破时,人们看到的是几乎□的曼蒂神情呆滞的站在床沿,安格斯趴在地上嗷嗷叫,旁边还躺着一个尸体,不远处还有一个半梦半醒的果体女人,这是什么样的情景,大部分人都楞住了。
安格斯是被曼蒂踹出火气来了,根本是顾不上有旁人,果断爬起来向曼蒂飞扑过来,阿奇德眼明手快一个速身夺人,抱着曼蒂连人带滚,滚到角落,结果这个角落也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两个人就这么滚不见了。
“曼蒂——”亚伯冲了过来,按住平整的地板惊慌失措。
“别嚎了,这是机关通道,没事的。”安格斯狼狈的站了起来,不知道触动了哪个按钮,门外冲进来很多智能机器人,安格斯面无表情的对他们说:“陛下想要□蜜迩小公主,结果小公主自卫误杀了陛下,马上通知内阁,国王驾崩了!”
亚伯抓住安格斯的领子逼问:“机关按钮在哪?”
安格斯也不想跟他纠缠指了个位置,不过好心提醒道:“机关下面,通道很多,找人不容易。”
亚伯也不理他的提醒,找到机关按开了地砖,快速跳入通道。
船长抱着曼蒂跌了下去,通道是一个圆筒型,人一旦跌下去就会一路往下滚,船长用身体紧紧地护着曼蒂,几乎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通道挺长,滚了有些时间才脚踏实地。
经过长长一轮的滚动,曼蒂头脑更是混沌一片,心口更猫爪了一样,船长身上的男性味道就像毒药一样引诱着她,曼蒂整个人贴在船长身上,手掌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阿奇德被她这么摸又不是柳下惠,一下子就有了反应,可他清楚很不对劲,问:“你怎么了?”
曼蒂已经站不住身体,双腿几乎没有力气,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身体烫的吓人,脸蛋红彤彤的,嘟着嘴巴浑浑噩噩的摸样,也回答不了他什么。
他突然醒悟,应该是被人下了什么药,他不愿意趁人之危,并且这个时候环境使然明显也不是欢爱的时候,他抱着曼蒂寻找出口,这里有好几个出口,他一时不知道应该选哪一个路口,怀中的人越来越不老实,把手都伸进他的裤裆里。
船长低吼了一声,抽出她的手,夹紧她的腰,随便选了一个路口,做了一个记号就进去了。
通道四通八达,似乎没有尽头,他一边走,一边还要拖着一个不安分的女人着实有些吃力,又走过一个转弯口,他终于停下来歇息。
其实这个时候曼蒂不完全丧失理智,就因为理智还剩两分,知道怀抱自己的是阿奇德反而肆无忌惮起来,这不能怪她水性杨花,这种欢乐粉后劲好强大,现在她只想找个人来发泄心中的欲望。
趁船长松懈,她立刻挣脱钳制,也不知道哪生出力气,一把把阿奇德按住墙壁上,堵上自己的嘴巴,起先他还不愿意配合,可也没坚持多久就溃不成军,反而比她还热情。
两个人吻了一阵阿奇德摆正曼蒂的脑袋喘着粗重的气问:“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曼蒂喘着气恨恨地看他:“别废话,我清楚的很,快点帮我,不然我找别人去。”
……
船长咬牙切齿的看她,干脆扯下她仅存的内裤:“如你所愿,只是我不是你想要就要,你必须为此付出……”
曼蒂急火攻心,一听如你所愿,后半句话也没听进去了,伸手就去扯船长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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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扯裤子也需要高超的技术;急火攻心的某人努力的扯了又扯,楞是纹丝不动。这对于急需发泄的孟浪女人无疑是灭顶之灾;于是气急败坏的她干脆用力捏了一下罪魁祸首凸起的地方咒骂:“又不是贞洁烈男,犯不着穿着贞洁裤吧!”
船长嚎了一声,一张老脸憋的通红,咬牙切齿的道:“没解过男人的裤子就不要逞能,我还当你是老手呢!结果不过虚张声势。”船长真冤啊!皮带又不是纸糊的,一扯就开;拉链也不是天窗,一推就开,他其实比她还急,好不好!
曼蒂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船长嚎的更大声了:“轻点,轻点姑奶奶,坏了没得玩了!”
船长一边嚎,一边赶紧去解自己的皮带,生怕解的慢了,某人会捏爆他的JJ。
解皮带不是很容易嘛,船长一番得意拉过她的手,放在裤子拉链上用低压的声音诱导:“来拉开它……”
曼蒂也不客气,拉的速度委实猴急了点,拉开拉链,立刻被内裤下面顶起的小帐篷吸引,伸手抚触。
阿奇德后背紧贴在墙壁上,小平头粗短的头发冒出一滴滴汗水,饥渴的咽了咽唾液,低头往下看,蹲在脚下的女人又长又黑的卷发紧贴着柔软挺拔的双峰,随着呼吸韵律战战巍巍,显得尤为波涛汹涌,发尾末端堪堪贴着小蛮腰,好一副迤逦缱绻的画面,他只觉得血脉膨胀。
一把扯起她,搂住她的小蛮腰,迅速反身把她压在墙壁下,嘴巴咬住她的耳垂,轻轻撕咬,舌头灵巧的探进耳洞,一只手搂紧她的腰,另一只手楼捏住她丰满的双峰,饱满紧实且又该死的柔软,欲望根源已经硬如钢铁,顶着她的小腹。
她被他吻的晕头转向,身体更是绵软无力,双臂紧紧的挂在他的脖子上,身体的饥渴已经无能抑制,空虚在蔓延,只想他□的物件快点填满那里,偏偏他磨磨唧唧的,曼蒂火燎火烧的疼。
松开双手,身体像泥鳅一样滑下来,双手握住他硬如钢铁的棍子,蹲□体,张嘴含住,船长低吼了一声,捧着她的脸低低的呻&吟:“你……慢点!”
结果还没含两下,曼蒂最终目的是把他推倒,等他丧失抵抗能力轻易的推倒他,船长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就这么简单的被他推倒在地上,还来不及哀嚎,她已经跨上他的身上,销魂锁骨的滋味,船长无力招架(其中省略NNNNNN字,要求未删节版本,请留邮箱,晋江如今越来越严格,就这样吧,买了V的妹子请在这章留邮箱,我会发给你未删节版本)
(因为删了些内容懒得重新再写个,故而这中间差了400字,姐用清心咒来替代,唔愿大家都能清心寡欲,没有看到内容的妹子请留邮箱,千万别骂我。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他双手握住她的小蛮腰,用力顶起,她被顶的花枝乱颤,嘴巴发现诱人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又是一阵催情符咒,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男女欢&爱居然可以这么美好,这种滋味像躺在棉花飘飘欲仙,又像掉入火海炙热焚骨。
皮肤上过高的温度让她香汗淋漓,每一下深入的满足都冲刺了灵魂,为了寻找更多的刺激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底下的人皱着眉头,捏着她小蛮腰的力度越来越大,身体里有一股欲望要狂泻而出,他强忍着不被打倒的执念生生忍住气急败坏道:“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