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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根究底
拍拍马儿的头,示意它慢慢走。自婚后他就不怎么回京,皇兄也睁只眼闭只眼的,皇额娘拿自己没办法。不知为何皇兄突然召他进宫。到了王府门口,不想进去,心烦。“驾!”马儿朝着皇宫的方向奔去。
苏喜看着走来的龙睿,“王爷,您怎么没换衣服呀!”
“皇兄在里面吗?”
推开门走进,知道自己是个奴才,乖乖守着好了。
“皇兄,这么急着召我回来有什么事吗?”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问着。
将最后一封奏折批注好,揉揉额头。“睿儿,此次你回来,是因为身患隐疾,朕许你留在京中医治。”
“皇兄,这是为何?”龙睿很生气,究竟意欲何为?
“睿儿,皇额娘在安宁宫等你。”
龙辰已经二十八,就快而立之年,却还未有一位皇子。倒是如此一来,也遂了自己退位的心愿。
走在官兵押送粮饷的路上,杨玥心里觉得奇怪,为何官兵没有走官道,偏挑这羊肠小道。看着被风吹起的一片蒲公英,嘴角弯起。看来当今皇帝甚明,这调虎离山计虽大材小用了些,却也保住了灾民的生计。若是没错的话,真正的粮饷已经到了灾民手中。
看着前面的石碑,已经到了凤山镇。之前就听闻这凤山有山贼,此次粮饷经过这里,他们定不会轻易放走!可是半晌也没发现个蛛丝马迹,这山道的车轨迹整齐,周围也没有可疑的地方。这是最后一条渠道,问题一定在这里。停下上山的脚步,现在不能去惊动那些山贼。
悦耳的鸟鸣声将杨玥的视线拉上天空,已经是傍晚独有的金色光线。脚下一点,取下树梢上的物件,白衣在夕阳下显得很耀眼。
梳着丹珠兰的秀发,扎丽很替公主不值。在丹夷国,谁不知道公主贤良淑德,人人求之不得!本以为公主和亲能是个好人家,岂料那王爷有眼不识金镶玉,自和亲后便不再理睬公主。想着,恨不得用意念杀死那自大的王爷!不自觉得用力。
“咝……!”
“公主对不起!是扎丽不好,使大劲儿,我给您吹吹。呼……呼……”
摸摸扯痛的头皮,“你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是不是想安德啦!?”眨眨眼睛看着扎丽。
“啊?怎么可能!”转过身拿上公主的披风,“公主,您不是要去后花园吗?快走吧!小心一会儿花谢了!”忙跑出门外。
看着脸红的扎丽,也该是她出嫁的年龄,可别像自己只是个工具…
“拿走!”愤恨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拿起酒壶斟酒。
“王爷,这是御医开的药,您多少喝点儿啊!”许良很无奈,王爷最近脾气见长。
嘭!放下酒杯,“我叫你拿走!听不见吗?”
“可是王爷……”焦急地想要提醒,结果……
“可是什么!滚!!”
走进阑亭,就碰上王爷的近身侍卫。
“见过兰王妃。”
点点头,看着他手中的托盘。“怎么了?”
“启禀王妃,王爷不肯喝药。”许良如实回答。
“是吗?让我试试吧!”丹珠兰笑着说。
“您……好吧,您悠着点儿。”
扎丽疑惑地接过托盘,看着许良走远。“公主,您帮他作什么呀?要我说让那个王爷病死才好!”这样公主便可另择良婿。
“扎丽,王爷是我的丈夫。他病了,我该照顾的,你不要多言。”
“哦……”听着公主严厉的语气,心里堵堵的。
感觉身上多了件衣服,看向身后。
“王爷,阑亭的风大,小心受寒。”
“是你啊,有事吗?”自顾的喝酒。
示意扎丽放下托盘,“王爷,我们不是说好了是朋友的吗?你有心事就告诉我吧,兴许就不再那么闷了。”
停下倒酒的手,心里莫名的冒着苦水。“皇兄将我软禁起来,说我身患恶疾,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抚着额头。
“王爷,皇上这样做必有他的道理,没理由伤害自己的亲手足。他虽说软禁你,可也没说软禁在何处。您想出府吗?”
龙睿恍然大悟,“好!备马。”起身就走,丹珠兰扯着他的袖子。
“王爷,生病了,喝了药才好啊!”
皱着眉头喝完。
“公主……”
“好了,现在阑亭是我的了,你就别闹了”风渐渐大了…
“爹,可识得此物?”
接过一个吊坠,杨安淮很清楚这东西的来历。
“老爷,这不是张派门主的信物吗!”
“娘,你说的是真的吗?”把吊坠还给儿子,“没错,是张派的东西。玥儿,可是和此事有关?”
那日,杨玥拿到吊坠后,发现树下的周围有很凌乱的步迹。直到附近的凤山客栈,店小二说有山贼偷粮饷与官兵发生争斗,死伤多数后各自离开。
惦着银两,“客官…‘眼睛盯着杨玥手中的银锭子,一把抢过’不瞒您说,山贼逃得匆忙,留下了几具尸体,掌柜的吩咐我埋在了后山。”
“带我去看。”尸体的伤口都是军刀所伤,看来他们就在这儿动的手。
“杨大夫,还是老样子吧?”利落地擦好桌子,
“老样子。”
“好叻,您稍等。这是店里新到的竹叶青,您请用。”
杨玥喝着茶,看着厨房的方向,突然注意到几个人。
龙睿骑着马在城中溜了一圈,心里想着龙辰要干什么。“咦,流云你怎么不走了?”“嘶……嘶……”看来流云要他下来,“嘶!”
前面是家酒楼,“好了流云,去吃饭吧。”让小二牵了流云下去。是他!周围都坐满了人,他的空桌正好。
坐在一起吃着。杨玥没有理他,注意着那几人的动向。
“结账!”发现那几人走后,放下饭钱追去。
“杨大夫慢走!”
龙睿走出门牵马。
“你这人…”看着桌上的银两,够他半年的月钱啊!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文很无聊,又不成熟,还是有一个人点进来看了。不论是看了几个字,本人心里也多少有了些安慰。
☆、各有准备
早朝中,坐在龙椅上的龙辰喝着燕窝粥,丝毫不管朝堂下大臣们的各种焦急。挥挥手,苏喜拿走了食盅。用精美图文的巾子抹抹嘴,“各位爱卿,再无事可就退朝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推脱着。“启禀皇上,臣有一事,还望皇上明鉴!”为了儿子,一定得说。
“何事?”
“这……皇上,不知王爷的病可好些了吗?”
笑了笑,“朕近日也不得空,派去的太医说王爷至今都未见好转。怎么,贺大人就为这事吗?”护子心切啊!
皱起眉头,“臣恳请皇上派王爷立即前往边疆守卫国土!以防他国来犯!”
看着跪在地上的贺奇,龙辰很理解他的心情,还没开口说。
“请皇上派王爷镇守边疆……!”许多大臣都跪了下来齐声上奏。
“各位爱卿何须如此!”冰冷的说着,“退朝!”
留下哗然的大臣们,“皇上的脾气,贺大人可曾记得?护子也得找准法子!王爷可是皇上的亲弟!”努努嘴,走人。
硕大的张庄中,“老爷,再吃一颗嘛!我喂你。”
张琛走进假山中的凉亭,“爹。”
“你先下去。”
有些不满道:“是。”
待三娘走后,“爹,你不是答应娘注意身体的吗,怎么又犯了。”把药端给张凛风,“爹,天气转凉,这些冰冷的水果你就别再吃了。娘每天都给你熬了姜水,你要多喝点,病才好得快。”接过空碗,给张凛风喂颗蜜饯。
“琛儿,听你的就是,我每天都会喝姜水的…对了,有事吗?”
放下茶杯,“爹,我丢了白令。”
“可还记得丢在哪儿吗?”
“爹,对不起。我笃定丢在了凤山,可是翻遍了也没找到!”
扶起跪下的儿子,“琛儿,找不到就算了。白令可能已经被扬门的人拿走。”
看看天色,“爹,是我太大意,我一定会想办法!现在我们去祭您的五脏庙吧,肚子都开始叫了。”
摸摸肚子,“哈哈,被你听到了!”
凤山有良好的生存条件,飞禽走兽样样不缺。因此这伙山贼也很少干烧杀抢掠的事儿,如今…
“三洋,你们几个都把东西收拾好了吗?干粮多拿点儿,寨里多得是!”
拿了干肉放在桌上,“放心吧,二当家的。我早就弄好了,这不帮他们弄呢嘛!”
“其他的弟兄呢?准备好没?”
背好包袱,“一共三十五人都打点好了,二当家的还有什么吩咐吗?”
拍拍三洋的肩膀,“你把弟兄们都集合在大堂里,一会儿大当家有话要对你们说。”
“好嘞!”
走进后院,“大哥。”
放下手中的酒杯,“都好了啊…”走向门口,“弟兄们!”
“大哥……大哥……”纷纷的叫着,希望他能收回这个决定。
“大家先听大当家的说完,静会儿。”
站在堂前,“凤山寨能有今天这个大家庭,是因为各位的努力和维持。如今的局面是我无法控制的,这里已经不能再待下去了,张派的人随时会找上门。所以我要你们离开,越远越好,有家属的更是。”
看着大哥的离去,“大哥!你永远是我们的大哥!”
怔着听完大伙儿的话,转身走进屋里。
背着包袱跟上前,“大哥,你何时走?”
“大伙儿都走了吗?”
“大哥,你自己呢?怎么不说话?”
“好了,你家里不是还有事儿吗?快走吧,我正收着东西呢!”
龙辰坐在大厅里百无聊赖,自下朝后就特地来到王府‘看望’龙睿,岂料他把自己给‘软禁’到外面去了。自己不得不帮他守这个烂摊子。
“各位大人到府上可是有什么事吗?”丹珠兰招呼他们坐在偏厅,让扎丽为他们上好茶水。
“兰王妃,我们此行是来探望王爷的病情,不知王爷现下可好些?”
坐在樟木椅上,“可真不巧,几位大人来得不是时候,王爷今日不见客。”
面面相觑后,“为何?难道王爷还未清醒?”
“不是的,是皇上正在探望王爷,各位大人烦请下次来吧!”
“什么?皇上在此?这…贺大人……”
“贺大人…”
放下茶杯,“既然是皇上在此,那微臣就不打扰了,告辞!王妃留步!”
“公主,他们似乎有什么事找王爷呢!那贺大人看起来不甘心的样子。”指挥丫鬟们收拾后,“对了,公主。皇上还在正厅呢!”
苏喜剥完了一整盘的红提,龙辰也吃了个半饱。
算算时间,还有一会儿才能回宫,那死小子也不知去了哪儿。
“皇上,别吃了,天儿见冷,您可不是王爷,提子也能作饭吃。”正说着。
“皇上,臣妇做了些点心,您尝尝。”丹珠兰放在龙辰的旁边后坐在了对面。“这是故国的小吃,还望皇上不要嫌弃。”
拿起一块儿,像似粽子模样的三角。咬了一口,还未细品,就化在了嘴里,酸酸的。“苏喜,你也尝一块儿。”递给他
“谢皇上恩典!”
看着苏喜扭歪的脸,龙辰很高兴。吃完一块儿,“王妃,这点心可是山楂做的?”
“回皇上,正是山楂,在故国叫做山酸儿。”
“这点心如此美味,看来睿儿很有福气。”
“皇上谬赞了,您何曾不是有福之人!这些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