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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爷的故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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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怀璧的婚期渐近,宫里处处都已经是华灯高悬,人流穿行,各地的名伶艺人都被请进宫来要在大婚之日献艺,而皇城的守备也因此更加紧张。
  “鲁总管,王爷平日里都在哪里?”
  易容打扮后的孙昊阳混在鲁扬所带的队伍中,因为是总管亲自领进的人,所以谁也不敢怀疑他的来路。这一路走下来倒是有不少人曲意讨好弄得孙昊阳心情甚是郁卒。好容易等鲁扬将众人的任务安排结束之后他才有机会单独跟鲁扬说上话,
  “你看,你又忘了,来时我说过什么,这里没有王爷,只有皇上。你怎么总是记不住!”
  鲁扬听到孙昊阳的话不由皱眉道,“这里不比王府里,处处都是隔墙有耳,你要为陛下想想,别给他惹来麻烦。”
  两人正说话的当儿,只看到一身白衫素袍的子卿抱着画卷从宫墙下走过,他未着官服,长发也松散地披在肩上,眼眉间带着一些自古文人皆有的清高自傲,他这个样子走在皇宫里实在惹人注意,孙昊阳盯着他看了片刻,直到鲁扬拉了他一把,他才回过神来,“那个人是谁?在宫里走动都不穿朝服么?”
  “你说子卿公子?”
  鲁扬一边朝走向自己的子卿轻轻颔首行礼一边对身边的孙昊阳低声道,“他是半年前陛下带进宫来的画师,听闻画技一流,深得陛下赏识,故而享有特权留在宫中为陛下一人作画。”
  听到这样的描述,孙昊阳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说到画技,难道自己这个堂堂大鹓的才子会输给一个画匠?再说,若不是自己不在王爷身边,王爷又怎会看上这个文弱书生?陪在他身边的人,本该是自己才是……
  归根究底,不是那场背叛,自己怎会落到今日这个下场,明明所爱之人就在眼前却连见他一面的勇气都没有。他不敢想象凤怀璧看到一年后重新回到大鹓的自己时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情,是鄙夷还是愤怒,亦或者,就与他曾经说过的那样,自己的一举一动对他来说都不会再有意义。再见面时,他会选择遗忘跟漠视。
  可是,
  可是在王府里看到的凤怀璧烧毁画卷的那一幕虽然叫孙昊阳心痛,然而却也说明了一点,凤怀璧没有将他忘得干净,否则他不会把那些画留到今日,更不必在他大婚前拿出来烧去,
  他的心里,可还有自己一席之地?
  孙昊阳想到这个,不禁心头一喜,这是不是说明他还有机会?
  可是,面前的这个子卿又让他生出一些担忧来,照鲁扬的话来说凤怀璧似乎对这个人格外优待,不单让他自由出入宫中任何地方,更将靠近自己寝宫的水榭花苑赐给他安身。莫非是这个人很会讨他欢心?
  “鲁总管,这位是……”
  子卿的声音在孙昊阳耳边响起时,他突然地一抬头,两人的目光正好不偏不倚地对上,那没有善意的目光硬生生将子卿逼退了几步,孙昊阳看他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心中自然更是不屑,想来王爷也不会喜欢这么个软弱的东西,该是自己多虑了吧,
  “他是今日才从城外调来的,公子自然觉得面生。这小子头一回进宫,心里头怕得很,”
  鲁扬似乎觉察到孙昊阳眼神里略带杀意,不轻不重地扯了扯他的衣角,他这才发现自己方才的表现实在有失风度,慌忙间换上一张笑脸向子卿掬手一拜,子卿虽然心里不喜欢这莽撞无礼的粗人,可是面上也还是装作并不在意,他弯身回了一礼,然后招呼了一声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厮就要离开,
  “子卿公子这是要去哪里?”
  孙昊阳见他要走,不受控制地就冲口而出道,“近日里宫中要办大事,公子还是不要随意走动的好,像公子这般打扮很容易被不认识的新兵拦下盘问,到时候冲撞了公子就不好了,你说是不是?”
  他说着这话的时候脸上还挂着真假莫测的笑容,让子卿一下子有些适应不过来,反而是鲁扬听了他的话后,只能哭笑不得地挡在两人中间,拉住还欲开口冷嘲热讽的孙昊阳就要走,
  子卿愣在原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白衣,与身边的小厮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有些莫名其妙。
  这个初次见面的人为何语气里总是带着一点让人极不舒服的敌意?难道是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方才为什么突然说那些话,宫里谁都知道子卿公子素来深受皇宠,谁还敢轻易得罪他?你今天说这些话难保不会被他告到陛下耳中,到时候可有你好看的。”
  一路上都被鲁扬紧紧拉住的孙昊阳本来就对那个子卿心有不满,现在听到他说什么‘深受皇宠’便更有些不甘,“这种会嚼舌根的小人王爷才不会看在眼里。”
  “什么乱嚼舌根,”
  鲁扬苦笑地望了望这个‘屡教不改’的年轻人,好言相劝道,“这宫里人人都有自己保命的法子,强的人靠武力靠权力,弱的人自然只能替自己找个好的靠山,子卿公子他没做错什么,反而是你,方才那些话根本不是你应该说的,有些话说了就得担后果的,你别忘了,这里不是王府,那里头住的也不是从前那个宠你惯你的王爷。”
  他的一句话点醒了孙昊阳,可是也说得他心里透凉一片。
  鲁扬说得对,一年的时间已经让他与凤怀璧相隔太远了。就算他现在以真身站在凤怀璧的面前,受到的待遇恐怕个普通的侍卫都不如吧。他们之间到底已经有了裂纹,不是一日两日就能修补的,兴许,得花费一辈子的时间。
  “你要不想惹事,想安安稳稳地待在陛□边,听我一句话,今晚上到子卿公子那儿赔个罪,说些好话,权当替自己交个朋友。”
  “赔什么罪,我又没做错什么。”
  听出孙昊阳语气不悦,鲁扬只觉得头疼异常。他怎么会不知道孙昊阳这是在吃子卿的飞醋,这个从前老于世故的孙昊阳怎么过了一年的时间重新回到大鹓后却像变了个人似的,
  “你是没有做错什么,可是方才的话说得也不漂亮,我这全是为你着想,你若不愿意也就罢了,只当我从未说过。”
  鲁扬言尽于此,深知多说无益。眼前这聪明人恐怕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当局者迷,一碰上凤怀璧的事就阵脚大乱。他怎么也不想想,这个子卿何故如此受宠,还不是因为身上有些地方与他颇为神似,一样有一双画尽天下绝色的手,一样有种清灵不俗的气质,最重要的是,王爷那一日也是在当初遇见孙昊阳的茶楼上遇到了子卿,冥冥中像是一种补偿,让他的心里燃起了一点火花,
  望着孙昊阳渐渐走远的身影,鲁扬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自己带他入宫,只怕是祸不是福啊……
  
  这件事后等孙昊阳慢慢冷静下来也觉得鲁扬的话大有道理。他现在入宫最首要的就是要先在宫里站稳脚跟,只有抓住留在凤怀璧身边的机会,自己才能慢慢向他解释一切。如果什么都还来不及做就被赶出皇宫,那岂非是得不偿失?他这一路赶来京城吃尽了苦头,还在乎受这一点委屈么?
  所以想好了一切之后,当天夜里孙昊阳就打算往水榭一趟,去会一会这个传说中技艺高超的画师,可是他到水榭时,子卿还未从画院归来,原本应该等在凉亭里的孙昊阳一时耐不住寂寞就随意走动了一番,没想到正好误入了子卿平日里绝不允许外人踏入的那件厢房,
  房中的情景让刚刚步入的孙昊阳震惊万分,望着这一屋子大大小小的画像,孙昊阳心头掠过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将他们全数扯下丢进火里烧个干净!这个人,这个人怎敢如此大胆?!
  这一屋子的画绝非一日之功,他留在凤怀璧身边有半年之久,足以见得他必是夜以继日地画着凤怀璧画像,其用情之深可见一斑。把一个如此用心的人留在自己身边的凤怀璧难道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么?
  还是说,这些都是他默认的?自己的猜测对了,他们绝非简单的君臣关系,而是……
  孙昊阳不敢再想下去了,他越发觉得自己就像个妒妇一样,疯狂地嫉妒着每一个靠近凤怀璧身边的人,单单是这个子卿已经让他有种忍无可忍的感觉,那日后凤怀璧娶入宫中的那个皇后,日日夜夜都陪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子又会教自己疯狂到什么地步?
  他不能忍受凤怀璧用从前那么温柔的眼神看着别人,不能忍受他用那么温暖的手将别人搂在怀里,他甚至只要一想到那样的画面就会难以抑制心里的那股杀意,
  就像今日对子卿突然露出的那种眼神。其实并非他有意为之,而是不受自己控制地就对他产生了敌意。
  原来自己对凤怀璧的占有欲已经强到了这种地步……
  “谁让你进来的!给我出去!”
  面对着满室的画像仍在挣扎之中的孙昊阳忽然间听到了子卿尖锐的声音,他还来不及动作就感觉整个人被用力推出了门外,子卿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赫然在他眼前出现,孙昊阳却只是无动于衷地冷笑了一声,子卿气喘吁吁地瞪视着他,还想再开口训斥什么只听到孙昊阳用冷得让人发寒的语调轻声道,“子卿公子,在宫中私藏陛下的画像是多大的罪过,你知道么?”
  “我,我……”
  回头看了一眼昏暗的房间,子卿上前一步挡在了门口,“这些事我会去跟陛下解释,不用你操心!”
  “解释?”
  孙昊阳面上的煞气渐退,转而换上平日里从容不迫的表情,他慢慢踱到子卿的面前,笑着将面孔凑近,在他耳边道,“子卿公子,你想让整个皇宫里的人都知道你跟陛下的关系?嗯?”
  果然,子卿脸上的表情顿时僵硬起来,他猛退了一步,却不知道孙昊阳的心也狠狠向下一沉,
  他们,果然是那种关系……
  “我们……”
  子卿本来还想争辩什么,可是一看到孙昊阳那双几乎能将人洞穿的眼睛便感到两腿一软,不能自已地就跪在了他的面前。男儿膝下有黄金他不是不知道,可是想到昨夜里凤怀璧说过的话,他亦很清楚如果这层关系一旦被捅破会给凤怀璧带来多大的麻烦。他大婚在即,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引起朝野震动。
  他是天下人的皇帝,不单单是自己心中所倾慕的人,
  “子卿公子何必如此多礼,来,起来说话。”
  孙昊阳说着就俯身去扶面色发白的子卿,可是对方却好像被蛇咬了一口一样,一脸惊恐地挡开他的手,孙昊阳心里恨极此人,许久不动的刻毒心思在脑中转了一转,便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公子如果不想此事牵连到陛下,何不一把火烧了这些画,免得日后落下话柄,又要浪费唇舌来求人保密。”
  孙昊阳一口气说完这些话顿觉心中大快。
  凤怀璧烧了自己送他的那些画,他也不能让别人得了空子借画来献殷情。天底下能为凤怀璧画画的人,应该只有自己一人而已。
  “烧……”让人痛到心底的一个字念在口中也是喑哑不成声。子卿回头看了一眼那满满一屋子的画,他原还想着有一天,等凤怀璧彻底忘记那个伤害过他的人,等自己真正进入到他心底的时候,他会牵着凤怀璧的手走进这个屋子,告诉他自己的爱有多深,
  要他烧了这些耗尽心血所画的画,无疑像从他的身上一块一块剜下血肉一样。他怎么忍心,从何下手?
  “是舍不得么?”
  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也丝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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