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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钰紧跟着玲珑,听得身后小欢追来的声音,就回头去看,却惊愕的停住了脚步,结结巴巴的对玲珑说道:“姐姐,你快回头看看啊!”
玲珑听得她语声满是惊恐之感,急忙停下脚步,回头去看,却空无一人,不解的问道:“没什么啊?怎么了?”
维钰焦急的拉住了她的胳膊,指着面前,低声说道:“姐姐,你是否听见了小欢的脚步声?”
玲珑静耳去听,果然听得小欢沉重的脚步声,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近,仅剩下几步之遥,但是自己眼前,却空无一人,怎么也不见那小欢的半个身影出现,这才明白过来,立时吓得一把搂住维钰,感到她也是吓得浑身颤抖不止。
两人睁大了双眼,前面并无浓雾,也无任何阻碍视线的物体出现,但是,不知为何,只是听得小欢脚步声不断,同时听得小欢焦急的呼唤声:“玲珑、小钰,你们两个在哪里啊?为什么我看不到你们了呢?快些不要贪玩,这里危险,快些出来啊!你们不要吓我了,快些出来啊!”
玲珑和小钰已是吓得双眼睁得不能再睁了,茫然的朝着小欢声音所在看去,面前除了一片空无,再无一物。
“姐姐,我好怕啊!”
维钰吓得缩进玲珑的怀中,浑身抖个不停。
玲珑虽然自己也很是害怕,但是此时明显感到怀中的维钰惊恐一片,就奇迹般不再胆怯,而是浑身充满了力量,柔声安慰她道:“小钰不怕,有姐姐在啊!”
☆、第一百八十八章 诡异悬棺
维钰抬眼看着玲珑,见她满眼鼓励,心里一暖,就点了点头,心里即刻不再害怕了。
姐妹两人彼此相视一望,立时心里都又有了源源不断的勇气和希望出来。
“我们一定要找到出口所在,快些救他们几人步出这里!”
玲珑低声对维钰说道,伸手拉住维钰的手。姐妹两人并肩前行,各自又聚精会神,去查看自己身前左右。
又走了大约百十来步,维钰一眼就看见前方,贴近洞壁之处,盘膝坐着一个人,一身外族武士的装扮,手中竖起一支长枪,枪头直指头顶那个悬挂之物。
两人看不清楚这人的长相,心里大喜,急忙快步奔了过去,直至走到面前,这才惊愕看到,此人虽然面目栩栩如生,但是面部肌肉早已僵化,一双空洞的眼中却满是敬畏之色,圆睁着,笔直看着枪头所指的那空中悬挂之物。
玲珑仔细观察良久,伸手大胆碰了一下这人的身体,却纹丝不动,只感到自己手指所触之处,一片冰冷坚硬,仿佛这并非是个人,而是个石头刻成的人一般。
“看来,此人尸体早就风化,成了干尸了!只是不知为何会死在这里?”
玲珑看来看去,这人身上再无其他硬伤,显然不是被外物致死的,心头不觉就是一跳,一个想法冒出脑海,飞眼看了看身旁的维钰,见她神情大变,立时沮丧的知道,自己这个聪明盖世的妹妹,肯定已是也想到了自己方才的所想了。
她伸手拉住维钰,柔声安慰她道:“我们必然不会如此人一样,活活饿死在这里的!我们一定会找到出去的办法!”
维钰摇头。轻声说道:“我倒不是担心这个。我们两人在一起,迟早肯定会找到办法的。我担心的是两个哥哥,尤其是小欢夫妻。他们四人能否各自顺利逃出这里,却实在是让我担心啊!”
玲珑垂下头去。想到那四人,此时必然也和自己两人一般,也遇到了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不觉立时就忘了自己的处境危机,一心为他们几人担忧了起来。
“小钰,我们唯一先找到破解此处古怪的办法,摆脱困境,才能帮助他们逃出去啊!”
玲珑沉吟片刻。拉起维钰的手,两人鼓起勇气,前前后后再仔细观察这个僵尸。
玲珑看了许久,摇头说道:“我们不用太过担心了。这个人虽然是活活饿死在这里的,但并非是走不出去而困死在这里的,而是心甘情愿死在这里的!”
维钰点头说道:“是啊,我也有此同感。你看他临死前的神情,一片静穆安然,毫无惊恐慌乱之感。姐姐,看来。这个高高悬挂着的东西,必然是个非常神圣的东西了!使得这人宁愿牺牲生命,也要守护着它!”
玲珑心里真是自豪万分。和这样一个冰雪匆忙的维钰为伴,真是毫不费力,反而惺惺相惜,如虎添翼一般,更是信心十足了。
“走,我们再往前走走,看有什么其他的线索!”
两人拉着手缓步向前,又走了大约百十来步的样子,豁然看见又是一人。同样的装束,同样的盘膝而坐。同样的死法,只不过。这个人的手中,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而非一支长枪罢了。
剑头所指之处,依然是那高空之中悬挂着的东西。
两人愕然站立良久,忽然同时发力,疾步朝前奔去,果然,又是同样距离之处,又是一人盘膝坐在那里,手里是一把大刀。
“小钰,如果姐姐没有猜错的话,前面至少还有一人,手中应该是一把长戟了!”
玲珑脸色凝重,低声对维钰说道。
两人再不疾步而前,果然同样距离的地方,一人手中执有一只长戟,直指那空中高悬之物。
维钰脚下不停,拉着玲珑继续朝前奔去,低声侧首对玲珑说道:“姐姐,这下面将要见到的人,就最是关键了!”
玲珑会意,两人加快脚步奔了过去。
远远的,两人见到了方才见到的那第一个人,原样盘膝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啊,我知道了!这四个人应该守卫着的,就是他们生前的主人,而这个主人,生前至少也应该是个君王了!那么,那半空之中高悬着的,不是他物,就应该是盛有那位君王的棺椁了!”
维钰停住脚步,抬头去看那犹自在半空之中晃动着的东西,惊呼说道。
玲珑心里立时滑过一股强烈的不安,望着四周光滑的洞壁,再望望面前这片沼泽地,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才能攀爬上去,将那破解此处疑团的棺椁打开来,一探究竟了。
维钰气恼嚷嚷道:“你们甘愿为这个不知究竟何物的主子牺牲生命,也不管我们是否愿意陪你们一起去死!真是讨厌,设计出来这样一个死地,心眼儿也太过歹毒了些吧!”
说完,维钰狠狠的的一脚踹出,将面前盘膝而坐的这个人踢得咕噜噜滚了出去,那原先坐着的身下,却豁然露出一个小小的洞来。
“咦,这人难道生前爱放屁吗?硬生生将这里打出来一个小洞来!”
维钰好奇凑过去看看,很是鄙夷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再去看,嘴里嘀咕着:“这个洞,小的什么也塞不进去!让我们怎么逃出去啊!”
玲珑原本也很是失望,觉得费了好大的力气,却只是知晓了半空所悬挂之物,还是没有找到如何出去的办法,这时突然听得维钰这样一说,脑海之中灵光一闪,几步奔了过去,从那人手中拔出长枪来,返身回来,看准洞口,就将长枪插了进去,却不大不小,刚刚插入其中,直至枪头完全没入其中。
两人愕然相顾,再不用多说话,即刻各自散开,朝着不同方向奔去。
没有多久,玲珑将那把大刀也插入了那人身下的小洞之中,而维钰先后将长戟和宝剑分别插入了小洞之中。
两人气喘吁吁,回到了原地,就听得头顶轰隆隆一声声巨响不断,那高高悬挂着的巨大棺椁就缓缓朝着这里移动下来。没过多久,就顺着光滑洞壁缓慢移动下来,棺椁四周由六条粗大铁链钩住,稳稳当当,已经快要落至两人头部。
玲珑拉住维钰连连后退,双眼紧盯着这个慢慢落至地面的巨大的棺椁,见它浑身包裹着一层黑漆漆的东西,不知是何物,就拔出宝剑来,上前挥剑轻轻碰了一下,只听得当的一声,宝剑立时被荡了开去,立时醒悟过来,着外层的棺木,不是青铜就是纯金所制,否则,自己手上的宝物,哪怕只是轻轻一下,也会留下裂痕的。
两人见棺椁已然停稳,这才走上前去,仔细查看。
维钰伸手抹掉棺椁外的脏污之物,眼前即刻金光闪闪,果然是纯金所制,不觉就啧啧赞叹道:“真不愧是个君王,光这巨大棺椁的外层所需就已是大手笔了,只是不知里面究竟又是何等的惊艳了!”
玲珑撕下那人身上的衣物来,仔细擦掉棺椁外的脏物,渐渐清晰看到外层刻有一幅幅图画,围绕着整个棺椁,竟然是个完整的故事。
最先一幅,是一群臣子围绕着一个高坐龙椅之上的君王,都面色忧戚。
第二幅上,一个臣子怀里抱着一个小婴儿,急匆匆奔出大门,身后一群兵士手执刀枪剑戟,紧追而来。
第三幅画上,一片荒山之中,一间破屋之内,臣子对着一个已经长大了的男孩子下跪,眼里落泪,而那个男孩子也是低头流泪不止。
第四幅画里,臣子躺在床上就要死去,那男孩子跪倒在地,手里举着一只梅花形的东西,眼里不断流泪。
第五幅画里,一个君王模样的人,身着异族服装,高坐龙椅上,在他面前,黑压压跪倒了无数男男女女。
第六幅画里,却是一片刀山火海,无数的人被淹没其中,伸出手去,想要抓住什么,而在这幅画的四周,竟然刻着先前见到的沙蟒和食人蜘蛛,张牙舞爪,面目狰狞可怖。
玲珑和维钰围着棺椁团团转了一遍,这才将六幅图画全部看完,心里悲戚一片,脑海之中,似乎一一浮现出来,这个棺椁之中短命的君王的一生,可悲可叹。
“这个人,应该就是元朝的最后一个君王,元顺帝了!他不幸,做了个亡国之君,真是可怜啊!生前无论如何荣华富贵享尽,死后他葬在这样一个死地,也真是寂寞的可怜了!”
维钰摇头,连声叹息着,看到这黄金棺椁很是厚重严密,毫无缝隙可入,就有即刻转变心思,皱眉问道:“姐姐,我们现在如何才能打开这个棺椁呢?”
玲珑又围着棺椁转了几圈,这才突然看到第六幅画中,那沙蟒的双眼似乎格外栩栩如生,凹凸分明,就试着伸手去摁下,只听得砰地一声,严密无缝的棺椁立时裂开一面,从里面弹出来一道白金棺椁来。
两人惊异向前,这道棺椁明显小了许久,上面也刻有四幅图画。
☆、第一百八十九章 居心叵测
玲珑和维钰心里好奇,都凑近前来,定睛仔细去看这棺椁之上的画面。
这里所刻画的图景更为细腻生动,画风一致,显然是出于同一个人之手。
只见得第一幅画中,一处茫茫大漠之中,有一座金光四射的小城。在它的四周,却满是各种怪兽,张牙舞爪,将小城团团围住。
第二幅,一个小男孩一步三回头,骑着骆驼渐渐远离了那座恐怖的小城。
第三幅,一处绿洲之中,无数的男男女女快乐生活。
第四幅,一个已然成年了的男子,正对天跪拜,手中举着一把钥匙,身后无数族人也都跪倒在地。
玲珑看到这里,心里一动,急忙伸手入怀,取出脖间挂着的钥匙来,比对着这幅图上的钥匙,竟然如出一辙,只是花瓣方向不一样罢了。
玲珑叹息着说道:“看来,这个棺椁之中的君王,应该有个后人了,就是那日我们在绿洲水下洞府之中见到的,头戴紫金皇冠的人了。而这个工程浩大的古堡墓地,也应该就是他为自己的父王所建造的了。只是,他的父王安葬于此,他却被自己最为亲信的人所杀,无人替他收尸,真是凄惨至极啊!”
两人心里惨然,上前摸索一番,果然又寻到一处机关,棺椁立时弹了开来,里面却是一口白玉小棺,里面躺着一位中年男子,头戴龙冠,面色红润,一身金色龙袍,却应该就是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