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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大婚那天,齐横城竟然跟在唐正言身后,做了他的男宾仪,还真是不打不相识了。
临江郡王是文国史上第一位出嫁的郡王,开创了历史之先河,不过他老子也很厉害就是了——文国史上第一个娶男妃的王爷。总之,这对父子是不惊呆史官不甘休了。
葡萄顺顺利利地出嫁了,坐进新房时,女眷们都有些尴尬——这个新娘子他是个男人啊!
好在有葡萄的大嫂华容公主在,华容公主从小就喜欢葡萄,把他当半个妹妹看待,此时看他出嫁,着实欣慰。
她已经有四个多月的身孕,小服微微凸起,身子稳了,心也宽了,知道葡萄也有了身孕,还曾细细叮嘱他一干事宜,葡萄当时哼哼唧唧地应了,也不知听进心去没有。
唐正言和方家的案子还没结,皇上已经赐了官职和银两,并没有赐宅子,因此这座成亲的宅院是唐正言拿皇上赏的那黄金百两买的,只是个二进的小院子,和静王府是完全没法比的。
葡萄身为郡王,倒是有自己的府邸,不过由于时间太紧,还没修整齐全,而且他也不在乎唐家的宅子小,当初在唐家村时住得更逼仄呢。
因是郡王出嫁,在文国里头一回,他的礼服也不知该如何准备,总不能穿新娘的嫁衣吧?最后还是参考了北堂曜月当年嫁过来的礼仪,给他备了一身新郎喜服,不过更加华美艳丽,袖口宽大,衣摆更加飘逸。
其实葡萄挺想穿嫁衣的,他好多年没穿过女装了,何况是那般华丽喜庆的大喜服啊。不过静王府的脸面还是要顾,所以也没有强求,尤其见那身新郎喜服也很是漂亮,他便同意了,不过非要加个盖头,不然他总觉得自己不是新娘子。
此时他老老实实地坐在新房里,头上盖着红盖头,心里美滋滋的。
华容公主和李相夫人等几个女眷陪着他,北堂曜月并不在,新人拜完高堂后,北堂曜月和东方昊晔一起留在前面待客了。
外面酒过三巡后,唐正言终于进了洞房,众人纷纷告退。华容公主特意留了几个五大三粗的嬤嬤在院子里,让她们看好了,别让人随意来闹洞房。毕竟葡萄现在也有了身孕,今天一天已经够折腾的了,别再闹出什么事来。
不过葡萄可没华容公主想像的那么弱不禁风,他倒是想呢,可惜身子壮得很,除了偶尔早上有些晨吐,其他没啥害喜的症状,该吃吃该喝喝,啥都不耽误。
他自己还挺担心,问过太医:「我嫂子害喜时老是吐啊吐的,啥都吃不下,我怎么什么事都没有呢?」
太医心道这还不好?多少孕妇求还求不来呢,不过仍嘴上安慰道:「每个人体质不一样,害喜症状也不一样。郡王身子骨健壮,没有这些毛病是好事,不用担心。」
葡萄郁闷。他很健壮吗?很健壮吗?真的很健壮吗?
他大嫂有孕时娇弱无力,看他大哥多心疼啊,天天跑前跑后的,恨不得整个人黏在大嫂身上,恩爱得叫人羡慕,他也想和唐大哥那样啊。可惜,那个臭老头居然说他健壮,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唐正言见葡萄老老实实地坐在新床上,大红喜庆的喜服精致合身,穿在他身上衬着那少年俊秀挺拔的身材,有几分与平常不同的动人之感。
唐正言心里其实也十分紧张。
他掀了盖头,葡萄抬起双眸看了他一眼,便又垂下,那娇羞喜悦的一瞥,让他怦然心动。
「葡萄……」唐正言觉得自己有几分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什么,呆呆地看了葡萄半晌,才道:「你累不累?吃点东西吧?
葡萄想说不累,但觉得自己现在应该表现得娇弱又娇羞,可是同时他又觉得很饿,但又想在唐正言面前保有矜持……真是种种矛盾啊。
「我、我有点累了,不过还不饿。」葡萄最终选择了一脸羞涩的新嫁娘模样,不过恰在此时,他的腹中发出了咕噜噜像擂鼓一样清晰的叫声。
哎呀呀,羞煞人了!
葡萄的脸蛋瞬间变得比红盖头还要红。
唐正言忍笑忍得很辛苦,肩膀微微抖动半晌,才柔声道:「娘子不饿,为夫可饿了。不如娘子陪为夫一起吃点东西如何?」
葡萄瞪大眼睛:「唐大哥,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娘子啊,以后你也可以唤我夫君。」话说,其实唐正言还是满期待这个称呼的。
葡萄捂着胸口,激动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哎哟哟,他这可是真的嫁出去啦!娘子……这辈子居然有人唤他「娘子」。哎哟喂,太幸福了!不行了,快喘不上气了!
唐正言脸都白了,手忙脚乱地抱住他,拍着他的胸口道,「葡萄,葡萄你怎么了?你、你别吓我啊!」
第十六章
葡萄用力吸了几口气,缓了过来,有点飘飘然地道:「夫君,没事,我就是太激动了。」接着他突然想起,又一脸娇羞地依偎到唐正言怀里,娇滴滴地道:「再说了,人家有了身孕嘛。人家身子骨一向不好,有了身孕难免更虚弱些,夫君可别嫌弃。」
唐正言从他那张健康红润的脸蛋上怎么也没看出「虚弱」二字,不过他配合地搂着葡萄,心疼道:「辛苦你了。来来,我们快吃点东西,为夫亲自喂你,吃饱了我们好休息。」
葡萄终于满足了自己「弱不禁风、娇如薄柳」的愿望,在唐正言的搀扶下来到桌边,又在他的殷殷照顾下饱饱地吃了一顿,就是吃得稍微有点多……
两人还喝了交杯酒。因为葡萄有孕在身,所以备下的是米酒,甜甜糯糯,十分好喝。
终于该办的事都办完了,这对新人该上床休息了。
天地明鉴,唐正言是个正人君子,虽是新婚之夜,但葡萄现在不是怀孕了嘛,唐正言又略通医术,知道怀孕初期应该注意。所以为了葡萄和孩子,他还真没动什么洞房的心思。
但是葡萄却不是这样想的。这可是他心心念念盼了十几年的洞房花烛夜啊,从他懂事时起他就盼着这一天呢,怎么能什么都不做就过去了呢?何况他初识情滋味,正是意浓的时候,忍了这两个多月已经很不容易了。
「夫君,我们……」葡萄在唐正言怀里羞涩地支吾着。
唐正言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葡萄白皙的手指摸索着唐正言单衣上的腰带,摸着摸着就滑了进去,抚摸到唐正言赤裸的胸膛上。他咬着嘴唇小声道:「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
唐正言明白了,吸了口气,道:「娘子,你现在身体不方便,还是不要做的好。」
葡萄瞟了他一眼,秀眉飞扬,黑眸温湿,红唇动人,扭动着身体拉长声音轻悠悠地唤了一声:「夫君……」
葡萄的撒娇大法屡试屡灵,他父王爹亲兄长幼弟大都抵抗不得,唐正言也不例外,不由怦然心动起来,但他仍是坚持道:「不行。」
葡萄见状,干脆翻身爬到唐正言身上,双腿分开,夹住他的下体蹭了蹭,道:「夫君,红烛未熄,正是良宵美景,怎能辜负呢?」说着就动起手脚来。
唐正言被他蹭得欲火上来,洞房花烛,哪个男人能不想呢?他这么忍耐都是为了谁啊?
他勉强握住葡萄的手,有些虚弱地抵抗道:「不行,你的身子不好……」
葡萄在他耳边哑声道:「太医说了,我的身子壮得很,没事的,不信你把我的脉。」见唐正言还有些犹豫,他又加把劲道:「我是摩耶人,摩耶男子受孕,必须……必须得有房事滋润,才可安产。」最后一句话说得他满面通红,在大红烛火的夜照下,分外动人。
唐正言粗喘了两口气,哑声道:「当真?」
「千真万确。我怎会拿我们的孩儿开玩笑呢?」葡萄有些不高兴地嘟起嘴,又飞了唐正言一个妩媚的眼神。
唐正言终于把正人君子那套丢之脑后了,抱住葡萄轻轻一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葡萄大喜,连忙从床头翻出一个药瓶,红着脸塞到唐正言手中。唐正言愣了一下,葡萄声如蚊蚋地道:「抹在那里……」
唐正言恍然大悟,抱住葡萄亲了亲,亲着亲着,他便开始细细地吸吮着葡萄的肌肤,温热弹性的躯体让他有种难以克制的冲动。
上次情况特殊,二人都只顾着激情,没有这般的从容温情,这回唐正言小心翼翼地抚慰着葡萄,把他弄得直哼哼。唐正言虽没有太多经验,但胜在温柔,葡萄心里欢喜,所有感觉都放大了数倍,越发觉得体贴。
葡萄轻轻呻吟着。干净的脖颈、白皙的少年身躯、乌黑浓厚的密发,沐浴在红烛摇曳的夜光下,完美得无可挑剔。
唐正言第一次发现葡萄是这么美,不仅容貌,连身体也是,他的手小心地放在葡萄的小腹上,轻轻摩挲,感觉那里有些微微发硬,胎儿正在里面茁壮成长,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感情。
静王府提供的药膏果然不同凡响,唐正言抹了一把进去,很快就能插入三根手指了,且摩耶男子的体质不同一般,葡萄已经忍不住了,他抬起双腿夹住唐正言的腰,臀部在唐正言那硬挺的分身上磨蹭,似乎在请他进来。
唐正言吸了口气,缓缓插了进去。
终于结合在一起的满足感,让两人都深深地吸了口气。
唐正言动了几下,葡萄喘息地轻道:「等等,停一下……」
唐正言道:「怎么了?」他忍耐着,额上有些湿汗。
葡萄扯过一个枕头,垫在腰下,臀部悬空,更加方便,腰也不必窝着难受了。他调整好姿势,便又催道:「好了,快来。」
唐正言再次动了起来。他动作不快,但每次都很深,葡萄被他磨得呻吟不止,既想让他快点,却又觉得这样舒服,哼哼唧唧地抓着床下的大红床单,双颊绯红。
不知过了多久,唐正言喘息越来越急促,葡萄前面的分身也抖个不停,他哑着嗓子道:「摸摸……唐大哥……」
唐正言握上他的小葡萄,在大手中搓弄着,觉得那粉红色的小东西分外可爱,不时还搔搔下面两个蛋蛋。
真是奇怪,明明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男性身体,却能承欢身下,且能生儿育女,真真是不可思议。
唐正言心中惊叹着,就见小葡萄在自己手里抖了抖,射出一股股的精华,随着高潮的来临,葡萄不由自主地收缩了后穴,那里一紧,唐正言也再忍不住,跟着射了出来。
两人一同达到高潮,都不由自主地哼出声。
唐正言搂着葡萄躺在床上,抚摸着他微微汗湿的后背,觉得心满意足。
二人躺了片刻,唐正言见葡萄累得要合上眼,赶紧下床去唤了小厮备下热水,抱着葡萄去净房泡了个澡,清理干净才重新回到床上。此时床单已经重新换过,两人清清爽爽地上了床,很快便彼此依偎着呼呼大睡了。
第二天早上二人起来,因为唐家没有太夫人,只有唐母的牌位供奉在祠堂,葡萄便与唐正言一起去祠堂上了香,敬了茶。
唐正言也真是个果决的人,他自离开方家之后,就直接把自己入了唐家的宗祠。其实他外祖父唐清尧无子而逝,这一房在唐家老家已是绝户,不过唐家这些年来也没什么人物,自他外祖父去后,连一个中秀才的都没有,所以唐正言把自己入了外祖父的籍下,也无人说什么。
如此,葡萄便算是唐家妇……哦不,是唐家夫了。
看着唐正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