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纵使青衣使者个个训练有素,要混入戒备森严的皇宫也非易事,断英德贵为和王手眼通天,难道是他把青衣使者带进皇宫的?如果能抓住断英德勾结青衣教图谋不轨的证据就等于救了南海的基业,他就不用在天杰这拼老命去换功名利禄了,直接把证据献给皇上,说不定能接过断英德的位子坐上和王的宝座。
六月初十的晚上,星月金洁,赫长松和巡视头领们出宫逛窑时再次看见断英德急匆匆朝信风楼方向驶步。
为了弄清断英德去信风楼到底干什么,赫长松随便点个姑娘搂进房里假意苟合,插上门后冷不防点住姑娘的昏穴将她放躺在床,然后收拾利落悄推开窗,“噌”地蹿上房脊三晃两晃潜入信风楼院内。
脚下正是信风楼的后堂,灯火通明,本应铺着地毯的地方被挖出好大一个坑,许多青衣使者从坑内上来下去搬土运泥,似乎在挖一条地道。
这是要往哪挖呢?赫长松心疑着,在黑暗的角落听他们谈话。
就听断英德叹气道:“都怪那帮扫地的愚笨,害清杂房的灵蛇病死,不然我们的计划早实现了。”
“是啊,那帮下流人办事不牢靠,王爷以后得多加留意。”青衣护法接茬,“地道的距离比我们想象中要长许多,竣工前的每一天都很关键。龙翼天对你心存鄙疑,现在他元气已复,有足够的精力找你麻烦,你可要留神,防止他派人监视抓住你的把柄。”
“放心吧,小王有分寸。信的事就拜托贵教了,小王得马上回去。”
“放心?”护法嗤笑着摇摇头,“王爷的分寸还欠火候呦!”转向赫长松藏身的黑角大声道:“出来吧朋友,该听的都听到了,出来跟我们喝杯茶小聊一会儿再走。”
“有人窥听?”断英德一惊,寻其吐语的方向望去正见一条黑影闪出墙角飞身欲逃。他赶紧去追,却被护法按住肩头悠然相劝:“王爷莫急,他跑不了。”
此话刚完,就见赫长松又跃回堂屋顶上,身后跟着数十青衣使者,显然是没跑多远就被逼杀回来。慌惜令赫长松无法发挥平常的本事,加上青衣使者个个武功不凡,不出几招就将他败至院中。
借着灯光,断英德辨出赫长松的模样,不禁脱口叫道:“赫督官?”
“督官?”护法疑愣地言,“想不到堂堂飞鹰门门长也会被红门利禄左右。我青衣教就缺这种武功高强又具江湖势力的人才。”
说着飞身跳入战圈配合青衣使者三下五出二将赫长松制服,乐视着他羞愧悸郁的脸商量式道:“怎么样,赫门长,加入青衣教如何?”
“做梦!”赫长松半无犹豫地摔出两个字,尽管心下后悔夜探信风楼,不过木已成舟,就算死也得死得英雄些。
第八十九章 被迫入教
更新时间20111121 8:36:33 字数:1982
一点也不在乎赫长松的决然,青衣护法一边嘟囔着“没关系,反正青衣教招人除了商量还有别的手段”,一边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药丸塞进赫长松嘴里,捂住他的鼻口硬逼他吞下,然后后退一步作出定论:“吃了这药,你就是我们青衣教的人了,我每月会发半粒解药给你防止你体内的毒药发作。”
贵为一派之主、高傲历练的赫长松岂会被一颗药丸镇住?他白楞一眼青衣护法刚要斥他白费苦心就被护法抢言抵回:“你不用说那些视死如归的话,每一个被迫加入青表教的人都抗拗过,最后都以屈服告终。我知道你是条汉子不惧头断血流,但你的家人呢?他们的生死你也不在乎?据我所知,你上有高堂双亲,下有妻子儿女,今年好像还新添一个小外孙。如果你做出什么让我不满意的事,我就先拿你的小外孙开刀。以此类推,你触怒我一次,我就杀你一个亲人。反之,你从了,我可以让你享到比首席使者更高的待遇。你还是飞鹰门门长、御前四品带刀侍卫监巡视督官。除了朝廷给你开饷,我每月还会给你五百两白银的月钱。和王迟早要做皇帝,你跟他一样封侯拜相。人活一世,名利二字,你撇家弃业跟着徒弟来到京城为的不也是这些东西吗?跟谁干都是干,识时务者才是俊杰。话我就说到这,立刻给我一个答复,不然我可要替你答复了。”
是威胁却不乏道理,不愧是青衣教的二当家,除了手段毒辣还善于攻心,赫长松不得不承认他被护法说服了。
“好吧!”沉吟片刻,赫长松低声语道,“我听你的就是。”
“哎,这就对了。”护法说罢解开他的穴道对断英德说:“这人以后就归你使用,怎么安排你随便。”
“多谢护法赐奴。时间不早了,告辞。”断英德向护法拱手,而后看都没看赫长松就阔步外出。赫长松悻悻地像狗一样跟在断英德后面,胸中涌起无限怨恨。
街市上灯火颤动,除了青楼外还有星星点点的买卖。断英德像气谁似的游游逛逛一副逍遥,赫长松凶瞪着他的背影静静与他保持一定距离,思乱如麻又心苍如野。
走到十字路口时断英德停住脚,回身一副主子相对赫长松道:“你久经沙场、老奷巨滑,有些事不用我教你也知道怎么做。眼下我用不着你干什么活,你昨天怎么干明天还怎么干。黄天杰叫你做的事,只要对我们无害你就尽力去完成。只是有一点你要记住——别耍花样。青衣教的厉害你应该比我清楚,说得出来做得出来。为了你无辜的亲朋好友的安危,你还是服从效忠的好。我们就此分道扬鏕,你从哪来还回哪去。”
望着断英德渐渐远去的背影,赫长松的呼吸越来越紧,一百二十分想蹿过去把断英德撕成碎片,无奈软肋已被人抓住,他只能忍,瞪着断英德消失许久才松开紧攥的拳。
从窗跳回包房,确认床上的姑娘还没醒,证明这屋无人来查,赫长松长松口气,褪去衣服躺在姑娘身边装模作样,直到天光放亮,其他头领跑来敲门叫他回去才虚作刚醒,打着哈欠随他们回到皇宫。
这次风波后,仙儿明显感觉翼天对她依恋得有些过分,早上睁眼就来,晚上守到她睡着才走,给皇上、皇后请安也要拽着她,逛御花园时总要拉着她的手,甩都甩不开。
她知道翼天害怕这是他和她相处的最后时光,她也明白,虽然自己夸夸其谈地给他鼓励,其实内心深处也打了好大一个结。可是她不能把这个结带来的瘀堵流露在外,否则翼天的心会更难受。他在强颜欢笑,她也一样,既然他们不约而同想把最美好的留给对方那就要坚持到底。
为了把彼此的注意力从离别苦中引开,仙儿每天都绞尽脑汁想一些有趣的话题或提议。今天翼天才来,仙儿就急着把昨晚翻出的“美人现”给他看。
“美人现”本是一把折扇,因为扇面本来是一片空白,但只要迎风扇几下就会慢慢呈现出一个美人,所以取名“美人现”。
仙儿一副考官相把“美人现”递给翼天,笑问以他九万多年的阅历能否析知美人渐现的原理。翼天不以为然地冲她摆摆手,“不用看了,江湖把戏而已。扇上的美人是用现形水画的,而现形水的配方复杂多样,我就不多介绍了。这种水通常是用来写秘信或为内容重要的文字故弄悬虚的。怎么会有人用它描扇还当宝贝送给你?真是可笑。”
“别这么说嘛!”见翼天毫不惊奇,仙儿有些失望,“送我扇子的人也是一片好心,而且我的阅历没你那么渊博,一直觉得它挺神奇。”
“这就叫神奇啊?”翼天禁不住嗤笑,“看来哄你还满容易的。不知谁这么幸运,拿个俗物就将公主取悦了?”
“天杰。”仙儿似随口又似故意地言,明媚的秀脸上飘来一朵淡淡的云。
“是他?”翼天微微收拢玩亵,尽管内心并不是真的在乎爱人保留情敌的礼物,但是处在仙儿现任情人的立场上,若说完全没有芥蒂也不太可能。
“他竟然用现形水这种江湖俗物来博你芳心,而你居然还……”
等一下,现形水?翼天说到这里脑中突然打了一道立闪,接着焦急中裹着万分激动转身就走。
仙儿敏感地以为翼天在吃天杰的醋,挑理她跟他定情还在他面前卖弄旧情人的礼物,不由惧悸他像前时一样借题发挥与她一刀两断,急得心翻了十八个个儿,不顾一切喊他的名字追去,结果动作太惶一不留神脚拌中门槛实实摔在地上。
(新一周,新的努力。大大们多支持,亲亲们生活愉快)
第九十章 现形水
更新时间20111121 8:36:54 字数:2004
“仙儿!”翼天见她摔倒连忙折回将她扶入怀里心痛地埋怨:“你干吗毛手毛脚的?看,都流血了。”
说着痛惜地握住仙儿擦破皮的小手,没等继续牢骚就被仙儿急语打断:“你还问我?我正想问你呢!你就那么在意我跟天杰的过去吗?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说过即使你离开我也不会回到天杰身边,为什么你还不明白我的苦心跟感情?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相信我对情比日月、永生不变?就算你真的生气也请不要一言不发、转身就走好不好?”
“你说我吃天杰的醋?”翼天木愣地面对仙儿心急火燎的脸,莫名其妙的同时又被她的真言挚语攻得忍俊不禁。“我的宝贝公主,难道在你心里我就那么小心眼吗?也怪我太兴奋没把话说清楚,容我先叫御医来帮你上点药再跟你道明原委。”
“行了!这点伤死不了,你快点说吧!”仙儿的情绪丝毫没有因翼天的回来而改变,相反又添了几分憋气窝火。“你为什么听完我说扇子是天杰送的转身就走?如果你不是跟我堵气那是为了什么?”
“避水神珠。”翼天将她抱起放坐床上眸光烁烁,“我真的没有吃天杰的醋或生你的气,而是现形水让我联想到让障眼阵现形的方法。虽然不敢保证一定行之有效,但是我必须抓住一切可能试一试。”
“你着急出门是为了破障眼阵寻避水神珠?”仙儿对翼天的话感到匪夷所思,“难道千年修行都破不了的障眼阵会被一个江湖俗物轻易破掉?”
“当然不是,你听我把话说完。任张扬所以大费周折混进皇宫借着蝶亮翅和催眠铃置我于死地说明他也仙法全失,只能用药物和法宝对付我,也就是说,这个障眼阵绝不是他用仙法布下的。刘公公说他测水穴时几乎走遍皇宫每一个角落,却未见他有什么特别的动作,但是悟乾进宫探穴未果说明任张扬说的障眼阵确实存在,那么据我分析,任张扬应该是用了一种类似于障眼粉的东西,趁刘公公不备藏在袖中偷偷撒在水穴上方。没错,厉害的障眼粉的确没有万年修行很难察到,但是没人规定我非得凭修行去察,尤其我已道行尽失。那种障眼粉最大的蔽端就是遭淋现形水后在满月和星光的照耀下会发红光。倘若一切如我所说,任张扬这个障眼阵就相当于帮我找到水穴的具体位子。”
“诚然如此岂不因祸得福?”仙儿闻罢其言胸中开了两扇门,比翼天还要急切地想要出去讨现形水。
翼天赶紧按住她行动,五官盛出一丝半真半假的质问气:“等等,你要去哪讨现形水?”
“天杰那啊……”仙儿脱口而出,随即察觉其中的不妙,底气因此滑落,少顷又斗志重燃,正视翼天的俊眼教吮道:“翼天,我们先放下眼前的恩怨行不行?现在是生死悠关的时候,你再为那点小事斤斤计较会因小失大。我会以我的名义向天杰要现形水,绝不会提你一丝一毫,求你让我去好不好?”
“呵呵……公主就是公主,使奴唤婢惯了话都不让人说完就主观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