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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
“等一下!”仙儿厉声喝住宇文晟移动,一双黑仁迅速地扫掠面前这对男人,最后停在翼天身上,定形似的五官渐渐演变成兴师问罪:“你没事他让你静养什么、吃什么药?你是故意拉他来,在我面前作戏的是不是?你认为这样我就会心软、就会回心转意、就不会和人分手了?”
“你……你认为这一切都是我事先安排好的?”翼天诧异地瞪着仙儿信心百倍的面孔,心骤然落入冰潭般寒缩,以至呼吸跟着阻塞。
“不是吗?你好好地站在这,宇文神医却又让你吃药、又让你静养的,不是摆明跟我作戏是什么?”
“……”
“岳小姐你太过分了!”宇文晟析明情况,见翼天被伤心、失望噎得上不来气,忍不住为朋友大放不公:“星尊强撑无恙是不想你担心,你怎么可以说他作戏?他这次回天界……”
“别说了宇文兄!”翼天打断宇文晟的话,力度却不如刚才的十分之一。心仿佛有只钝刀在剜,一下一下,疼得他拧眉苦目,忍不住用手去安抚。
翼天……仙儿被翼天的真实病态震得心翻,有心抛掉前茬关问来龙去脉,又碍于争吵才罢秀口难开,杵在原地惊视着翼天抓心掏胆的痛苦,神经紧绷。
“直到一分钟前,我都以为你对我说的那些绝情绝义的话是一时冲动、借题发泄,但通过你刚才说的话,我总算相信你是真的要和我分手了。”翼天踉跄地走到仙儿身边掏出流星钻链按在她手中,好像把心也按出去一样疼得嘴角一咧哕一流血。
那绝对是蕴含万载贞元的血,虽然鲜红却闪着霞光,如一块宝石般落在仙儿手背上,把她的尊严、顾虑统统冲散。
“翼天!”仙儿像被火星烫到似的浑身一颤,扶住翼天的胸口满目惊恐,“你真的受伤了?怎么弄的?”
“你管不着!”翼天抬袖擦了下嘴角的血,神情语韵似乎和仙儿刚才对调,“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我怎么样也无需你操心。走——我这就送你去地府选一户好人家投胎。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愿用十世富贵作为赔偿。”说着拉住仙儿就要遁失。
“不!”仙儿拼命挣开翼天的束缚,憋抑已久的泪刷地流出。“你不把话说清楚我不走!我不能带着误会离开。”
“你没误会,我是作戏,我这人最擅长的就是演戏了,你之前不也说过么?龙翼天命浅福薄不能取你为妻,但是你仙缘甚重,一千年后我们还会在天界相聚。十世富贵只是我对你暂时的补偿,它日你我天界同道,无论你有何难处,只要你相求,纵是赔上命我也会为你解决。走吧……”
“我不!你不把话说清楚我不走!”仙儿再次甩开翼天的手,搞不清自己为何得逞了还那么失望、悲怆。
“我还得怎么说才算清楚?你要分手,我接受了,仙鬼恋结束。你早死没能早投胎怪我,不该耽误你的前程、强留你在凡间受苦。走吧!我会亲自给你选个好人家。”
“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说你耽误我了?”仙儿被翼天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谬论气得失声痛哭,“仙鬼恋大逆天规,我是不想连累你才忍痛割爱。”
“你说的怎么那么好听?是谁说要和我相依相怜、永生永世的?是谁求我带她离开地府、哪怕被攒成团也愿伴我左右?天规我早就犯了,都九个月了你怎么才想起来忍痛割爱?”
“我……我……”
“你变质了还不承认,明明在报复我亡国灭兄还不直说。承认实质就那么难?事都做了,口头狡辩有意义吗?”
第一百三十四章 败倒
更新时间2011129 9:37:15 字数:2416
难怪翼天会气得旧疮崩溃,只有亲身体验才知道被心爱的人误会、中伤有多疼。翼天又来拽她走了,仙儿很想收回分手的决定,却又惧于翼天此刻的钢拧,困惑之下唯有无助痛哭。
该有人出来圆场了,否则这对金童玉女很可能为争一口气各奔东西。一直看戏的宇文晟提醒自己,见翼天强行要拽仙儿去地府,赶紧上前掰开翼天的手将他推到一边,“星尊你是这干什么?怎么可以对岳小姐动蛮力呢?”
不等翼天回应又跑到仙儿身边柔腔责道:“岳小姐,不是我向着星尊说话,如果你是因为星尊调整真龙谱、让百花国改朝换代才恼羞成怒,妄求用手分之词报复星尊,那真的有点过分。你知不知道天庭有多少人妒忌星尊得此荣位?你知不知道与星尊不睦的人都瞪大眼睛盯着星尊等他犯错?星尊上任前,百花国就已经气数耗尽,只是玉帝日里万机无睱对其处置。星尊接手后不过是顺从天理,绝非公报私仇。相反,如果星尊视天理于不顾、徇私舞弊,新官任就被查出疏漏、丢官罢职,岳小姐你就高兴了吗?恐怕到时又是一番哭哭啼啼,甚至宁愿牺牲本族权位也要保星尊平安吧?”
一番话拍得仙儿内疚加剧,头低得更深。宇文晟却不怜惜,继续替翼天不平:“再说说这次。这次星尊上天差没回来。子辰和白虎忌贤妒能,推断星尊琐事繁忙、未能成当日所许重建星使册,跑到玉帝面前添油加醋,试图告星尊玩忽职守。星尊为了不让他们的歹心得逞,强行回忆十多天前在史部草草翻阅过的星使册的备本,并施法重造,虽然圆过窘场,却累过成疾。星尊是实实在在的呕心沥血了,昏迷了三天三夜,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下凡与你相会,结果你见面就要和他断情,看他旧伤复发还说他作戏,怎不叫他痛心、伤心加闹心?”
原来翼天每天都要面对忌贤妒能者的使坏,原来翼天时刻都要防备仇家的陷井。可是她看到的却不是这些。她看到全是翼天的骄狂荣耀、权谋诡决,那些麻烦在翼天面前俨如浮云,轻轻一吹就消散不剩。很多时候,她甚至同情那些与翼天作对的人,因为她知道翼天一定会将他们撅回,并让他们死得很惨。宇文晟今天不说这些,她还以为翼天是鸿运当头万事通。岂不知天下哪有什么便宜是唾手可得,要想人前显圣,就得背地亡命。难怪宇文晟说她过分,她的所作所为确实有点没人性。
找不着合适的台词,仙儿只好装无辜,“那他为什么不跟我说?“
“你让他跟你说什么?说他归班当日就遭疑议?说他受奉当时就被攻击?说他新官上任没几天就被子辰星君设计,连合群星炸了府邸、险些自己也粉身粹骨?说任张扬回天以后与子辰、白虎狼狈为奸,蛊惑地狱林的黑蛛兽作乱其宅,试图吞噬所有行文公事,借以赐他照看不周之罪?”
还有这么多事她不知道?仙儿的眼仁颤动加剧,泪中的懊悔越加浓郁。
“他跟你说这些有用吗?”见仙儿嘴唇翕动似要争辩,宇文晟连忙抢言,“你能帮他阻拦、还是能帮他解决?他跟你说除了浪费口舌、让你担心外没有一点好处。我不知道你怎么看待这分隐瞒,在我看来,他是把你当心尖一样,不想你有丝毫惊忧和负担。如此深情厚义却被你当成驴肝肺,所以我才说,你真的有点过分。”
已经悔恨难当了,再被人连着两次说过分,仙儿的脸当时挂不住,驳对无词索性破罐破摔。
“是——我是过分!我不通仁义、没脑筋!但翼天隐瞒所有困难、强颜欢笑就对吗?情侣之间重在坦诚,他连对我倾诉都不肯,分明是没把我当知近的人。我说他虚伪有什么不对?你口口声声说不是偏向他,其实你根本就是在帮他说话!你们合起伙儿来欺服我,过分的是你们!”仙儿无助地呜咽一下,倍加怀念父亲在的日子,“父王——您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您说过要保护我一辈子的……父王……”
丧亲的哀怜与孤独凄凉将翼天的心深深揪起并变软变柔,白了一眼帮他战败娇人的宇文晟,电步扶住渐渐瘫软的仙儿将她按进怀中真切道:“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只要我存在一天就不会让人伤害你一点……”
“少来!你刚刚还要强抓我去地府投胎。我知道你早就想找个借口抛弃我……呜——你在天界一定另有娇佳……”仙儿挣扎着撒起刁。
“拜托你别胡猜乱断好不好?”面对娇人的恶人先告状,翼天的反驳已明显无力,只能死死将她扣在臂中。“我哪来的娇佳?你没亲眼所见别武断定论。”
“你就有!否则你怎么可能不要我?还对我动粗,要强抓我去地府投胎,将我赶紧打发。”
“太不讲理了!是你先不要我的,非要和我分手还说出那些让我伤心又伤自尊的话,我求你无益没办法了才送你走。”
“那你现在就送我走吧!反正喝了孟婆汤我就会忘记一切,再也不会为你心烦。”
“……”
顶烟上送她走?要是刚才还可以,刚才自己在气头上可能横得下心,现在……翼天实在没辙了,也看得出,仙儿现在的撒刁中还含有撒娇,所以干脆扔下一句“我不会让你离开”,收拢手臂硬让她的头贴在胸前聆听自己的心声。
“放开我!”仙儿似真似假地捶打身前宽实的胸膛。一下、两下,到第三下时翼天就败退了,或者说是因突感旋晕不得不放开手。
爱人拳抵额头、蹙眉合目的病态将仙儿的撒泼情绪一扫而空,一把抱住脚根不稳的翼天态度疾转直变:“翼天你怎么了?哪里难受?”寒悸的泪珠扑朔,小手殷勤地替翼天抚着起伏不均的胸,“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无理取闹、借题发挥。我不闹了,你别生气!”
完全像个小孩在求大人原谅,旁观的宇文晟忍不住嗤笑。
“笑什么?没见过夫妻吵架啊?”翼天微微缓过劲儿不严肃地责,食指荡去仙儿的泪珠安慰:“我没事,就是有点累,歇一会儿就好了。”
“那你赶快到床上躺着吧!”仙儿说完便要扶翼天去床边。
“不行,”翼天止住她的动作,黯淡的俊眼闪出抹寒光,“宋巧棠就要带着皇后到这来了,而且眼中全滴了十禽泪,想要验证你是人是鬼,我和宇文兄要是留在这也会被她们看到真身。”
“对了,宋巧棠好像发现我不对劲儿,还有你突然消失……”
“别说了,我全知道。”翼天深遂地盯着门外,“让她折腾吧!我正好将计就计把她和断英德一拼解决。”
又是那种气势,叫人视之生畏的权谋诡决,仙儿真有点同情宋巧棠。
“禀太子妃——皇后和宋小姐来看你了。”门外传来丫鬟的禀报。
“我们走!”翼天用眼神会意宇文晟一同。三人凑到一处化作晶光腾空不见。
第一百三十五章 人间蒸发?
更新时间2011129 9:37:38 字数:2038
目睹仙儿的鬼异后,宋巧棠先是怕得要命,随即慢慢冷静下来。俗言万物皆有克,就算是鬼也不代表没人降得了。不过仙儿贵为太子妃又才失夫丧父,冒然请道士进宫降她恐要遭拒。降妖伏魔难免大张旗鼓,要想有充足的准备出击就胜,必须让皇上、皇后相信仙儿不是人类。
主意打定,宋巧棠立刻跑到朝阳宫,把自己用十禽泪看到的一切如实告诉皇上、皇后。
匪夷所思的事完凭嘴讲是没有说服力的,皇上、皇后对宋巧棠的说词相当冷淡。但宋巧棠并不介意,因为这种结果早就在她的意料中。
只有眼见为识才能让他们哑口无言,宋巧棠圈弄皇上、皇后以慰问仙儿为名用十禽润眼一辩真假。
爱子无故失踪,皇上无心顾及这种看似小儿科的事,倒是皇后想看仙儿,又耐不住宋巧棠一个劲儿吹邪风,于是决定代表皇上去看究竟。
敲了半天门没回应,丫鬟不由疑虑,告个罪推门进去,竟见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