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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安慰自己几遍,再看脚下的地面,似乎不像先前那么异样了。悄松口气,任张扬再次转身欲走。而就在他转身的一瞬,几丝金芒突然从背后发出,害他心一翻,如避敌袭般一个漂亮的回旋,转过身的同时身体也退出数丈。
目光直接停在玄阴珠沉落的地表,在那貌似玄阴珠的精准沉落点处,一团金色的东西正从厚厚的冰层下飞速向上钻。不确定该物底细的情况下,任张扬不敢轻举妄动。
高度戒备地盯着冰内的金色活物,几秒钟后,任张扬惊奇看到,金色活物居然以一根嫩芽的姿态破冰而出,极地终年不化的千尺冰陆对那棵金色的嫩芽毫无阻碍,那种轻易的突破就像雨后春笋从松软的泥土里钻出一般,毫不费力。
第六感传来的信息令任张扬陡然忐忑,以至于他不愿再花一星时间去观察或远离那金光四射的嫩芽,执意想要毁了它。全凭直觉支配身行动,任张扬朝嫩芽狠狠掷去一击。森白的光团携着凶悍的能量,毫不费力地冲开空气阻力,发出沉闷的破风声,如野兽低低的怒吼,仿佛一口就能将地上的嫩芽碾得稀碎。
就在森白光团将要击中嫩芽的一杀那,手指高的嫩芽猛然长大几百万倍。由于从两寸大的物体到几十丈高、粗比宝塔的悍物所用的时间不到半秒,导致任张扬的神眼也产生错觉,误以为嫩芽根生的地方喷出不明来路的能量柱,不费吹灰之力冲开他的攻击,并以骇人的扩张速度欲将他吞噬。
双眼被突兀浮出的金色光柱晃得有些花,不过任张扬已无暇顾及这些,顺着元神牵引的方向使出吃奶的劲飞射,总算勉强躲开光柱的冲击半径。
感知力隐隐告诉任张扬,身后的光柱已停止扩张。但因其上肆放的能量让内心倍感压力,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任张扬没有立刻停下来,而是继续暴飞一段,然后力提真气铸造一个较强的护身结界,方才驻足转身。此时的他距金色光柱已有一里开外,在视线展开的情况下,任张扬终于看清光柱的真面目。
洁白的世界里,一株几十丈高的含苞金莲屹立在天地间。巨大的莲花并没因体积过彪而走形,蓓蕾与茎叶间的比例无不协调、完美;莲花从蕾到根都是金黄色,就像黄金雕铸的巨大工艺品,肆放着脱俗与高贵;浓郁的金光从金莲的每寸部位射出,连成一片光膜,将金莲护在其中,蕰含的凶悍能量令人心头微缩。
也许是因为金莲的个头过于超号,使它在美丽之余又让人有些毛骨悚然。尤其在这片单调的冰天雪地里,赫然立着这么大一株金光四射的巨莲就更显得怪异。
忐忑被对面巨物洋溢出的悚然、怪异增大数倍,从身形立稳的一刻,任张扬便狠调真气,手中不断变换指势、意念操控真气,顺着蟒啸的脉络快速运转,而后使出吃奶的劲儿朝金莲的巨蕾一推,一条寒冰凝成的大蟒立刻暴出,朝着巨大的金色蓓蕾汹汹撞去。
冲向目标的途中,冰蟒的体积如气吹般变大,仅一个呼吸间便与巨大的金莲不相上下。森白的劲气在冰蟒体表旋动,推着它以同归于烬之势欲将炫目的金色蓓蕾撞成粉沫。
冰蟒冲出的一刻,巨大的金莲突然一颤,通体的金光瞬间涌到蓓蕾上。在能量的集中润养下,巨大的蓓蕾轻轻颤动,接着以无与伦比的美幻将花瓣徐徐分开,肉眼可见的七彩馨香水波状荡出,看似缓慢轻柔,却没有丝毫滞涩地将汹汹而来巨大冰蟒化为齑粉。
金莲完全盛开时,方圆几里皆被莲心放出的金色馨香弥漫,咫尺间看不清事物。为免在视线被屏时遭到偷袭,在馨雾侵身以前,任张扬便飞出足够远的距离。馨雾在空气中弥漫良久才渐渐散开,露出顶天顶地的巨型莲花,放着耀眼的金光,一眼望去颇有视觉冲击力。
透过金光,惊叹地望着唯美、震撼的巨型金莲,任张扬忽然瞳孔剧缩,死死盯着莲心正中模糊盘坐的人影,少顷认清那人的确切身份,心克不住跳成一个个儿。
龙翼天!为什么龙翼天会从这诡异的金莲中复来?尽管相距较远,但仍可以察觉他的精力已完全恢复,足见他此刻的气势有多强。是什么让龙翼天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颠峰?先前所见的黑犀袍和黑犀剑已变回他最初登场时穿的紫袍金带、两手空空,难道这位真龙星尊已有足够的信心不借黑犀之力将自己打败?看样子,这株巨大的金莲花是因他而生,这究竟是什么功法,居然可以冲破玄阴封印、从千尺寒冰中重返地面?
第一百七十章 反败为胜
更新时间20111222 8:26:00 字数:2094
一个个百思不解的疑问如一层层巨浪狠狠拍击着任张扬的胸心,望着尚处修炼之势、闭目盘膝的翼天,任张扬突生一个坚定的念头,接着所有细胞都照这一念头执行,不再花一秒钟去揣摩心中翻腾的疑问,双腿曲伸间,身体暴射而出,化作一条青线逃向天际。
任张扬并没看见,在他转身的一刹那,闭目凝神的翼天突然把眼睁开,虎目中金芒闪逝,余光瞥了他一眼,方唇挑起阴冷的弧线。在他背对翼天那刻,盘坐的翼天使了一个漂亮的雄鹰翻身,跳下莲座,跟着借助身体旋转的力量手聚真气对着莲花一推,巨大的金莲便连根拔起,长茎化成金火,产生强悍的动力,推着盛开的巨型莲花如火箭一般向他冲来。
感受到身后汹涌的气势,任张扬却头也不回,暴飞间猛然改变方向,妄求甩开身后越来越近的能量压力。但可惜,巨型金莲的速度远远超出他的想象,他才刚一扭身,巨型金莲已闪到他的正上方。
几十里大的金莲花头朝下向任张扬砸来,肆放的金光形成一个牢固的闭圈,将逃生的路全部封死。随着远处翼天的手拍虚空,巨大的金莲花如断了线的重级铅坠,“呼”地落下,将满脸绝望的任张扬罩在其中。
“莲花扣!”伴着心中的低喝,翼天冲着莲金信手一握,那不亚于冰穴结界大的金莲花顿时缩成一人高,原本盛开的花瓣居然收合到初成蓓蕾的模样。而在其体积剧缩之后,一阵咔嚓咔嚓的骨碎声也悚然传出,叫人听了头皮发麻。
揪心连命的惨叫声紧随骨碎声响起,纵然明知头颈在外是对方故意之举,任张扬仍然毫无感激,相反仇恨更加,虫一般扭动着被花瓣牢裹的身体,瞪裂眼角地看着慢慢走近的翼天,惨叫中掺杂着吃肉喝血的疯狂。
惬意地看着脖子往下被牢扣苞中的任张扬,对他痛至面青的模样,翼天没有一丝动容,相反表情越来越明媚,轻松的语气完全不像置人于浑身骨折的凶手:“分筋断骨而已,又没伤你的内脏和元神,何必叫得这么大声?”
“放你的狗屁!爷爷想怎么样,不干你一文钱的事!”任张扬喷着血沫骂道,突如其来的失败与重创害他有些神精紊乱,摔出的话只为过瘾,没有一点逻辑。
早知这种情况下对方不会有什么好言语,所以翼天的明媚毫没因任张扬的脏话有一星收敛,只是右手微弯成爪,刀刃般锋利的寒光缭绕指尖。
察觉到翼天手上的动作,任张扬嘴唇悄搐,内心深处隐约后悔对翼天肆言谩骂。就算不食魔心散,翼天的骨子里仍然不乏残忍,品性三正七邪的他特别喜欢折磨败在其手的仇人。尽管知道自己与他结仇的程度已达到一旦落入其手便可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份,但是生命对痛苦的本能畏惧却令他无法平静地面对翼天不怀好意的微笑。
伤痛与恐惧的汗水交织一处,见翼天立在面前对自己探出寒光缭绕的手,任张扬真的好想求饶,无奈上神的自尊将他的想法遏杀于腹,并让出口的话充满英雄无畏之气:“想杀我吗?来吧!虽然你的杀戮是魂消魄灭,但爷爷活了千秋万载也够本了,有本事就给爷来个痛快!”
“用不着激将,我可舍不得你这么快死,只不过——我要先掐断你元神的主经脉,这样你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出了。”
语韵谈笑风声,手上却毫不留情,伴着翼天看似随意的隔空掐捻,地下的任张扬立即像被挑了筋般住抽搐,本就揪心裂肺的惨叫变得更加凄厉。
寒光烁烁的健手在任张扬上方一共掐捻五下,听起来为数不多,却叫修行万载的任张扬汗如雨下、惨叫差声,最终晕死过去。
“这么不禁折腾呢!”看着人事不省的任张扬,翼天少有不满地嘟念,信手一拂,一片掺杂金沙似的清风吹过,将裹着任张扬躯体的金莲苞扫逝不见。
此刻的任张扬,身体就像被抽了筋般完全软贴在地,脖子往下血肉模糊,脑后及手脚筋处还有些散逝未尽的白光忽隐忽现。
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形态可怖的任张扬,翼天的俊脸再次露出灿烂的微笑;手在身前抬了抬,一根水盆粗的木桩便从任张扬身下钻出,其上的藤蔓就像妖精的魔爪将任张扬抓过来,背手捆在桩上、立于翼天面前。
信手一挥,一片清冷的水便盆泼般泼在任张扬脸上。望着机灵一颤、缓缓睁眼的任张扬,翼天不掩虚伪地关慰:“怎么样?好点没有?”
肢体的伤痛本就令任张扬五官扭曲,再看见仇人虚伪的关慰,脸色就更难看得无法比拟。瞳布血丝地瞪着满目祥蔼的翼天,任张扬先是无语相,接着冷不防朝翼天用力唾弃,不料掺和血水的唾液才一出口就停在距脸一尺处,跟着无力淌落。
一点不为仇人的唾弃动容,翼天的表情依然详和,并在任张扬唾击失败后春然一笑:“我就知道你会做这种恶心的事,所以早在你的头部设了一个小小的结界,避免你嘴里的脏物污染到我。”
绝望,此刻的任张扬只有深深的绝望。对方春光明媚的俊脸暗示了他接下来要受何种程度的折磨,但无论多么悚然,他也想不出一点抵抗的对策。
既然事已定局,那就逆来顺受吧!当绝望达到某一程度时,任张扬终于横下心。尽管刚才他也这样想过,但这样想的同时,心底的某处还是报着一星意外或侥幸,不过现在,他却真真正正决定豁出自己的一堆一块,去接受翼天不可预知的报复。
决心立定,任张扬较劲似地抑住呼息,尽量让自己破败的模样少几分狼狈,咬着牙根对翼天惨笑:“哈哈!别高兴得过份了,龙翼天。虽然我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但是我并不是一无所携,岳仙儿也跟我一样永消于世。不管你嘴有多硬,我都可以肯定你对岳仙儿情愫绝对不同于往昔女人。可以拉你最心爱的人陪葬,对我来说也算一种不错的报复。”
第一百七十一章 仙儿未死?!
更新时间20111222 8:26:21 字数:2027
“呵呵……”玩味地笑笑,翼天的俊脸竟然没有丝毫波动,戏弄地瞟掠对方自以为是的面孔,少顷有些奇怪道:“我真的很纳闷,为什么人都会夸夸其谈指责别人的缺点,却永远看不到自己相同的德性?”
“什么意思?”任张扬脱口问,使劲儿琢磨也想不通翼天这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是指什么说。
“不明白吗?就是说你太自以为是、主观愚傲了。”翼天有些嫌其迟钝地快速揭露事实,“你刚才说我骄傲、自以为是,结果你现在不也一样,并且还不如我。我的骄傲起码是有才可恃,而你,却是竹杆子空心,只傲无才。”
“随你怎么说吧!”任张扬偏过头,“反正我现在败于你手是事实,你想怎么炫耀自己都无所谓。”
“真是个傻瓜!”翼天少兴地责了句,旋即恢复惬意,望着任张扬斜视的方向提点似地问:“记不记得我在冰穴结界内